21 ,新任務(五)
“啊……哈哈……朔茂你幹嗎這麽看着我……”
每次看到朔茂這樣陰沉着臉,泉竹就會覺得莫名的緊張。
這一次的戰鬥總算是告了一段落,回到雨忍村給安排的休息的地方,舒舒服服的躺在榻榻米上,接受着靜音的治療。
可就在這時,泉竹的門被人一下子拉開了,吓了泉竹和靜音一跳。
望過去,就見朔茂沉着一張俊臉,瞪着泉竹。
“這……這是怎麽了?!”哆哆嗦嗦,泉竹問到。
“聽琳說,你受了很重的傷?!”不停釋放着低氣壓,朔茂看都沒看同在屋子裏的靜音,很嚴厲的開口。
“……這……是受傷了,但是沒有琳說得這麽重啦……真的。”看着朔茂陰暗的臉色,泉竹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小……
沒有回答,朔茂危險的眯起了眼,大步走向泉竹,蹲下身看着泉竹慌亂的到處閃躲的眼睛。
“不許躲!看着我的眼睛!”伸手,板正了泉竹的肩,朔茂一臉嚴肅的命令着。
“……我……我……”不得已,泉竹心虛的拿眼瞟了一眼朔茂的眼睛,立馬又向觸電一樣閃開了。
“看着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剛剛說的是真話嗎?!”
“當……當然……當然是……”心虛的不敢看朔茂的臉,泉竹此處看着,最後掃到了一直被無視的、被朔茂的異常驚呆了的靜音,偷偷的伸出腳,泉竹踢了一下靜音。
“嗯?!嗯?!”靜音總算是清醒了,慌亂的不知所措,然後看向了泉竹。
發現靜音緩了過來,泉竹連忙用眼神向靜音示意,讓她跑出去叫救兵。
“嗯?!啊!”反應過來的靜音連忙站了起來,轉身就向外跑去,卻因為腳步過于慌亂,把自己絆了一跤,然後又爬起來,向外跑去。
看着靜音的一系列動作,但最後終于還是成功跑了出去以後,松了一口氣,拉回目光後,又看到了朔茂嚴肅認真的眼神,吓得不輕。
“當然是什麽?!回答我的問題!”
“當……當然是……”哆哆嗦嗦,泉竹是徹底怕了朔茂。
“嗯?!”
“當然是……假的……”咬了咬牙,泉竹果然還是沒有支撐下去,說了實話。
“……”朔茂的臉頓時變得更黑了,泉竹簡直能看到他頭頂上的電閃雷鳴。
“……我有罪……我不是人……”舉雙手投降,雖說實際年齡都有六百多歲的了,但是在朔茂的面前,泉竹簡直就像是個沒見過世面,敬畏着長輩的小小孩。
“……脫了!”想來朔茂也是氣糊塗了,完全沒頭沒腦的開口,來了這麽一句。
“耶?!”以泉竹此刻的情況,是絕對跟不上朔茂的思維的。
“脫了!”看着泉竹不解的樣子,朔茂只覺得十分、百分、千分、萬分……的火大,“我讓你把衣服脫了!”
“啊?!”這回是聽明白了,泉竹立馬推開了朔茂,漲紅了臉,雙手交叉護在了自己身前。
“快把衣服脫了!”被泉竹推倒,坐在地上的朔茂依然面不改色的說着讓泉竹想一頭撞死的話。
“不要!絕對不要!”管你是木葉白牙還是旗木朔茂(這好像是一個人來着……)怎麽說,貞潔最重要!泉竹握緊了自己的領子。
“脫!”簡潔明了,擲地有聲,木葉白牙就是木葉白牙,有氣勢!
“不要!”幾乎尖叫了起來,泉竹緊握着衣領,死活不松手。
“脫!”心動不如行動,朔茂二話不說撲了上去,“你不脫,我幫你脫!”
“啊——”泉竹徹底尖叫的了起來,不停的捶打壓在自己身上的朔茂,卻沒有真正的用力,“混球!讨厭!可惡!旗木朔茂,你給我起來——”
“哎?!”朔茂一愣,看了看滿臉通紅的泉竹,突然覺得一陣可笑,“噗……啊哈哈哈哈!”
