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病嬌六號九
“你究竟想怎麽樣?”
秦耘看着目露狠厲的祈耀,明黃色的龍袍上的金龍張牙舞爪,龐大的帝王之威傾瀉而出,不過他并沒有感到害怕,只是在那一瞬間被這個人身上的氣勢給震懾住了。
“朕問你,你究竟想要怎麽樣?”祈耀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心裏滔天的怒火,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麽耍他。
“皇上息怒。”
從太後那裏離開後,他就被祈耀給拎到了禦書房,對太後聲稱有要事相商。秦耘別過眼,不去看祈耀現在的神色,他将目光凝在袅袅升起的龍涎香上,果然和祈耀身上的是一個味道。
祈耀握拳,手上青筋暴起。
“為什麽?你為什麽突然這樣做?”
秦耘發現現在的自己冷靜的根本就不像平時的自己,他故意說出激怒祈耀的話“皇上,你明明知道的,我,并不愛您啊。對于我來說,跟誰成親又有什麽區別呢?”
偌大的禦書房裏只有他們兩個人,祈耀感覺自己的心髒被秦耘狠狠攥住,又狠狠地抛了下來。“這就是你真實的想法?誰都無所謂?”
“是的。”
“滾!”
“草民尊旨。”
可是就在秦耘已經轉身邁開步子離開禦書房的時候,一聲巨響從身後傳來,本來在案幾上擺放地整整齊齊的公文奏章全部被揮散在地。秦耘身形頓了一下手,不過依然沒有回頭“皇上,氣大傷身,請保重龍體。”
這句話一說完,秦耘就動不了了。只是一個瞬間,他就被一雙堅實的臂膀抱在了懷裏,勒得他生疼。他嘆了一口氣“皇上,請放開草民。”
“一口一個草民,你這樣有什麽意思呢秦耘?如果你真的把你當做身份低下的賤民,你就應該知道服從朕吧。”
祈耀突然冷靜下來的語調讓秦耘心下一驚。腰帶,此時已經被身後那個人解開掉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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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請自重。”
“自重?”祈耀冷笑“你在朕身下□□輾轉的時候怎麽不對你自己說這句話?”他溫熱的舌頭已經舔上秦耘小巧白皙的耳垂“神醫不是剛剛說過麽,是誰你都無所謂的不是麽?所以朕,也沒有什麽不可以的吧。”
“皇上。”秦耘長長的睫毛抖動了一下“皇上,這裏是禦書房,還是白天,難道皇上想被人說成是白日宣淫連自己妹夫都不放過的昏君嗎?”
“你是在威脅朕嗎?”祈耀低聲笑了一下,一只手已經滑進了秦耘的衣內,從下往上,肆意煽風點火。“秦耘,沒用的,即使你和安平成親也是沒用的,你的身體,真的還能對女人有反應嗎?”
秦耘瞳孔一縮,聲音冰冷“你放開我。”
“怎麽可能?”祈耀直接在秦耘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這裏是朕的皇宮,只要被人發現,朕就說是神醫你荒淫無比主動勾引朕的,朕只是一時不備着了你的道。你說,人們會相信誰呢?”
肩膀上傳來的疼痛秦耘已經無暇顧及,果然還是他太天真,祈耀畢竟是一國之君,又怎麽會為他這種小人物費心?只要他想,自己又怎麽能鬥得過他?只怕以後面臨的狀況比之前更不堪吧。
“怎麽,神醫臉上這幅脆弱的表情是要做給誰看呢?”祈耀盡量忽略心底深處那隐隐作痛的感覺“既然神醫是個不拘小節的人,那朕粗暴一些也是沒有關系的吧。”
秦耘沒有掙紮,任憑祈耀将他拖到了案幾旁邊,再被狠狠地按在案幾上。
“這是朕平時辦公的地方,都是處理的國家大事,在這裏,也不算是辱沒了神醫你的身份。”祈耀直接撕開秦耘的衣物,粗魯地将他的雙腿打開,沒有任何前戲就一挺而入。
撕裂的聲音傳來,祈耀不管不顧,他聽到秦耘悶哼的聲音,下面一時間腫脹地更大。撕裂的地方湧出了鮮血,正好可以充當潤滑的作用。罷了,就繼續吧,反正他也不在乎不是嗎?這樣的疼痛,他一定會銘記在心,再也忘不了自己吧。
錦鯉在澄澈的水裏慢悠悠地擺動着尾巴,盡管被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裏,但似乎沒有任何東西能引起它們的煩惱。
“公主殿下,為何一直愁眉不展?”蘇繁看着眉頭緊皺的祈月,心裏也有些不好受。
“蘇繁。”精致的妝容仍然遮不住祈月臉上的憂愁“我,我好像做了一件錯事。”
“錯事?”
