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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說好的肉湯我簡直棒棒噠⊙ω⊙
當兩人再次踏入本應該屬于俞思遠的個人領地時,俞思遠突然有一種極其奇妙的感慨。
所有宅男都不願意被人進去私人領域。
【誰允許你擅自闖入我的地盤】
【誰允許你在我的地盤裏走來走去】
【誰允許你……】
雖然聽上去了好中二可是這是事實,就像狗狗撒尿圈地盤貓咪拍爪子圈地盤一樣,宅男也會圈地盤。
而且同樣的,如果有誰闖入了他們的地盤,他們會緊張焦躁煩惱不安甚至還會咬人撓人。
俞思遠現在就有些焦躁不安,可是偏偏這個家夥是他自己帶進來的。
“……我去收拾一下子客房,你随便坐。”俞思遠慢慢地嘆了口氣,道。
陳遇白瞟了一眼被抛棄在門口的行李箱。
俞思遠很想假裝沒看見他的表情,但是他沒成功。
“那我先去收拾東西,等會兒再我們一起收拾客房吧?”
陳遇白表示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了,說着還脫了風衣放在沙發上,挽起了裏面襯衣的袖子,假裝要幹活的樣子。
“那……櫃子裏有前幾天曬過的被子。”俞思遠忐忑地說完就迅速奔去收拾行李了,留下的陳遇白走進客房試圖以他理科生的精妙身手破壞掉浴室的花灑。
這樣就有借口共用浴室了想想還有點羞羞噠。
俞思遠迅速收拾完了自己的東西,到客房一看,于是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他循聲走進浴室,只見陳遇白面癱着一張臉,用手按着嘩嘩噴水的花灑,頭發衣服都濕嗒嗒地貼在頭上身上,看樣子似乎有點不知所措。
陳遇白:我低估了這個東西…真糟糕。
哭笑不得的俞思遠有一種養兒子的錯覺——這個兒子還特別調皮。
“壞了。”陳遇白皺了皺眉,把花灑按得更緊了一點,“就擰了一下。”
“可能是很久沒用了,有點脆弱?”俞思遠不确定地看了眼幾乎嶄新的花灑,道。
陳遇白不要臉地點了點頭,俞思遠只好表示可以共用浴室,陳遇白面癱着臉“勉為其難”地接受了。
——要臉嗎?!
——其實我是有臉的,只不過水的沖擊力太大,把臉沖掉了。
陳遇白把花灑放到一邊,水珠還在四處飛濺,看上去亮晶晶的還挺好看。
俞思遠看着陳遇白把挽起的襯衣袖子放下,又看着他淡定地解開襯衣的扣子,露出形狀好看的鎖骨,肌肉分明的白皙胸膛和六塊腹肌。
——身材不錯不過似乎很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的樣子。
陳遇白淡定地甩了甩頭,頭發上也基本都是水,弄得他有些難受。
俞思遠思考了一會兒,就看到頭發上滴着水的陳遇白正盯着自己。
陳遇白眼睛很黑,此刻這樣神色難辨地盯着他,深沉似墨。
——真的好像在哪裏見過這樣一雙眼睛。
俞思遠聽着壞掉的花灑嘩嘩的噴水聲,突然想起來了。
他還記得那個時候,有氤氲的水汽,有嘈雜的人聲,還有那樣一雙似是而非的漆黑眸子。
卧槽那就是那個讓他覺醒了基佬之魂的校草學弟!卧槽六塊腹肌!卧槽深沉似墨的眼睛!卧槽連續一個星期的春夢了無痕每天早上洗內褲!
↑某人不小心暴露了什麽吧不是說夢到校草吓尿了嗎感覺好像不是這個樣子呀。
俞思遠想起了久遠的事故【沒錯就是事故,心裏還有點小不安。
春夢對象出現在面前什麽的……想想就覺得幻滅得很。
陳遇白就看到他又發起了呆,抿了抿薄唇,正要往門口走出去,卻突然發現他的臉紅了。
好像是突然一下的,那張清秀有餘顯得有些稚嫩的臉,被染上了一層淺淺的薄紅。
回想起年少時春夢的俞思遠居然在這種奇怪的請況下,可恥地,硬·了。
陳遇白自然不知道他怎麽了,還以為他是看到自己脫衣服害羞了,有點好笑,又有那麽點喜悅。
暧昧之火自然而然地熊熊燃起了。
陳遇白往前走了幾步,靠近站在門邊的俞思遠,微微低頭——但是俞思遠轉身就出去了并以飛一般的速度奔回了自己房間。
他不知道陳遇白是要低頭幹嘛,但是他知道衣服穿得不厚如果被陳遇白看到很可能會被當成變态從此江湖不見別說做朋友連路人都不可能做了。所以他果斷跑進自己房間的浴室反鎖了門。
——可能是最近趕稿子相親什麽的太忙了很久都沒有纾解了所以有點經不起刺激畢竟陳遇白身材還是很棒的對于一個基來說有點小誘惑不過只要這一把手撸出來就不會有什麽了一定是這樣的!!!
他坐在馬桶上,半褪下褲子,雙腿微張,顫抖着把手伸下去,輕輕撸 動了兩下,忍不住低低嘆息了一聲。
——過往夢裏的那雙眼睛仿佛又浮現在眼前,朦朦胧胧,幽深得像是海面上的漩渦,又好像帶着些微的黯淡的光彩,能迷惑人的心智。
五指微微收緊,指腹沿着依稀可見的經絡撫過,又輕輕滑過脆弱的頂點。
——那雙眼睛半阖着,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緒,像是在溫柔凝視,又像是有些困乏,仍然是黑得讓人心裏發慌的,襯着那人白皙的皮膚……
眼前一片模糊,指尖微微有些神經質地痙攣起來,雙腿不由自主地繃緊,腳趾在拖鞋裏蜷縮了一下,疲憊像潮水一樣湧了上來。
俞思遠微喘着靠在馬桶水箱上,手指還在不自覺地微微顫動,手心沾染着黏稠的乳白色不明物。
好像又做了一個模模糊糊的春夢,還沒有清醒過來一樣。
他用卷紙擦掉手上腿上沾上的東西,把紙團扔進馬桶,提起褲子站起來,沖水,洗手。
冰涼的水沖過指縫,俞思遠擡頭看了一眼鏡子。鏡子裏那個人臉上還挂着沒有隐去的暈紅,眼角也微微發紅,睫毛上還有細小的淚滴,嘴角微勾,一臉餍足的樣子。
卧槽明明只是自·撸·了一發而已怎麽搞的像是被好好疼愛過一樣!要死要死要死!
俞思遠猛地低頭潑了自己一臉冷水,平複了呼吸之後擰開鎖走了出去。
陳遇白已經換了幹淨衣服,仍舊是白襯衣休閑褲,頭發半幹着,坐在他房間唯一的床上,面癱着臉看着他。
俞思遠又想把自己鎖進浴室,剛才撸的時候眼前就是這張臉現在看到真的太刺激了這樣不好,“你你你……”
陳遇白微微眯起眼睛,“我換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把剛鋪好的床弄濕了。”
俞思遠:“……”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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