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魔法陣
威爾斯覺得頭疼,不是生病,他是被氣的。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就是從前作為機甲師戰隊中的一員,整日在最危險的地方出任務,每天與死亡為伍時,也沒有過這麽頭疼的時候。
可現在,他恨不得拿石頭敲破自己的太陽穴,讓它別跳的那麽厲害。
當對手的智商完全不和你在一條水平線上時,高估對手的結果不僅會讓自己勞心勞累,更有可能會讓你的所有計劃都孩童手中建造而出的沙塔一樣,只要一次海水的輕輕拍打,就全面崩塌。
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樣,能找到那麽多關于神祇關于宗教的資料書籍;也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樣會為了弄懂那些書上的內容而去學習各種除了考古幾乎完全用不上的古地球的地方語;更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樣有毅力發那麽多時間埋首在聯邦圖書館的圖書館資料室裏一字一句的看那些晦澀的古書籍。
生活咧着大嘴嘲笑着他的自作聰明,眼前的事實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古人誠不欺我。
他被自己的思維所局限,最終造成的結果就是現在的局面。
今晚的月色很美,圓滿的球體挂在天空,紅藍銀三輪月亮依次而立,月光灑遍大地。
空曠的山谷之內,古老的燭臺以一種古怪的順序擺放在各個地方,燭臺上明滅的燭火緩緩燃燒,晚風一吹,幾縷白煙飄散在空氣中,帶着一種神秘的氣氛。
山谷內的土地被修的平整,上面用機器切割出一條條長短不一的線條,組成了一個龐大的圖文群,從上往下看,會發現那是一個巨大的圓環,圓環之內,如同文字一樣的神秘紋路圍繞了整整一圈,而在圓環更裏側,一筆而就的逆七芒星的邊角抵着圓環,間隔的地方同樣有着不知道意義的紋路,而在七芒星的中間是一只睜開的眼睛,眼珠的中央彎月與星辰相伴,裏面遍布的圖紋讓它看起來透着恐怖感。
這原本只能說是一個不知道什麽的意思的組合圖案,雖然不知道意義,但偶爾一些喜歡古典裝修的家庭裏也能看到類似的,只是沒有這個看起來那麽龐大複雜。
但當這樣原本凹陷在地面裏的圖案,被鮮血灌注後,紅色的圖案只剩下恐怖。
十三個逆十字的木樁分散在各個地方,每一個木樁上都捆綁一個倒掉着的身影。
這種頭下腳上的姿勢只會讓大腦充血,令人煩躁,卻沒有一個人發出任何聲音。那些人的樣貌各不相同,卻都是高大強壯,看起來兇惡的家夥,年齡也都在人類的最佳狀态範圍。此時的他們安靜的閉着眼睛,就像已經沒了聲息一樣,但順着木樁緩緩流下的鮮血還是鮮熱的紅色,而不是暗沉的死血。
七個身穿黑袍的神秘人站在圓環的外側,手裏同樣拿着造型詭異的燭臺,古怪的詞彙從他們的口中,保持着一種快速而已清新的語調,狂熱的目光在燭光的照耀下一覽無遺。
他們非常的專注,哪怕是突然出現的威爾斯等人也沒有讓他們停下,古怪的語調依舊繼續,連一個錯音都沒有。
看到這樣的畫面,所有人都沉默了,不知道該如何評判眼前的局勢。
威爾斯的沖擊是最大的,他一直認為這些人會挑選無辜的人下手,把純潔的靈魂獻給那一位,所以他請駐紮軍幫忙關注局面,每天都有人混在黑市中監視的那裏的人口買賣,也暗暗向外界散步最近有人口販子活動的跡象,讓普通人家警覺一些。
一直以來,他們都沒有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威爾斯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麽。
直到今天。
當他因為13號的來領而煩躁,再次翻閱資料後,終于發現自己忽略了什麽。
駐紮軍給他的資料裏,一個人的職業,以及這兩天跟着他一起行動的阿西納·布洛斯中校給了他靈感。
典獄長比維斯·索爾茲伯裏。
“他所負責管理的赫爾墨第二監獄裏關押的全是死緩和無期重型犯,那可不是個好地方,聽說那裏的犯人都不太安分。”
阿西納·布洛斯中校随口說了一句,随後依舊急躁的走來走去,今天就是13號,按照那些人的活動規矩,今晚就是他們舉辦那個什麽召喚的日期,雖然還是沒有找到他們說的“祭品”,甚至不知道地點,但今天基地裏的那幾個人都各種原因休息請假了,跟着他們一定會有結果的,阿西納中校現在就是和威爾斯一起等待消息中。
“典獄長?”威爾斯猛然翻回去,重新看了一遍這人的資料,臉色一沉,“立刻派人去第二監獄看看,今天是不是有犯人處決。”
阿西納中校聽了他的話,也轉過神來,“你是說……”
不等他說完,威爾斯已經點頭,“可能性很大。”低咒一聲,他站起身往外走,“希望我們的速度能快些。”
他被那些古籍資料局限了,那上面的資料甚至可能是人類自己寫的故事,根本不具備事實,誰又規定了,那一位就真的會喜歡純潔的祭品?
