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S級任務(十一)
“說吧!”抿了一小口酒,自來也開口了。
“說?”水門很迷惑的擡起頭,看向自己的師傅,随後又顯得有些不安,“那個……這樣真的好嗎……不守在營地,而跑到雲忍村裏的居酒屋……”
剛剛水門還在盡力掩飾着心裏的苦澀,卻被自來也半拖半拉的拽到了離營地最近的雲忍村的居酒屋中,二話未說就将自己的寶貝徒弟按在了居酒屋的櫃臺前。
“沒關系了啦!”自來也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有事,你師父我擔着!”
“啊哈哈……”水門無奈的笑。對于自己這位玩世不恭的老師,水門是又尊敬又沒轍。
“行了,這樣就放心了吧!”自來也将兩手一攤,為跟自己在某些方面是完全不同的優秀而老實的徒弟撇了撇嘴,“既然如此,可以說了吧?”
“說?”水門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說什麽?”
“唉……”自來也放下手中剛送到嘴邊的酒杯,盯着水門看了半晌後,嘆了一口氣,“雖說你老師我平時也是一副半吊子的模樣,可作為徒弟的水門——你——真的就以為我什麽都看不懂嗎?好歹也是你老師,帶着你這小子闖蕩江湖這麽久,不了解你一點的話,我就不用叫‘自來也’了!”
“老師?”細膩如水門,雖然偶爾也會因為年齡與資歷的不夠而有粗心的時候,但是對于某些事,比如看到自己老師難得正經一回時,水門自然也是能意識到一些什麽,“您在說什麽,我不太明白。”
“說你小子狡猾吧,真是很不合理,平時明明就是個好好先生。”自來也咽下一口酒後,對着水門翻了個白眼,“但要真說你老實,沒看出來你也有油的時候。”
“……啊?”水門一愣,随即苦笑,“果然啊……本以為能夠瞞天過海,卻終究逃不過老師的法眼呵……”
“哼,拍馬屁也沒用!”自來也将手往座椅上一搭,很懶散的樣子,一點精英忍者的樣子都沒有,“從以前就是,一做了什麽錯事,你第一反應就是恭維人……鬧不清楚你到底是不是衆口相傳的那樣‘老實人’。”
“呵……沒想到老師還記得。”想起了小時候的趣事,水門笑了起來。
“別轉移話題,立馬給我回來!”自來也敲了敲水門的腦袋瓜,沒好氣的說到。
“呀……老師,您到底想要問什麽?”水門繼續裝傻,想将事情一帶而過。
“不說?!”自來也不依不饒,“那我可就幫你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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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門低頭,不吱聲。
“說吧,你覺得那個竹子‘精’哪裏這麽好,至于收服了白牙後,又能讓你整天魂不守舍?”自來也瞪了自己的徒弟一眼,開門見山了。
“我沒有魂不守舍……”或許是這個年齡特有的,對于一些敏感的話題,水門避重就輕着。
“啧,看你長得挺機靈的,怎麽一到關鍵時刻就這麽扭捏?!”自來也大咧咧的拍了拍水門的肩膀,“爺們兒這點事,有什麽不好意思說的?!”
“……”水門依舊不吱聲。
“哎呀。”自來也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要把水門的話拽出來,“這麽着吧,如果你說出來,今天就不用你喝酒;但如果沒有,就罰你五杯!”
“老師……我……”水門明白自己的老師是好心,但是不敢張口,只怕一開口,便令自己一直以來的隐忍功虧一篑,讓苦澀決堤。
自來也不說話,在水門面前擺出了五個杯子,一杯一杯的滿上。
随着自來也的這一串行為,水門嘴角的抽動幅度越來越大……這個場景讓他想起了少年時代時,一次和隊友一同受了自來也的騙,而誤飲了許多酒,導致後來酒精中毒的不堪的過去……
“老師……”水門抽搐着嘴角,也勉強的望着他那‘狠心’的老師說話了。
“……”眉毛挑了幾下,自來也依舊不說話,而是很坦然的回望那令他十分贊賞以及驕傲的徒弟,大有‘看咱倆誰牛’的意思。
“……”水門黑線,明白自己是沒退路了。
“旗木上忍。”
雖沒有花前月下的場景,沒有耳鬓厮磨的氣氛,沒有煙雨樓臺的意境,但,相愛的兩人總能營造出浪漫——這就是愛神賜予戀人們的能力吧——而這能力永遠不會被用盡,因為這是用愛來滋養的。
但總有那不長眼的人打破這你侬我侬的溫馨氣氛。
“……”朔茂聞聲,手握了起來,然後松開,又緊緊的握住,再松開……最後嘆了一口氣,“不知閣下有何吩咐?”
