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024 咳咳,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窗戶外碩大的雨滴拍打在緊閉的窗戶上,形成了一整片的雨簾挂在玻璃上,模糊不清的窗口裏映照出兩個身影。
仿若有些暧昧,又有些甜膩。
一雙修長的手微微用力地壓在了書桌的邊緣,上面的青筋微微凸起。
傅鳴瑞的下巴微微擡起,性感的下颌線立體感十足。
他視線微微下落,看到小福娃正一臉認真地擺動着自己的領帶,她的表情認真卻又帶有些許的疑惑。
此刻的小福娃已經恢複到了少女的模樣,她眨眼睛的時候,那濃密的睫毛一上一下地合着,好像在輕輕掃着傅鳴瑞的心。
他低着頭看着小福娃,感受着心間的觸動,雙手不知不覺抓緊了桌子的邊緣,就連呼吸也不知不覺地停滞了下來。
傅鳴瑞仿佛又記起了那個秋千下的夜晚,那是第一次他與她那般的靠近,這是第二次。
在這一刻,他仿佛聆聽到了窗外的細雨哼鳴、林間鳥啼,看到了寒冬暖煙、斜陽暖照,所有他認為的萬千世間美好,在頃刻之間皆紛紛落于她的眼間。
此刻的傅鳴瑞多麽想時間能夠永遠靜止在這一刻,希望自己的領帶永遠打着解不開的死結。
領間的一緊,讓傅鳴瑞回過了神來。
尴尬的他,眼神便不知所措地到處亂飄。
小福娃那清新的香皂味鑽入了傅鳴瑞的鼻尖,還有那小手不斷地在他喉間動着,若有若無地觸碰到他的領帶。
此時的小福娃離的傅鳴瑞很近,即使兩人身體沒有半點接觸,但那無形的磁場早已糾纏在一起,讓傅鳴瑞的心跳不住的加快,心煩意亂。
不經意間的喉結吞咽,被小福娃看到。
她加快速度地眨了眨眼睛,心裏只感慨到好性感啊這喉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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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的緊繃、呼吸的停滞、心髒的猛然跳動,都仿佛在告知小福娃,在昭示着她的情感。
随後,她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思緒不太對勁。
她只能壓抑着自己那亂糟糟的思緒,沒好氣地說:“早上是智商比較低嗎?這都可以将領帶扣死成這樣。”
傅鳴瑞略顯無辜地說:“我本來在系領帶,唐納德撞了我一番,然後鬼叫着跑了。我自己解不開,只能麻煩你了。”
小福娃踮起腳仔細地敲那個結,微微地用力扯了扯,傅鳴瑞也輕輕往前傾了傾。
小福娃見傅鳴瑞往前一傾,她身體一僵,定在了原地。
傅鳴瑞見氣氛有點尴尬,他便想逗逗小福娃緩解一下氣氛。
“咳咳,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這句話一出,傅鳴瑞感覺自己好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腦子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
沒有扭扭捏捏,沒有奇奇怪怪,所有的情感似乎一下子捋清了。
小福娃翻了一個大白眼,繼續用力地扯着傅鳴瑞的領帶:“之前還沒發現啊,你自戀倒是挺厲害的。”
傅鳴瑞低頭看着小福娃,嘴角露出了微笑:“你不喜歡我長這樣啊?那我去捏臉系統換一張臉?你喜歡什麽風格的?”
這一次呢,傅鳴瑞倒不是在逗小福娃,他是認真的。
小福娃撇了撇嘴,語氣生硬:“我喜歡不捏臉的男人,真實。”
傅鳴瑞這次笑得更歡了:“诶?巧了不是嘛,我沒捏臉,我很真實。”
小福娃沒有理會傅鳴瑞,更加認真地解他領帶的結。
此刻她只想逃離這裏,因為她覺得再呆下去,自己的臉很可能會紅。
一紅,就會暴露了自己。
“你怎麽不理我啊?”
