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011 今日最精彩的全壘打!
除罪使者的總部坐落于初級元宇宙的中心地帶,它不屬于四大區,屬于單獨的中部分區。
總部分為兩大部分,一是使者們的宿舍,二是辦公區域,二者相對而建。
辦公區域的走廊采用了最簡單的裝修,但其錯綜複雜和相互交錯之勢,容易讓人走着走着會發現自己在爬坡,有時候也會發現自己在下坡。
而宿舍部分,則有多簡單就多簡單,全都是單人宿舍。
傅鳴瑞的寝室,就在陸柏今的對面。
要去遞交報告的傅鳴瑞走在了辦公區域的走廊中,迎面而來的是兩個和他一樣穿着黑色西裝的白種人。
傅鳴瑞朝那兩人點了點頭,禮貌地打了一聲招呼:“晚上好。”
但那兩人并沒有回應傅鳴瑞,只是極其高傲地瞥了他一眼,便繼續朝着前方走去。
傅鳴瑞停下來腳步,轉身看着那兩個陌生的背影,微微皺了皺眉頭。
其中一個新使者和傅鳴瑞同步回頭,昏暗的白熾燈之下,傅鳴瑞看到,對方的眼神裏絲毫沒有善意。
另一個使者則拍了拍那人,示意不要多事。
傅鳴瑞心裏不由得在思考,為什麽最近越來越多陌生的使者出現了,好像上級也沒說有大量新人加入啊。
某個記憶的片段一下子撞進了傅鳴瑞的心頭,他記得前幾天有個使者和他抱怨,說現在新來的使者也太沒禮貌了。
不但見着老使者不打招呼,連看都不帶看一眼,極其高傲。
這樣的新人,又能幫多少人?
而且那個使者還抓住了傅鳴瑞大倒苦水,說和某個新使者執行任務的時候,那家夥啥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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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問三不知,還不願意學,就叉着雙手看他工作。
唯一最感興趣的環節,就是在那裏察看每個人的資料,看完資料就撂手不幹了,真就比陸柏今離譜多了。
而且他們還喜歡聚在一起,不知道在搞些什麽。
當時傅鳴瑞沒當一回事,心裏還在想,柏今好像也沒多離譜啊。
一種怪異的感覺籠罩在傅鳴瑞的心頭,讓他鬼使神差地轉過身去,跟在那倆人的身後。
中部分區的夜晚和南區并沒有什麽區別,昏暗的燈光、極少的行人、繁雜的蟲鳴聲、路燈下團團轉的蚊子。
小福娃依舊是穿着淡黃吊帶短裙,架着棒球棍,她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上一次那黑人大兄弟,親眼目睹了小福娃和傅鳴瑞暴揍他的同伴後。
他果斷選擇了棄暗投明,直接選擇跟着小福娃。
“你叫什麽來着,我忘記了。”小福娃伸了個懶腰。
“Damn,Girl~我叫唐納德。”
小福娃轉頭看了看路燈下的唐納德,178的身高,身材精瘦,也有肌肉,笑容可掬,眼神和善,是個好苗子。
她點了點頭:“唐納德……你說有什麽奇怪來着?”
唐納德朝着不遠處看了看,他立刻拉着小福娃蹲了下來,貼着江邊的欄杆,鬼鬼祟祟地往前移動。
唐納德停了下來,他轉頭看着小福娃:“我前天來中部分區的時候,無意間經過這裏,發現這裏一到這個時候就會聚集一些人。
看起來,他們好像在商量些什麽。
我覺得很奇怪,全都是穿着和瑞瑞一樣西裝的人,但我沒見着瑞瑞。
所以我昨天又來了一次,發現他們還是在這裏。”
“除罪使者?”小福娃皺了皺眉,“初級元宇宙,穿成那樣的就只有除罪使者了,稽查警和管制人員各有他們專門的制服。
但大晚上的聚集在一起就很奇怪了,他們晚上一般都有任務的。”
“Damn~”唐納德發出了驚呼,“我好像看到了瑞瑞!”
遠處的傅鳴瑞和其他人一樣,雙手交握在身前。
他挺直了身板,面容高傲地站着,完美地融入在裏面,一點也不突兀。
看到了傅鳴瑞的那一刻,唐納德就自動默認警戒線解除,這壓根沒有危險。
唐納德在不遠處不斷地向傅鳴瑞招手,笑着喊他:“Yo,Man!”
唐納德見他們好像沒有發現自己,于是拉着小福娃一起站了起來,更大幅度地揮着手。
小福娃想要将唐納德給拉下,無奈他一見到偶像傅鳴瑞就激動了,跟一根柱子那樣杵着,她壓根拉不動他。
當他們站了起來後,就真的很難不發現他們了。
傅鳴瑞瞪大雙眼看着他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作何回應,畢竟,他也是混進來的!
就在傅鳴瑞心裏大喊:走啊!你們不要過來啊!我不認識你們啊!
所有的除罪使者都面無表情地朝着小福娃他們望去,一時之間,氣氛十分焦灼。
那個與傅鳴瑞有過對視的男人,走到了中央巡視着所有除罪使者:“他們在和誰打招呼?”
