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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間簡單到簡陋,只有一張床一張放茶水的桌子,鋪蓋也簡簡單單疊得整整齊齊,幾步上前我便被放在了床上,雙腳垂地屁股坐在床沿姿勢标準得不得了……

“好小!”

我坐在床上咕咕亂笑,被癢得向往後縮他卻松松握着舍不得放手,我笑道,“小個鬼,你眼睛有問題呀,都三十八碼的鞋了還小!”這可是女孩兒中很大的腳了,不過身高就放在那裏,難得的是大雖大,可腳型很漂亮,精致如玉珠的玲珑可愛的腳趾頭上是粉紅粉紅修剪整齊的指甲蓋,光滑潤軟,他帶着薄繭的指腹來回滑動愛不釋手,漸漸的酥麻的熱切從腳底傳來,我臉色慢慢染上熱意想嘤咛出聲,咬咬唇道,“壞蛋,水都涼了……”

他抿唇一笑我心裏肺腑這厮房裏房外完全就是兩個人,該讓他那些大老粗的兄弟來看看他們的将軍是如何泡女孩子,然後好好學學!

他拿出一塊潔白柔軟的毛巾細細給我擦幹水珠,我皺皺眉頭,受不了,嘟囔道,“快點,我又不是你的劍,擦那麽認真幹嘛?”

他臉色一紅眼神躲閃我狐疑道,“你該不會是害怕拖延時間吧!”或者是害羞?

身體慢慢湧上的熱意我知道時間快到了,他雙眉一鎖我懶得跟他磨叽,直接摟着他修長結實的脖頸吻了上去,如同女土匪一般急色,靈活的小舌登場入室允吸交磨,試探的輕觸,溫柔的摩挲,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逃過他想追逐而來的薄唇,我眼神迷離雙霞似錦大口大口的喘氣,全身都綿軟無力撐在他胸膛上的手掌都無力發顫,低頭看了看被我壓得斜倚床欄的呆子,他眼中的憐惜愛意明亮的如同黑夜裏的煙花絢麗多彩晃花了我的眼睛,反手拉下頭上的絲線,海藻般的長發便如瀑布般垂瀉而下鋪散開來,染了一室清香……

他喉嚨一緊我迷蒙一笑,春山低秀秋水凝眸,眉間的豔色便一點點釋放出來,如暗夜妖精一般想要誘惑身下的男子,軟綿綿的雙手拔掉他綸發的橫機,低唇緩緩吻過他斜飛的眉,窄兒挺直的鼻,薄薄的唇角,線條完美的下颌,一路延伸直至喉間的突起,壞心眼的伸出舌尖一舔一咬,箍在腰間的手臂越來越緊,猛地一提天旋地轉唇上炙熱的氣息便如同烈火一般将我點燃,我喃喃道,“你願意麽?”內功丢了雖能補回來,但那是很久之後,這期間若有變數……

他一震薄唇輕輕吻過我微合的眼臉,濕熱的氣息噴在我的眉間眼側,古井微瀾被欲望和愛戀填滿的雙眸低首對上的的眼睛仿佛看到我心裏,聲音低迷卻如誓言一般砸在我心上,“求之不得!”

我一震緩緩擡臂擁上健碩有力的蜂腰,濃密如蒲扇的睫毛顫了顫,拉回了些快走失的理智,心裏軟得一塌糊塗,眼睛酸酸澀澀的想流淚……

緩緩睜開眼睛雙眸被春雪洗禮,剔透如荷葉上欲流不流的露珠,空濛澄澈雙眸剪水,他眼神一滞漆黑的眼眸瞬間變色,有如深夜幽藍的大海蘊藏着無盡的力量和情深……

修長微汗炙熱的大掌掩上我的眼睛,低唇狠狠的吻上我的滟戀紅唇,霸道炙熱勾住我的小舌厮磨啃咬,微微一震兩人的衣物便成了一堆碎步,理智游移我不安地朝上蹭了蹭堅實有力的胸膛,如擱淺的魚,頭暈目眩想要人來拯救,胸前滟戀的紅梅一陣酥麻,神經末梢上傳來濕熱的啃咬眷戀我難耐得插入他的發間,想把它拉起來卻弓胸擡腰将自己送入他的口中,理智被淹我嬌吟出聲玉白的手臂纏上他不斷游走炙熱滾燙的大掌,聲聲交疊鴛鴦似水,“嗯——籬——渡—”顫抖發紅的身體豔若桃花,就連那薄薄的繭子劃在嬌嫩的肌膚上都能帶起陣陣戰栗,細細軟軟的毛發下細縫兒晶瑩潤濕,修長勻潤纖濃有度的雙腿不斷磨蹭癱軟如一汪春水,如一幅豔色海棠,身體每一個細胞的敏感度都被調集起來,我熱情的反應着……

