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麽 (1)

溫馨迷迷糊糊地似乎感覺到巫婆又在舔她的臉了,她覺得累死了,一點都不想動,鬧鐘都還沒響,就讓她在睡一會吧,于是一邊想拉被子捂住臉,一邊呢喃着:“巫婆,嗯……巫婆,別鬧了……讓我再睡一會……”

誰料,她不說話還好,這話一出口就遭到“巫婆”的猛烈攻擊,從臉頰到頸側無一不遭到襲擊。

“不許你再把我當成那只小畜生!”低沉性感的聲音帶着不滿。

“巫婆不是畜生!”溫馨直覺地反駁着,随即反應過來,立即睜開眼望着身上那正胡作非為的男人,緊貼着的軀體讓溫馨清楚地知道兩人都是光溜溜的,沒有穿衣服!

不會……不會……他兩不會……都做了吧……上次在酒店裏沒做完全套,這個男人不會那麽有毅力地一直想找個機會補上吧?忽然又想起昨晚在溫泉池裏的事情,臉上立即燒得火紅火紅的。溫馨雖然雙眼瞪着身上的男人,但是整個人卻是心不在焉的,早就神游去了。

司徒懿看着女人呆呆的眼神,心裏湧出一陣的挫敗感,這個女人簡直是上天派來懲罰他的,每次應該是浪漫親昵時刻,她不是把他當成她家的那只寵物狗,就是心不在焉神游去了。讓他這個男人自尊大大受傷了。

有些報複似的,司徒懿用力在溫馨頸側咬了一口,留下了個豔紅的吻痕。

溫馨則是因為頸側的疼痛而呻吟出聲,終于回過神來,正視眼前這臉色不善的男人。深深呼吸着,企圖平息內心的火氣,但是卻不料呼吸的動作反而增加了将人身體的摩擦,男人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粗重。

溫馨後知後覺,發現情況實在不妙,于是便想推開男人,但是小手一貼上那堵結實溫暖的胸膛就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一點力氣都是不出來。

“你……你給我起來。”

但是溫馨整個人卻被司徒懿抱得更緊,男人伏在溫馨頸邊,貼着她的小耳朵低低地警告道:“不要亂動!你不知道男人早上是最沒有自制力麽?”

溫馨一驚,清楚地感受到那個抵在小腹處硬硬的而且生氣勃勃的東西,吓得整個人都僵硬了。

司徒懿輕嘆,抱着溫馨好一會,慢慢平複欲望才放開溫馨。

溫馨松了口氣,無意中瞥見床頭上的鬧鐘,老天,已經七點三十分了!今天是星期一!她要上班啊!

“啊!完了完了!要遲到了!”溫馨慌了,迅速從床上爬起來,也不管自己全身赤裸是不是被男人看光了,抓起衣服就往浴室裏沖去。

一陣兵荒馬亂後,溫馨穿好衣服梳洗完畢,匆匆忙忙地從浴室出來準備拿上東西去上班,但是卻被悠閑坐在床邊的男人告知,“我剛才打電話到雜志社去幫你請了一天假。”

“請假?”溫馨愣在門邊。

“我說你來例假了。”男人一臉淡然地敘述着。

“什麽?!”溫馨驚得差點跳起來。他竟然打電話去幫她請例假!老天,她不用活了!什麽男人會知道自己什麽時候例假來啊?相信不用半小時,全雜志社的人在八卦之花阿寧的大肆傳播下都知道她溫馨有男人了!那男人還幫她請例假!

看來,今晚她還是在報紙夾縫上找找那些招工啓事吧……

“這不是最直接的借口麽?”男人不明白。

溫馨這時候簡直像撲過去咬死這個男人!忍不住大聲吼着:“直接?是啊!直接到讓全雜志社的人都知道我有男人了!而且那個男人還打電話幫我請例假!”

司徒懿臉色一變,語氣有些危險,“我不是你的男人麽?”

這話卻像是一點火花,将溫馨心中自從遇上這個男人開始就一直存在的所有以為,恐懼以及抗拒等等的心情一下子點燃了,然後爆炸。

這男人為何一直對自己糾纏不清?若是說他喜歡她,那麽溫可言,秦岚這些女人又如何解釋?又叫她如何去相信他們之間沒什麽?若是只是把她當做無聊時的消遣,那麽她有權選擇拒絕。

溫馨像是受不了,開始崩潰,身子順着門板緩緩滑落,然後蹲在地上抱住自己,将自己縮成一團,許久,帶着哭音的聲音幽幽傳來。

“司徒懿,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麽?”

