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不是就是
“少爺,啊。”小魚被杜琪摔進屋子撞在了桌角上疼的喊出了聲。
杜琪插上門銷也不理小魚倒床而睡。
小魚揉着腰肌走近杜琪:“少爺。”小聲地問,杜琪不管不理。小魚自讨沒趣的走到桌前,趴着。杜琪聽着小魚沒有響動起身。
“疼嗎?”杜琪彎腰摸上小魚被撞的地方輕輕地問來。小魚的慘叫杜祺不是沒有聽到,只是太過氣憤有人和小魚親近,而小魚卻毫不在乎。
小魚覆上杜琪的手:“不痛了。”小魚欣慰有你的關懷,再痛也不痛了。小魚抱上杜琪,呢喃着:“少爺。小魚永遠都是少爺一個人的。”從過去到現在,從天上到人間,小魚此心不變。
杜琪抱住小魚。一室禁言,一室溫情。
“少爺。”小四又得了信前來讨好:“司馬公子說請您到香月樓一聚,說是感謝您下午的相待。”
杜琪沉思着不如就趁着這次将這個司馬家的打發了,免得惹不盡的桃花紛飛,便應下了:“知道了,我就來。”
司馬相開着大門等着杜琪的到來。
杜琪坦率的跨進歌舞升平的香月樓。小四則流年在各色酥胸嬌娘的美景中,候在門外,雀躍着終于可以跟着少爺吃香了。
“杜公子請坐。”司馬相引着杜琪坐下。
司馬相倒上一杯清酒遞給杜琪,敬着:“杜公子請。”
杜琪看着司馬相如此豪爽也一口飲下。酒淡如水,杜琪輕笑卻沒看見司馬相的奸笑。
司馬相只知道一杯接一杯的灌入,說着什麽我朝昌盛,百姓安樂,天下太平。杜琪暈乎乎的發現這酒越喝越醉人。
“杜公子,杜公子。”司馬相一聲輕過一聲的叫喊。杜琪迷糊着眼睛,竟轟然倒下。司馬相擊掌,莺莺燕燕魚貫而入。
司馬相交代着:“好好伺候好這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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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燕燕們齊聲應着:“是的。”司馬相扔下一疊銀票便離席了。
“哥。”司馬齊在客棧坐等司馬相。
“怎麽樣?”司馬相直奔主題。司馬齊以笑代答,司馬相也一笑對答。
“嘎吱”,司馬相推開來小魚的門。
“混了迷疊香,今夜她是醒不過來的,還會更加。呵呵。”司馬齊掩住嗤笑。
司馬相靠近小魚。純黑的發絲如瀑布般洩在床上。司馬相拾起,嗅了嗅,奸笑:“真香。”
“哥,秀色可餐,你不吃,我可要吃了。”司馬齊急急的脫下自己的衣衫。司馬相輕笑着,朝小魚的衣帶解來。
“公子,我們是來服侍你的。”一群媚人魅惑着将杜祺推進廂房。數十只手有條不紊的解開杜琪的衣衫。
感覺着外人的觸碰,杜琪一手推開了來人,呵斥着:“你們是誰?誰要你們伺候了,魚。”說着杜琪就往外走。可惜媚人們也不是吃素的,什麽客人沒見過。
“我就是魚,你的好魚兒。”一個風姿卓越的媚人上前抱過杜琪說道。
杜琪聽是魚,就拉過媚人,叫着:“魚。”
“欸。”媚人應着就拉着杜琪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摸來。
感到不同的觸感,杜琪一把推開了媚人,怒罵着:“魚哪有這麽多的肉。明明就是平的。”
衆媚人扶起跌倒的媚人又纏上杜琪:“那你摸摸我,我的小。”
杜琪一個個的摸來都不是魚的平胸,連連推開,嚷着只要魚。
燕環肥瘦的媚人們嘀咕着着主莫不是不喜歡女人的大胸,而是喜歡男子的平胸,便拉進一個守門的小斯,刮了他的衣衫,推向杜琪。
杜琪摸着是平的便抱在懷裏喊着:“魚。”
