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她以為還會與方才一般的痛楚,饒是她身經百戰,嘗遍酷刑,一時也是無法保持鎮定。也不顧身下的劇痛,便是明知無望,也無論如何要扭動身體拜托蕭涵的壓制。
蕭涵皺了皺眉頭,只能使力将她壓得更緊些,努力解釋,“阿霖別怕,別怕,不會再痛了。”
明霖迷茫着眼睛看她,眼中分明寫着不信!“你殺了我,你想怎麽殺我,怎麽殺我都行……放過我,放過……嗯嗯啊……啊呃……”哽咽聲被破碎的輕吟聲代替,明霖的身體再一次不受控制的顫栗。
知道說話已是無用,蕭涵無法,只能強硬出手,一邊壓制着她,一邊小心翼翼的探進手去,輕輕地攪動,尋找着明霖的那一點。
起初的劇烈掙紮終于在明霖發現已然不似先前疼痛的時候慢慢緩解了下來,只是羞恥的地方被人進入,她下意識的緊閉雙腿。結果卻只是被蕭涵再次分開,“阿霖若再不配合,我可就要……”蕭涵不無威脅的晃了晃手裏的另一條腰帶。
“……拿,拿出來……不……嗯……”
瞧着明霖似乎已經進入了狀況,潮紅的臉上因為愉快慢慢顯露出滿足,蕭涵終于放下心來,也有了調笑的心情。她手中不停,嘴唇卻一直湊到明霖的耳邊,“阿霖可以叫的再大些聲音,這驿站的隔音效果好像不太好,正好讓外面的将士也沾沾耳福。”
“你……嗯……”混蛋!明霖想與她拌上兩句,奈何張口便是一些奇奇怪怪的音調,壓都壓不住。
忽然身下的人一個輕彈,全身越發緊繃的厲害,蕭涵心下明了,這是找到地方了。她邪魅一笑,便是十足的惡劣的撞了上去。
“啊……不,不……停……那裏……”明霖的反應相較之前大了好幾倍,可是任他如何煎熬,身上的人都不可能放過她,她的無助,她的求饒更是成為了對方消遣的樂趣。她的理智逐漸跟随着這難以抵擋的奇妙感覺越飄越遠,到了後面,便連開始的拒絕也開始有了變化,“慢,慢一點……啊啊……”
分明,就很愉快嘛!
蕭涵扯着嘴笑,她的明将軍,被歡愉完全吞沒理智時,便是這樣美妙的神情啊。低下頭,在那幹涸的唇上舔了一口,而後蕭涵竟然忽然咬住那先前被玩|弄的有些紅腫的朱粒。
“啊……!”雙重的刺激讓明霖頓時彈了起來,瘋狂的搖晃着腦袋以示拒絕。然而明白她就要再一次達到頂峰的蕭涵,卻是順間加大馬力,手上更快的律動起來。
“嗯……啊啊……”原本頻率均勻的低呼因為突然的加速而頓時高了一個八度,明霖優美的脖頸向後仰起,手指緊抓着綁縛的腰帶,指甲全然掐進了肉裏,最終一陣比之前一次還要刺激百倍的痙攣,侵襲過她的全身。那一瞬間的舒适,讓她彷如飄在雲端,而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周邊頓時安靜了下來,她頹然的又躺回了床上,四肢還偶爾有些的抽搐,呼吸從開始的猛烈漸漸平緩,到最後安靜到驚呼聽不見,唯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證明她還活着。
蕭涵便趴在明霖的身上,稍微撐起些身子,不至于将全部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然而蕭涵卻緊緊的咬着牙,天知道,她的需求還半點沒有解決呢!
可是明霖這也不知是暈過去了,還是睡過去了,怎麽辦,把她拉起來再為自己解決麽?蕭涵一陣苦笑,想想也知道這小豹子是不可能隧她願的!
搖搖頭,蕭涵暗嘆一口氣,她竟是不忍心再勞累她。知道她是第一次,也不是此道中人,需要些時間接受,逼的太緊了,留下抹不去的陰影才是不該。
起身,拿開敷在明霖肌膚上的手,哪料那倔犟的人兒卻頓時眉頭一所,睡夢中怕是又做了方才的噩夢,“不……”明霖呢喃着,沒有修飾的聲音完全都是哀求。
蕭涵抿抿唇什麽也沒說,只覺得下腹又是一股熱流竄上來,她實在有些壓抑不住,便立馬下床獨自找了一處地方,一面想着明霖方才的樣子,一面自行了解決了一番。
又命人打了水送到屋裏來,蕭涵一人包辦全職,簡直将明霖伺候的一絲不茍。終于那個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小東西在霧氣中,因為蕭涵細心地擦拭而慢慢睜開眼睛,迷茫的看着眼前飄蕩的霧氣。
而在看到蕭涵笑意盈盈的臉孔時,方才的回憶便一下子湧現在腦海,驚得她立馬往木桶的桶壁上拼命躲去。
明明已經躲到了邊上,還想往哪逃呢?蕭涵笑了笑,沒有說穿她,不過眼前情況卻是兩個女子同坐一桶,靠的,那叫一個近。
說起來,這還真算不得是什麽大事了。明霖怒目看着她,有些力竭虛脫。
蕭涵雖無心再次進行先前的好事,卻有心要逗一逗這個驚弓之鳥般的小家夥,故意忽然向明霖伸出手,動作帶動一片水花,将明霖頓時吓了一大跳,以為她又要做出什麽事來。
“哈哈。”蕭涵的吓唬得逞,當即樂的像個孩子似的,捂着肚子笑她。
“……”幼稚的混蛋!明霖在心底暗罵。不過她并未清醒多久,或許是這水汽缭繞,暖的她實在舒服,眼皮打着架,見蕭涵并沒有下一步危險的動作,竟是一時放松,沒多會便又沉沉睡了過去。
堂堂一國之君給人當了保姆,說出去似乎不太好聽,蕭涵卻是樂得自在。先是将昏睡的明霖抱出木桶,又替她擦了身子,最後放進被窩裏,自己也跟着躺了下來。
說好的春宵苦短,她卻只體會到了長夜漫漫,月未過中天便要抱着能看不能吃的明霖睡覺,蕭涵的心裏別提多窩囊。
總歸會有下一次的!她如是安慰自己。
将明霖那緊致的細腰攬進自己的懷裏,對方動了動,似乎并沒有醒,蕭涵放下心來,擡手将帳簾放下,阖目而眠。
這是她第二次與明霖同床共枕,心境卻已經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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