直到他的低吼悶哼和自己突然拔高的嘤咛重疊交彙,理智已完全喪失,他眼中腦中只有身下人婉轉嬌莺媚态橫生……我眼中只有雙炙熱炯炯愛戀深藏的瞳眸……

沾染了愛戀的情愛很快便能讓人攀上如閃電般飄飄然的頂峰,絕久不惜……

寒月高挂,月光柔柔,房裏雄壯健碩的男子小麥色的虎軀和女孩兒瓷白緋紅的嬌軀深深糾纏,以排山倒海之勢狠狠的索取着,癡纏着,癡纏間情深幾許,紅鸾胭脂共風流,錦帳春宵戀不休……

身體很酸很痛精神卻是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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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已是天明,咫尺間這張如頂尖的雕刻家傾其所有雕琢的俊臉微微蒼白,長長濃密的睫毛被細微的晨風吹得微微顫動,如羽毛一樣輕輕刷過我的心……

癢癢的澀澀的,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好,恐怕窮極一生都難以還清……

動了動腦袋移下他的手臂,支着下颌看着睡着後微微彎起的唇角,挪近幾分驚訝的用指尖抹了抹,他的肩胛靠近脖子的地方盡然有個小小的蝴蝶印記,很小很不明顯可是還能看清,我心情甚好摸了又摸,作亂的指尖卻被一只漸漸發燙的大掌握住,我笑眯眯啄吻了一下他有硬度的唇,柔聲道,”醒啦?”

清晨猶有霧氣的雙眸凝在我因為趴卧顯得更有溝壑的雪軟上,瓷白的肌膚上玉紅點點,顫微微的嫣紅婷婷而立,每一處肌膚都打上了他的印記,暧昧又惑人,他緩緩湊過來吻我的唇,我霞飛雙霞拉被子将自己裹起來,躲閃道,“籬渡,好啦,痛……”昨晚癡纏了一整夜了……他的身體恐怕受不住要好久才能恢複……

他失神缱绻喃喃道,“你若肯天天如此對我,我便是死了,也值得……”

我一滞,說的什麽傻話,心裏一嘆他這麽聰明,竟是明了一切,知道自己以前只有欲沒有愛,知道自己昨晚自己放了真心動了情,即便是單純的欲望都變得不一樣起來,濃烈如陳酒香溢醉人……

作者有話要說: 肉麻兮兮的,呵呵,最近沒有大量時間寫文,自己都覺得越來越差了……呵呵,以後會更好,相信我吧姐妹們

25、禍端

他失神缱绻喃喃道,“你若肯天天如此對我,我便是死了,也值得……”

我一滞,說的什麽傻話,心裏一嘆他這麽聰明,竟是明了一切,知道自己以前只有欲沒有愛,知道自己昨晚自己放了真心動了情,即便是單純的欲望都變得不一樣起來,濃烈如陳酒香溢醉人……

唇角一笑緩緩閉上眼睛靠上這個讓人安心的胸膛,放軟身體安心貼在他光滑不着一物的虎軀上,沒有一絲迤逦只閉眼細細體會這一刻的寧靜美好……

老伯伯姓劉,是府裏的老人,一大早就樂呵呵準備了一大桌的好菜,家常卻溫馨,我臉紅了紅,醒來天就大亮了,我們還在床上磨叽了好長時間,君籬渡眼神柔柔落在我身上能将人溺斃,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是怎麽回事,老伯伯樂的合不攏嘴只摸着胡須不住點頭,卻不知是對我滿意還是覺得他家的木頭疙瘩總算開竅了……

看着如爺爺一般的老人滿意的出了門,房裏便只剩我們兩個坐在餐桌前,抿抿唇嗔惱看了他一眼,給他碗裏撿了些大補的菜,還是不免擔憂,“籬渡,身體到底怎樣?損耗很大吧?”想起那個下藥人又忍不住心裏發酸,情緒複雜紛亂不知如何是好……

他搖搖頭給我盛了碗湯,如鐘鳴遠山般的聲音低沉餍足,“無礙,別擔心,多吃些,太廋了些!”