“有毛病啊?!變得這麽快。”看着眼前的變化這麽快,泉竹簡直要瘋了。
“啊哈哈哈!你在想什麽啊?!”朔茂一翻身,躺到了泉竹的邊上,大笑着。
“這話該我說!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你到底吃錯什麽了?!”推了朔茂一把,泉竹站起身,整了整淩亂的衣服。
“呵呵。”好容易止住了笑聲,朔茂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坐起身看着泉竹,臉上帶着調侃的笑,擡手拉住了泉竹的手,硬是把她拉到了自己懷裏。
卻見泉竹立馬驚恐的睜大雙眼,想要離開朔茂的懷裏,站起來……卻是徒勞……只得握緊自己的領子,一臉防備。
“噗……哈哈!泉竹你腦子裏裝得是什麽啊?!”朔茂見狀,又笑了起來。
“還不是你害的?!我才想問你腦子裏裝的是什麽!”狠狠的瞪了朔茂一眼,泉竹沒好氣的回答,而後又紅了臉,“竟然……竟然突然讓我……讓我……”
“哈,讓你怎樣?”一臉戲谑,朔茂笑着問。
“讓我……讓我……我呸!你剛剛怎麽做的,你自己心裏還不清楚?!道貌岸然僞君子!”咬着牙,泉竹将眼睛瞪成了魚泡眼。
“呵呵……”笑了笑,朔茂将氣呼呼的,瞪着對大眼用看瘋子的眼神看自己的泉竹攬到了懷裏,“笨蛋,我只是要看看你的傷口而已。”
“嗯?!”緩不過來的眨了眨眼,泉竹看着朔茂,“真的?!”
“那你以為呢?!”朔茂擡手,溫柔的用手将泉竹的一縷亂發撩到其耳後。
“我……”不知是因為朔茂的動作,還是因為自己想到了什麽,臉漲紅了起來。
“什麽?!”笑着将臉湊過去,朔茂有些壞壞的勾起了嘴角。
“我……啊!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問題,我憑什麽回答你?!”正吞吐間,泉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轉移了話題,紅臉也慢慢的恢複了正常。
“嗯?!什麽問題?”聽了泉竹的話,朔茂馬上就變得一臉茫然。
“哼哼……在戰場上分手之前……我問你‘為什麽’……還記得嗎?”掃了掃朔茂的面部變化,泉竹滿意的一笑。
“嗯?!”一愣,朔茂突然想了起來,面罩下的紅開始往上蔓延。
“想起來了?!告訴我為什麽吧!”扳回了局面,泉竹開始小人得志的洋洋得意。
“呃……我……”局面現在是徹底的颠倒了,一臉壞笑的是泉竹,一臉窘迫的是朔茂。
“說說看啊!別這麽扭扭捏捏的!你可是木葉白牙,旗木朔茂啊!”笑得倍兒得意,泉竹的嘴角簡直都要咧到耳根了。
“我……”咽了咽吐沫,朔茂撓了撓自己的臉頰,看着泉竹,一臉犯難的開口,“你真的要知道……”
“嗯!”點點頭,泉竹繼續笑,“當然要知道。”
“……”
朔茂悶了悶,咬了咬牙,擡手摘下來自己的面罩,蜻蜓點水般在泉竹的臉頰上啄了一口,然後稱泉竹愣怔的時候,一把拉過泉竹的,按在了自己懷裏。這才又戴上面罩。
“不許看我!不許擡頭!不許亂動!”連珠炮一般的說出一串‘不許’,朔茂的臉徹底和窗外的夕陽容在了一起。
“……呵呵……”窩在朔茂的懷裏,泉竹只覺得心裏有一朵花,不停地分泌着花蜜。
“也不許笑!”朔茂又提出了一個‘不許’。
“笨蛋。”嘴角勾起了一個甜蜜的漩渦,伸手環住了朔茂的腰,又向朔茂懷裏挪了挪。
“……”感覺到泉竹的動作,朔茂一僵,然後又放松了下來,在心裏嘲笑自己。
——都說了是‘以結婚為前提交往’了,朔茂你還害什麽羞……都結過一次婚、有這麽大的兒子的28歲的人了。
“朔茂。”略帶撒嬌的口氣,泉竹往朔茂懷裏又鑽了鑽,開口。
“嗯。”疼愛的看着懷中心愛的女子,微微低頭,用戴着面罩的臉,親昵的蹭着泉竹的發。
“你怎麽不早說!”