22 那種感覺原來叫“牽腸挂肚”

“司徒懿,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麽?”好像每次,都總會忍不住問類似的問題,但是心裏卻總是不安,因為看不透這個男人,因為怕……

怕愛上這個男人……

溫馨将頭埋在雙臂間,不肯面對男人。

司徒懿走過來,站在溫馨面前低頭看着那個縮成一團的小女人,半響,彎下腰輕輕将女人抱起,然後走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

溫馨由始至終不肯擡起頭去看男人,像只小貓似的窩在男人懷裏。

兩人呼吸相連,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卻又沉默不語,房間裏一下子安靜極了,仿佛就這剩下彼此的心跳聲和呼吸聲音。

許久,直到溫馨以為自己快要睡着了,才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

“溫馨,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聽到這話,溫馨不由得從司徒懿懷中擡起頭,望着男人,她以前認識司徒懿麽?還是在哪裏見過他?按照月明所言,司徒懿怎麽也算得上一顆超級美鑽,一份大份的哈根達斯,若是他們兩人真有什麽交集的話,她應該怎麽也會有些印象啊?可是……可是,她苦思冥想,對司徒懿的記憶确實是從旅游的那次開始的。

“我……我們曾經認識?”溫馨問得有些遲疑,尤其是在看到男人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失望,心裏也不由得一緊,像是被什麽東西揪住一樣,有些難受。

又沉默了半晌,溫馨有點忍不住了,着急地問道:“怎麽不說了?”

司徒懿深深地看了一眼懷裏的溫馨,然後才緩緩說道:“很久以前……”

“很久以前,有一位老巫婆……”一聽到那老土的開場白,溫馨就忍不住小聲吐槽了,收到男人的一記目光後乖乖閉嘴,認真聽着。

“很久以前……”男人又重複了這句讓溫馨想翻白眼的開場白,“你曾救過我。”

“我救過你?”溫馨驚呼。就憑她?她有這個能耐麽?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司徒懿點了點頭,補充道:“在我十歲的那一年,就在XXX醫院大那個花園裏。”

XXX醫院的花園?他十歲那年?那麽算來,大概當時她也就五六歲而已,一個小女孩有那個“助人為樂”的本事麽?溫馨很懷疑司徒懿是不是認錯人了。

“那時候我因為發低燒被醫院的一個小病號給欺負了,推倒在地上,被石頭劃破了手臂。”司徒懿因為沉浸在回憶當中,連聲音也因為美好的回憶而變得溫柔,“然後你出現了,站在我面前,用着稚嫩的聲音大聲批評那個足足比你高一個頭的小病號,然後又用小手帕笨拙地幫我包紮,還數落我說虧我長得那麽高大,就怎麽讓人輕輕一推就倒了。”

回憶到好笑的事情,司徒懿也忍不住揶揄溫馨,“你真不知道那時候的你有多麽的不知天高地厚。要知道,那個小病號随便一推,你那小小的身子肯定就要在醫院裏躺上好幾天了。”

溫馨撇撇嘴,其實司徒懿說到這裏,她也已經慢慢記起一些事情了,雖然有些模糊,但是一些基本的東西也還是記起了。

那好像是她六歲的事了,因為大舅舅出了車禍而被送去醫院急救,當時她也跟着老媽來到了醫院。後來好像是迷了路就亂打亂撞地逛到了花園裏去,而且她也确實幫一個小哥哥包紮過傷口,因為那時候她親眼看見大舅舅滿身血跡地被送進醫院,那一幕在她心裏留下了陰影。所以在看到那個小哥哥手臂上的血痕時,溫馨一心只想擦掉那刺眼的紅色液體,也沒想其他別的事情,更不會料到二十年後竟會生出這般的糾纏。

“你……都那麽多年了,你還認得我?”如果不是經司徒懿這麽提醒,就連她自己也斷然不會想起這段往事,這個男人就這麽肯定她就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孩?而且就因為她是那個曾經救過……好吧,那好像算不上“救”吧。可是難道就因為她在小時候曾為他包紮過傷口就……就一直來招惹她麽?