我眉頭皺得死死的,話裏沒有一點戲弄調侃的意思,可我就是止不住想起那雙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臉色發熱不自在道,“我的身材可算是很好了,娶到我算是你有福了……”不是我吹,這據身體天生一副妖精樣,哪裏我都滿意極了,甚至比自己前世的都要好……

他臉色一紅一愣明白了我的意思,眼裏迸發出的驚喜讓一雙黑眸寶光流轉神采奕奕,抿抿唇吃下我夾過去的飯菜,猶豫片刻還是問出了口,“夕兒,你拿什麽交換的這兩年?”

我嘆口氣如今那厮想做什麽我也搞不清楚了,他說不是為了爹爹,那是要做什麽?語氣迷茫不确定道,“沒有,他大概是想在這兩年讓我愛上他死心塌地跟着他……”

對面的人臉上沒什麽變化指尖卻是一頓,不想讨論這個沒意義的話題我轉眸道,“你是不是讨厭女人?家裏面一個女人都沒有……”是真的,偌大的将軍府奴婢小厮都沒有,大多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伯……

他臉色有些尴尬,耐心解釋道,“我養父以前讨厭女人,家裏的伯伯都是以前退休的老兵,有的是跟父親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是劉伯從戰場上撿來的……”

喜歡了就會患得患失,我點點頭脫口道,“你不會是因為我是你認識的第一個女孩兒才喜歡的吧?要是以後你遇到別的女孩兒變心了怎麽辦?我豈不是很慘?”

他一呆大概沒怎麽和女孩兒相處過,俊面上有些無措放下碗筷走過來将我從座位上拉起來,頓了頓攬緊我的纖腰,眉頭皺成一團,認真思索半響緩緩道,“那你就把我認識的女孩兒都趕走!”

我噗嗤亂笑還以為他會賭咒發誓呢,這呆瓜,笑嘻嘻問道,“你養父怎麽會讨厭女人?”

他蹙眉大概覺得這談論長輩是非視為大不敬,模模糊糊道,“都是些成年舊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養母是其他國家的女人,也是養父從戰場上撿來的……”

他說的越少,自己補腦的就越多,疑惑之餘嘻哈亂笑道,“呀,你養父真奇怪,呵呵,那你會不會也撿一個回來?”呵呵,那樣就讨厭女人,估計是被騙了,不過這些不關我的事,沒必要打探惹他心煩……

他不說話只細細攬着我低頭凝視我,眼裏融融的估計也知道我只不過就是那麽一問,一切只在神情間,不多說我也能從他眼裏看出來,遂也不逗他乖巧呆在溫暖舒适的懷裏……

終時錯錯碎夢間,偷得浮生半日閑,難舍難分他去軍營我回家,心裏甜甜的唇角的弧度怎麽都彎不下來,我知道這個男人感動了我,也許現在還很微薄,可時間逾久細水長流,總有一天,會愛上他的……

“夕顏?”略帶驚喜婉轉莺啼的女音我眉頭跳了跳,直覺是個麻煩腳步未變徑直往前走,背後的聲音卻锲而不舍跟了上來,我回頭笑道,“傾城,你也出來逛街麽?”

“夕顏,你作甚,叫你你也不答應,我們今日去你家玩吧?”

看了看她旁邊跟着的女孩兒,神情一樣的倨傲,左右不過是想去家裏跟哥哥來個偶遇什麽的……

心裏不喜,不過多年的教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沒拒絕,只前一步走着任他們叽叽喳喳不答話……

随随便便進了我的卧室……

果然自己還是比較喜歡或是清兒乖巧純淨或是妩媚爽直恣意,這樣來你家玩仿佛是施舍一樣的女孩兒很讨人厭。

明日就是十一,出府見見妩媚吧……

嬉鬧的笑聲戛然而止,我詫異望去,只見她快速拿起梳妝臺上的白玉簪,眼裏妒色恍然嫉恨一一閃過,臉色發白問道,“夕顏,這根簪子誰給你的?”