“早說什麽?”伴着泉竹的動作,朔茂也緊了緊摟着泉竹的手臂。
“早說你不會懲罰我啊!”嘆了口氣,泉竹回答。
“怎麽了?”
“你是不知道啊!你們家卡卡西有多難伺候喲……先不說他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有多煩人了,就說他喝水的時候吧!”一開口,泉竹的話就像脫缰的馬,開始‘噼裏啪啦’的不停數落着卡卡西的不是。
“他說渴了,那我說好,給他倒水去。先是燒水吧?!飛了半天勁,好容易燒開了水,怕他渴着了,我急急忙忙就給他端了過去——他竟然嫌燙!”
“那我說得,要是嫌燙了,我就給你弄涼……然後就用了冰盾,水涼了——他又嫌涼?!”
“我沒轍,那就再把水弄溫吧!然後我就為了能快點讓水溫一些,就揣在懷裏,想利用體溫……我天,那水确實夠涼,凍死我了……後來水溫好一些了,給他被不冷不熱的水——好嘛,他竟然又開始嫌這水不冷不熱沒特色……靠,一杯水,還要特色?!”
“這是喝水,還好些。換成吃飯就更鬧了!”
“先是給他要了一碗粥——他臭小子竟然嫌粥沒味道,死活不願意吃。然後我就給他換了一碗做得快一點的清湯拉面,倒黴蛋的,竟然說他不喜歡清湯拉面?!”
“沒辦法,只好去換了一個味道重一點的醬油拉面——敢說嫌味重?!”
“再換成味增拉面——我靠,他竟然突然說不想吃拉面?!真是活生生氣死人!”
“無法忍受了!最後我就給他去要了一碗米飯和雞蛋羹,把雞蛋羹拌在了米飯裏,硬給填了下去!世界才算平靜了……可是這一下子就讓我做三分之一次任務的報酬全跑到別人口袋裏了……你瞧那個飯館老板笑得那一臉得逞!”
告狀完畢,泉竹還一臉不快的樣子,呼着氣。
“呵呵……”聽完了泉竹的告狀,朔茂笑了起來,“卡卡西這小子……是在撒嬌啊……”
“……撒嬌?!”揉了揉耳朵,泉竹向朔茂證實着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是啊……那小子在從忍者學校畢業以前,每次生病了,或是修行的時候受傷了,都會這樣啊……”朔茂的臉上挂上了除卻對泉竹的寵溺外,多了一層父親般的慈愛,“這就是他撒嬌的方式。”
“這小子……果然不一般……難道說天才真的都是不被人所理解的嗎……”泉竹只覺得有黑線從腦門滑下。
“不要說是你。身為父親的我,在那段時間,也總會很受不了。”輕輕一嘆氣,朔茂回憶了起來,“以至于我最害怕的就是他生病或是受傷。所以每次他一‘撒嬌’,我就會毫不猶豫的把他送到木葉醫院……”
“哎……你也不容易……”同情般的拍了拍朔茂的背,泉竹接口。
“呵……”聽了泉竹的話,朔茂只是苦笑了一下,“不過真沒想到你能一連堅持這麽幾天照顧他啊……”
“嗯?!是啊,我都佩服自己。”抽了抽嘴角,泉竹皮笑肉不笑。
“泉竹,你會是個好媽媽哦!”溫柔的一笑,朔茂開口。
“……呸!”不輕不重的掐了朔茂一下,泉竹難得以一個小女人的姿态羞紅了臉。
“呵呵。”
同類推薦

古龍世界裏的吃瓜劍客
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那些主角不需要幫助。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除了一些意難平,剩下的就是經歷一些名場面,吃瓜看戲吐吐槽。
當然還有……
名劍,美酒,絕世佳人!

Destiny惡魔之翼
因為一個外星女警察的失誤,本來就壽命不長的他結束了在這個世界的生命。
作為補救,他被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延續他的生命。
但是由于那個女警察的另一個失誤,另一個宇宙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