終于成功解開了領帶,小福娃松了一口氣。
“理我一下嘛,是不是穿衣風格你不喜歡啊?我也可以換的。”
面對傅鳴瑞那喋喋不休的問題,小福娃嘆了一口氣,轉身站在了椅子上。
她冷不丁一個巴掌朝着傅鳴瑞甩了過去,瞬間變成了小福娃。
傅鳴瑞低頭看着椅子上的小不點,正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他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
“我在和你談正經的事情,臭小孩趕緊給我變回來,把小福娃給我還回來!”
這時小福娃興奮了,她在椅子上蹦蹦跳跳:“我就不!我就不!”
“我的道德和良心絕不允許我看到你這幅模樣,還和你去談感情的事情。我在和你談正事呢,趕緊給我變回來。”傅鳴瑞十分認真地說道。
其實這個時候,傅鳴瑞完全可以直接将小福娃的業力值給拉回來,可偏偏他忘記了這回事。
小福娃興奮地一跳,跳到了傅鳴瑞的身上,她爬到了他的脖子上,騎在上面。
一邊做着超人的手勢,一邊大聲喊着:“男媽媽!男媽媽!我就要男媽媽!”
“……”
此時,傅鳴瑞一臉生無可戀地看着房門口經過的維夏和陸柏今。
維夏和陸柏今笑着走向了樓梯,往餐廳的位置走去。
自從他們被救回來後,陸柏今即使身上負傷,依舊悉心照料着維夏。
他每天一早就起來,等在維夏的房門口。
直到維夏醒了,他就背着維夏上下樓梯,而維夏也漸漸對陸柏今生出了喜歡的感覺。
走下樓梯的時候,陸柏今伸出手護在維夏的身前,細心地問:“腳還痛嗎?”
維夏笑着搖了搖頭,眼裏的喜歡如同明媚的陽光:“不痛了,謝謝你。”
樓下忽然傳來唐納德一聲大聲呼喚:“來啊!都來啊!蕭承他恢複記憶啦!大家快來!他有事要宣布!”
蕭承便是那個那個優雅的小哥,自從那日他将小福娃他們四人全給救回來後,借着恢複記憶之事,名正言順在祈安這裏住下。
在走下樓梯的時候,傅鳴瑞他終于記起自己可以将小福娃給變回來。
于是他将小福娃放到了地上,瞬間将她的業力值又提升到了5%的位置。
當所有人都聚在一樓客廳的時候,蕭承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他臉上的笑意一如往日那般優雅。
“我恢複記憶了。”
“那你記得什麽了?為什麽要救我們?又為什麽會出現在除罪使者裏?”小福娃問道。
蕭承靠在沙發上,他雙手放在膝蓋之上,眼神忽然變得陰沉:“記起來了,我來這裏是要銷毀門鑰匙的。”
“噢,我就知道。”唐納德掏了掏耳朵,“嗯?嗯嗯嗯???”
所有人面面相觑後,小福娃率先反應過來,立馬踹了一腳傅鳴瑞變成了小孩。
她本來想拿棒球棍,無奈在樓上,只能随後拿了一個湯勺指着蕭承。
傅鳴瑞、陸柏今、維夏他們紛紛喚出了攻擊系統,而唐納德在慌亂之中拿了一把掃把對着蕭承。
只有祈安平靜地将剛褒好的湯放在飯桌,随後他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圍裙,朝廚房走去的路上留下了一句話:“發揮得不錯,下次再換個角色。”
聽到祈安這話,蕭承笑着搖了搖頭,眼中的陰鸷瞬間消失。
“我确實發揮得不錯,不用緊張,我就是跟你們開個玩笑,演戲是我的愛好。如若我是壞人,也不會此刻就自爆。”
蕭承來到這裏後,和祈安特別要好,兩人總愛一直交流。
祈安已經算深切了解了蕭承,知道他的品行,知道他的愛好,所以才能如此淡定。
其他人則送了一口氣,小福娃拿着湯勺跳到了餐桌上坐下:“那你可以告訴我們了嗎?”
蕭承點了點頭,開始敘述關于他的事情:“我之所以來到這裏,是因為我接收到了你們發出的求救信號。”
陸柏今和維夏對視了一眼,驚訝地看着彼此,因為他們知道,求救信號真的發送出去了!
“我來自五十層級的元宇宙,是奉獻者的一員。”
傅鳴瑞趕緊追問:“那你知不知道門鑰匙,它真的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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