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小貓
“你幹嗎要攔着我?!”
“我可不希望看到自己村子裏在本應該合作對抗外敵的兩個人卻窩裏翻!”
“我靠!你也太有‘大我精神’了!”
“謝謝!但是這是我的真正想法……你別用哪種鄙夷的眼神看着我!”
“哼!”
“……你別哼!你難道就沒有看見嗎?!你們兩個人在那裏自顧自的釋放殺氣,難道就真的沒有注意到路上的人一會就跑光了!”
“……這個……”
“還有宇智波夫人和鼬,他們兩個還都不是忍者!你和那個宇智波富岳,尤其是你!你的實力已經是村裏公認的精英級別了……別傻笑!我沒有在誇你……接着說——你跟那個宇智波富岳在那沒完沒了的散發殺氣,沒有注意宇智波夫人和鼬已經吓得發抖了嗎?!尤其是鼬,都哭出來了!你還沒完沒了!”
“……我……”
“你什麽你?!今天還是人家鼬的生日,你就這麽吓他?!”
“……”
“哼……”
“……我……知道了啦……一會就去道歉……”
木葉的醫院裏,正上演着這麽一幕難得的畫面。
一向‘狂妄’的連前輩都不放在眼裏的泉竹正低垂着腦袋,一臉的‘我知錯了’的樣子,大大的貓眼裏沒了往日的勃勃生氣,看起來還是蠻可憐的……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先不用問她怎麽了,就先看看她身上綁着的鋼絲吧!明眼人一下就能知道她肯定犯了什麽錯誤,因為鋼絲的另一頭,正握在木葉裏出了名的好好先生——波風水門——手裏……
話說也是奇怪啊,波風水門現在的表現絕對不同于他往常一向溫和好脾氣的樣子。水門現在正一臉嚴肅,毫不客氣的教訓着被自己用鐵絲綁着的泉竹。
如果是水門代表的正是絕對的正義,那麽被絕對的正義教訓了的人恐怕就是代表絕對的‘可恨’了……泉竹又做什麽可恨的事了……
“好!那現在就去!”
“不要啦!現在宇智波富岳那混球還在!我要去也得等到他不在再去!”
“哈?!”
“我才不要看見他!”
“你……”張嘴,水門剛想繼續教育泉竹,一個聲音就打斷了他。
“你們兩個在這裏幹什麽呢?!知不知道這裏是醫院!”帶着豪氣的女聲傳來。
“嗯?!綱手?!”擡頭,泉竹看到了那個梳着一頭簡單的奶黃色馬尾,身穿白大褂的身影。
“啊,綱手大人!抱歉!”看到了氣勢洶洶而來的綱手,水門很明顯的慌了一小下下。
“你們兩個在這裏做什麽,如果要審訊犯人,不是應該交給審問部嗎?!水門你是在幹什麽?!”綱手瞟了水門一眼,看都沒看泉竹一眼。
“不是……那個……”聽了綱手的話,水門明顯愣了一下,然後立馬準備做解釋。
“有沒有搞錯?!我不過是跑到宇智波族放了點殺氣,也置于被認為是犯人?!”泉竹的反應比水門的反應要快,在水門解釋之前說了出來。
“嗯?小竹?!”綱手這才注意到一旁被她無視的是泉竹,“你怎麽會被水門用鐵絲捆起來?!宇智波?!宇智波一族怎麽惹你了?!話說剛剛有一個姓宇智波的小毛孩剛住進二樓的兒童病房,正巧我那會經過,親自給他做了檢查,那孩子在做檢查的時候一直在哭,好像是被驚吓到了,護士們好不容易才讓他安靜下來呢……聽他母親說是被某位白癡忍者的殺氣吓着了……那孩子挺可愛的,叫什麽……叫什麽來着?!”