司徒懿輕輕一笑,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然後低頭親親在溫馨的眼睑上吻了一下,道:“你的眼睛,你的眼神,一點都沒有變,和那時候一模一樣。”純淨,卻又帶着點倔強。

“溫馨,或許我并不懂愛情,我只知道,有一個人一直住在我心裏,不曾離開過。直到多年後再次相遇,我才知道,那種感覺原來就叫‘牽腸挂肚’”。

這大概是這個冷酷的男人說過的最為動情的話了。

23 不是真心我不要

“溫馨,或許我并不懂愛情,我只知道,有一個人一直住在我心裏,不曾離開過。直到多年後再次相遇,我才知道,那種感覺原來就叫‘牽腸挂肚’”。

這大概是這個冷酷的男人說過的最為動情的話了。

面對男人越來越逼近的冷峻面孔,溫馨有些不知所措,直到男人直挺的鼻尖碰上了自己的鼻尖,兩人的呼吸交纏着,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彼此的臉上,十分的暧昧。

然後,司徒懿性感的薄唇緩緩覆上了溫馨微啓的紅唇上,纏綿而又緩慢地吻着,吮吸着。直到溫馨不由自主地伸手回抱住男人,輕啓貝齒,司徒懿才将舌尖伸進那檀口中,與可愛的小香舌嬉戲交纏。

“嗯……嗯嗯……”在細密纏綿的吻當中不時還是洩露了女人微微的呻吟嬌喘,讓人血脈膨脹。

随着男人越來越深入的吻,溫馨更加用力地抱緊男人。這還是她第一次心甘情願地接受這個男人的吻,第一次不再抗拒這個男人,第一次在自己理智清醒的時候去冒着陷下去的危險跳入男人設下的局裏……

溫馨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去了,這個男人帶個她太多的誘惑了,她一介平凡女子,又如何抵擋得住?說到底,她也只是一個渴望被愛的小女人罷了,曾經以為蘇青弦會是那個命中注定給她一輩子疼愛的人,但是事實卻并非如此。

在經歷過失敗的初戀後,她又遇到了這個遠遠比蘇青弦來得強勢的男人,不論曾經如何去抗拒,都不能否認,一直以來的抗拒只是因為在這個男人懷中,溫馨感受到了未曾有過的安心和寧靜。而她只是害怕,怕這個男人最終也只是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她卻已經不能像對待蘇青弦那般可以從容接受……

但是,這世上有太多的事是人力所無法控制的,而感情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到了這個地步,她也已經無力去抗拒這個男人了。唯有順從心意,一切順其自然。

面對男人的吻,溫馨不躲不避,甚至開始怯怯地挑動小舌尖去迎合着男人的挑逗,誰料她的小小主動竟然招來了男人越發激烈的熱情,像是要把她肺部的氧氣全部吸光一樣,連唇舌都被他吮吸得有些麻麻的。

終于,男人喘息着放開了快要窒息而亡的溫馨,但是卻仍舊是鼻尖抵着鼻尖,親密地共同呼吸着。

“司徒懿,不是真心我不要。”溫馨認真地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眸,雖然決定順從心意去接受這個男人,但是溫馨還是将內心最後的底線說出來。

司徒懿定定地與溫馨對視着,那雙眼眸猶如深井,讓人看不透,卻又清澈甘甜,誘人去沉溺其中。唇角微勾,笑意初現,讓人想起那三月春風,溫柔入骨。

男人沒有說話,以吻封緘,一吻定情。

噓,這一刻是屬于情人間的,請勿打擾。

溫柔纏綿的吻又重新開始,唇舌交纏,津液交換的聲音甜蜜而暧昧,讓人心裏亂哄哄卻又甜絲絲的,溫馨第一次覺得原來接吻竟也會有這般神奇的體驗。想想以前和蘇青弦之間的吻還真有點像孩子般的兒戲。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紗輕柔地灑在兩人身上,窗外風景明麗,讓人心情愉悅。

溫馨像只小貓似的将小腦袋輕輕靠在男人堅實寬闊的胸膛上,眯着眼露出了個滿足的笑容,多麽希望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裏,又或者眨眼他們就這樣老去了那該多好。

24 新體驗

兩人在房間裏度過了一個溫馨甜蜜的下午,感覺像是老夫老妻一樣,就這麽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而很多時候都是看着對方沉默着或者靜靜地傾聽着彼此的心跳聲。

沒有更多的甜言蜜語,沒有熱情如火的溫存,但是溫馨從來沒有覺得這般的幸福過,那是一種踏實安靜的幸福,不浮不躁,卻是真正的讓人心醉。

晚餐時候,兩人一同出現在飯廳裏。溫可言那揶揄的眼神讓溫馨又惱又羞,而下走過去假裝很不小心地踩了他一腳,然後繼續若無其事優雅地坐下來準備用餐。

溫可言一副龇嘴裂呀的誇張模樣,“溫馨,你恩将仇報!”