下一秒,他便在人群中發現了藏匿在陰影處的傅鳴瑞。
他徑直走到了傅鳴瑞的面前上下打量,下一秒便語氣生硬地問:“誰認識這個男人?”
四周的除罪使者集體面無表情地往外退了一步,只留那個男人和傅鳴瑞在中間。
傅鳴瑞尴尬地笑了笑,他往後看了一眼,視線落在了混進了遇見的第一個男人身上。
他伸出手将那男人拉到自己的身側,他指着那個男人,搖頭笑着:“他真會開玩笑,我倆一起的。”
中間的那個男人,嘴巴抿成了一條直線,随後笑了笑。
但即使他笑了,眼睛還是如同蛇蠍一般冷毒:“好。他叫名字?”
“他叫……”傅鳴瑞舔了一下嘴唇,此刻他腦子裏無數腦細胞在瘋狂地活動,成百上千的名字瞬間劃過他的大腦。
傅鳴瑞直接就将身旁的使者,猛地推向中間的那個男人那裏。
随後他快速喚出防禦系統,頂着一個發着熒光的藍色四面盾牌,朝着小福娃他們的方向跑了過去。
小福娃一看到那麽多人追着傅鳴瑞,就曉得出事了。
傅鳴瑞趕緊朝着小福娃打了一個回頭的手勢,讓他們立刻跑路。
“幹!”小福娃低罵一聲。
此時的她業力值遠遠在5%之上,根本變不了身。
若果現在去打唐納德,時間根本不夠,她只能拉着唐納德一起朝着來的方向跑開。
傅鳴瑞很快便追上了小福娃,他立刻給小福娃和唐納德一人套上了一個四面盾。
小福娃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那發亮的盾牌,又看了看前方昏暗的環境。
小福娃用棒球棍敲了敲自己的虛拟盾牌,發出了電力低鳴的聲音。
“你這盾牌這麽閃亮,不是把我們當成了移動活靶了嗎?”小福娃不滿地質問道。
傅鳴瑞拉着小福娃奮力地往前跑,他喘着氣說:“如果不啓動這個盾牌,我們死的會更快。”
說罷,一記熒光子彈擊中了唐納德的後背。
四方護盾立刻将那些能量吸收,并在護盾的後面再加上一道防護線。
唐納德回頭看了看那些人,疑惑地問:“發生了什麽事?”
忽然,一記亮閃閃的熒光子彈咻地一下經過傅鳴瑞的耳邊,他迅速地将頭一偏,完美地躲過。
“來不及解釋了,跑就是了!”傅鳴瑞大喊。
夏夜的江邊,悶熱潮濕,但天際上星辰明亮。
一大群除罪使者就這麽在布滿了路燈的江邊,一路追着他們三人。
路燈與路燈的間隔,忽明忽暗。
明亮之處可以看到奔跑的除罪使者們,不斷地召喚出各種系統。
燈光黯淡之處,可以看見不斷有熒光穿梭來穿梭去,那都是除罪使者甩出的各種追捕武器,還有傅鳴瑞的反擊。
這場追逐戰,最終被小福娃以一記擊球完美終結。
當時,某個除罪使者丢出了一個織網球。
在除罪使者丢出織網球的時候,其他的使者都松了一口氣,似乎知道他們逃無可逃,大家都不再丢出抓捕武器,只是繼續往前奔跑。
當小福娃那靈敏的耳朵,聽到了有飛行物極快接近他們的聲音,本能促使她停了下來。
傅鳴瑞也停了下來,因為他知道,只有織網球才會發出那樣咻——咻咻咻——咻的獨特聲響,再跑也是沒什麽意義了。
“那是什麽?”小福娃看着那顆紅色的熒光球在不斷靠近他們。
最後一發熒光子彈來到小福娃的臉前,照亮了她那張可愛又充滿野性的臉,還有臉上的小雀斑。
小福娃的頭一偏,帥氣躲過。
三人裏就唐納德還在不要命地奔跑着,他靠着黑種人的奔跑天性,已經和小福娃和傅鳴瑞拉開了大概600米的差距。
“那是織網球,在理論距離200米內都能精确捕捉對象。只要球落地的瞬間,即可放出能量線将目标全部捆綁,極難掙脫。”
“擊打,會觸發它釋放能量線束嗎?”小福娃的眼中開始流出充滿挑戰和野性的眼神,她緊握着棒球棍,躍躍欲試。
傅鳴瑞知道,小福娃這麽問,是她想要将球給打回去。
他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織網球智能識別地面。”
“那交給我。”
小福娃的嘴角也同樣揚起了一絲微笑,她舉起了棒球棍,集中所有精神緊盯着那顆球。
在球飛到她面前的那刻,緊抓機會!一記猛擊!
織網球與棒球棍的接觸,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織網球被完美擊中,飛回了除罪使者們的腳下!
能量線束一觸即發,将所有的除罪使者捆綁了起來。
“恭喜小福娃打出了今日最精彩全壘打!”傅鳴瑞高舉右手,激動地喊了出來。
小福娃笑着對着傅鳴瑞伸出了左手,與傅鳴瑞一同擊掌。
“喂~不要命啦~快跑啦!”700米開外的唐納德正一跳一跳的,扯着嗓子對他們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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