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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放開!殺了你!]滿目通紅,也只有嘴巴能逞逞強 。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卻很容易接納了那物,夜清臉色都發青了,簡直是不敢相信。

[我說吧,你也許是很适合和男人做]說着軒轅幽便帶着力道進入,夜清整個心窩是被利刃挖攪着,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極刑,雙眼一閉就暈了過去,男人的東西在裏面簡直像噩夢一樣,最好再也不要醒來,當初死在那群鬼猴子手裏倒也罷了。

即使暈過去,軒轅幽也沒停止動作,幾番折騰下終于結束了,軒轅幽捏住他的掌腹,緩緩注入真氣,幫他調整脈息 。

睡一覺應該沒多大問題了,那麽現在又要幹什麽呢?軒轅幽眼神陰寒的看向遠處的梁上,找死的東西!

施鴻雪驚覺那視線瞥向這處,急忙向外撤,在夜色掩護下,急速的游竄在宮中的房梁上,身後的一抹俊逸恐怖異常的氣息像自己逼近。

他惦記着納蘭月的話,一心想來宮裏找尋武學秘籍,卻勿進了那種地方,在梁上見到那激情膨脹的一幕,手腳也控制不住不想離開,見了一幅活春宮,原來男子間也能行那事,施鴻雪早已不管什麽武學秘籍了,滿腦子都是帝君在那男子身上馳騁的場面,那身下的男子□□的,竟然比女人還要令人吃不消。

啊....現在怎麽辦,還未到和向左約好的地點,不知道今日能否脫身,施鴻雪加緊步伐,這種天真的想法即刻就滅,因為軒轅幽比他更快,猛地刺入他的身側,一掌拍向他,被掌風掃到而突然折斷的步調,一分神便被對方一把扯過衣領,像梁上擲去,從高處狠狠跌落下來,施鴻雪再文雅之人,也還是止不住破口罵道[都說當今帝君,賢明惠達,沒想到如此暴力!]

因為認出自己身份,軒轅幽這才正眼看他 [闖宮的人歷年不少,敢入那華月殿的也只有你一人!]

軒轅幽才不會聽他的胡言,走到他身畔,殘忍道[今天就挖了你那漂亮的眼珠,扔出去喂狗!]

施鴻雪面露死色,已經吐不出任何話語,他白色短衫也已經像他此刻的心境一樣,狼狽的劃破染上污漬。

向左從遠處疾奔而來,要不是他擔心他大哥快一步進來看個究竟,恐怕,施鴻雪已半命嗚呼了,他提起個短刀,作勢要砍過來,軒轅幽冷着臉一轉頭,劈腿就扣在向左左膝上,動作很快,看來他的耐心已經磨到盡頭了,這一下也是極狠辣的,向左連握刀的手都顫動了,險些滑落。

[不自量力。]飛身一腳将刀踢刺進向左的肩部,頓時鮮血汩汩流竄,這刀也着實鋒利。

軒轅幽不耐煩的捏緊拳頭走向施鴻雪。廢物也敢進帝宮,單是我一個人對付你們就綽綽有餘,要是我那十幾個禦衛過來,你們連說一句話的機會都不會有,早已人頭落地。

[這話當然不是開玩笑。]單是本以為今夜要死在這的兩人卻又被忽然閃現的一人打斷。

一個長相頗美俊的男子,大約二十六七上下,還年輕,一雙烏亮的雙目注視着這一切似乎很久了。但是對峙的三人都無一例外沒有注意到。

[ 不管幾個救兵都沒用。]軒轅幽注意到多出的來人,雖然驚訝,卻絲毫不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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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憶輝剛背着白雅龍下山,夜裏閑逛,(他的怪癖絕對很好的傳給了幻月,都喜歡在高處游走散步)

他故作悠閑且輕蔑的看向軒轅幽[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

軒轅幽眼神陡然又變了,是比之前更要徹骨寒冷的沒有感情的瞳色,他和軒轅光凡本就是一個路子教育下來的,哪裏來的饒人之說。

[你沒有資格教訓我,普天之下都沒有人有這本事。]

言下之意,他是帝都的君王。但是秋憶輝哪裏往那方面想。[你倒是口氣很大。]

抽出笛子作勢要比試。他使不慣笛子,但是那順手的扇子早多少年前就被白雅龍拐送予暮寒了,說是賠禮,連古劍都當賀禮送了納蘭世德。為了這事,他還争着吵着要殺白雅龍,時間久了,也就罷了。

軒轅幽也從腰側抽出一把五寸有餘的長匕刃,看上去更像是裝飾物,不過看鋒銳的刃口,就能感受到這刀幣可不僅僅是漂亮的裝飾物,是實打實的利劍,這使短劍在當今比使用笛子還少見。

秋憶輝連發出三個[哦,哦,哦,]原來如此的神情,仿佛已經知道面前人的身份,他先攻,從正面直擊帝君。

短劍穩穩讷的格下那笛子,笛子是竹子做的,不經打,恐怕抗不了多久,秋憶輝心想自己到底在山上呆久了,連身子骨都笨拙了。

他微微側目提點道。

[你二人現在不走,更待何事。]

帝君想要阻擾卻被秋憶輝防禦住,兩人功力不分上下,但是如果要有玉扇在手,恐怕形式就很難說,畢竟笛子不是秋憶輝的武器,他還沒适應配合這物件發揮他那功力。比起白雅龍,秋憶輝對用毒更甚一籌,但是他已答應過白雅龍不到性命攸關時,不會用毒物來獲勝。

僥幸撿回命的兩人面面相觑,向左雖然肩部受傷,但他氣力大,還能背着施鴻雪向宮外跑去,幸好這邊已靠近宮牆邊緣,在脫離了危險地帶,回到住處時,向左難得板下臉,面色蒼白,言語也稍急[這次你太任性了]

,雖是責備,但還是不顧自己的傷,反而是先将施鴻雪的衣褲解開,看着那殷虹的泛開血肉的腿骨,臉部抽搐,既氣憤他的魯莽,又心疼。

估摸兩人已離開,秋憶輝忽然捏爆顆小香蝶,一陣迷霧散開,他迅速撤離了現場,軒轅幽沒有料到對方會使用藥毒,緊緊捏着短劍,也不去追。

[下次再見到,可不會這麽大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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