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反轉
被鎮住的久代遙驚的不是這甜到齁的情話,而是這家夥竟然反将一軍,要她吃他的口水!!!
久代遙悲憤地瞪了赤司一眼,瞅着手中的甜筒苦大仇深。特別想直接丢掉,又覺得丢掉臉太疼,一時間都忘記去看上石純的反應。
這會兒久代遙才後悔自己為什麽又賊心不改地作死,先前的教訓還歷歷在目,怎麽能扭頭就忘了呢!她就不該以為赤司有求于人就任由她嘚瑟的!
悔啊,悔地腸子都斷了。
久代遙的臉色不好看,上石純的臉色也不好看。
她正忙着跟等她帶甜筒回去的死黨解釋并安慰呢,冷不丁被狗糧糊了一臉,氣得七竅生煙,當下就想扭頭走,卻又不舍得。
也不是說她就非要找赤司當男朋友什麽的,但這好歹也算是一次約會了吧,怎麽可以浪費那麽好的機會,多說兩句話她都開心啊,回學校還可以嘚瑟。
權衡一番利弊,上石純收起那張板的賊難看的臉,勉強地扯出笑,當做沒看到那兩人辣眼睛的互動,并迅速地轉移話題:“聽說赤司君在京都上學了,我還很遺憾以後可能不容易見面,既然今天見到了,不如就留個電話吧?”
正悲憤的久代遙一聽這話,心中叫好,猜都猜得到赤司肯定不樂意,完全沒給他自己拒絕的機會,迅速收拾好臉上的表情準備出擊。
久代遙将那沾了赤司口水已經化了些的甜筒蠻橫地塞進了上石純手中,氣憤道:“上石同學真是太奇怪了,原來是想用甜筒收買我從我這裏挖牆腳?那這個我不要了!”說着,她還扯過了赤司征十郎的手臂扣在懷裏,趾高氣揚的半昂頭斜着眼,将一個蠻橫無理醋心大發的女友演繹地淋漓盡致,“小征為什麽要加你電話?他和你又不熟,你這麽想要聯系方式,留我的好了,有事兒我會幫你轉告的。”
上石純:好氣哦,赤司君從哪裏找來那麽蠻橫一個嬌小姐,肯定是家族聯姻,他肯定是不樂意的!她要拯救她的王子!
久代遙:可算是把那甜筒給解決了,最好這姐兒們可以把留有赤司口水的甜筒給啃了,也算是間接親吻了吧,赤司肯定生氣,她簡直太機智了!
已看穿一切的赤司征十郎:哼,小聰明。
三人心思各異,一時誰都沒說話,隊伍卻一下子縮進,眼看着就要輪到他們。上石純也顧不上吃甜筒了,反手就丢進了垃圾桶,明明氣的很還是挂着笑跟進去買了票。
這麽個跟屁蟲在邊上,久代遙也只能全程拉着赤司征十郎的手,時不時還要甜膩膩地說兩句話,一副傻白甜的樣子。在這偏熱的天氣,真是難受地很,渾身都不得勁兒。反倒是赤司征十郎,興致竟又好了起來。
當強風裹挾着尖叫,順着失重并強弱不定的速度,所有的煩惱都被抛去,久代遙長發紛飛,等下車時整個腦袋已然亂成草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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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活跟着二人的上石純暈頭轉向地連腿都在發抖,一副要吐不吐的模樣,若不是赤司征十郎不讓她碰,定是要拽着他也不肯離開半步。即便如此,也不忘眼巴巴地瞅着他,一副淚眼摩挲,可憐兮兮的模樣,若是沒有那被風糟蹋的發型,也稱得上是個柔弱美人。
全程淡定的赤司征十郎看二人的狼狽樣,見依舊甩不掉上石純也不強求,發揚紳士風度給兩人買了水,緩解她們尖叫後的幹渴。
他不嫌棄久代遙卻嫌棄,緩過氣來就故意氣人:“上石同學,你這頭發……要不還是去打理一下吧?”
上石純蒼白的臉青了,她留着及肩的蓬松卷發,在耳側編了條辮子,這會兒一摸,簡直跟個爆炸頭似的,本來看着久代遙那散亂的頭發還覺得好笑,想象了一下自己的模樣卻怎麽都笑不出來了。
人家只是有點亂,她可是爆炸頭!
但她要是一走,這兩人鐵定會撇下她。
久代遙可不管那麽多,知道自己的形象好不到哪裏去又開始釋放撒嬌技能,故意拽過赤司征十郎的手臂嗲聲嗲氣:“小征,幫人家理一下頭發啦~”
上石純更反胃了。
赤司征十郎面無表情地看着某人眨巴眼睛,很想說一句既然對方趕不走,就別惡心別人也惡心自己,話到口腔轉了個彎,變了味:“那你先等我一下。”
沒多少工夫,去而複返的赤司征十郎手裏就多了東西,是一把小巧的半月梳和一條發帶,而後在兩個女生瞠目結舌中靈巧地将久代遙的頭發绾了起來,順便把半月梳當做飾品,順勢插/進了發中。
羨慕嫉妒眼巴巴等着“借”梳子的上石純目中含淚,無聲控訴。
赤司征十郎“好心”地指了指不遠的小攤:“那裏有賣梳子的,上石同學需要的話就趕緊去吧。”
上石純一口氣不上不下,最後幹脆将未喝完的水倒在掌心,順那一頭亂毛,用行動表示堅決将燈泡進行到底。
其意志之堅定,臉皮之厚,讓久代遙心生敬佩,産生了礙事的人其實是自己的感覺。
咦,這麽想想也不壞啊。久代遙摸下巴,眼珠子不安分地亂轉。
這姐兒們忒纏人,她要是給了對方機會,最好撮合地他們先上車後補票,那以後赤司征十郎絕對沒有閑工夫來找她茬,被人纏都纏的煩死了。
還不等她高興,一盆冷水直直從頭頂澆下。
“遙,接下來想去哪裏?對了,你上次說這裏的那家醫院鬼屋很不錯,我們去看看吧。”赤司征十郎溫柔地膩死人的聲音落下,眼中卻藏着警告,就差直接惡狠狠甩她一句敢找事就要你好看。
久代遙熾熱的心倏地涼了,舌頭打結:“鬼,鬼屋?”
