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帝師喻行舟
衆臣面面相觑,一時之間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本以為今日犯上之舉縱使達成目标,也必定會流血犧牲,沒想到皇帝突然變得寬容至極,非但沒有處死大逆不道的武将,甚至願意纡尊降貴,親自前往诏獄那樣的污穢之地。
簡直反常得像是換了個人。
吏部尚書厲秋雨狐疑地仔細端詳蕭青冥,鼻子眉眼身材毫無變化,就連側頸一處淡淡的紅色胎記也分毫不差,他這才略微放心,應當不是被人掉包了。
群臣的小動作哪裏瞞得過蕭青冥的眼神,他沉下臉冷哼一聲:“爾等既然遲疑,那就容朕再想想。”
衆人回過神來,立刻表示陛下英明。
這肆意暴躁又反複無常的小性子,果然還是那個皇帝。
“陛下此舉魯莽,是該三思。”遠遠的,突兀傳來一道不和諧的反對聲,在一片贊同中顯得尤其刺耳。
本來皇城禁軍已經将清和宮上下圍堵得水洩不通,實不該放任何人闖進來。
蕭青冥擡眼一瞥,就明白為何守衛連個通報都沒有——來人正是當朝太後,出身自淮州世家貴族陳氏的“江南第一美人”。
陳太後衣着華貴,不到四十的年紀猶帶着昔日名動江南的美豔。
“太後千歲。”
她所至之處,一幹宗室勳貴紛紛向她行禮,便是對皇帝不假辭色的瑾親王,也恭敬地朝她欠了欠身。
瑾親王是先皇幼弟,其母同樣出自淮州陳氏,與陳太後是姑侄關系,蕭瑾長相更肖似母親,從兩人相似的眉眼處,不難察覺兩人沾親帶故。
她帶着三位太醫匆匆而來,當然不是來醫治皇帝的。
“青宇,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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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後心疼地查看懷王的傷勢,見一支箭插在他背後,當即臉色變得難看至極。
“竟有刺客敢害我兒!皇帝,你就這樣輕輕放過幕後主使嗎?!”
“先帝臨終前,叫你好好照顧青宇,可現在呢?”
“這群逆賊犯上,你不殺。獄中兩個賊頭,唆使你留在險地,你不替青宇報仇,還敢放人?”
“你如今當了皇帝,便如此不将我們孤兒寡母放在心上嗎?”
陳太後一連串怒氣沖沖的質問,立刻得到宗室勳貴的支持。
眼看燕然大軍壓境,離宮遷往南方,才符合他們的利益。
當然,若是答應燕然太子的條件,保住眼前的榮華富貴,就更好了。
至于那些個卑賤的武将算什麽?
每年耗費國庫養着軍隊士卒,不就是為皇族的安全效死的麽。
主和派的禮、戶兩部尚書雖不與太後同黨,此刻利益卻是一致,崔禮和錢雲生二人道:“今日行刺之事關系陛下和太後安危,幕後主使不可不防啊。”
蕭青冥:“此事朕自會命人追查,絕不會放任主謀者。至于離宮南遷……”
他目光掃過衆文武官員,擲地有聲:“國都乃我朝國本,京城百萬百姓安身立命之所,朕身為一國之君,受萬民供養,怎可抛棄國本,背棄百姓,任由燕然肆意踐踏?”
“諸位不論文武,皆是我大啓國之棟梁,不知有誰,願同朕一起,拱衛京城,堅守萬裏河山?”
滿庭朝臣宗室、宮人軍士,在這番慷慨激揚的激勵下,無論真心假意,情願還是不情願,皆是齊齊跪倒在地,熱血上湧:“臣等願誓死追随陛下!”