“你賣妹求榮!”溫馨立即反擊道,貪一時口舌之快,倒是沒注意到自己已經承認了被“賣給”了某人。

溫可言卻只是意味深長地一笑,望了一眼溫馨身邊那個深沉不語的男人,也沒有再說話。

倒是天真的溫可靜卻一臉聽天書的表情,好奇地問溫馨:“表姐,你和哥哥到底在說什麽呀?為什麽我聽不懂?”

溫馨被可靜問得臉上一紅,支支吾吾地道:“沒什麽……我餓了,吃飯吧吃飯吧。”不經意瞧見司徒懿那別有深意地淺笑後,臉上紅得更加厲害。

四人一同吃過晚餐後就離開了別墅。

司徒懿的車子停在溫馨家門前,溫馨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卻被男人拉住了。

溫馨眨着大眼不解地望着司徒懿,“還有事麽?”看着司徒懿一臉嚴肅的表情,溫馨不由得也開始緊張起來了。

“你忘了這個。”男人話音剛落,就将溫馨扯了過去将她吻住,狡猾靈活的舌頭探進女人的小嘴裏,翻滾吸吮。

“嗯嗯……唔……”溫馨被這個男人嚴肅的表情吓到了,本以為有什麽大事,卻怎麽也沒想到竟然……竟然……這個男人真的是……

直到兩人氣喘籲籲才結束這個吻,溫馨挨在司徒懿懷中用力呼吸着,聽到男人低低的笑聲後惱羞成怒,舉起小拳頭往男人的胸口上打了一記。然後趁機打開車門逃了出去,關上車門的時候還回頭對車上的男人做了個可愛的鬼臉。

男人失笑地望着外面的那個小女人。

就這樣,一趟龍雲上的溫泉之旅,以兩人關系明朗化為終結,完美落幕了。

第二天一早,鬧鐘還沒響,溫馨的手機就已經響起來了。

“喂?”溫馨睡得迷迷糊糊的,胡亂地拿起手機放在耳邊,眼睛由始至終都沒有睜開過,整個人也還在和周公拉拔着。

“還沒起來?”電話那頭傳來了低沉卻似乎帶着點愉悅的聲音。

“嗯。”溫馨沉浸在和周公的拔河比賽中,完全沒反應過來,只是應付式地嗯了一聲。

“起來吧。我送你去上班。”男人淡淡地道。

“嗯……嗯?!”溫馨猛地醒了過來!司徒懿!

“你現在不會就在我家附近吧?”溫馨一邊問一邊掀開被子跑到窗邊拉開窗簾往外看。

“嗯哼。”電話那頭傳來男人低低的不可置否的輕哼。

果真,拉開窗簾溫馨看到了停在院子前面的熟悉的轎車。

“起來了?”男人又問。

“嗯。”溫馨突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甜絲絲的。

“我送你去上班。”

“不要!”溫馨立馬拒絕。

“嗯?”男人只是一個簡單的音節就叫溫馨不敢撒潑,急忙解釋道:“我到雜志社只需要十分鐘的路程,不用麻煩了。而且……我老媽在家……”

電話那頭的男人沒有說話,兩人沉默了好半響。

溫馨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詢問着:“等過一段時間,我再把我們的事告訴她……好麽?”

又是一陣沉默,沉默得讓溫馨忐忑起來。

而後,聽到那頭傳來低沉的聲音,“好。”不像是在生氣的樣子,溫馨才松了一口氣,被吊得老高的心才緩緩着地。

愛情就是這般的甜蜜而又折磨人,讓人開始胡思亂想,敏感挑剔。

“嗯,那你去上班吧。”溫馨透過車子前面的擋風玻璃模模糊糊地看到了車上的男人,手指無意識地糾纏着窗簾上的流蘇,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多麽像是一個妻子對正要上班的丈夫的叮囑。

