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40
【咚咚咚】
出租屋外傳來了敲門聲。
“蛤?”五條悟和夜蛾正道對視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床上保持昏迷的夏油傑,神色不約而同的警惕起來。
【港口黑手黨的?】
五條悟用口型對夜蛾正道詢問道。
“呃……”夜蛾正道眼神死的看着白發少年。
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孩子居然就這樣單槍匹馬的沖上去把港口黑手黨給差點單挑。
這要是在他們的領地東京,夜蛾正道早就帶上政界和咒術界的老熟人把港口黑手黨一窩端去監獄裏死刑伺候、給老熟人沖政績了。
問題就是這是橫濱。
人不生地不熟的,一半的土地都被港口黑手黨監視。
這要是被他們瘋狂報複,可能連橫濱的車站都出不去。
“算了,我去看看。”
五條悟天不怕地不怕的嚷嚷一聲,直接大搖大擺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可沒有怕他們,當時戰略性撤退只不過是不想在橫濱殺人而已。”
少年皺着眉頭嘟囔道。
反正夏油傑都回來了,鳴櫻聖木銅那種東西本就是咒術界交給他們的任務,他本人又不是很在意。
Advertisement
夜蛾正道:“等等!悟,你小心一點。”
他眼看着五條悟一點就這麽插着褲兜去開門——這要是港口黑手黨的人架着機?槍在門口等着,他不就拉閘了?
“沒關系,我開着無下限呢。”
五條悟直接拉開了房間的門。
“蛤?”
“呃……”整個走廊一片寂靜,一抹紅色的衣擺消失在了轉角處。
五條悟和被放在大紙盒中的織田作之助大眼瞪小眼,一臉懵逼。
紅發沙色大衣的男人被捆綁住雙手雙腳,蜷縮在半人高的紙盒中,一臉茫然無辜的看着五條悟,嘴巴還被膠帶封住了。
“你誰啊!”
五條悟震撼的後退了幾步。
大老爺們的,像個貓貓一樣被裝在紙盒子裏,這視覺效果太沖。
他低頭看了看,就發現這個男人身下的紙箱子貼着一張白紙,上面還寫着字。
“讓一讓……”
夜蛾正道也走了過來,彎着腰讀着上面的字。
“尊敬的東京咒術高專學院——此人名為織田作之助,是一名後天覺醒的強大咒術師,擁有着一級咒術師的才能;但因早年失足,在港口黑手黨進行着底層工作,終年不見天日。”
“如果您撿到了此人,請為他在東京安排一份安全且體面的工作——此人雖然在港口黑手黨工作,但是熱心善良,對老弱病殘擁有着超乎尋常的同情心;感謝您的慷慨,謝禮在織田作之助的膝蓋上。”
“沙耶讀書俱樂部敬上。”
“正因為我們屬于隐秘,請不要追尋我們,不要探測我們,我們游歷世界之外,隐藏于陰影之中。”
“不可知,不可感,不可觀。”
“但只要您守信,我們将會是您忠誠的朋友。”
“呃……”二人面面相觑,臉色嚴肅而謹慎。
五條悟率先一步将織田作之助臉上的膠帶摘了下來。
“你的名字是織田作之助,對吧?”
“呃……”織田作之助緩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是的……”
他茫然的看了看四周,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只不過是吃了一頓辣咖喱。
結果被工業辣精一樣的辣度給活活辣暈過去,再一醒來就到了這個地方。
他現在整個人被辣的像大腦被人用棒球棍打了一棒子一樣,嗡嗡的,舌頭都說不清話。
在這一段時間裏,織田作之助應該不會想再吃辣椒了。
夜蛾正道将織田作之助腿上的盒子拿了起來,把人小心翼翼從箱子裏扶出來,織田作之助面色蒼白的走了兩步,整個人直接蹲在地上,滿頭的虛汗。
“你怎麽了?沒事吧?”
五條悟一愣,蹲在織田作之助的旁邊,觀察他的精神狀态。
“我……能麻煩你們幫我拿點牛奶麽?我胃有點疼……”
織田作之助的聲音微弱,宛如彌留之際口述遺書。
夜蛾正道:“……”
五條悟:“……”
“啊……真麻煩,你等着。”
五條悟雖然嘴上不耐煩的啧了一聲,但是還是拎上了鑰匙和錢包,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而夜蛾正道則是将蹲在地上的織田作之助扶到了床上坐着,打開了手中的盒子。
織田作之助,一轉頭,就看到在床上躺平的夏油傑:“……”
夜蛾正道将盒子打開,就看到了裏面他們一直在找的鳴櫻聖木銅:“……”
兩人不約而同震驚的瞪大雙眼,面面相觑。
“要不這樣吧,織田君,你和我們先回東京怎麽樣。”
夜蛾正道的大腦直接指揮着身體說出了這句話。
不管那個什麽沙耶俱樂部是什麽勢力。
他現在只知道,萬一港口黑手黨發現鳴櫻聖木銅已經在他們的手上——那他們可能真的就走不出橫濱了。
“我……我為什麽要去東京?”