深灰色的面罩擋住了臉上的隐忍之色,朔茂轉過身,面向來人,另外一只手卻依然戀戀不舍的沒有離開那支纖細的腰。
“巫女大人請您過去,說是有事相談。”不知是來人太不會察言觀色,還是朔茂掩藏的太好,總之對方是很坦然且恭敬的回答。
“巫女大人?”朔茂有些奇怪的開口,“綱手呢?”
“綱手大人由于要為同為木葉派來的一位忍者療傷,中途離開了。”對方依舊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想是木葉白牙之名的确具有不小的威懾力,不然如此自負的雲忍村的忍者怎會這麽垂眉順目?!
“有人受傷了?”這時,一直在一旁靜靜的聽着的泉竹才開口,“怎麽回事?”
“嗯?”對方聞聲擡頭,看了看泉竹,卻見是生面孔。目光下移,立馬捕捉到了站在一起的二人的親密。見此,對方貌似很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聽得兩人一半莫名其妙,一半有些反感的皺起了眉頭,“哼,是喝酒喝傷了。”
“……”聞言,兩人一齊黑線,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尴尬的咳嗽兩聲,朔茂開口,“我馬上就去,勞煩閣下向巫女大人通報。”
“這是應該的。請旗木上忍盡快。”話音剛落,那人便消失在空中。
“……這是誰啊……沒喝過酒嗎?!”見人走了,泉竹才用隐忍的語氣說到。
“不知道。”朔茂抽搐了一下眼角,“不過有八成是自來也。”
“啊?嗯……”眼睛耷拉的下來,泉竹點點頭。
“……”抿抿嘴,朔茂忽然低下頭來,拉下了面罩。
“嗯?”感覺到臉頰上被什麽溫熱的東西碰到,泉竹張大眼,看向始作俑者——朔茂。
“我走了,回到帳篷裏等我吧!”兩眼笑成新月,朔茂戴上面罩,轉身消失。
“呵……”撫上臉頰處被偷襲的地方,泉竹笑得好甜蜜。
“呃……疼疼疼……頭好疼……”藍色的眼眸慢慢睜開,随後又因為頭痛欲裂的感覺而緊緊眯了起來。
“嗯?你也知道疼了?!”懶懶洋洋卻略帶些怒氣的聲音從一旁傳來,随之而來的是削蘋果的聲音,“剛剛扇你兩巴掌你還跟掉了半條命似的——只知道哼哼,都不曉得還手呢。”
“啊……”眨眨眼,水門覺得頭痛感好些了,這才扭過頭。
卻見泉竹坐在床邊上,手裏正削着蘋果。
水門一愣,随後想要坐起來,卻被眼前突然出現的一抹銀光給停住了。
“躺下。”泉竹晃了晃手中的水果刀,在水門臉上打出了銀晃晃的光。
“……”兩只藍色的眼睛驚恐地瞪圓,水門終是老老實實躺了下來。
“嗯。”滿意的點了點頭,泉竹收回手,繼續削蘋果。
“小竹。”水門咽了口唾沫,開口,弱弱的叫到。
“說。”半個字都不願意多說,泉竹現在的表情極為嚴肅及嚴厲。
“……”水門一頓,心知泉竹這會心情不好,“我……我在剛剛有沒有很失态……”
“哼。你也知道關心自己失沒失态?!”鼻子出氣,泉竹頭也不擡的從一旁拿過一直碟子,開始将削好的蘋果切成塊,“可不是嘛!我一進來就見你站在桌子上唱歌,好幾次咬到舌頭;還跳舞呢!可好看了,跟‘青波舞’都有一拼!就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好幾次左腳踩右腳,從桌子上掉了下來,但自己還知道爬上去。最後一次掉下來時磕到了後腦勺,所以暈了過去。”
随着泉竹的描述,水門腦子裏展現出了一副詭異的圖片……
“嗯?”擡眼,泉竹看見水門躺在那裏,兩眼變成了兩個白圈,嘴張得恨不得能塞個蘋果進去——總之,就是一副想一頭撞死的表情——泉竹見狀,笑了起來,“呵呵,騙你的!沒有啦,你一直在睡——說實在的,你酒品不錯。”
“……啊,那就好,那就好。”雖然喝醉了,但是由于其自身良好的調節能力,水門反應過來了。水門着實松了一口氣。
“喏。”拿起一旁的叉子,泉竹紮起一塊蘋果,伸到了水門嘴邊。
“唔?”水門見狀,受寵若驚,兩忙掙紮着要起來,“我,我自己來吧……”
“躺着!”泉竹又舉起了水果刀,看着水門讪讪的躺了回去,這才開口“張嘴!”