“……鼬?!”順着綱手的話,水門覺得越來越不對勁,看到綱手想不起名字時,開口以一種證實的口氣問到。
“對!對!就是這個名字!我一直覺得宇智波家的人取名比較奇怪,聽了這個名字以後就……喂!你們兩個人去哪?!不許走這麽快!這裏可是醫院!喂——”
正當綱手把兩只手往白大褂的兜裏一插,準備發表一番感慨的時候,就見水門和泉竹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時擡腿以超人的速度往最近的樓梯處跑,将綱手和她的感慨以及接下來的一些感慨丢在了千裏之外。
幾乎是瞬間,兩個人就消失在了醫院的一樓大廳。
見了此景,綱手撇了撇嘴,接着自言自語道:
“這個波風家的臭小子,速度真是見長,眼見着就超過了自來也那個白癡好多了。”砸了砸嘴,綱手抱起了手臂,“小竹嘛……”
“小夜木上忍的速度也是很快的哦!恐怕也是僅次于波風上忍了。說不定都超過了烈還有朔茂了呢!”一個溫柔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綱手的身旁。
“啊,是天善啊。”轉頭,綱手一眼就看到了身旁那個聲譽極好的溫柔的木葉醫療部的部長,“聽說兜昨晚患了重感冒,住進了醫院,好些沒有?”
“托綱手大人的福,兜已經好多了,現在的體溫已經控制到了37、8度了。”溫柔的笑着開口,天善畢恭畢敬的回答了綱手的話。
“那就好。”抿了抿嘴,綱手又開口了,“聽說旗木家的那個臭屁小子卡卡西也住進了醫院?”
“是的。”微微一怔,天善的表情有些不對勁,但還是保持着微笑回答了綱手,“是化學性食物中毒,好像是吃了什麽奇怪的東西。”
“是嘛。”頓了頓,綱手看向了天善,“看小竹能在醫院裏和水門一起到處竄,說明和小竹被分到一組的朔茂應該也沒有任務,這會大概是在陪着卡卡西……你跟他見過面了嗎?!”
“……嗯,見過了。”有些為難的,天善帶着些許苦笑回答。
“天善,都過去了。”深深嘆了口氣,綱手收回了視線。
“朔茂也是這麽說的。”依然在微笑,可是那溫柔的臉上顯現的卻是失落與自責,“可是朔茂現在還是在受人排斥,不是嗎?!并沒有過去……”
“你說得不錯,有相當多的一群人還是在排斥朔茂……就因為兩年前的那件事……一個幾乎是人人崇拜的對象,一落而成豬狗不如的人渣。”
“嗯……任務完成回來,我被提升為了醫療班的班長,朔茂卻……”聲音出現了哽咽,天善及時的閉口,擡手捂住了顫抖的唇。
“哎……”嘆了一口氣,綱手很善解人意的拍了拍天善的肩,“算了……也還好,從地裏冒出來了一棵竹子。”說着,綱手笑了起來,“這棵竹子正巧長在了朔茂的身前,單薄,卻依然堅強的立着,幫朔茂擋着風雨……你應該聽說了小竹跟鐵血烈的打架事件了吧?!”
“嗯?!不是說是烈發瘋,在營帳裏胡鬧,是小夜木上忍出手制服了他嗎?!而且因為這件事,月光上忍還有禦手洗上忍聯名上書,推薦小夜木上忍升職嗎?!”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綱手,天善一臉不明內情的樣子。
“哼,你以前跟鐵血家的臭小子是一個小隊的同伴,難道還不了解他嗎?!”輕輕一笑,綱手回答,“他不過是有些過于熱血,還不置于發瘋、胡鬧!要我猜,就是鐵血烈那小子見到白牙小子以後說了什麽不好聽的話!”
“正主朔茂沒做什麽反應,反倒是跟朔茂一個組,應該是不知道內情的小竹跑了出來。”
“小竹那丫頭也不是盞省油的燈,肯定跟烈打起來了。那時候的小竹還只剛剛晉升為中忍,怕是烈輕敵了,被本來實力就不差的小竹抓了個空當,把烈揍了一頓。”
“還有月光家的以及禦手洗家的那兩個小子,作為曾經的同事,你還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什麽貨色嗎?絕對是他們兩個篡改了整個事件的經過,并且逼迫鐵血家的熱血小子在推薦書上按上手印……恐怕這才是事實……”
不得不說,綱手不愧為三忍之一……
“呵呵,是這樣嘛……”笑了笑,天善又恢複了原有的溫柔。
“嘛,就這樣吧。”放下抱着的手臂,兩手很自然的又放進了白大褂的口袋裏,轉身走了開,“這回從木葉東南方位的戰線上換下了一批忍者,有不少重傷級的病員。有得忙了,天善你從醫療班調了足夠的人了吧?!你也來吧,鐵血家的、禦手洗家的還有月光家的那三個小子好像也都回來了,說不定一會還能遇見呢……你要是有什麽疑問,也可以問他們!走吧!”
