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鑰匙
“卡卡西。”
“……”
“卡卡西?”
“……”
“卡卡西!”
“……啊?哦!什麽事?!”
被千呼萬喚的卡卡西這才仿佛是被驚醒了一樣反應了過來,擡起頭,一下就看到了雖然臉上擋着面罩,卻因為平時看習慣了,從而能一眼就看出已是面色不善的自家老爸。
“卡卡西你以為你是在幹什麽嗯?!”畢竟是當父親的,朔茂也有嚴厲的一面,“你認為這是平時的訓練,就可以懈怠了嗎?也好在這只是訓練,如果真的是在做任務的時候,你真的以為自己能多活一毫秒?!”
“……”知道當爹的朔茂生氣了,當兒子的卡卡西只得低頭認罪,大氣不敢出一聲。
“知不知道你剛剛已經犯了忍者的大忌?竟然敢在跟對手交戰的時候出神啊?!還千呼萬喚都招不回來魂?!你想幹什麽?!”毫不客氣的批評着卡卡西,朔茂的眉頭越皺越深。
“……”事實證明,卡卡西同學也只有在父親的面前才會變乖……瞧他現在老實的。
看着卡卡西被訓的垂着個腦袋,朔茂抿着嘴沉默了半天,有些不忍。畢竟卡卡西一直以來都很讓自己滿意,在心底,他已經很為自己這個兒子驕傲了。
朔茂自己是六歲從忍者學校畢業,而卡卡西當上忍者的時間比自己還要早一年;朔茂是在七歲晉升中忍,但卡卡西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在六歲時就站在了中忍的行列裏……想來,卡卡西也一直都很努力……說不定,等到将來,卡卡西會比朔茂更有成就。
由朔茂親自給卡卡西修煉的時候并不少,怎麽說也是做父親的,這麽點義務盡不到怎麽行,可之前也從未見過卡卡西有分神的現象。
轉而想想,卡卡西分神的原因,朔茂也不是不知道。好歹是相依為命了十年之久的父子,兒子在想什麽,當爹的不可能一點都看不明白……
尤其這一回,幾乎是不用想就能知道……哎,果然還是應該為泉竹配個狗鏈嗎?!那好吧,回家以後找一找還有沒有。
想到這,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算了,天也不早了。”合上眼靜了一會,朔茂幾步走到了卡卡西面前,将手放在卡卡西頭頂,揉了揉那頭旗木家标志性的灰白色亂發,“該到晚飯的時間了……”
卡卡西擡頭,有些不敢置信。
“你以為你爹我真就一點的不明白你心裏那些個?!”看着自家兒子卡卡西的眼神,朔茂覺得不太舒服,“你不就是一直都惦記着泉竹嘛?!”
“咦?!”發現自己的想法被揭穿了的卡卡西,臉‘騰’就紅了,“沒、沒有……才沒有!”
“……啧。”朔茂翻了個白眼,擡手毫不客氣的拍了一下卡卡西的後腦勺。
“呀!”卡卡西擡手捂着被拍的後腦勺,低着頭掩飾着從眼低一直漫延到面上的開心與得意。
“臭小子!”帶着笑意,朔茂罵到。
“嘿。”
不光是愛情,親情也一樣微妙。一舉手,一投足,都傳遞着溫暖與關心。親人之間的互動,有些時候會比戀人之間還要自然,還要充滿溫度。
‘嗒、嗒’
輕輕叩響門,卻沒有等到應有的回應。
‘篤、篤’
再敲門,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嗯?”微微蹙眉,朔茂疑從心升。
“小竹還沒回來嗎?!”卡卡西仰頭看向朔茂,父子倆交換了一下眼中的疑惑。
朔茂輕輕一咂舌,然後開始掏口袋,掏出一串鑰匙後,朔茂找了一下,挑出了其中的一把鑰匙,對着鑰匙孔插了進去。
“哎?!”卡卡西突然發出聲音。
然後就見朔茂的手停了下來,轉頭帶着詢問看向卡卡西,“怎麽了?”
“不是……老爸,你怎麽會有小竹家的鑰匙?”卡卡西驚訝的看向朔茂。
“嗯?”朔茂微微偏頭,“我想想……泉竹早就給我了啊!”
“……”只見卡卡西看着朔茂的眼神馬上變得不對勁了,随即有吞吞吐吐的開口,“老、老爸……你、你跟小竹她……”
“嗯?”朔茂挑了挑眉,看着卡卡西,示意他說下去。
“呃……不,不……沒什麽……”就見卡卡西立馬撇開了眼,不看朔茂。但沒有被面罩眷顧到的耳朵怎麽跟外面的夕陽是一個色……
“……”
合上眼,朔茂直覺得眼角不停抽筋,擡手使勁按住……稱這個空當,朔茂好好的在肚子裏罵開了……
——波風水門啊,波風水門……你這個當老師的是怎麽教的學生?!你到底教了我兒子些什麽?!
朔茂這正在心裏罵的歡,就聽得泉竹住的公寓的走廊裏傳來一個震天響的噴嚏。
“啊——嚏——該不會是感冒了?!”打完噴嚏,接着是吸鼻子的聲音,然後就聽見了耳熟的聲音。
朔茂和卡卡西一扭頭,就看見了抱着個紙袋子,站在那裏揉着鼻子的……水門……
……天下竟有這麽巧的事?!
