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初露端倪買藥人
“哈哈,小蝶還記得那次你掉進河裏了,還是我把你救上來的呢。|”
“誰說是你救的,是哪個笨丫頭非要取河中的蓮藕,若不是你大聲叫我,我才不會掉進去的。明明自己不會浮水還跳下來救我,若不是剛巧師傅經過我們就淹死在河裏了。”
“呵呵,那次可是真是險呢,不過比起以前我們在外面歷練想必不知輕松了多少。”雨歇的師傅與栖蝶的師傅本是同門師兄妹,兩人被江湖人奉為毒聖和神醫,而作為她們的弟子,從小便在一起練功,一人用毒,一人學醫,兩人經常被師傅丢到荒山野嶺,不留任何武器,讓她們憑借自身活下來,兩個小女孩也在一次又一次的任務中結下了深厚的友情。
“是啊,比起我們以前算得了什麽呢,小雨,接着。”枝繁葉茂的桃花樹上,一邊的樹杆卧着一人,栖蝶慵懶的靠着樹杆,一條修長的美腿随意的搭了下來,拿起酒罐,仰頭喝下,由于喝得太快,有的酒水從嘴角涓涓流出,順着白皙的脖頸滑下,喝完一口随手将酒罐抛了出去。
而雨歇則是坐在樹杆,雙腳懸空,像蕩秋千似地蕩來蕩去,穩穩的接住飛來的酒罐,“小蝶,聽說你和那無雙王爺訂婚了?”
“嗯,不錯。”栖蝶滿不在意的說道。
“小蝶,傳聞中他風度翩翩, 一表人才,不過手段狠厲,是個極為麻煩的人物,他真的如傳言那般嗎?”雨歇很是感興趣的問道。
“他啊,他……”栖蝶腦海中只有一個模糊的映象,明明是覺得極為熟悉的人,可是為什麽卻什麽都想不起來了呢,連自己與他訂婚都是紅槿無意中提到,自己與他到底發生過什麽事嗎?
“他怎麽了?”
“他……他長的的确不錯。.)”憋了半天的栖蝶最後憋出這句話,腦中那模糊的樣子,看身形輪廓的确是難得的美男子吧。
“噗~小蝶,他可是你未來夫婿呢,你都不去了解了解,這算哪門子的訂婚嘛。”雨歇笑道。
“是啊,他可是我未來的夫婿呢,我怎麽這麽陌生呢……”栖蝶喃喃自語,有些迷茫的望向無邊的天空,天空中繁星點點,一輪明月挂在當中,心裏似乎缺了一塊什麽,摸出随身攜帶的錦囊,石夜珠發着淡淡的光芒,手指一遍遍撫摸那枚古樸的玉佩,這兩件東西似乎對于自己來說很重要,可是送給自己的人是誰呢?
看着栖蝶沉默不語,低頭沉思的樣子,雨歇也歪頭想想:“小蝶,既然你也不了解,那改天咱們去試探試探他。”
栖蝶嘆了口氣,“不必了,小雨,如今我練了這焚情功,本就是不能動情的,與他也不過就是一紙婚約,今後即便是嫁了他,我也是不能妄想什麽的。他怎麽樣,與我又有何幹呢?”
“這倒也是,哎……”
“小雨,最近可有人在你這買了瓊花這種毒藥?”栖蝶似乎想起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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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雨歇歪着頭想了想,“前段時間倒是有一人,怎麽了?”
“那人是何模樣?前段時間我宮裏幾位與我有關或者和我走的稍微近點的弟子都相繼死去,而死之前皆種了此毒,我猜想她們的死許是和我有關。”
“有這種事?那人蒙了面,看不清楚長相,不過聽他的口音,并不是祈國的,他的瞳孔有些偏綠色,有些像竺蘭的人,啊,不好……”一向慢性子的雨歇突然叫了起來。
“嗯?”
“那人還在我這邊買了另外幾種毒藥,種種都是棘手之毒,就算是你,恐怕遇上了一時也難解,如果不小心遭了暗算的話,那生死就很難預料了。照你這麽說,如果對方是敵人的話,那你可就麻煩咯。”雨歇笑咪咪的說道,又将酒罐扔給了栖蝶。
“哦,看到我麻煩你還有心思玩笑。”栖蝶也不急,接過酒罐将剩下的桃花釀一飲而盡,“啪……”空酒罐被栖蝶扔到樹下。
“啧啧,小蝶,你怎麽變粗魯了。諾,接着。”雨歇扔出一根短小精致的笛子。
栖蝶拿在手中仔細把玩,“這笛子能克制那些毒?”
“有種毒名為子引,是我最新研制出來的,只要一旦施用,便很快就會招來各路毒蛇毒物,而另一種毒便是灑在這些毒物身上,這些毒物便可暫時受簫聲控制。我給你的短笛便是反制那簫聲的,到時候,你說那些毒物會聽誰的呢?”雨歇調皮的笑了笑。
栖蝶知道,雨歇一向是會給自己留條後路的,這便是她的可怕之處,即使是那人花了大價錢在她這買了毒藥,可自己以後就算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呢。
“謝了。”栖蝶将笛子收好。
“你我之間還用說謝麽,我這次釀的酒與上次相比,如何?”雨歇又扔了一罐酒過來。
“嗯……香氣四溢,味甘甜不刺,咽下去餘香悠長,不錯不錯。”兩人一時高興,喝得忘乎所以,借着酒勢聊得愉快非常。
“你說,她們這還要睡多久啊?”桃花樹下,三人不約而同仰望着樹上挂着的那兩人。
小桃看了一下天色,再看了地上的酒罐,思忖了一下:“估計下午就醒了,咱們還是先去用膳吧。”見紅槿和葉疏還遲遲不肯離開,小桃一手拉着一個:“哎喲,你們放心啦,這兩個人就算你把她們扔到荒山去都不會有事的,一回生二回熟,她們挂着挂着就習慣了,我好餓呀,走啦走啦。”
翌日,“小雨,我們這就告辭了。”栖蝶攜着紅槿和葉疏離開。“小蝶,要常來看我哦~”雨歇在岸邊死命的揮手。
“教主,栖蝶宮主已經走遠了,”小桃說道。雨歇漸漸放下了手,轉過身來,卻不是平時一臉傻傻的模樣,“小桃,吩咐下去,不管用何種方法,定要查出那日買瓊花的那個人的身份。”
“是,教主。”小桃恭敬的遵命。
“小白,你說是何人這麽大膽呢,想傷害小蝶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你也這樣想對不對?”雨歇笑的一臉純良,溫柔的撫摸着小白,而她左手手腕上纏着一條通體雪白的小蛇,“嘶嘶~”的吐着碧綠的信子,似乎在附和着雨歇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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