“是。綱手大人。”恭敬的回答,天善這個女忍者中少見的溫柔型的人物,跟着綱手離開了。
“靈王啊靈王啊……怎麽辦啊……”哆哆嗦嗦,泉竹一邊在胸前畫着十字,一邊邁出能把螞蟻踩死的一小步。
“什麽怎麽辦?!跟人家道歉就好了啦!”很無奈的看着泉竹一路抽風,水門體貼的開口安慰,“沒關系的啦,宇智波夫人跟你是舊識,她肯定會原諒你的!鼬很喜歡你,肯定也會不在意的!置于富岳嘛……反正你們倆本來就互看不順眼,道歉也是沒用的……”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
“……好了,別可是了!你再往前跨一步,就是鼬的病房了……話說這一路走得好累啊……”
“嗯?!到了?!怎麽會這麽快?!”擡頭,泉竹一眼看到了病房門上的幾個大字‘宇智波鼬’。
“準備好了沒有?我要開門了!”翻了個白眼,水門突然發現跟泉竹在一起,總有一天他能冠上木葉名門日向家的姓氏。
“……準……備……好了!”咬牙跺腳,猛的一擡頭,泉竹一臉視死如歸。
“好!1,2,3——”陪着泉竹深吸了一口氣,水門伸手打開了病房門。
随着水門一點點打開門,泉竹大開口,接着就像被雷劈到了一樣開始嚷嚷……
“呀——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錯了我錯了!嘎——”
“……”屋內,一片寂靜。
“aho——aho——aho——”屋外,一群不長眼的烏鴉飛過。
離泉竹最近的水門直接宣布當機了,整個人石化在了那裏,顯然是被吓着了。
屋裏有三個人。
一個是鼬——坐在床上,兩眼瞪得圓溜溜的,一臉呆滞狀。
然後就是美晴——手裏拿着的藥碗‘啪’得掉到了地上,整個人杵在了那裏,連藥碗裏的藥汁濺到了衣服上,都沒反應。
最後就是一位無辜的護士——這位護士一看就是敬業型的,都吓得沒有意識了,還不忘握着手中的記錄筆在記錄本上不停的寫寫畫畫……至于寫得是什麽……那就不得而知了……
滴、滴、滴、滴、滴、滴——嗒——
“嗚嗚——哇——”
不得不說,有些時候,小孩的反應能力總比大人要快……
“唔……沒臉見人啦……”捂着臉坐在地上,泉竹周身都散發着黑色的不明氣體。
“……不……不用這樣的啦……”有些慌了,水門連連擺手,無措的想要安慰泉竹。
“怎麽辦怎麽辦?!這回鼬是徹底要害怕我了……”還沒有擡起頭,泉竹依然将臉埋在手心。
“不……不會啦……”
“你沒看見他剛剛一直指着我哭嗎?!怎麽辦啊……”
“這這這……我有辦法了!你呆在這別動!我馬上就回來!”閉着眼費力想了半天,水門好像做了什麽決定一樣,很果斷的轉身,開門出去了。
“你快點回來哦……”
好一會,泉竹總算是将臉從手心裏擡了起來,但是還是坐在原地沒有動,而是稍稍改了一個坐姿,用雙臂抱住了雙腿,圈成了一團。
“水門怎麽還不回來啊……沒有被狗叼走吧?!”
“真是永遠無法明白你腦子裏裝得到底是些什麽東西!”一個帶着好笑的聲音出現在了泉竹的頭頂,“你坐在洗手間的門口做什麽?!”
擡頭,泉竹望見了朔茂眼中有些……無助(?!)的自己。
“嗯?你怎麽了?”看來泉竹沒有看錯,朔茂眼中的自己現在的确顯得很無助,要不然現在的朔茂也不會顯得那麽的擔憂。
“朔茂……我做錯事了……”将頭低下來,泉竹将自己的腦袋埋到了手臂裏,很失落的樣子。
“啊?!”帶着莫名其妙,朔茂蹲下身,擡起手臂不費半點力氣就将泉竹單薄的身子摟在了懷裏,挨着泉竹坐了下來,“說說看,你又做錯什麽事了?”