“啊啦!”水門擡頭,一下就在空蕩蕩的走廊裏瞧見了杵在泉竹家門口的一臉無辜的卡卡西,和眼神有些危險的朔茂。于是展開了燦爛的、無害的笑臉,“朔茂,卡卡西,你們果然在這裏!”
“水門老師?”卡卡西抿了抿嘴,看了看水門的身旁,“那個……小竹沒跟你在一起?!”
“沒有啊!”聲音不是來自于水門,而是來自于水門的身後……因為水門的聲音絕對不會有這麽嫩……“竹姐姐當然不會一起來的,因為竹姐姐今天要住在小鼬鼬的家!”
卡卡西聽見了回答的聲音,眼睛立馬眯了起來。
然後就見一個黑色的小身影從水門的身後走了出來……
“朔茂……嗯……朔茂哥哥好!”黑色的小身影擡起了頭,臉上帶着天真的笑容,很讨巧的開口。
但是那笑容卻因人而異……比如說,在卡卡西看來,那就是挑釁……
“你說的住在你們家是怎麽一回事?”語氣不善,卡卡西沉着臉問鼬。
“嗯……”豎起一只食指頂住自己的下巴,頭微微擡起,鼬擺出了一個很可愛的姿勢,“意思就是說,今天晚上竹姐姐不回自己的家了,而在小鼬的家裏住!而且還是跟小鼬一起睡哦!”
“嘎——吱——嘎——吱——”別驚訝,這聲音雖然來自于卡卡西,但絕對不是卡卡西自主發出的聲音,而是由于高等動物因為受到了某種情緒的感染,而做出的自然的磨牙活動。
看着自家兒子惡狠狠的瞪着鼬,一副想要撲過去咬人的樣子,朔茂也只好先放下了自己的事,騰出一只手按住了卡卡西,以免他一個不注意,葬送了兩朵木葉的花骨朵未來美好的人生。
“那個,水門……你剛才是在找我們嗎?”朔茂及時轉移話題,一邊還不忘用力按住直想要自學原本應該是犬冢一族的秘術的拟獸術的卡卡西。
“嗯,對啊。”水門這回學乖了,很配合的回了朔茂的話,“就是因為小竹不回來了,所以借了鼬家的廚房做了晚飯,讓我帶回來給你們吃,順便把小竹今晚在鼬家留宿的事向通報你們一聲……對了,這裏還有小竹新學到的菜哦!我都還沒有嘗過。”
“是嘛。”朔茂點了點頭,很利索的轉動了一直插在鑰匙孔裏鑰匙,打開了門,“那先進來吧!”說着,朔茂将卡卡西先推了進去。
“……”卻見水門杵在原地,半天沒有動靜。
“水門哥哥?”鼬一臉疑惑的仰頭看向水門,拽了拽他的衣角。
“呃……”水門醒過來,卻沒有理鼬,而是直接帶着不确定的眼神看向朔茂,“朔茂,你去鼬家跟小竹要鑰匙了嗎?”
“當然沒有。”朔茂一撇嘴,挑起了眉毛,“這鑰匙一共有兩把,一把泉竹自己留着,另一把由我幫忙保管。”
“是嘛!”愣了愣,水門複而展開了清晨的陽光一樣的笑容。
“……”微微偏頭,朔茂默認。
“既然如此。”水門快走幾步,把手中抱着的紙袋放在了朔茂的懷裏,向後退了兩步,“那你和卡卡西吃晚飯吧!我還要把鼬送回家……我要來的時候,鼬一直說要跟我一起來,才帶上他的!現在我得把他送回去了。”
“要我和卡卡西等你嗎?”朔茂随口問了一句,
“不用了!我吃過了!”水門聳聳肩,回答。
“那好吧,你送鼬走吧!”
“嗯。”水門點了點頭,“明天見。”
說着,水門拉過鼬,轉身離開。
“朔茂哥哥再見!”小鼬回頭喊道,“還有……卡卡西。”
“嘎——吱——嘎——吱——”就聽屋內的磨牙聲又起。
朔茂見狀,趕緊進了屋,關上了門。
“哼~哼~哼~”哼着不成調的小兒歌,鼬拉着水門的手興高采烈的踏着夕陽回家,“宇智波鼬VS旗木卡卡西,第二局,宇智波鼬勝!”
“……”白眼翻呀翻,水門已經懶得做出任何回答了。
又是不眠夜……
屋外,月清風止。
屋內,朔茂側着身躺着,伴着身後傳來的一聲聲如同大豆蟲在不停蠕動而帶起的翻來覆去的聲音,眨了眨雙眼,最後如同做了什麽重要的決定一樣,一下子坐了起來,離開了被窩,向卧室外走去。
邊走還邊跟疑惑于朔茂的行為,從而停止了因為睡不着覺而不停做的‘翻滾運動’的卡卡西問了句話:
“對了,上回給你訓練通靈術時買的用來栓忍犬的狗鏈還有富餘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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