武将和禁軍兵卒們的回應聲尤其铿锵有力。
山呼震天,驚得庭院中飛鳥四散。
陳太後也被吓了一跳,臉色紅白交替,又不好發作。
瑾親王更是詫異地望着蕭青冥,仿佛第一天認識這個皇帝。
蕭青冥瞥太後一眼,淡淡道:“太後若是擔心,朕便派人護送您和懷王一同去南方行宮暫居便是。”
一聽這話,懷王蕭青宇立刻推開幾個太醫扶持,堅持站在皇兄身側,仰望着他的側臉:“皇兄去哪裏,臣弟就去哪裏。”
“你——”陳太後看着這個沒出息的兒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只好一甩袖子悻悻而去。
三言兩語打發走了陳太後,蕭青冥心下松了口氣。
若說皇城中人人皆可任由皇帝處置,唯獨太後是不能動的。
啓朝奉儒學為顯學,以仁孝治天下,綱常倫理上下尊卑,禮教森嚴。
身為皇帝,可以昏庸,但絕不能不孝。
皇帝昏庸,還可以把黑鍋推給奸臣,殺幾個替罪羊就可以洗白了,不孝卻沒有借口推脫,必定被天下人戳脊梁骨唾罵。
“皇兄,太後一向對我過度關心,沒有惡意,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小奶狗懷王扯着蕭青冥的袖子,眼巴巴看着他。
蕭青冥擺擺手:“朕不生氣,你先回去休息,太醫,好好替懷王治傷。”
事情告一段落,人群漸漸散去。
幾個太監前方引路,兩隊侍衛後方随行,蕭青冥手握天子劍,乘坐禦辇前往诏獄。
去往诏獄的一路上,每個路口處,都豎有一座指路标識。
他仔細回顧着五年不見的一草一木,努力想要記清路線,卻發覺自己即便經歷了兩次穿越,依然跟從前一樣,方向感極差。
為了避免刺客摸進皇宮行刺,宮中原本不允許設立這種路标。
昔年蕭青冥生過一場大病,病愈後,嗅覺器官變得異常靈敏,但方向感卻變得奇差,難辨東西南北,比路盲還猶有過之。
不得不命人在宮中路口立下路标,平日出行也須太監引路或者乘坐禦辇,這才能避免在偌大的皇宮迷路。
昔年先帝剛剛去世,他尚未登基,陳太後小動作不斷,朝中暗潮洶湧争權奪利,其他州府不斷拖欠糧稅,隐隐有諸侯割據的架勢,北方的燕然和羌奴國蠢蠢欲動。
蕭青冥獨自跪在靈堂前守孝至半夜,只覺又困又累,孤苦茫然憂思難解。
渾噩間仿佛聞到去世多年母後的氣息,一時間十分思念,便叫太監引他去先皇後靈位處。
夜深路滑,他依稀記得走了很久也沒有走到。
後來發生了什麽,記憶已完全模糊,只覺四周是漫無邊際的黑暗,醒來時頭疼欲裂,他已穿越到了現代社會。
蕭青冥默默轉動着拇指上的玉扳指,五年前穿越那夜究竟發生了什麽?
不知穿越者是否獲取了自己的記憶,依靠他的記憶假扮自己?
按他推測,穿越者在亡國之際被亂刀砍死,以至游戲結束,自己才得以穿回存檔點。
既然這個世界是真實存在的,或許這個假扮自己的玩家是真的被砍死了。
周圍安靜下來,他終于有時間再次查閱系統板面。
原有的【群臣逼宮】的負面狀态紅色示警已經消失,朝政秩序度由15%上升至25%。
總算擺脫了奸臣随時造反、皇位搖搖欲墜的惡劣境況。
冰冷的機械音再次響起:【在你的安撫下,朝局得到了短暫的穩定,獎勵皇帝內帑增加白銀五百兩】
五百兩?
蕭青冥一陣無語,這系統獎勵跟瑪莎拉蒂5元優惠劵有什麽區別?
那麽內帑原本有多少呢?
蕭青冥仔細一看,哦,餘額白銀一千兩,原來他錯怪系統了,獎勵讓他財産翻了一倍呢。
蕭青冥:呵呵。
系統提示音并未結束:【你選擇留守皇宮,拒絕敵國議和條件,使戰争危險直線上升,京州百姓幸福度和朝政秩序度略微下降】
果不其然,【戰争陰影】負面狀态變得更紅了,京州幸福度由19%降至17%,秩序度由25%再次下降至23%。
蕭青冥臉色鐵青地關上了系統板面,眼不見為淨。
※※※
此時此刻,皇城诏獄之內。
朝野上下人人聽之色變的天子诏獄,位于皇城以西的地底.
四周用數仞寬的青磚嚴絲合縫壘得密不透風,被厚重的土地掩埋着,活像人未死,先入土。
牢房之內常年不見陽光,連通風都少得可憐。
一層層拾級而下,位置越深,代表被關押着身份越重。
诏獄地底最深處,只有一間牢房。
牆皮剝落,露出漆黑內裏,空氣裏飄散着腐臭和血腥味,陳木腐朽,殘留着暗紅的抓痕。
殘燭微弱的火光,照亮了牢房一隅。
黎昌站在牢門邊,望着外面陰暗小道的盡頭,腳踝戴着鐐铐,猛虎般高大的身軀維持着一動不動的姿勢,像一尊固執的石像。
他身着常服,身材挺拔威武,容貌與蕭青冥有三分相似,光是站在那裏,便如山岳一般穩重,星夜一般靜肅。
“這麽久沒有消息傳來,攝政不擔心嗎?”