“……為什麽是‘又’……”順着朔茂的動作,泉竹毫無抵抗的倒了過去,只是臉還埋在手臂裏。悶悶的開口,泉竹現在真的乖得就像是跑到父母面前認錯的孩子,“我總做錯事嗎?!”
“嘛……算是吧……”挑了挑眉毛,朔茂沒有否認。
“……”沒有說話,倒是有一只小賊手伸了出來,不輕不重的在朔茂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呵呵……開玩笑的……”看到泉竹的舉動,朔茂擔憂的心安分了一半,“那,能說說你做了什麽錯事了嗎?!你可從來沒有因為自己做錯事而這這樣過。”
“宇智波家有一個很可愛的孩子叫鼬,你聽說了嗎?”沉默了一會,泉竹悶悶的開口。
“鼬?!當然聽說過!宇智波富岳的兒子嘛……怎麽了?!你該不會遇見宇智波富岳了吧?!”想了想,朔茂皺起了眉。
“你怎麽知道?”微微擡起了一點頭,泉竹眨了眨眼。
“而且還比試了一番?!”沒有回答泉竹,朔茂繼續猜測。
“你怎麽知道的?!”這回把腦袋整個擡了起來,泉竹伸直着脖子看向一臉‘果不其然’的表情的朔茂。
“你們打起來了?”
“沒有啊……只不過是比試了一下誰的殺氣多……而已……”看着朔茂,泉竹的聲音随着朔茂一點點陰沉下來的臉色,也一點點小了下來。
“然後呢?”
“然後……這個時候,鼬正好就在殺氣波及到的圈子內……然後他就……”拼命的想要避重就輕,但是還是徒勞。
“然後他就住進醫院了?!”
“……嗯……”
“然後你就覺得自責了?”
“……嗯……”
“然後你就去道歉了?”
“……嗯……”
“然後道歉失敗了,而且适得其反了?”
“……嗯……”
“然後你就跑到這裏郁悶了?”
“……嗯……朔茂你是算命的嗎?”
“……笨蛋……我怎麽可能是算命的?!”看着泉竹睜着一雙可憐巴巴的大貓眼,朔茂只覺得又好笑又好氣,“是水門跑來告訴我的啦!”
“……你耍我?!”眨了兩下眼睛,泉竹好像明白了什麽。
“哪敢?!只不過是我從卡卡西的病房裏出來取藥的時候看見了往外跑的水門,然後攔住了他,問了是怎麽回事。”
“他怎麽說?”
“他跟我說有一只可憐的小貓咪現在正坐在洗手間門前郁悶着。”
“所以?!”
“所以我就來看看是不是我們家的小傻貓。然後我就來了,沒想到真是我家的那只傻瓜貓咪。”
“那你發現了你們家的貓咪了,但是那只貓咪現在很失落,你要怎麽安慰它呢?”
“呵呵……不用安慰,我們家的小貓一直都很堅強,而且也很聰明,所以我只需要來提點提點它就好了。”
“那,你要怎麽提點?”
“小貓咪要用它聰明的小腦袋想想要用什麽方式向人家道歉,而不是一味的在這裏郁悶。”
“你說得好容易哦……到底要怎麽做嗎?!”
“我聽說那個鼬只有三歲吧?!對付一個三歲的孩子,小貓咪應該是很能輕松應付的!想想他喜歡什麽,賄賂一下就好了!”
“嗯……好吧……我試試。”
“那小貓要快一點哦!”
“哎呀!行了!我剛剛是心情不好,讓你叫兩聲‘小貓’還行!你還叫上瘾了不成?!”翻了個白眼,泉竹站起了身。
“呵呵,那小貓讓我親一下,就不叫了!”朔茂也站起了身。
“沒可能!”轉身,泉竹就要走。
“想走?!沒那麽容易!”泉竹剛邁出一步,就被朔茂拽了回來,“這世上可沒有只獲取而不回報的事!”
不由分說,隔着一層面罩,朔茂的唇碰到了泉竹的額頭。
甜甜的輕笑,泉竹覺得自己簡直是這世界最幸福的人。
幸福到,兩人都沒有注意到牆角,有一抹金色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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