細細看了看她的表情,這麽明顯的小女兒心态,我怎會不知,大概是陌無殇找她把簪子要回去失了面子,詫異道,“我在湖邊撿到的,是你的?”要是被她拿走,也不算我丢掉的吧?

她松了口氣,神情略略不自在,咬咬唇還是問出口,“你哥哥在麽?”

“不在。”懶得告訴她哥哥出去雲游了,擡了杯茶緩緩押口茶,等着她什麽時候說離開,旁邊那個叫玉若的女孩兒大概比她更能看人眼色一些,開始坐立不安了……

“這根簪子——”

我擡頭笑道,“既然是你的,你便拿回去吧!我有點不舒服想休息了,傾城,改天哥哥在家了我給你帶信……”

她小心握住簪子,沒理會我說什麽,大刺刺的拉着那個女孩兒出了門,我懶洋洋坐着沒有起身相送的意思,換了個地仰躺在躺椅上,休息會兒就去自己的地盤看看,回來還沒去過都不知變成什麽樣了……

————

染上丹窦纖長美好的指尖勾破了絲帕,柔軟如波的明眸暗沉情緒一閃而過,一塊絲薄秀蘭帕便裂成兩截,旁邊同樣嬌美的女孩兒驚疑不定驚呼道,“傾城?你怎麽了?想什麽?”

站在湖邊的陸傾城看了看不遠處的尚書府,低首唇間溢出一抹笑,握緊指尖的發簪,眼神轉了轉道,“沒什麽,走吧!”

“哎呀,小姐,你就休息會兒呀,從回來就一直忙,這些生意,你不的時候大人也看得好好的……不是挺好的麽?還要看什麽?”

我一笑接過小青遞來的茶盞,堆積了好幾個月的賬本總歸需要自己一一對好,有問題收益不好的項目就得立刻換掉,總得來說還是不錯的,只不過難免存在一些小問題,雖然無傷大雅,但這畢竟還算是自己的一份事業,總歸要認真做,虎頭蛇尾不是好習慣。

看了看轉來轉去的小青,好笑道,“你要麽坐下來歇會兒,要麽就出去玩,沒錢找宏叔要……轉的我頭暈……”這丫頭皮雖皮了點,好在性子心性不壞,府裏的人都很喜歡她,大多都不會為難她。

“喔,那我走了,那個麗雲縣主約你三日後千裏湖游湖,小姐可記着點……”

爹爹畢竟不是商人,這些賬本裏難免會有人做手腳,哪裏有問題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不過都不過分,至少目前還沒威脅到産業鏈,敲山震虎一番即可,這些能撈到的蠅頭小利,或許會勾得員工更盡心也說不一定,喝口茶伸伸懶腰,花了四天的時間做完這些,終于找回了些自己不是廢物的感覺……

擡眼看看窗外眼神動作都是一頓,颀長健碩,高大俊美的男子不知在夕陽的餘晖中站了多久,陽光灑在他身上好像靜默了一般泛着古銅的色澤,一身墨袍筆挺修長,黝黑深邃的瞳眸如子夜歸墟一般盛滿柔情不知看了多久,我臉一紅放下自己不雅的動作,嬉笑道,“進來呀!幹什麽站在外面!”半米多外就是湖水了,也不怕掉下去……

我皺眉看着他繞過窗子從門外進來,搖頭失笑,陌無殇都是走窗……迎上去手臂挂在他脖子上,眉開眼笑道,“想我啦?”

松松攬着我的腰,低頭凝視我疲憊倦怠的小臉,薄唇從額頭流連而下,輕輕印上我的唇,沒有深入只淺嘗辄止,我一邊躲閃着他不明顯還有些紮人的胡渣,一邊笑得花枝亂顫,“哎呀,你不是很內斂麽?今天這麽主動——”

他俊臉紅紅的卻不別開眼只柔柔看着我能滴出水來,低頭帶着硬度的唇含着我柔軟瑩潤的粉唇厮磨,墨眸裏泛出不舍,喃喃道,“滄國進犯的流民原是士兵假扮,大批的滄國士兵囤積兩岸,邊關告急,郭老将軍身體不适,我義不容辭……可才四天未見你,就……”