“呃……哦。”頓了一下,水門終究迫于泉竹的淫威,乖乖張開嘴。
“嗯。”滿意的合了一下眼,泉竹将蘋果送進了水門嘴裏。
一來二去,泉竹可算半是逼半是迫的将一碟子蘋果送進了水門肚子裏。然後這才放下手裏的東西。
“好點沒?”泉竹拿起旁邊的紙巾,幫水門擦了一下嘴角的果汁,然後開口。
“嗯……”從剛剛喂蘋果開始,水門就一直保持着高溫狀态的臉又因為泉竹這一有些親密的行為而繼續升溫。
“能坐起來嗎?”好像沒看見水門通紅的臉一般,泉竹略帶關切的口吻問到。
“唔……嗯。”猶豫了一下,水門調節好狀态後,有些吃力但依然掙紮的想要坐起來。
見狀,泉竹起身上前,伸出手幫忙扶了水門一把,并順手拿過一個枕頭和原來的墊在了一起,好讓水門能靠着舒服些。
而水門,作為泉竹這一系列動作的承受者,本應愈加通紅的臉竟降下了溫度。
輕嗅着鼻端飄來的陣陣溫暖的水果香,水門好似陶醉、又像是出神了一般沉默了。
“老師……你何必這樣。”閉上了海藍色的眼睛,再睜開時,已浸滿苦澀。
“……”‘泉竹’聞言,動作一僵,随後站直,擡手撓了撓後腦勺,本來随算不得甜美,但也無處不透着女性的輕柔音調變粗了不少,“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徒弟!”
‘嘭’一聲,原本站在那裏的‘泉竹’分明就是自來也。
見此情景,水門只覺得自己的心仿佛撞到了松樹上,疼卻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裏在痛。
即使清楚的知道剛剛那只是幻術的結果,但水門是多麽的希望自己得到的可以是一個否認的回答。
“老師,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好嗎?”很平靜的開口,只有水門知道說出這句話需要多大的勇氣。
“啊呀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自來也沒正型的打着哈哈,他能想到自己的徒弟會很難受,只得盡量讓氣氛活潑一些。
“嗯?醒了啊!”
一個剛剛出現不久的聲音響起,水門擡起頭,一眼判斷出那才是真正的泉竹。
“其實只要看到她我就很開心了。”水門望着泉竹,低聲,确定只有自來也能聽到後,開口,“我從未且以後也不會奢求能夠擁她入懷,更不需要得到她的感情……我只要站在這裏,站在她身後兩步,看見她在笑就好。”
“啊,我知道,你說了要看着她幸福。”看了水門一眼,自來也這麽一位大男子漢的眼中也難免出現了心疼的顏色。
“嗯。”水門微笑,看着泉竹走過來。合上眼,再張開眼時,水門已經學會了不戴面具也能掩藏自己……喜歡上泉竹,這恐怕是唯一一個水門收獲到的東西了吧。
“有夠可以啊你!”不緊不慢的走過來,完全沒有聽到這對師徒的對話的泉竹無論是語氣還是表情很坦然,“一開始聽說有人喝酒喝傷了,我還以為是自來也——怎麽想也沒想到是你啊——看來你還有讓人出乎意料的能力嗯?”
