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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宿，你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

姜昱以為再也見不到尾宿，畢竟尾宿的任務已經完成，沒有必要出現在他的面前。但是當他再次見到半人半龍形态的尾宿時，還是忍不住去關心尾宿身上發生了什麽。

難怪尾宿在手術室裏擋着眼睛，皮膚上也有奇怪的鱗片形狀，大概在那個時候尾宿的身體就已經發生了變化。到底尾宿是一開始是半人半龍的狀态，故意在姜昱面前僞裝為正常人，還是後來發生了其他的事情才變成現在這樣。

尾宿出現在這裏，是否和山海經項目有關？

瞳孔恢複正常後的尾宿眼神懵懂，直直地看向姜昱，開口後說的話讓姜昱驚出一身冷汗。

“誰是尾宿？”尾宿雙手撐在姜昱身側，認真的神色不似作僞，重複道，“誰是尾宿？”

姜昱下意識向後躲閃，雙手按在尾宿尾巴的鱗片上時，一不小心被凸起的鱗片劃破手掌。就在此時，尾宿的瞳孔再次變回了豎瞳，他循着血腥味舔舐姜昱手掌的傷口。奇異的是，被他舔舐過的傷口很快不再流血，并且以肉眼可見地速度開始愈合。

尾宿用那雙詭異陰冷的豎瞳看着姜昱，冷冷問道：“誰是尾宿。”

姜昱的手掌被攥得發疼，他被尾宿盯得心裏發毛，想要抽出手掌反而被拉進尾宿胸膛，身體也被龍尾緊緊纏住難以抽離。

“你是……”姜昱話還未說完，伏在他臀縫間的陰莖突然頂了進去，姜昱痛得失聲，以那根東西現在的尺寸，他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在陰莖挺入的同時，鮮血一并湧出。姜昱擡手推開尾宿的身體，痛得聲音都變了調，硬是一句一句從喉嚨裏擠出來。

“別、別進去……”一張嘴眼淚也流進口中，姜昱想他現在的模樣肯定狼狽極了，下身的疼痛讓他差點昏死過去，可是又痛得不能閉眼，無比清醒地感受到尾宿的陰莖是如何一點一點頂進他的穴口，把他的肚皮頂出一個難以想象的形狀。

姜昱的雙腿無法合攏，只能對着尾宿張開，而尾宿的陰莖沒有完全進去，還有一部分留在外面，只是這樣姜昱就覺得他要被撕成了兩半。

“尾宿……我不行……尾宿……”姜昱啞着嗓子求他，然而尾宿這個名字顯然讓他大受刺激，尾宿伸手卡住姜昱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纏在姜昱身體的龍尾緩緩滑動，就像是一個等待時機的獵食者，冰冷的瞳孔審視着姜昱的一切。

“到底誰是尾宿？”尾宿的陰莖完全插入姜昱的身體，混合鮮血和體液流滿了姜昱的大腿。姜昱呼吸困難，慘白的臉色逐漸泛起紅暈，他看向尾宿的瞳孔，曾經他迷戀的漂亮眼睛只是人工眼球，現在面對的可怕豎瞳同樣看不見一絲人類情感。

姜昱自嘲笑了兩聲：“我也想知道誰是尾宿。尾宿會抱我，會親我，會溫柔地叫我老婆……所以尾宿是誰，他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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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姜昱脖頸的手指收力，姜昱的笑容還在嘴角，瀕臨死亡的瞬間，好像看見了尾宿在火光中向他張開手臂。

姜昱想如果真的死在尾宿的手裏也沒什麽不好，這樣他就不用每天去想那個失去的孩子，準确來說是那個還未來及出生的怪物。他也不用強迫吞咽食物，不用裝做一切正常什麽也沒有發生。