在他身後,牢房一側的矮榻上,另一個男人正襟端坐着。
暗紋雲錦織就的玄黑官服,襯得露出外面的皮膚尤為白皙,銀白封腰緊束,勾勒出寬肩窄腰的流暢腰線。
烏黑長發被白玉簪束起,半張臉隐沒于昏暗的燭影中。
喻行舟反問:“黎将軍是想得到什麽消息呢?”
黎昌劍眉一揚:“自然是好消息。”
兩人身份貴重,雖有鐐铐,但獄卒不得皇命不敢上刑。
喻行舟更是文官重臣,非但沒有脫去攝政官服,身邊就連小桌茶盞文房四寶都一應俱全。
此刻,喻行舟閑來無聊正在練字,他左手握筆,一行小楷含蓄清逸,工整端莊,行列之間完全對稱,字字循規蹈矩,無一筆出頭。
即便身陷囹圄,也難掩一身雍容儒雅氣質。
喻行舟擱筆,輕輕吹了吹未幹的墨漬,淡淡道:
“倘若他們勸谏成功,意味着聖上被下臣脅迫,從此威嚴盡喪,反之,我等即刻便要身首異處。”
“不知對黎将軍而言,哪一個是好消息?”
黎昌一窒,擰起眉頭:“聖上是我的親外甥,他只是一時糊塗,被身邊奸人蒙蔽。十多年前,聖上還是皇子時,你不是曾入宮做過他的伴讀?”
喻行舟将煮沸的茶水緩緩倒入杯中,水汽升騰,他的眼神深藏在氤氲白霧中不甚清晰。
“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黎将軍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吧。”
喻行舟端起茶杯,凝望着色澤逐漸變深的茶水:“入宮伴讀時,我才十三歲。後來……我也多年未曾見他。你我都忘了——”
“人,是會變的。”
“權勢越重,變得越多,尤其,是身在皇權頂峰。”
他的眼神既似憐憫又似自嘲:“我早已不對龍椅上那位抱有幻想。黎将軍,你也不該繼續活在對他幼時回憶中。”
黎昌皺眉猶豫道:“有傳聞他登基前曾失足落水,舊疾複發迷了心智,或許将來……”
喻行舟嗤笑一聲,搖搖頭:“這個國家還支撐多久的時間呢?”
牢房外的小道忽而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一個年長太監帶着一衆獄卒匆匆而來,手裏握着明黃的聖旨。
黎昌雙眼牢牢鎖定在那卷聖旨上,五指不由自主收緊,竟把粗壯的圓木栅欄摳出五個指印。
年長太監面無表情地展開聖旨卷軸,高聲道:“黎昌、喻行舟聽旨。”
黎昌不假思索半跪在地,喻行舟慢條斯理從矮榻起身,撣了撣衣擺和袖口的塵埃,才四平八穩跪下行禮。
“雍州将軍黎昌、少師兼攝政喻行舟,文武勾結,結黨營私,犯上作亂,罪大惡極,特賜死,即刻執行!”
黎昌霍然擡頭,不可置信地瞪着對方,頸項間青筋遒勁,雙眼發紅,最終喉結輕顫滑動,千言萬語化作一聲絕望長嘆:“聖上何至于此……”
喻行舟垂眼,神色波瀾不驚,仿佛早已料到此局,唯有按在地上的雙手下意識微微收攏。
年長太監命人呈上白绫、毒酒和匕首:“二位可不要怨恨陛下,陛下讓你們留下全屍,已是恩典,不知兩位大人可還有臨終遺言?”
他将聖旨遞給二人查驗。
很顯然,聖旨是真的,印玺也是真的。
皇帝要他們去死,千真萬确。
喻行舟站起身,目光落在聖旨印玺之上,不知在想什麽,幽幽出神。
黎昌像是被抽走了一身銳氣,瞬間滄桑了十歲,慘笑一聲: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吾妹先皇後英年早逝,只有聖上一個兒子,外有燕然大敵當前,內有奸臣禍亂朝綱,要我死容易,可聖上将來,還有誰能護持平安?”