“別怕,我帶着你。”
完全不是這個問題好嗎?!久代遙一個不字吐出了半個單詞,就被對方看似親昵實則強硬地拽了起來,朝着鬼屋的方向而去。
還在順頭發的上石純動作慢了半拍,猛地拔腿追去。
“赤司,我不要去鬼屋!”久代遙小聲拒絕,試圖将自己的手從對方的爪子中拽出來,卻哪裏拽得過對方,只得認錯陪好,“我就是想想,又沒真的坑你。你看從剛剛開始我配合地多好,能不能不去鬼屋?”
沒錯,久代遙怕鬼。
不是真怕鬼,是怕人扮的鬼,沒毛病都能被吓出毛病,而久代遙很不經吓,說不好可能會哭的。
記得小六暑假的一天晚上,一個人在家的她睡不着,蹭蹭蹭跑到了隔壁,在聽到诹訪憐治房間中有電視聲音的她想吓吓對方,故意悄聲地摸了進去。專注看着電視的诹訪憐治沒注意,反倒是久代遙被突然乍起的恐怖音效吓得腦袋放空,條件反射看向屏幕正好看見個鬼摸出來,立時尖聲大叫。
恐怖片的套路是個人都懂,背景音刻意放得低且沉,在什麽東西出來的剎那就乍然響起。那一次給久代遙吓得夠嗆,從此拒絕恐怖片。
“不是你說要帶我玩?現在我想玩這個。”赤司征十郎停下腳步,竟從臉上擠出了委屈,控訴道,“原來你只是耍我玩?”
“……”久代遙別過身拍拍受傷的小心髒,哽咽,“你說了算你說了算,別蹦人設了行嗎?我心髒不好。”
赤司征十郎唇角微揚,視線一掃已經距離極近的上石純,又馬上沉了下去:“走吧。”說歸說,手上的力道卻松了兩分,不至于讓久代遙被拽的難受。
鬼屋一般兩兩進場,然而他們這三人前後皆是一排排的情侶,誰都不肯分出來和上石純組隊,售票員見多了這種情況,也不以為意,讓三人一起,只是奇怪的視線卻忍不住飄出來,多打量了一番。
這間醫院鬼屋包括地下室共有五層,沒有固定路線,出入口只有一個,每組會分發一張地圖,離開時再交回。整個過程無限時,不過很少有人會停留一個小時以上。
剛進門,第一感覺就是昏暗,四面的窗戶都被木板釘上,只有若有若無的陽光從中灑進,忽明忽暗,牆壁上有着暗沉的血跡和奇異詭谲的符號留字,或有骨骸或血肉模糊的組織物不經意晃入眼中。喇叭內低沉的音樂不間斷播放,更添詭異。
上石純當即倒吸了口氣,唰地朝赤司征十郎伸出了手,意圖拽住,赤司反應迅速地閃開,退到了久代遙的另一側,卻發現這個表現地很怕鬼的人竟然是一副相當淡定甚至還有些失望的模樣。
久代遙此時的內心的确毫無波動,她又不相信神鬼之說,怎麽會怕這種東西,就連神色中露出的戒備,也只是提防着有工作人員突然冒出來吓人而已。
特別是發現鬼屋并不像恐怖片裏被音效加強的感覺,身邊還有可以稱得上完美無缺的赤司征十郎,就更加覺得這個鬼屋小兒科了。
以至于當上石純病急亂投醫拽住她的手時,都沒嫌棄,反而還反手拍了拍她表達安慰。
而當第一次看見蹦出來的工作人員身上破綻特多沒有後期潤色的妝容打扮時,久代遙差點沒繃住在背景音為上石純獨家版哭叫聲中笑出來。
一圈逛下來,赤司征十郎和久代遙怎麽進去的就是怎麽出來,連跟眉毛都沒挑一下,反倒是上石純梨花帶雨,死死拉着久代遙,一副受氣包小媳婦的模樣,離開出口都差點嚎啕大哭,再也不想遭罪了。
“小遙,我才發現我根本配不上赤司君,只有像你這麽出色的女孩才配站在他身邊。”上石純打了個哭嗝,可憐兮兮地瞅了赤司征十郎一眼,而後飛快說,“我就不打擾你們的約會了,下次你來東京我再請你吃飯,再見!”
久代遙望着絕塵而去的背影,咂嘴:“什麽情況?我以為她要跟到海枯石爛。”
被嫌棄興趣重口的赤司征十郎沒想說出她的小情敵讓她征服了這種讓久代遙嘚瑟的話,說道:“時間不早了。走吧。剛剛在鬼屋你忙着玩,我已經接到電話,确認了雇主。”
作者有話要說: 糖先發到這兒啦,下面有個大佬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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