作者有話要說: 明日有事來不及碼字修文,今天上班偷偷更了掉兩章,後日再更

26、離別

松松攬着我的腰,低頭凝視我疲憊倦怠的小臉,薄唇從額頭流連而下,輕輕印上我的唇,沒有深入只淺嘗辄止,我一邊躲閃着他不明顯還有些紮人的胡渣,一邊笑得花枝亂顫,“哎呀,你不是很內斂麽?今天這麽主動——”

他俊臉紅紅的卻不別開眼只柔柔看着我能滴出水來,低頭帶着硬度的唇含着我柔軟瑩潤的粉唇厮磨,墨眸裏泛出不舍,喃喃道,“滄國進犯的流民原是士兵假扮,大批的滄國士兵囤積兩岸,邊關告急,郭老将軍身體不适,我義不容辭……可才四天未見你,就……”

言言有止我一滞心裏失落頓生,緩緩笑道,“這不是軍事機密麽?你怎麽能随便告訴我!”那種空落落的感覺自己都心驚,就仿佛電視裏那些丈夫要出遠門很久才回來的妻子,哀怨憂心,恨不得撒撒嬌就能留下他,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否則他也不會失禮越俞過府尋我,笑笑問道,“什麽時候走?”

他一頓,猛地将我抱起,放到淡藍柔軟的閨床上,我驚呼的同時聽到門外細微的柳枝錯段一瞬間消失的聲音,心裏好笑估計是那個爹爹給我配的高手被吓到了,顯然這個大概能算是急色的男人也意識到自己太過孟浪,如偷情被抓一樣臉色緋紅,抿抿唇豁出去似的細細感受一會兒寬袍廣袖一揮,窗關簾下,隔斷了外界的清涼晚風,空氣都熱起來,我順從地乖乖躺好,眼波如水泛着柔柔的漣漪,明眸皓齒粉唇嬌嫩,經此一別不知何日能見,以前都是為我,此刻只為他,他若要我便給……

眯了眯眼眸,甜言蜜語是一張網,我起唇道,“愛我!要我!”

情濃低語他眼裏的憐惜歉意更濃,我指尖微動從交叉的衣領伸進去攀上我最愛的胸膛,結實有力,肌理分明,富有彈性泛着男人特有的張力,我調皮的一一摸去,想數數是否真的有八塊腹肌,他的虎軀炙熱難耐,身體密密鑲嵌我低哼喃喃道,“君籬渡,——我很自私的,你要快點回來,保護好自己,要是沒了你,我爹爹會把我打包送進宮,我以前戲弄過他——恩——他會把我折磨致死的……”我說的自然是假話,可沙場兇險,我只希望能增加一些他保護自己的砝碼,平平安安回來……

我被他突然加大的力道搗得一顫,熟悉變得濃烈的青草味我腦袋暈乎乎的咬緊下唇,指尖發顫聲音破碎更像情動嘤咛,“你——要保護好胸膛——恩——哼——我不喜歡它留疤——恩——壞蛋!”

睫毛纖長密密抖動,我緊緊攀附着他,指尖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紅痕,哆嗦着不自主的絞緊,腦袋一片空白我本想求饒卻心存憐惜咬牙撐着,神智飄忽不知道他要了多久,飄上雲端的同時忍不住肺腑,自己都好幾次了他卻一次都沒有,看來一夜幾女都沒問題,軟綿綿道,“你要是被別的姑娘碰了,我就重新找個健壯的男人——你知道我說到做到——唔”,出口的話被硬生生堵回了喉嚨,唇齒糾纏我好像激怒他了,霸道攬着我的頸不讓我逃避,帶着惱意的唇舌勾着我的小舌肆意蹂躏,酥麻從舌尖流向四肢百骸,交疊的地方摩挲炙熱密意綿綿,我如過電一般顫抖嘤咛打算不管他了,愛怎麽折騰怎麽折騰,熱流四起腦袋一片空白沒用的昏過去,迷迷糊糊又被體內炙熱的種子燙地發軟發顫,想醒過來配合他卻只蜜蜜沉沉陷入了黑甜的夢鄉……

君籬渡目光凝在昏睡過去渾身沾滿自己氣息的玉人兒,心尖發疼,幸福道了極致總是甜得讓人發慌,原來她對自己用心是這麽讓人迷醉的事,染了真實溫度別扭的牽挂和關心讓自己恨不能将她撕碎了吞入骨血永不分開,不想說話不想停止只想忘記一切就這麽狠狠得占有她将別的人擠出她的心裏,只剩自己一個……

低頭啄吻紅腫妖豔的紅唇,喃喃道,“我會讓你愛上我的,夕兒!”