唯一可惜的是，他看不見尾宿殺死他以後的神情。等到尾宿清醒過來，發現他殺死了姜昱，是會懊悔得痛哭流涕，還是漠然得當作什麽也沒發生。

就在姜昱以為一切終于可以解脫時，禁锢在他喉嚨的力量陡然卸去，連同他脖頸那道項圈，也應聲斷裂。

姜昱有些失望。

尾宿低頭吻着他側頸的勒痕，姜昱身體的疼痛也在尾宿的親吻中得到緩解。尾宿的陰莖在他的身體裏緩緩抽動，分泌出的前液浸潤着姜昱的後穴，使得他的傷口不再疼痛，後穴也更加柔軟，能夠包容整根陰莖的進入而不受傷害。

剛才他就見識過了，如今尾宿體質特殊，他所分泌的體液可以讓一個滿身瘡痍的身體快速愈合，甚至可以讓姜昱這具毫無生機的身體強行生出情欲。

姜昱方才還在懸崖絕境，轉眼間就被尾宿含在嘴裏抛向雲端。

“老婆……”尾宿咀嚼着兩個字。

姜昱用眼睛瞪他，開口時嘴裏都帶着血腥味：“別叫這兩個字。”

尾宿用尾巴纏住姜昱一條腿高高擡起，陰莖得以更近一步頂進他的身體。被完全填滿的後穴在淫水的浸潤下，簡直是一汪泉眼，即便姜昱再怎麽冷若冰霜，身體主動得像個求歡的妓女。

姜昱咬牙，眼角餘光瞥見自己的腹部，陰莖形狀看得一清二楚。那不是人類會有的東西，是怪物，是尾宿用來折磨他的怪物。

從前他認為尾宿是強大的保護神，無論發生了什麽他都可以躲進尾宿的懷裏。但是現在尾宿變成了那個傷害他的怪物，他還能尋找誰的保護。

“你……是我老婆。”尾宿掰過姜昱的臉，豎起的瞳孔讓人感到無比詭異。他含住姜昱的喉結，柔軟的舌尖在姜昱最脆弱的脖頸舔弄，舔過他脖頸上的勒痕，像是無言的道歉。

姜昱深深喘息着，熬過一開始的疼痛，迎接他的便是絕頂的快感。插在他的身體裏的東西實在太長了，一直頂到他的腹腔裏，在什麽東西上戳了又戳，弄得姜昱後穴不停淌水。

“這是老婆的子宮嗎？”尾宿手掌按在姜昱的小腹，“老婆的這裏，可以懷我的孩子。”

姜昱茫然地睜大雙眼，他感到身體裏那個小小的器官正在被狠狠地蹂躏着，尾宿的陰莖想要撬開他的宮口，可是這個過程太疼了。姜昱蹬着雙腿，尾宿直接捉住他的膝蓋按在一邊，挺動腰身，強硬地頂入姜昱的宮口。

在子宮被打開的那一刻，姜昱再難抑制，失聲痛哭。他想要孩子的時候尾宿沒有回應，現在他不願再想起這件事情，尾宿偏偏要強迫他記起。

“我不要……再也不要……”再也不要給尾宿生孩子，再也不要喜歡尾宿。

尾宿抱起姜昱，陰莖穿過宮口，進入了龜頭的部分，在姜昱的子宮裏輕輕地抽插。尾宿低頭親着姜昱的眼睛，冰冷的嘴唇始終讓人覺得疏離。

“老婆。”

“老婆。”

“老婆。”

尾宿好像只會說這兩個字，姜昱被他叫的心煩，但是也無力阻止。在這個扭曲的空間，姜昱感受不到時間流逝的快慢，他好像一直被尾宿纏住索求，而且身體永遠不會感到疲累。在尾宿射出的精液的滋潤下，他同樣很快恢複了精神。至于插在他後穴的陰莖，則一直都是挺硬的狀态。

姜昱坐在尾宿身上，被尾宿的陰莖頂得上下颠簸，胸乳漲大足有饅頭一般大小，奶水随着動作流出。

“老婆的肚子是不是快大了。”尾宿用手摸着姜昱的肚子，似乎是在丈量着弧度。

姜昱想，他是不是遇到尾宿的發情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