而這話确實受用,男人雖然只是簡單的回了一個“好”字,但是語氣較之剛才卻是顯得輕快愉悅許多。

又過了大概十分鐘,車子才發動離開了。

望着漸漸遠出視線的車子,溫馨露出了笑容,其實她沒想過她和司徒懿會有像個戀人般相處的一天,那個男人雖然不茍言笑,沉默冷酷,但是卻總會叫她感到溫暖安心。

只是,她該如何向老媽坦白呢?另外,溫家那邊呢?溫馨突然想起了司徒懿的身份,眉頭輕皺,不由得陷入沉思中……

25

果真,當溫馨一出現在雜志社的辦公室時,整個編輯部頓時陷入了三秒鐘的沉默,然後又像是一鍋突然沸騰起來的開水一樣,全都轟地跑過來将溫馨團團圍住,并且用着大量菜市場裏面的豬肉一樣的眼光來将溫馨從頭到腳全身掃描一遍。

最後,由八卦之花阿寧作為發言代表,正式向溫馨同志發問。

“請問溫小姐,你是可知窩藏罪犯可是觸犯刑法的?”阿寧一開口就氣勢不凡,大有當代女包青天的架勢。

溫馨也被這陣仗吓了一跳,愣着說不出話。竟然連主編大人也摻在其中,正一臉興致地看着這場“拷問”戲碼。

“坦白從寬!那個野男人是誰?快快從實招來!”阿寧繼續“拷問”。

溫馨裝傻道:“招?招什麽?”

阿寧皮笑肉不笑,輕哼一聲,“看來小樣的,你還挺嘴硬麽?”然後大喝一聲,“同志們,我們上!”

衆人應聲而上,準備一番非人的折磨,嚴刑逼供。

就在最後一刻,溫馨投降了,道:“小的招了,招了!求大爺開恩!”

“嗯哼。識時務者為俊傑。”阿寧頗為得意。

然後只見編輯部全體同仁将可憐的溫馨同志圍在中央,認真聽取其“工作報告”。

當然,溫馨自然不會把事情一五一十據實以告,只是大概說了周末和男友到朋友的別墅去度假,然後第二天有點不舒服男友就幫自己打電話請了假,如是這般。

當被問及司徒懿身份的時候,溫馨也只是含糊地說是個做物流的。其實說實話,溫馨也只是隐約知道司徒家主要是做物流和房産生意。

衆人的好奇心被滿足後,又調笑了一陣,說下次聚餐的時候讓溫馨把她的男人也帶過來讓大家瞧瞧,溫馨呵呵笑着裝傻,就這樣,這場“拷問”終于結束了。

衆人作鳥獸散,各自回到各自崗位去。

總編大人經過溫馨前面的時候,拍了拍溫馨的肩膀,笑得無比的耐人尋味,讓溫馨心裏毛毛的。

下班前的五分鐘,溫馨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司徒懿的來電,趕緊跑到茶水間去接。

于是五分鐘後就見溫馨收拾好東西走出雜志社在附近的街角上了一輛轎車。

晚上兩人在某著名的旋轉餐廳裏用餐後已是深夜了。

看着外面燈火輝煌,流光溢彩卻有喧鬧的世界,溫馨突然想起了一個好久沒去的地方。

于對男人道:“陪我去一個地方。”

司徒懿只是淺淺一笑,沒有說話,但是卻牽起了溫馨的手一起離開了餐廳。

看着男人唇邊淺淺的笑意,溫馨發現,其實這個男人也沒有之前想象的那般難相處,除了偶爾的強勢之外,還是挺體貼的,就是內斂不多話。

坐在車子裏的溫馨有些難言的興奮,窗外的路燈從車窗裏閃過,明明滅滅。

車子駛進了某間小學附近的一條小巷,在一個廢棄的籃球場邊停了下來。

兩人下了車,司徒懿跟着溫馨走到了籃球場的另一邊草地上。

借着球場邊那盞幽暗的路燈,還是能将附近的環境勉強看清楚,破敗的籃球架,走近了甚至能看清上面脫落斑駁的油漆以及斑斑的鏽跡,而球場周圍的野草也長得很是茂盛,不過因為已是深秋,也露出了些許與球場一樣的頹然氣息。看得出這個球場已經廢棄好一段時間了。