更甚至,那些該死的家夥或許根本就不知道祭品也是要慎重挑選的。
阿西納的速度很快,這時候他也顧不上什麽打草驚蛇,立刻就找人打了電話過去,得到了明确的答案。
“确實有犯人要處決,這次由典獄長親自負責,他們已經帶着犯人去刑場了。”阿西納這會兒甚至不那麽焦急了,雖然這種想法不太好,但他确實很高興沒有無辜民衆被牽扯進去。
其他人同樣也是這麽想的,一時間,持續幾天的凝重感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本來裏面就有自己的同事戰友,大家并不想看到他們出事,而現在即使被抓到了,至少命是能保住的。
用死刑犯來充當祭品,也虧得他們能想出來,即使被發現了,比維斯·索爾茲伯裏頂多是渎職,最多被撤職,要是手腕靈活一些,甚至可能只是一份報告的事情。
本來就是要處死的犯人,他這算不算物盡其用?
氣氛輕松了,大家做事也快了許多,甚至趕往目的地的時候,有些人還能說笑幾句。
但威爾斯可沒有他們那麽好的心情,他最在意的從來不是那些人用什麽當祭品又會得到什麽懲罰。
他在意的是他們能不能成功。
看着面前站在魔法陣外,拿着蠟燭念着咒語的黑袍人,威爾斯很想立刻打斷他們的舉動,因為他的神經正在緊繃,四周有什麽看不見的東西在浮現,而且越來越多,它們壓迫着他的神經。
危險,快點離開!
威爾斯的直接從來都是靈敏的,這讓他躲過了許多的危險,在九死一生的任務裏也成功活了下來,所以他相信它。但現在,他不能走,而打斷他們也不太容易。
“該死的,這些家夥怎麽會有防護罩?!”事關駐紮軍,軍團長也來了,他看着在那些黑袍人外側擺放的裝置咒罵了一句,半透明微微發光的防護罩像個倒扣的碗籠罩住裏面的人,從亮度來看,這防護罩至少能持續一整個晚上,除非他們有大火力的攻擊性武器。
但雖然大家都帶了家夥,卻都沒有重武器,畢竟是要抓捕同事,還是要活捉,重武器可不适用,這會兒卻成了麻煩。
防護罩內,唯一置身事外的黑袍人看到外面的一堆人,一邊拉下兜帽,朝他們走了過來,“等你們很久了呢,幾位将軍。”他回頭看了看已經完成了一半的儀式,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不過這會兒我可沒時間招呼你們,有什麽事請等儀式結束再說可以嗎?”
“比維斯·索爾茲伯裏,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威爾斯冷冷的說着,如鷹的目光透過防護罩紮在對方的身上,似乎要把他撕碎。
比維斯定定的看了威爾斯一會兒,突然又笑了,“儀式已經開始,怎麽可以中途中斷?威爾斯少将想必比我們知道的還多吧?鑒于你曾經查找過那麽多的資料。”
威爾斯并不意外對方會知道自己的事情,那并不是什麽秘密,只要有心就能查出來,尤其,那一年的事,他們彼此同樣都是當事人。
但他不想談私事,這明顯是對方的拖延,“這些人都是死刑犯,如果你們現在停手,我們可以當做沒有這件事,甚至我會向軍事法庭求情,減免你們的罪責。”
“聽說威爾斯少将從來都是公正嚴明的,沒想到你也會這麽說。”比維斯可不是那麽好說服的,他回頭看向魔法陣的中央,木管狂熱而執着,“那位大人很快就會降臨,整個世界都将成為他的所有物,威爾斯少将,為何你不加入我們?那将會為你帶來無上的榮耀,只有跟随他才是正确的選擇。”
“你又怎麽知道,那不是自我毀滅?”威爾斯嘲諷回去,他的目光同樣看向了魔法陣中央,眼底的凝重越來越多。
其他人沒有打擾他們的對話,只是在旁邊聽着,這時候自然也發現了他們的視線,自然是跟着移動了過去。
魔法陣的中央,由燭臺圍繞的“眼睛”裏,黑色的物質正在慢慢聚集。
☆9、出場
魔法陣的中央,由燭臺圍繞的“眼睛”裏,黑色的物質正在慢慢聚集。
錯覺吧?不管是特莫斯軍團長和這次事件的幾位負責人,還是他們帶來的共計百人的士兵,所有人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在駐紮軍的這票人的認知裏,這些妄圖召喚莫須有的神靈的家夥都是妄想症神經病發作病人,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神?
