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出師未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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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貞看見趙衍坐在屋裏時，頗有些驚訝。他攏了攏衣領，只穿着裏衣實在不雅，然而這個時辰趙衍出現顯然就是來睡覺的。

容貞忽然心跳的很快：“侯爺今晚要在這兒睡？”

趙衍搖頭，拍了拍身後的床：“你先過來，躺下。”

容貞：？

趙衍搓着手：“嗯，衣服也脫了。”

趙衍衣袖卷起，露出強壯的手臂。容貞顯然是想歪了，臉上帶着不正常的紅，有些扭捏道：“我今天有些不舒服……”

“哪兒不舒服，我就說你整天不吃飯是不行的。明天我吃什麽你吃什麽，不準再挑嘴。”趙衍拉着容貞的手腕把人拽到眼前，一低頭就瞧見容貞胸前鼓起的兩團，小小的奶子就像沒成熟的青桃，翹着嫩生生的桃尖。

趙衍心裏嘀咕着這也太小了。

容貞被他瞧着胸乳，臉上更紅了：“沒事，我睡一覺就好了。”他穿的單薄，露在外面的肌膚微涼，被趙衍撫摸時打了個顫。

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麽，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

趙衍道：“先別睡，快衣服脫了躺床上去，我還有事情沒幹呢。”

“侯爺……我……”容貞咬住嘴唇，不敢擡頭去看趙衍。趙衍幾乎要把他拽到了懷裏，壓迫感讓容貞雙腿發軟。容貞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慢慢解開了衣帶。

這是趙衍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近距離地觀察容貞的身體。當初聖人說的不錯，他果然是老牛吃嫩草，容貞清瘦颀長的少年身體，唯有小腹微微隆起。

這是他的夫人，肚子裏懷着他的孩子。

趙衍當初不去碰容貞的原因還有一點，便是他聽讓人說雙兒都是魅惑人心的妖精，多看一眼就會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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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直的趙衍當然不願意沉迷美色，畢竟老太師如此爽快就同意婚事，說不定就有貓膩在裏面。萬一是美人計，他趙衍豈不是栽了。

正直的趙衍看着容貞青澀嬌嫩的身體，滿腦子想的是，這奶子真的太小了，這樣不行。

容貞躺在床上，惴惴不安地看着趙衍。他還不适應這樣被人注視身體，總讓他産生些自卑的情緒。

之前見過趙衍赤裸的上身後已經容貞他心神不寧了好幾天，如今又脫光了上衣躺在趙衍身下，更讓他喘息困難，擡手想要捂住胸前，被趙衍強硬地按住手腕。

“別動，讓我來。”

容貞害羞不已，手腕被趙衍抓住不能反抗，其實心裏也沒有多少抗拒。

容貞光是這樣被他看着，身上就開始發熱。容貞捂住臉，輕聲道：“侯爺，把燈滅了。”

趙衍認真回答：“滅了燈我就看不見你了。”

容貞心尖一顫，以他從前接受的教養，這樣的行為無疑是放蕩的，他身為侯爺夫人，理應勸侯爺不要縱情聲樂，而不是由着侯爺胡來。

然而當趙衍的手掌貼着他的身體，輕輕攏住他胸前軟綿綿的奶團時，容貞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趙衍的肩膀。此時趙衍的眼中沒有鄙夷，也沒有淫邪之欲，只是單純地握住他的胸乳。

趙衍說：“真可愛。”

那天晚上沒有點燈，容貞只能聽見趙衍粗重的喘息，身體被粗魯地揉搓，翻來覆去地折騰，雙腿被架開，下身也被頂出了血。趙衍在他身上弄了一晚上，期間說了許多醉話。趙衍的手勁很大，掰過他的臉時，幾乎要把他的下巴卸掉。

趙衍身上濃烈的酒氣熏的容貞眼睛酸澀，眼淚全部灌入口中。這與他所期待的初夜完全不同，神志不清的趙衍咬着他的嘴唇，或許連容貞是誰都不知道，只是遵循欲望，野蠻地向容貞無度索求。

趙衍不知道在他身下的是他的妻子，他不知道是容貞。

趙衍從未如此小心翼翼過。

掌下小小的奶團好像棉花，可是不能用力，指甲一蹭就是一道紅痕。最可愛的便是粉嫩的乳頭，從一團乳暈中翹了起來，揉了幾下就發硬了，來來回回蹭着趙衍的掌心。

趙衍本來只是想幫容貞揉揉奶，方便以後出乳喂養孩子，然而手指摸上那團如若凝脂的乳球時，就舍不得離開了。

容貞的身體像雪，又像梅花，被他摸得花枝輕顫，粉雪飄落。

趙衍像是着了魔，低頭含住容貞的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