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蕭涵竟真的停下了，不過她也并非那麽好心，手指在明霖那秘密叢林中畫圈打轉，一雙鳳眸專注的打量着明霖的每一個細微表情。

明霖本就不得動彈的身體過分的緊繃僵直這，她越是想不去感受，便越是更清晰的感受到那在她身上放肆的溫度，那靈活挑逗的雙手。

“阿霖想讓我停下？”蕭涵轉換了自稱，語氣更是親昵，嘴唇在明霖耳邊厮磨，就仿佛一對深愛的伴侶，親密私語。

然而明霖迷茫着眼睛看向她的眸子，那其中卻寫着完全不一樣的內容。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她們之間的條件交易，只要一方退卻，就算是做了廢。蕭涵不是在強迫她，是她不得不讓蕭涵這般做下去。

那樣她才能讓蕭涵去解救明雪與家人，那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饒是心中的不堪已到了極致，明霖咬了咬牙，還是低聲道，“沒有……”

蕭涵心花怒放，卻不饒她，“阿霖莫要勉強，若是不願，我是不會……”

“我，我沒有不願。”明霖的聲音小的可憐，話說完眼睛已經緊緊閉上，臉紅的過分。她知道蕭涵是故意這樣說，讓她着急，讓她不得不自己把自己推向更深的深淵。

心中煎熬又如何，再多不願又如何，事已至此，她已經別無選擇了。

“沒有不願，那便是願意了？”蕭涵笑問，短暫停留的雙手再一次開始下滑。

明霖整個身體頓時一顫，閉上眼，一邊反感不已，努力隐忍，一邊卻還要違心點頭，愈發看不起這般無用的自己。

蕭涵不再詢問，明霖臉上的表情已經足夠讓她興奮，心中火焰愈剩，手下一壓便按在了明霖未經人事的敏感外。

明霖幾乎是同一時間猛吸一口氣，若不是身體受制，必當整個人一彈而起。

“這就受不了了？”蕭涵揶揄道，嘴角邪氣的笑意與明霖的青澀羞惱形成強烈的對比，“梁茹風沒碰過你這裏吧？”

明霖不答，她不知道為什麽蕭涵又要提到梁茹風，故意辱她，還是根本不相信她？

蕭涵也不急，手指按着那處，緩慢的打起了暧昧的圈圈，一股前所未有的細流瞬間侵蝕過明霖的全身，根本無法抵擋。

“這麽敏感，”蕭涵輕聲戲谑，換了個問法，“那阿霖自己呢，可曾玩弄過這裏？”

軍中女子，身邊沒有男人，□□乃是常事，不過蕭涵這般直白的問話，卻只是讓明霖更加的羞赧而已。

她仍是不願作答，雖然也是不曾有過，但好像答了便是又一種屈辱。不過身下忽然的一陣刺痛，卻讓她一瞬間睜大了眼睛。她從不曾想過自己最不堪最軟弱的地方，有一天會這樣身不由己的被人拿捏在手，肆意把玩。

蕭涵忽輕忽重的揉捏按壓，身體緊緊的貼在明霖的身上，“阿霖不準備回答我麽？”

“……”明明她什麽都贏了，又為什麽還一定要這樣一而再的逼她，明霖心口悶的厲害，“不曾……”她最終還是如是答道，強忍住幾乎要脫口的低吟，艱難道。

“當真？”蕭涵喜出望外，她難道撿到了寶？

“……嗯”有了之前的教訓，明霖也不敢再沉默，哼吱一聲便也算應付，可仍是羞憤欲死。

蕭涵忽然收手，明霖不明所以，卻又好像心中一空，身體原本的本能的熱情一瞬間湮滅，雖是被迫但依然有些難耐的怪異。

蕭涵顯然是看出了她的心裏，卻是沒說什麽。她只是想再這般下去怕是停不下來，侍寝什麽的，還是在床上更舒服些。

但也沒打算就此放過明霖，結束這場水戲，手指輕點解開明霖的穴道，也不怕她會因此尋空反擊，嘴皮輕松一碰，她命令道：“現在，阿霖來吻我。”

明霖還來不及反應，眼前一花，腰間一緊，接着她便與蕭涵換了位置。她這才發現自己可以動了，然而她卻完全沒了輕舉妄動的權力，蕭涵的雙手還鎖在她的腰間，她的雙手也因為剛才突然的動作，一時情急抓在了蕭涵的手臂上。耳邊回蕩着蕭涵方才的要求，她卻僵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唔……”正愣着，唇上一沉，明霖下意識的想要推開蕭涵，卻在行動前硬是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蕭涵吻得不深，沒多久便退開，滿意的看着她，好像方才的舉動只是試探，“就是這般，阿霖可學會了？”

她竟是故意在教她，明霖愣愣的，腦袋裏空白一片抓不住東西，好像不能理解當下的情況。這呆呆地模樣卻是讓蕭涵一陣歡喜，只覺得可愛極了。這英雄一般的女子，下了戰場，誰料到竟是這般木頭，什麽也不懂。

“阿霖打算發呆到什麽時候？”

明霖這才回神，不由低了低已經紅透的腦袋，心中掙紮不止。

“怎麽，還要我再教阿霖一次？”

“不……”想也沒想的拒絕，一字出口碰上蕭涵凝視的眼眸，才硬是逼自己冷靜下來，“不用了。”她咽了一口吞沒，滑動的喉嚨暴露了她的緊張。

“那便來吧。”小野貓的主動獻吻，真讓人期待的很呢。

忐忑許久，明霖的心跳急促的讓她幾乎不能呼吸，這般感覺甚至要将恥辱淹沒，然而她死也決計不會承認此中的興奮。她不是沒有那方面的需求，平日裏也不是不需要男人來合歡，只是她生性保守，又自制過人，向來不恥于那種光為了得到快感而毫無感情基礎的交合。

可現在，面對着蕭涵的挑逗，她那過人的自制便猶如空話，即使對立的身份讓她堅守至此，可內心的渴望卻是壓抑不住。蕭涵的身體哪哪都好像帶着讓人瘋狂的火焰，燒的她理智全無，身體與精神的對立讓她煎熬萬分。

她為什麽會對一個敵對的女人有這般感覺？自己就這般下賤，明明羞恥的要命，卻還抱走難以啓齒的向往？

微微前湊，已然說不清是被迫為之，還是心之所向，她的額汗不止，顫抖着覆上那雙薄唇。怕是蕭涵又有不滿，還刻意生澀的停留了片刻，只是很快便又要離開。

蕭涵腦中一懵，身體卻甚是享受，那青澀的吻技讓她心中一陣癢癢。而當預感到那柔軟的雙唇快要離開，她便立時擡起一手壓住明霖的後腦，無盡的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