那這看起來十分魔幻加玄幻的場景又是怎麽回事?堅毅的心理素質并沒有讓他們動搖,但不确定卻已經埋在心底。
月亮的光芒在變暗,擡眼看去,不知何時聚集的烏雲從四方飄來,一點點的遮蓋住天空,所以,這才是眼花的原因?許多人恍然大悟,軍團長揮了揮手,一邊命令士兵們端着武器把防護罩包圍了,一邊讓駐紮軍派重武器過來以防萬一,既然防護罩他們都弄來了,其他還有什麽後手也不一定。
其實百多人圍困八個人,還都是沒武器的樣子,真的有些欺負人了。
那位典獄長卻對此視若無睹,甚至不再同他們談話,只看着魔法陣的中央,目光炙熱,口裏念念有詞。
威爾斯的目光也聚集在那裏,相比其他人的不信,他的心思更加複雜。
那一位,真的會來嗎?
這種時候,心底竟然會有一絲期待,威爾斯自嘲一聲,氣勢更加冷峻,面色凝成如冰霜。
一時間,整個山谷裏就只剩下七個黑袍人的念咒聲。
那聲音有種奇異的恍惚感,在越發陰冷的山谷裏徘徊。
不知何處吹來的風,吹動着白色的蠟燭,白煙飄散,空氣中奇怪的香味越發濃重,黑色在陣眼中聚集,越來越多,最後終于無法以幻覺來訴說。
所有人的心裏都升起了不安,但沒有上司的命令,他們不會有任何舉動,只能安靜的看着。
黑色的霧氣凝聚成實體,漸漸地,竟然像有生命一般開始旋轉,從中心開始,慢慢的一個漩渦在黑霧中攪動,一股吸引力由淺到深,旁邊燭臺上的白煙也被引導過去。
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心黑洞,而黑洞,是宇宙之中,最讓人害怕的存在。
軍團長終于動容,他靠近威爾斯,低聲詢問:“威爾斯少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其他人也看了過來,先前威爾斯和對方的對話他們聽的清清楚楚,顯然這一位是知道些內情的。
威爾斯的心情不好,自然的,他的語氣也不太好,他帶着嘲弄的開口,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你沒看到嗎,他們在召喚那一位!”
“那一位到底是誰?那個什麽神?別開玩笑好嗎?威爾斯少将,這世界上不可能有神存在的。”軍團長的語氣不滿,他并不喜歡被糊弄。
“那你以為這個是什麽?”威爾斯冷冷地看着他。
軍團長沉默了。
那是什麽?他越看越像黑洞,但相比黑洞,他寧願這不是,任何有黑洞存在的地方,它四周的一切都終将被吞噬,随着黑洞的越來越大,甚至整個索卡爾星系都将不複存在。
“我現在倒是希望真的有什麽神存在了,不然,一個黑洞?還有比這個更糟糕的嗎?”阿西納中校嘀咕道,這成了所有人的心聲。
威爾斯的語氣依舊不好,他連目光都沒有移動,冷冷的說道:“那是你不知道那是什麽神。”換成其他什麽都好,為什麽這群該死的家夥會選擇那一位?想找死的話給自己一槍才方便簡單。
“那是什麽神?到現在你還不肯明說嗎?威爾斯少将!”軍團長也感覺到了不安,最後的稱呼已經帶上了一絲危險。
儀式已經接近尾聲,擴張到兩米多高,足夠單人通過的黑色漩渦裏,如水面沸騰一般,平靜的黑暗開始蠢蠢欲動。
而許久不曾理會他們的典獄長這時候卻轉過身來,一臉深井冰的笑意,茶色的眼睛像是有火焰在燃燒,“當然是獨一無二,世界上最高貴最偉大最公平的,我們無所不能,掌管所有人生死的——”
“死亡之神。”
像是回應他的話一般,一只漆黑的手從黑色的漩渦中伸了出來,那全黑的指尖,就像點在人心上般,只是輕輕一笑,卻讓心跳都停滞了。
明明是同樣的黑色,卻沒有任何人能忽視那只手,它清晰的就像是有白色在鮮明對比。
威爾斯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強烈的危險感席卷全身,緊繃的精神叫嚣着離開,他卻第一次無動于衷,眼睛裏只看到了那只手,心裏也只有那只手的主人。
指尖之後是手指,接着是手掌手腕,這時衆人才發現那并不是手的顏色,其實是帶着手套的樣子。
