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16鮮幣)送別王妃
赤裸裸的羨慕嫉妒恨,直到第二天都沒消停。
寧何做了一晚上,所有人就聽壁腳一晚上。
天色漸明時,岩九已迫不及待的敲開寧何房門,端了熱水進去欲伺候婉婉梳洗。這當然是不願那人占了太久的意思,小東西一晚上叫喚得嗓子都有些啞了,男人們嫉妒又心疼,岩九自是不例外。
“婉婉,婉婉……醒醒……”岩九也不管有些尴尬的寧何,撩了被褥,把小東西攬抱入懷,沈聲輕喚。許久過後,呼吸平緩的小婉婉才悠悠轉醒,那打著哈欠的小模樣,顯是困極的表情:“阿九……唔──”小臉被熱軟巾子輕輕捂住了,然後,挪開後,大眼睛張開了來。瞌睡倒是醒了,一臉的不樂意,顯然也是醒了的。
以為自己弄疼她了的岩九,扔下巾子,将人輕放回大床。小心地親親她小臉,擔心問道:“怎得了?”
“讨厭三哥哥!”撅嘴,瞪眼,小婉婉把一旁慢騰騰穿衣裳的男人恨了個透。接受到對方投來的無辜目光後,小東西還伸長了一條腿,使勁的朝著寧何那邊又踢又踹。這當然是半點攻擊力都沒有的。累了一整晚的她,踢到寧何身上的力道,比按摩更輕柔,全然像是在撫摸。
“乖乖,不氣……不氣……”扯了她小腳丫,握在掌心捏了捏,柔聲哄著。
“阿九,幫我打他!”小東西自是不會滿意的,伸了個纖細的指頭,招呼著她的忠犬侍衛上前揍人。岩九點點頭,俯身親了親她指尖,轉而一拳猛擊在寧何腹部。痛得躬身一縮,這男人,再笑不出來了。
“哼!”小婉婉這才滿意了些,張開雙腿,嘟著嘴與岩九抱怨,“阿九,你瞧,我這兒都紅紅腫腫的了,好不可憐。”
“唔──”險些被耀眼春色激出鼻血來的岩九,深呼吸兩口方才緩過勁兒來,“乖,待會兒給你抹藥。”
“要那種香香的藥。”小東西像尋常的小姑娘一般,不愛身上又什麽異味。
“好。”岩九沒說,香香的藥是皇家秘方,人家真正的用途是續命生肌。反正在他眼中,婉婉就是比公主更尊貴的存在,什麽寶貝都襯得上的。而且,只要給賢王殿下說一句,世間上什麽寶貝不被捧著堆著的送來咧?!
寧何一直捂著胸沒開口,直到岩九瞪了他一眼後,端了盆子離開,方才幽幽道:“小婉兒可真狠心,昨晚一直纏著我說還要,還要……醒來後就翻臉不認人,讓你家小阿九往死理打我。”
“哪……哪有……”嘟喃著撅嘴,小婉婉也沒說清,是“哪有說還要”還是“哪有讓阿九把他往死裏打”。
寧何也不反駁,只将她拽入懷中,親了親她眉心,寵愛的撫摸著她背脊。
本是氣急的婉婉,這會兒又緩了下來。依著他懷裏,胡亂蹭了蹭,随後又皺著眉頭挪了挪小屁股,顯是因為花心不适而産生的反應。寧何只是把她摟得更靠近些,暖暖的大手去撫她腿根,輕輕的揉,淺淺的弄……最初還有些掙紮的小東西,覺著舒服了,便依著他的手勢軟下身子來,也不再惱他了,只淺淺地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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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裸的身子,不羞不臊的依在只著裏衣的男人懷中,斜映入窗戶的晨光,把這景致照成了一幅妙曼的畫。
岩九與賢王來時,瞧見的便是這般場景。
岩九不發一語,賢王略有些不快的上前,拍開寧何大手,親自将皇家秘藥從瓷瓶中挖了出來,輕輕塗抹在婉婉腿根的花心。指頭間或的探進去了些,引得小東西略呻吟了幾下,小手揪住賢王衣襟,像是要把他扯近,又像是要将他推遠。
“乖……不用忍……”笑著壓上去,也不管寧何的冷臉,賢王手指頭探得更深了一些。指尖上的藥膏在體溫烘烤下,融化開來,慢慢的浸潤著婉婉的整個甬道。嬌嫩的內壁,似乎已遺忘了疼痛,只不算收縮擠壓著,試圖将那指節擠出體外,又似在享受的吞吐著,感受著被愛撫的快慰。
“阿風……”有些近似嗚咽的腔調,讓在場三個男人很快硬了起來。
“乖,你傷著了,不能……”吞吞口水,賢王恨恨地瞪寧何一眼。想到兩人的血緣關系,以及他要向對方求教仙法一事,便又讪讪的收了目光,認真抹藥。當然,愛撫也是不曾忘記的,小東西的身子縱是沒法得到,摸一摸,讓她展露出極致快樂的愉悅表情來,也是能讓人心頭滿足感升騰的。
“阿風……阿風……”小婉婉也不想這許多,只把頭埋在賢王肩頭,蹭蹭的讨要更多。
屋內一時沒了人聲,只餘下一點兒手頭抽插的聲響,伴著啧啧水聲,淫靡又誘人……也不知是過了多久,婉婉終是喘著氣低吟著攀上了高潮,抹藥的事才算完。其實也早就該完了的,賢王貪戀那用到中的柔軟溫熱,久久舍不得退開來,方才弄了這般久。
“皇上下了聖旨下來,說是讓小碗擇日回帝都。”屋中徘徊許久,被抱了出來時,小婉婉正巧遇上了前來代傳聖旨的蘇将軍蘇大剛,“小碗,你可是病了?怎得臉這般紅?還被抱著出來?”