年長太監示意獄卒打開牢門:“還請二位大人速速就死,切莫誤了時辰。”
喻行舟忽而輕笑一聲,漆黑的雙眸卻沉靜如一潭止水,不見半分笑意:“倘若本官不願就死呢?”
太監和獄卒們一聽這話,倏然緊張起來,一群獄卒将二人團團圍住。
年長太監沉下臉:“攝政大人,您一介文質彬彬儒臣,腳上還戴着鐐铐,是不可能逃出生天的,咱家勸你還是不要無謂反抗。”
喻行舟仍是搖頭:“除非陛下親自來見本官。”
黎昌看着他,默默嘆了口氣,先前是自己對皇帝抱有幻想,沒想到到頭來,反而是喻行舟不願相信現實。
年長太監用眼神示意獄卒送對方一程。
獄卒們一人拿起白绫,另一人拿起匕首朝二人圍攏上來——
卻突兀聽得一聲斷喝:“統統住手!陛下有口谕!赦免黎将軍和喻攝政!”
衆人一驚,只見一個面生的年輕小太監快步跑來,滿頭大汗,氣踹噓噓,上氣不接下氣,連手裏的拂塵都快抱不住了。
趕緊趕慢,總算趕上了。
書盛咽下一口唾沫潤了潤喉,把皇帝的口谕又重複了一遍:“還不快解開鐐铐放人!”
原本跪在地上閉目待死的黎昌,更是驚得站起身來,燭光下他雙眼炯然:“聖上果真改變主意了?”
喻行舟逆着燭光同樣朝他看來。
獄卒詫異地望着書盛,又看看年長太監,半晌沒有動作。
年長太監眯着眼睛,用審視的眼光上下打量書盛:“這位小公公看着臉生,不曾見過,陛下怎會叫你來傳口谕?可有聖旨、陛下的令牌或者其他信物?”
書盛暗暗叫遭,事發突然,陛下根本來不及寫聖旨,也沒有再把天子劍給任何人,自己一心想着快點追上傳旨太監,竟忘了問陛下要金牌。
他從自己腰間解下一枚內廠提督的腰牌,亮給衆人,也是靠着這塊腰牌才得以進入诏獄。
書盛做出一副不耐煩的做派:“咱家名叫書盛,乃是陛下新命的內廠提督。既然傳的是口谕,何來聖旨。”
年長太監一見那腰牌竟然臉色大變:“一派胡言,你定時不知從哪裏混來的內奸,竟然偷取了童順督公的腰牌,冒充內廠提督,假傳聖旨!”
衆獄卒見兩人各執一詞,誰也不知真假,但年長太監手裏的聖旨确是實打實的。
獄卒其中一人,手拿匕首,正站在喻行舟身側一步之遙。
趁着衆人注意力被兩個太監吸引時,獄卒突然暴起,尖銳的匕首朝着喻行舟後心刺去!
“喻大人——”
“啊!”兩道驚呼聲重疊在一起,前者是書盛的驚叫,後者是獄卒的慘叫。
一柄通體銀白如霜的利劍,如電光般飛掠而至,穿過牢房栅欄的空隙,與喻行舟擦肩而過,最後穿透了獄卒胸膛,牢牢釘入青石牆縫之中。
至于他手中匕首,刺到一半,就被一旁反應急速的黎昌單手捏住手腕,生生捏碎了腕骨。
喻行舟在獄中始終處變不驚,哪怕這場刺殺也不曾使他皺一皺眉,唯獨看到那柄寒意凜然的天子劍時,驀然回頭。
燭光照亮了他動容驚訝的臉。
牢門外陰暗的小道逐一被人點燃燈火,年輕帝王的身影一點點自黑暗中顯露。
蕭青冥身着淡金色龍袍,左手寬大的袖口端在身前,龍袍上的血跡已凝固成暗紅,非但不減風姿,反而平添幾分鋒銳凜然之意。
诏獄中的獄卒們平生還是頭一遭有幸得見龍顏,紛紛驚得呆住。
蕭青冥緩步而至,旒冕珠玉行走間碰撞出輕微脆響,晦暗的牢獄漸漸被照亮,同樣被點亮的,還有喻行舟凝望他的視線。
隔着牢房,兩人對視的一瞬,短暫的沉寂。
須臾,蕭青冥啓唇,念出一個陌生而遙遠的稱呼:“老師。”
闊別九年,“別來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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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