寬大的黑袍長袖穿過漩渦,展露在衆人眼前,露出的部分越來越多,那一舉一動明明是再普通不過,卻猶如慢動作一般在人們眼裏播放,就連以站立位置在黑色漩渦背後的士兵也同樣看到了這一幕。
念咒的黑袍人們早已經匍匐在地,就連一直鎮定的典獄長也不例外,他們每一個都高擡着頭,狂熱的注視着即将出現的,死神
高大的身影一點一點的從漩渦中露出,黑袍的下擺拖曳過地面,黑色的兜帽明明只遮住了一般的臉,卻看不清下面的樣子,漂浮一樣的身體緩緩穿過面前的燭臺,卻沒有一丁點的阻礙,而燭臺之上的火焰,如同被冰封一般,依舊是燃燒的樣子,卻再也無法搖曳。
空氣似乎也開始凍結,原本旋轉的黑色漩渦在那個身影通過時,就已經停止不動,整個場景就像是一個靜态的畫面,唯一不同的就只有那個站立的黑色身影。
雙腿在打顫,士兵們不自覺的吞咽着口水,手裏的武器抓的死緊,面前的一切的都超出了他們的預想,這個神秘的身影哪怕沒有任何舉動,也為他們帶來了難以想象的壓力。
威爾斯死死的盯着那個黑色的身影,沒有鐮刀,不是半透明的身體,明明不一樣,明明不是記憶裏的那一位,心跳卻在它的每一個微小動作中更加鮮明急促,似乎想從胸腔裏跳出來。
就連完成這次召喚的幾個人也有些愕然,這次出現的身影和他們想象的并不一樣,難道是弄錯了?
即使這麽想,卻沒有人敢發出一絲質疑。
當那黑色的身影站定,漩渦之中再次有了動靜,一只白骨鐮刀伸了出來,熟悉的樣子讓連同威爾斯在內的曾經見過它的幾人都瞪大了眼睛。
又一個黑影出現,半透明的身影與前者相同的造型,兜帽之下的頭顱卻壓得很低,微微彎起的背脊訴說着對前者的恭敬與臣服。
毫無疑問,即使不知道前者究竟是什麽,當兩者的高低在一瞬間就已明了。
匍匐的人把頭也低了下去,他們召喚的是那位拿着鐮刀的死神,但似乎來了更加尊貴的神靈。
對比前面的話,總有一種打臉的感覺。
四周那些不信神的駐紮軍的成員,這會兒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們可以辯解說那黑洞其實是未被公開的新科技小型傳送陣,但連火焰都被凍結以及身邊越來越冷的空氣又能怎麽解釋?某種看不見的威壓鋪天蓋地而來,天空上早已看不見一絲光亮。
黑暗之主已經許久不曾離開他的城堡,在很久之前他就并不喜歡降臨人界,哪怕是神界也少有他踏進的機會,所以對這個久遠之後的世界,他的認知也僅僅停留在諸神的造物,弱小卻野心勃勃這一塊。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所以,他對那些站立的身影僅僅是一掃而過,有些奇怪他們手裏的什麽而已,卻足以讓後者軟了手腳。
而他的造物卻不是那麽好打發的,常年在人界活動,接送靈魂的使者對于人界的了解甚至比人類自己還多,在發現四周那些拿着武器的人之時,白骨鐮刀已經擋在了黑暗之主的身前,撲面而來的危險之感壓得所有人透不過氣。
【汝等放肆!】
原本以為是一場信徒對神靈的供奉,黑暗的祭品确實很美味,擔心主人太過無聊加上責任感突然爆發的使者才會努力說動主人降臨,沒想到迎接他們的,竟然會是猶如弑神一樣的場面,怒火立時燃燒到最高點。
白骨的鐮刀輕輕一劃,一道道黑色的鋒芒從鐮刀裏飛出,穿透防護罩直接撲向那些拿着武器的士兵。
這樣卑鄙的蝼蟻,有什麽好幫的,管他們去死!
來不及阻攔的威爾斯心頭一暗,只覺得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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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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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