“咳咳──那個,聖旨我看看。”賢王把人放入岩九懷中,清清嗓子,轉了話題。
一個筋的蘇大剛這才想起正事,把懷裏的聖旨遞過去,想到什麽後,又伸長了脖子去瞅。
“小婉婉,這确實是皇上的命令沒錯。你決定什麽時候動身?”賢王掃了遍聖旨,也不多話,幹脆就整個塞進蘇大剛手裏,由著他去看。
“呀?要回去了麽?我還沒吃著野山雞呢!”小婉婉有些遺憾,可惜遺憾的點完全不在她鼻青臉腫的新婚夫婿身上。
聞訊趕來的匈奴王,腳下一滑,險些就跌到石板地面上。
“阿一,你是來給我送行的嗎?有打來山雞不?”小東西眨巴著眼,一臉關切。看到面色不愈的伊稚斜,細細瞧了瞧那上頭的青青紫紫,轉而又對賢王道,“阿風哥哥,你那藥膏我覺著管用得緊,可否給阿一用一些?你瞧他的臉,都變成院子裏的青石了,還長滿了紫色苔藓呢!”
本是想說藥不夠用的賢王,聽了婉婉後半句的描述,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随手就把小瓷瓶遞了過去。
匈奴王多少明白這是好東西,道謝後,開始對照著屋角的銅質雕塑仔細往臉上塗抹。
“再塗也是醜八怪。”冷著臉進來的魔王大人,一張俊臉,半點不見昨日不堪。
“總比你著畫皮的魔鬼好!”被諷刺了的匈奴王,擦了藥膏,心情本是好了許多。擡眼看到邬少一臉潔淨,剛下去的火氣又升了上來。好在随後趕到的於陵子銘與齊恒都是與他差不多模樣,勸架也很誠懇,真切的表達了大家作為婉婉枕邊人應該和睦相處的意思,這才好容易把匈奴王的怨氣給勸了下去。
“今個兒就走吧!好想吃師傅給我買的豆腐腦。”婉婉歪了腦袋,想了想,踢踢雙腿,下了決定。
一時間,男人們幾家歡樂幾家愁起來。
小東西慣來是想到一出是一出,現在突然想起了豆腐腦,自是覺著邬少不錯的意思。到時候去了帝都,又有皇帝在那邊霸占著,他們昨個兒商議的那番輪值之事……能不能做得準呢?
“作數。”小婉婉聽了寧何代表衆人發出的質問後,拍拍小手,豪氣道。
然後,一行人就安安心心的上路了,還順帶打包了匈奴王過去。借口是友好邦交,實際上是個人都知道,那是伊稚斜怕婉婉回去後就把他給忘到腦後了。其實人家也不是那麽無情無義的人,好歹他的“快”還挺能讓人記憶深刻的不是。
匈奴人民對此都是一概不知。
他們只知道婉婉是王妃,王妃會娘家探親了,大家都挺舍不得的。
夾道相送的時候,好多人還落了淚。
特別是被婉婉特意關注過的幾家小食店,老板還親自歇業一日,前來送別的。沒辦法,除了王妃,根本不會出現一個人吃掉人家一周營業額的事了,VIP大客戶嘛!不送送,人家老板於心不安!
“我會想你們的!我會再來的!”小婉婉在馬車上,趴在岩九懷中,也是各種舍不得。
匈奴的糕點沒金龍精美,飯食沒金龍花樣多,但還是有很多好吃的……特別是她一直沒吃上的野山雞,以及多隆說是匈奴神鳥的大雕。其他的飛禽走獸她都愛到不得了,想起了都覺得口水嘩啦啦的流,止都止不住,必須扯來岩九的衣袖擦一擦。
“王妃都感動的落淚了!”
“王妃真是大好人啊!幫我們打跑可惡的那些土匪民族不說,還對我們這麽好!”
“王妃萬歲!”
“王妃我們會把最好的烤肉留給您的!”
“王妃記得快些回來啊!我們會把您的肖像挂到城門口震懾壞人的!”
“對!王妃殿下,請不用擔心,我們匈奴兒郎一定會勤練武藝,保護好匈奴,等您回來繼續守護我們的……”
“王妃也會守護我們?”
“笨蛋,你不知道上幾次打破外族的人,其實都是王妃嗎?”
“嗚嗚──我好感動,王妃真是了不得的人物……”
萬民情動,紛紛淚流滿面的揮手送別。好些人還把那些亂七八糟的烏龍事都扣到了婉婉身上,覺著她簡直是匈奴一族的大恩人。一時間小東西受到的尊重,竟比匈奴王更多了幾分。你問金龍的皇帝陛下?那不是天高皇帝遠,大家尊敬不到那裏去麽!
作家的話:
還有一點點劇情就快完結了……感謝大家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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