祈月望向蘇繁,故意錯開話題“今天,秦神醫向母後請求賜婚了。”
蘇繁怔住,許久才把自己心底湧現的悲意隐藏好,扯出一個輕微的笑容“那不是正好麽,公主殿下不是很喜歡秦神醫麽。”
“那只是一時的喜歡,談不上愛的。”
聽祈月這麽一說,蘇繁心思又活躍了起來,可能,自己還是有機會的。“公主殿下是在為此時煩憂?”
“可以這麽說。”
“太後娘娘那麽疼愛您,只要公主殿下您說明,太後娘娘一定會取消這麽一樁婚事的,更何況,這樁婚事目前還沒人知道。”
“不行的,蘇繁。”祈月苦笑了一下“不可以。”
“恕臣鬥膽,為何?”不是你說的,你不愛他麽?
祈月眼神透露出一股堅定“因為是我請求他向母後提賜婚的要求的。這個婚事,非他不可。”
“公主殿下。”蘇繁沒有掩飾住自己眼裏的心疼。
“蘇繁。”祈月展顏“我成親的那天,你一定要來啊。”
“臣,一定到。”
從小到大,祈月也就只有蘇繁這麽一個朋友,不過有些事情,确是連他也不能告訴的。就讓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裏吧。現下,只希望婚事真的能順利吧。
銀月如鈎,夜風透着冬之将至的涼意。
“客官,小店真的要打烊了,您就別再喝了。”小二看着這個衣着華貴的貴公子,只敢出言相勸。
“打烊?不行。”他的神智已經有些不清晰了,俗話說一醉解千愁,他還沒有醉呢,怎麽能就這麽走了。
“公子,您都已經喝了三壇了,再喝下去會出事的。”小二急的焦頭爛額。
“能出什麽事?我,我還沒醉呢!”蘇繁看着空空的酒壇“再拿酒來!快去!”
“這......”
“別再拿了。”
小二哥看向聲音的來源,是個一身寶藍色勁裝的年輕男人,看上去像是個練家子。“這位公子,您認識這位公子麽?”
“嗯。”蘇羽看向已經醉醺醺的蘇繁,扔給店小二一錠足足有十兩的銀子“夠麽?”
“夠,夠了。”
蘇羽不再說話,架起蘇繁就往外走。
蘇繁迷迷糊糊地看向來人,不太确定地摸了摸那人面部堅毅的線條“哥?”
“嗯。”
蘇繁稍微清醒了一點,不過渾身已經酸軟無力,感覺頭重腳輕的“哥,你怎麽在這兒?”
“今天不當差。”
“哦。”蘇繁摸摸頭“哥,這是要去哪?”
“回家。”
“哦。哥,我走不動了,你背我。”
這條街離青樓楚館較遠,基本上街邊的店都已經打烊了,路上也基本沒有行人。
“好。”蘇羽彎下腰“上來。”
蘇繁摟住蘇羽的脖子,整個人趴了上去。
“哥。”蘇繁悶悶地喊了一聲。
“嗯。”
“哥,她要成親了。”
“嗯。”
“我真的很難過。”
“嗯。”
......
蘇羽一聲聲應着,聽着弟弟絮絮叨叨的話,步伐穩健地想着家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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