衆媚人啼笑着:“原來喜歡的是兔爺。可是怎麽辦,我們這只有女的。”“是呀,是呀。”“長得這麽俊,啧啧,可惜了。”
杜琪又覺着懷裏的人不是小魚又推開,混混沉沉、跌跌撞撞的叫喊着:“魚是女的,是我的女人。等我高中狀元,我還要娶她為妻。”
“哈哈哈。”杜琪的誓言惹笑了衆媚人。
“聽聽,聽聽,還要娶個男的當老婆。”“真是奇聞呀。不知道這男的怎麽給你傳宗接代。”“哈哈哈。是呀,是呀。”
杜琪被她們攪得頭越發的脹痛。
杜琪驚恐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呢喃着:“魚是,是女的。”怎麽會不是女的。杜琪撞在梁柱上,順勢倒下,還在肯定着:“是女的,我還要娶她。”
“看來這位爺還分不清男女呢。”“是呀,是呀。你們的有的我們沒有;我們有的你們也沒有。呵呵。不信,爺再摸摸。”
杜琪像是觸碰到了什麽鬼怪,立馬收回了自己的手,膽戰心驚的否認着:“不是不是。”可惜腦子裏一直都有聲音在喊着:“就是就是。”杜琪起身沖開房門,沖出香月樓,沖進冷風貫體的午夜。
“不是不是。”杜琪跪在地上死勁的搖晃着頭,想要清除腦裏的怪聲音。
“少爺,少爺。”小魚的聲音随着冷風飄進自己的心間。杜琪擡眼,迷糊着看不清來人。
杜琪睜開了眼,就聽見小魚關懷着:“少爺,你醒了。”又看見小魚守在一邊。杜祺想要問卻又不敢觸及,只點了點頭。
小魚焦急的問着:“少爺,頭還疼嗎?昨晚你一直在喊頭痛。”心痛的小魚又伸手想要覆在杜琪的額頭,卻被杜琪側身擋住了。
杜祺回答的語氣也冰冰的:“不痛了。我想再睡睡。”
“那你睡吧。”小魚離開床榻,離開房門,杜琪都沒有在意。
“小四,少爺怎麽了?”小魚拷問着瑟瑟發抖的小四。
“我,我不知道。昨晚陪着少爺赴司馬公子的約。公子,就,就跑了出來。想是喝多了吧。”小四膽顫着怕什麽來什麽。
“在什麽地方?”小魚追問着。
小四噗的跪地讨饒:“魚姐姐,是我的錯,不要責罵我。”
小魚扶起小四,安撫着:“不責罵,不責罵。我只想知道少爺昨夜去了什麽地方,見了些什麽人,才知道少爺受了什麽驚吓。”
小四哆哆嗦嗦的回道:“就,就是香月樓。就是,就是一般的公子哥常去的地方。”
小魚看着小四的膽怯,怕是杜琪吩咐了不得亂說,就此打住:“那你看看少爺的湯藥好了嗎?”小四他腿就跑。
小魚看向屋門,又走出了長廊。
“掌櫃,請問香月樓在哪?”小魚往櫃臺一站,此話一出,就吸引了大堂矚目。
掌櫃觊觎着小魚:“姑娘要到香月樓?那可不是姑娘家可以去的地方。”說着又翻看賬目。
小魚蹙眉,想着什麽地方去不得,我偏要去。也不再問掌櫃,小魚直接走出客棧。
問着路人,小魚總算找到了這個人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盯着自己所問之地。
錦緞飄飛,莺聲婉轉。小魚踏進香月樓。
“這位姑娘是要賣身呀?”打量着小魚,是塊好料子。
“賣身?”小魚看向中空的兩層樓閣。樓欄邊,斜倚着各色媚人。
“是呀。我們這的姑娘都是自願賣身進來的。”錦帕一揮,媚人們媚笑相應。
小魚越看越懵懂:“賣身幹什麽?”
老鸨嬉笑着:“能幹什麽呀。不就是陪着相公們,伺候着相公們,讨好着相公們。”
小魚總算看明白了,香月樓就是傳說中的。也就是說,杜琪知道了真正的女子是什麽樣子,而自己也穿幫了。
一股酸澀湧上心頭,小魚沖出了香月樓。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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