清晨醒來的時候枕邊空空的,嘴唇刺痛身上幹淨清爽恐怕頭發也潤滑順暢,一點都沒有瘋狂過後的汗膩,新的月白淩衣也是自己的最愛……他幫自己清洗過了……抽出手臂下壓着的玉佩和信,玉質普通不過光滑溫澤,想是常年把玩都染上他特有的青草味。

字如其人,正統剛直,說不上好看可就是很有味道,“夕兒,君門是我暗裏的勢力,拿着這塊玉佩便是信物,不日後自會有人來見你,你便是當家主母,若有需要可自行調動,注意身體!籬渡上……愛你。”最後這兩個字估計是最後才加上去的,彎彎曲曲跟個小孩兒寫的差不多,都能想像他寫信時糾結別扭臉色發紅的樣子……

唇角彎起笑我摩挲着手裏的玉佩,詭異的生出了一種像是丈夫出門交代妻子的話,這是密碼鑰匙,家裏就交給你了!

簡簡單單的事卻讓我的心軟成一片,猛地翻身坐起來又頓住,他肯定早就啓程了,可我現在就想見他,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麽頓時一愣,這樣患得患失相思如潮……

是真的喜歡上他了,突如其來的情感如決堤的河流沖垮了有裂痕的大壩,複雜莫名讓人悵然失神,懊惱地将信紙和玉佩丢在床上,這呆瓜,泡女人很有一套嘛,幹嘛做這麽讓人感動的事,沾滿墨跡的紙張飄到床下,懶洋洋彎腰想撿起來,陽光反射我才發現信底還有一排密密的小字,撿起來逗到眼前眯着眼睛細細看,加上自己的猜測才把這排密密的幾乎粘在一起的小字看清,“夕兒,我愛你,你呢?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

我一震眼睛酸酸澀澀的,想罵人,這呆子,到底是想讓我看到還是不讓我看到,不想讓我看到幹嘛要寫,想讓我看到寫這麽小一點一排字跟一根粗線差不多,要不是恰好飄在陽光裏我更本發現不了,心裏酸酸甜甜的五味陳雜,小心的拉出細線将玉佩挂在脖子上,又将信紙疊好,心緒繁雜發了會兒呆,将着在床上練了會兒瑜伽心靈術和柔軟術才好受些……卻明白從此就要适應開始牽挂一個人的日子,亦或者是兩個人……

日子沒有想象中難熬,爹爹自從認了這個女婿後就格外上心,每日送來府上的密報恐怕比送到朝堂上的還要快些,我知道他什麽時候到的泗童關,什麽時候安營紮寨……有什麽消息爹爹就會第一時間告訴我,不過也不排除報喜不報憂,至于君門,來了一個頭目,說是君籬渡派來供我差遣的,可惜暗影都淪落到跑腿了,哪還有他的事,便讓他帶信給君籬渡說了自己的擔憂,去邊關保護君籬渡……

我也有很多事要忙,擠掉了很多相思和擔憂,比如擴大自己的事業……

我皺皺眉看着平時什麽都是一副漫不盡心不在意樣的女人氣急敗壞跑進來,詫異道,“妩媚,急匆匆的這是要做什麽!”

她估計也意識到自己情緒失常,臉紅了紅咒罵道,“那個臭男人又來了!”

我眉頭一皺心裏不喜,那個男人我知道,樣貌平平和她山盟海誓,将她從青樓贖出來成了親,沒多久便在外面鬼混還會發酒瘋打人,我不客氣道,“他來做什麽?”

