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備受嫌棄

【狗皇帝為何一動也不動?】

【是想看我繼續.脫.麽?】

【再.脫.可就真的到底了。】

【敵不動,我也不動。】

溫舒瑤自幼習武,她的身段窈窕曼妙,勝在處處勻稱,比起同齡女子,她發育的更加完美,曲線前凸後翹。淺碧色小衣堪堪遮住.雪.巒.,但又似乎已岌岌可危了,這件小衣最絕妙之處在于尺寸恰好勾勒出萬種風情。

而更讓男子血脈噴湧的是,那把柳腰上的精致.肚.臍。幹淨小巧,說不出的可愛動人。

楚湛自诩從不沉.迷.美.色,一個上位者不會允許自己有任何弱點,他可以寵愛一個女子,但也僅僅是走個過場,他的心如烙鐵,不為任何紅塵事觸動。

流鼻血……

大抵是近日來火氣太旺之故。

兩人對視着,楚湛鼻端繼續緩緩流下鮮紅色血液,但他內心足夠強大,索性直接視而不見,這個時候如果強行捂住鼻端,那無疑是掩耳盜鈴,反而襯得他心虛。

她怎麽不繼續.脫.呢?

是不敢了吧!

楚湛不是那種可以随時随地就“發.情”的人,風.月.之事于他而言,就像是一道開胃菜,可有可無。原本,他今晚沒打算真的對面前女子如何。

可她太嚣張了!

他要挫挫她的銳氣!

自登基以來,他已從未有過被人挑釁的滋味了。

再者……美人的确秀色可餐,他雖不喜這道菜,但也可以大快朵頤,直接拆解如腹。

但到底該如何吃,又如何下嘴,才能消減這女子的氣焰?!楚湛打算一招制勝,徹底讓敵人見識他的厲害。

溫舒瑤見新帝似是怔然了,她又在想:【看呆了?被我的美貌震懾住了?狗皇帝也不過如此,我若存心.勾.引.他,能保住冠軍侯府麽?罷了,這種以.色.侍.人的行徑并不适合我。再者……我當真不想與狗皇帝有太多牽扯,這樣的男子除卻一張看好的臉,還剩下什麽?】

楚湛:“……”他只有一張臉?

不能忍了!

楚湛從一旁取了一條錦帕,慢條斯理的拭去了鼻端的血漬,只要他自己不覺得尴尬,就無人能夠令得他尴尬。他神色從容淡然,并不.急.色。但今晚無疑是要大顯身手一下。

他覺得溫美人這樣的絕.色.只适合躺在他身下痛哭!

楚湛淡淡啓齒,嗓音有些明顯的喑啞:“過來。”

溫舒瑤很會審時度勢,她自幼被父親逼着讀兵書,認知與尋常深閨女子不太一樣,哪怕這次入宮必死無疑,且還要.失.身.給新帝,她也能欣然接受。

總之,先活過今晚,才能看見明日的太陽。只要活着,一切皆有可能。無論任何對策,保住小命就是上上策。

【來就來,誰怕誰。都說烙鐵也能磨成針,狗皇帝夜夜笙簫,誰知道還行不行。】

楚湛:“……”

他幾時夜夜笙簫?!

烙鐵也能磨成針?!

男子最是不能忍受諸如此類的污蔑與诋毀,更何況對方是帝王!

如果說楚湛一開始只是對溫舒瑤饒有興致,那麽此刻就是非要.睡.她不可了!

他定要讓她試試,他到底是烙鐵,還是繡花針!

溫舒瑤走向帝王,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淡淡悠悠的花香撲鼻而來,楚湛心神一蕩,伸出長臂,幾乎是順應着本能直接把美人.攔.腰.抱在自己的雙膝上。

以溫舒瑤的身手,完全可以避讓開,但她并沒有那麽做,惹得帝王不悅可是大罪,溫家如今已在風口浪尖上,她可不想鬧出忤逆帝王的事出來。

軟玉溫香在懷,遠比楚湛想象中的還要令人熱血沸騰。

他不僅有了興致,這興致還前所未有的高漲。

溫舒瑤強裝羞澀了一下:“哎呀,皇上吓壞嫔妾了。”

呵呵……

裝!接着裝!

一會讓你裝都裝不出來!

楚湛直接一個轉身,把人摁在了龍榻上,他自己也随即欺身過來。

他本不是什麽憐香惜玉的主兒,此前在後宮其他嫔妃那裏也是直接進入正題。

一切還是照舊,但就在楚湛用力扯開那礙事的淺碧色小衣時,溫舒瑤吃痛,雪膩肩頭瞬間留下一道紅痕。

她暗暗埋怨:【狗皇帝不太行啊。】

楚湛瞬間動作一滞。

他不行?

他哪裏不行了?

這還沒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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