司徒懿雖然不明白溫馨為什麽會帶他來這個地方,但是他可以感覺到這個地方對溫馨有着不一樣的意義。

溫馨在一塊比較平坦幹淨的草地上随意坐了下來,仰頭望着那漫天的星空,在這個光污染嚴重的城市裏,已經有很少地方可以看到這麽美的星空了。

溫馨忍不住舒服地嘆氣,微涼的夜風撩起了長長的發絲,将溫馨的聲音吹散在夜色中。

“好久沒來這裏了。”溫馨沒有回頭去望身後的男人,徑自道:“這個球場在我還上小學的時候就因為擴建而廢棄了。”其實發現這個球場還是在一次和小瑾玩捉迷藏的時候很偶然發現的。

司徒懿也在溫馨身邊坐了下來,絲毫不在意那身昂貴的手工西裝是否會被弄髒。

“以前每當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情,又不想告訴別人的時候,我就會跑來這裏,一個人發呆。”溫馨沒有說的是,這個地方,除了小瑾知道之外,她從來沒有帶其他人來過。在某種曾度上來說,這個廢棄球場是她一個人的小天地。至于為什麽今晚會心血來潮帶着個男人來,溫馨自己也說不清。

“你現在不開心?”司徒懿問。

溫馨只是才轉過身去對上男人的視線,俏皮地道:“你說呢?”

司徒懿不語,只是俯過身去直接吻上那微涼的唇,唇舌相接,溫柔纏綿。

26 初夜 1(限)

對于陷入熱戀的兩人來說,雖然兩人都已不是那種青澀少年了,但有時候真的恨不得每時每刻都黏在一起,對方的每一個眼神,小動作,每一個身影都充斥在腦中。連周圍的人也都明顯感受到那股戀愛的甜蜜氣息。

又是一個周末,司徒懿和溫馨兩人又來到龍雲山的別墅度周末,當然,這次沒有電燈泡騷擾。

只是在享受完甜蜜的兩人時光後,很快問題就來了。連傭人也放了假,晚飯沒着落。

沒辦法了,也不指望司徒懿這個大老爺會做飯,溫馨也只能承擔起晚餐的重擔了,雖說做一頓簡單的家常飯還是難不倒她的。

但是沒想打司徒懿竟然自告奮勇來幫她打下手。

溫馨一臉驚訝地問:“不是‘君子遠庖廚’麽?”這個男人願意進廚房?她沒聽錯吧?例如溫可言就是一直把“君子遠庖廚”當做至理名言的,還是什麽将來要娶個有一手好廚藝的老婆。溫馨就曾笑話他讓他不如娶了溫家的廚娘阿花。

司徒懿淺淺一笑,帶着些許的得意道:“沒想到在你心目中我還是個君子。”

溫馨上下将司徒懿打量一遍,什麽話也沒說,但是眼神卻像是在說“你是在嚴重降低君子的标準吧”,然後努努小嘴走進廚房去準備晚餐。

但是……

誰能告訴她現在又是什麽情況?!

為什麽說幫她打下手洗菜的那個人,洗菜會把水龍頭都洗的整個斷開?!

又為什麽被噴得滿身是水,渾身濕透的人不是那個罪魁禍首而是她這個無辜的在一旁做飯的人?!

為什麽那個罪大惡極的男人先是一臉無辜地看着她,然後眼中卻由原來的驚訝轉為興味,再然後又變成灼熱的……欲望?!

溫馨被男人熾熱的視線給驚得回了神,順着男人的視線往自己身上一看,吓了一跳。

今天下午從馬場回來後她就随意換了一件白襯衫,問題就出在她被水噴濕後,整件襯衫就變沉了半透明,貼在身上,露出了玲珑的曲線,連那內衣的蕾絲花邊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啊——”溫馨尖叫着,連忙用手抱住自己,還一邊大喊:“司徒懿!你不許亂看!閉上眼!閉眼!”

但是男人卻像是沒聽到一樣,反而一步一步地往溫馨走進,整個人像是着了魔一般,“溫馨,你好美……美得像個妖精……”

溫馨本能地感覺到危險,在男人一步步靠近的時候也一步步後退着,直到身後抵住料理臺再也無路可退了。溫馨不由得有些慌了,“司徒……司徒懿……你……你想……啊——”話都還沒問完就已經被男人一把抓住了。

男人精瘦有力的身軀緊緊地貼在溫馨柔軟的身體,溫馨已經清楚而強烈地感受到抵在自己小腹上那灼熱硬實的男性欲望了,那生機勃勃不時跳動着的欲望叫溫馨羞得滿臉通紅,一副嬌媚的神态十分撩人。