你們誰啊?
織田作之助傻眼。
夜蛾正道沉默了一下,昧着良心對這個看似老實的織田作之助撒了謊。
“你現在因為某些奇妙的原因,已經被港口黑手黨認定為叛逃人員,他們現在馬上就要來鯊你,順便鯊了我們,再不走,我們就要和港口黑手黨正面沖突——到那個時候,會驚動橫濱政府的。”
真要是驚動橫濱政府,該判刑的判刑,該受罰的受法,都別想有好果子吃。
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啊?”
不知道為什麽,男人開始有些讨厭爆辣咖喱了。
……
我安靜的坐在房間中央的椅子上,看着太宰治和森鷗外在前面的辦公桌上看監控。
其中,尾崎紅葉和廣津柳浪等人,還有港口黑手黨的其他一個名叫大佐的幹部,都圍在他們身邊跟着一起看監控。
港口黑手黨的目前高層齊聚一堂,視覺效果好比醫院專家會診。
中原中也被森鷗外臨時調了出去,追殺咒術界的人,他不在這個房間內。
“鳴櫻聖木銅最後的消失時間?”森鷗外滿臉陰森的問道。
太宰治:“和那個五條家的小鬼消失時間有七分鐘的重合時間,在這個階段裏,鳴櫻聖木銅和金庫的監控被同時切斷,絕大多數的看守人員被調任守備金庫,其中尾崎幹部和手下去守備鳴櫻聖木銅。”
少年用手臂撐起自己的身體,整個人斜坐在木桌上,一只眼幽幽的看着監控:“但是,等尾崎幹部到達密庫時,鳴櫻聖木銅已經被拿走。”
“現場沒有指紋,沒有腳印。”
“如果那個五條家的人,術式包括瞬移,也能說的通,但是我感覺這種情況,更像是內部人員監守自盜。”
“比如串通之類的。”
太宰治那只眼睛黑黑沉沉的飄到了我的身上。
他不看我不要緊,他一看我,大家都不說話了,幾雙眼睛齊刷刷的往我身上飄過來。
你說巧不巧。
鳴櫻聖木銅還真是讓我給拿走的。
整個過程很簡單,在那個白毛小鬼逃跑的一瞬間,利用哈士和薩摩迅速切斷港口黑手黨金庫和密庫的監控,然後讓哈士從通風管道将鳴櫻聖木銅拿走。
“呃……”我淚流滿面,絕望而迷惑的看着他們,用祈求哀痛的目光望向森鷗外。
你們在說什麽啊,我聽不懂。
“現在應該沒有什麽證據和線索吧?”
尾崎女士眯着眼睛看着太宰治,低聲問道。
“的确沒有,這次作案手段堪稱完美,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但是如果按照邏輯來講,在沒有熟悉路線的內應在裏面接頭,那麽這次偷竊任務不可能完成。”
太宰治攤了攤手,聲音拖的長長。
“妾身明白了。”尾崎紅葉說道。
“首領,要不要妾身單獨問問這個孩子?”
女人那雙橙紅色的眼睛幽幽的看向我,話中含義不言而喻。
尾崎紅葉掌管武裝、暗殺、交涉、和審訊;她單獨問話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不過我也挺好奇的。
太宰治自己都說過——必須要熟悉路線的「內應」才能給外面的人接頭。
而我在港口黑手黨的蹤跡可是明明白白。
這要怎麽查?
“算了吧……”
森鷗外走到我的身邊,溫和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輕聲說道。
“柚杏是個暫且還算乖的孩子,那種手段她可承受不了——柚杏先下去吧,這個時間中也君應該也回來了,他很擔心你,你先去看看中也君。”
他這話說的很有意思,沒有否決我和此事有關,也沒有肯定我和此事沒有關。
“呃……”我順着森鷗外扶我的力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森鷗外還煞有其事給我擦了擦眼淚。
“柚杏真是個愛哭鬼。”
他笑了笑。
“嘔……”
太宰治坐在桌子上,皺着眉頭,伸出舌頭,發出一聲嘔吐的短促聲音。
“哦——對了,柚杏。”
我剛走到門口,森鷗外就叫住了我。
“人事那邊幫你找了一個詛咒師老師。”
男人背着手微笑着,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麽态度。
“明珠不可蒙塵啊,柚杏。”
“等休息好了,你去42樓301報道吧,不要讓老師等太久哦。”
森鷗外不容拒絕的的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2-01-2020:40:57~2022-01-2119:52: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古龍世界裏的吃瓜劍客
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那些主角不需要幫助。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除了一些意難平,剩下的就是經歷一些名場面,吃瓜看戲吐吐槽。
當然還有……
名劍,美酒,絕世佳人!

Destiny惡魔之翼
因為一個外星女警察的失誤,本來就壽命不長的他結束了在這個世界的生命。
作為補救,他被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延續他的生命。
但是由于那個女警察的另一個失誤,另一個宇宙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