“呵呵,不好意思。”水門笑,也很坦然,“因為好奇,所以喝多了。”
“嗯,好奇心害死貓。”泉竹點了點頭,放下了手中的東西,“這是解酒茶,我剛從雲忍村裏買來的,你喝下去吧!我去給你打點水洗臉。”
擺擺手,泉竹轉身又出去了。
“自來也……啊啦,水門醒了哦。”泉竹剛離開,一個帶着些豪氣的女聲有走進了帳篷。
“嗯。”水門笑着點頭,“剛剛一定是綱手大人幫我療傷的吧,麻煩您了。”
“別客氣!沒事!”綱手潇灑的擺了擺手,“話說我是來找自來也的……自來也!”
“啊,我知道了啦!”自來也撇了撇嘴,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的走了過去,“吶,水門你好好休息,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要開始作戰了。”
“是,老師。”水門乖乖的應着,目送着自來也跟着綱手離開,突然又開口叫到,“老師!”
“嗯?!”自來也、綱手聞聲同時回頭。
“謝謝老師。”揚起一個微笑,水門看着自來也的眼神很真誠。
“……傻小子。”自來也笑。
“咦?你們兩個要到哪裏去啊?聽說一會就要開飯了。”
“嗯?”剛剛走出帳篷的綱手聞聲擡頭,看見泉竹端着一盆冒着熱氣的水站在那裏,很疑惑的看着自己和自來也,“啊,是嘛。沒什麽,我們一會就回來……如果晚的話,別忘了幫我們打一份飯!”
“哦。”泉竹點點頭,目送着有些奇怪的兩人離開,端着水盆向帳篷走去,“果然向禦手洗還有橙他們說的那樣‘老不正經’嗎?”
“怎樣?”走到安靜的地方,确定四下無人,綱手這才開口。
“什麽怎樣?!”自來也很無趣的裝傻。
“……”二話不說,綱手直接亮拳頭——古人雲:拳頭才是硬道理。
“……好、好、好,我說,我說!”自來也也算個能識時務的‘俊傑’。
“水門為什麽會喝酒?他還沒到20歲吧。”綱手收回手,很女王的問到。
“啊,是這樣的。”自來也開口回答, “一開始我讓他說對小竹是怎麽個感覺,他死活不說,因此我就跟水門說:要不然說話,要不然喝酒。”
“他就選擇喝酒了?!”綱手詫異的看向自來也,“啰嗦半天,你什麽也沒問着?!”
“哪啊?!”自來也揮了揮手,“我還沒說完呢,你別打岔!”
“……”綱手忍——古人雲:小不忍則亂大謀。
“他說了……”自來也開始開始敘述整件事情的起末。
……
“你沒勸他嗎?”聽自來也說完,綱手沉思片刻後,開口問到。
“你覺得勸他會有用嗎?”自來也嗤笑一聲,“你不了解他的,雖說表面看上去就是老好人一個,天知道這小子有多固執。”
“……”綱手緘默不語。
“其實,也勸了。”自來也聳了聳肩,“你知道這傻小子說什麽嗎?”
“……什麽?”綱手開口。
“他說:至少讓他看見小竹幸福,然後再離開那‘兩步遠’的距離。”自來也合眼,開口,說話間沒有一點磕巴,因為這句話給他留下的印象最深刻。
“只怕等他看見她的幸福,早已中毒太深而萬劫不複了。”綱手聽完,也合上也,嘆了一口氣。
“英雄所見略同。”自來也皮笑肉不笑,“我也是這麽說的。”
“随他去吧。”綱手搖了搖頭,“傻孩子。”
“……”這回換做了自來也沉默。
還在感嘆,只聽不遠處的營地傳來的一陣警報聲。
“怎麽了……呃……”剛皺起眉頭,綱手向營地看去,眼睛瞪圓了起來。
“這股查克拉……”自來也咬住嘴唇,轉身,“看來任務要結束了……走了!”
“嗯。”綱手點頭,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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