司徒懿捧着女人精致的小臉,慢慢整理好那幾根調皮的發絲,然後定定地注視着溫馨,吻,溫柔卻又帶着不容抗拒的氣勢緩緩落下,四唇相交,绮麗纏綿。吻,逐漸變得火熱,連廚房的溫度也一下子上升了好幾度,到處都是熱辣辣的一片,尤其是肌膚相貼的地方,溫度更是燙人。

而單純的吻已經不能滿足男人了,一雙大手老馬識途地扯開那濕透了的襯衫,推開胸罩直接覆上那團柔軟,肆意揉捏着。

“嗯嗯……不……啊嗯……啊哈……呃……啊啊……”在男人放開那已被吻得紅腫的小嘴而輾轉至那敏感的頸側時,那聲聲嬌吟忍不住從女人誘人的紅唇中溢出。

司徒懿将溫馨抱上料理臺,然後分開溫馨修長的雙腿環在自己的腰身上,隔着衣料兩人的私密處就這樣直接貼在一起,相互感受着那份灼熱的悸動。

衣衫半褪的溫馨猶如嬌媚惑人的女妖,媚眼半合,小嘴輕啓,吐氣如蘭,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讓人看了之後血脈膨脹,連呼吸都覺得困難起來了。

此時司徒懿卻一反剛才的急切之态,反而十分緩慢地将溫馨的上衣扣子一個一個的解開,然後用修長的手指輕輕将蕾絲內衣挑開,那原本猥瑣輕佻的動作在男人做起來卻是該死的優雅迷人,且十分的邪魅。

溫馨卻在男人特意的調情動作下覺得身體逐漸火熱起來,呼吸也不由的急促了,去只能無措地眨着一雙水眸望着男人。

帶着薄繭的手指從那微啓的紅唇輕輕滑至雪白的胸口,然後是那個微顫顫的小紅點,接着又到了敏感的小小的肚臍眼,那輕輕的碰觸卻帶來了強烈的快感,溫馨身體輕顫,被男人手指劃過的肌膚立即密密地長起了小疙瘩。

“嗯——啊啊……不要……啊——啊哈……嗯嗯……”溫馨無力呻吟着,神智在男人高超的手段下一點一點地遠離。

手指來到裙腰上,停頓了一下,然後找到後邊的暗扣三兩下就吧扣子解開,将短裙扯下,女人全身上下只有那小小的布料勉強遮住最為神秘的桃源地了,那背布料包裹住的飽滿花瓣十分的引人遐思。

司徒懿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全副心神,呼吸越發的粗重,額上的青筋時隐時現,眼神灼熱的像是燃起了兩團火,十分的駭人。

“司徒……”女人柔柔的聲音像是一把火,點燃了欲望的導火索……

27 初夜 2 (限)

“司徒……”女人柔柔的聲音像是一把火,點燃了欲望的導火索……

但是男人接下來的行為卻差點吓壞了溫馨,男人竟然隔着薄薄的內褲吻住她的秘處!熱辣辣的鼻息噴灑在女人敏感之極的大腿內側,帶來了女人不斷的戰栗。

而男人靈活的舌隔着布料将女人嬌嫩的花唇含住,然後挑弄着,嬉戲着。

溫馨只覺得小腹一熱,似有一陣暖流将要湧出,她被這種陌生的感覺吓得忍不住尖叫起來。雖說上次在別墅的溫泉裏也曾初探男女之事,但是這次的火熱曾度卻遠遠超出上次!

豐沛的花液湧出,迅速濕透了內褲,布料上擴散出暧昧的濕痕,溫馨覺得有種滿足的空虛,忍不住發出媚媚的呻吟聲,“啊哈……嗯嗯……司徒……司徒……啊——啊啊……唔唔……司……司徒……啊——”在男人越發猛烈的挑逗之下,溫馨僵直了身子,纖腰挺得直直的,瞬間達到了高潮。

而司徒懿也快要忍不住情欲的折磨了,腿間的巨龍已經在叫嚣着,繃緊地頂着褲子,十分的難受,但是為了讓溫馨徹底準備好,盡可能較少第一次的痛苦,他也只能忍耐着欲望,把前戲做足。

司徒懿迅速将身上的衣物脫光,然後抱起因為高潮而癱軟無力的溫馨走出廚房,将溫馨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并且把女人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剝掉,一俱完美無瑕的胴體就這樣毫無遮掩地展現在男人眼前。

溫馨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之中,并沒有擦覺到身上的男人已經變成了危險的野獸,直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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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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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