妩媚神色複雜,嘆氣道,“他說他知道錯了,以後再不會犯,求我回去那……”

我觀她神色好似有意動,猶豫了片刻認真嚴肅道,“妩媚,你可要想清楚,狗改不了□,男人什麽缺點都可以容忍,但有兩條絕不能姑息——家暴和出軌,賭徒或許還有改邪歸正的一天,這兩樣,每犯一次就會求你一次,你原諒他之後必然再犯,有恃無恐,他從小的觀念就是那樣,改不了的!”即便要改,那也是要很深的教訓才行……

這是人家夫妻之間的家務事,我本不該管,可這男人真不行,兩條都沾了,打女人的賤男人……

妩媚我很喜歡,我真心當她是朋友,若是此刻不提醒,她若是一時心軟恐怕難有難有善果……

她一震恍若想起什麽,神色從凄苦到明了到決絕再到釋然,狐疑道,“夕顏,你年紀輕輕還未出閣怎會知道這些俊

我松口氣,大概她也不愛他了,只不過夫妻日久又曾經被呵護過,一時難以割舍罷了,不然又怎能這麽快就想通……

放下手裏的規劃圖,揶揄道,“我爹爹說,女人呢,一輩子只要記住一句話,‘女人不要太拿自己當回事,不是不背叛,只是背叛的籌碼不夠’,就能活的很好!”呵呵,當然不是爹爹說的,這句話在前世是常識,人人都知道。

她目瞪口呆半響結舌道,“外界傳樓尚書愛女如命,看來不假。這都教導……”

見她面有憂色我皺皺眉,這麽大個酒樓還得她來打理,這麽被外務煩擾可不是好主事,納悶道,“還有什麽沒解決?”

她一頓憂心忡忡道,“我不會回去,可他這樣不顧臉面天天來糾纏,也不好看……”

我噗笑道,“這還不簡單,暗影!”

帶着面具普普通通過眼既忘的男子,真面目我也沒見過,據說是樓宮武功最高的首席影主,我朝爹爹抱怨過說大材小用不過意見被駁回,漸漸用順手了都會讓他去買點桂花糕什麽……

“你去跟外面那個男人說,五百兩銀子,讓他見到妩媚就繞道走,你問他願不願意!否則——”我估摸着這男人是以為妩媚攀上了這蕪樓的掌櫃想撈點好處,別說五百,就是一百,我估計他都不會拒絕……

不一會兒暗影那雙如死水一般的眼睛略略波動神情古怪進來道,“拿着錢走了,不會再來鬧事了!”聲音平平沒什麽特點,壓着的嗓音估計也不是本音……

看了看有些神傷的女人,心裏有些不耐煩,賤男人要了做什麽,嘆氣道,“你這是何必,你以後就是這樓的主人,不看任何人的臉色過活,不好麽?”看了看旁邊從暗衛變成保镖面無表情的男人戲谑道,“你實在缺男人,我殃爹爹把暗影送你如何?”

暗影還是那副樣子,好像我說的不是他,妩媚吸口氣臉上又是那副表情,“死丫頭,我不過是覺得沒面子罷,別一副過來人的樣子,看着讨厭!”說完就走過來看我的計劃書,不時提了些看法,我見着有用改了些不适合這個年代的東西,方才定下來。

擡眼看了看接近飯點人越來越多,和對面的聚緣齋不相上下隐有超越之勢,認真道,“要怎麽做以後你自己看着辦,需要改進的地方确保有效再實施,對面就是自己的競争對手,是機遇也是冒險,一個不好就成了這個十年老店的襯托……總之,慎重一些……”

我卻不知自己得意的隔音設計這麽不堪一擊,或者潛意識裏就沒把這個世界當真,僞武俠……

對普通人已算是隔音處理加厚隔層的幕牆,在一幫內息純正深厚的武林人士眼裏,就恍若布料一般,隔壁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顏書玉怔忪,原來是她的店……

嬉皮笑臉的年輕男子手裏的折扇嘻哈亂删,“呀,書玉,夕宸的寶貝妹妹怎麽跟個小老太婆似的,走,我們出去逗逗她……呵呵,無憂,女人太拿自己當回事不是你的口頭禪麽?怎麽如今京城的女人都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完……

27、禍事

作者有話要說: dicky和親們對不起昨天出差,我本來存了草稿箱,可記錯了日子,為了道歉,今晚會熬夜碼字,明日更兩更……以後更新時間固定在下午14點半,親們固定來看吧,以後即便是我有事或者沒時間,都會固定在這個時間更新……支持我吧。

嬉皮笑臉的年輕男子手裏的折扇嘻哈亂煽,“呀,書玉,夕宸的寶貝妹妹怎麽跟個小老太婆似的,走,我們出去逗逗她……呵呵,無憂,女人太拿自己當回事不是你的口頭禪麽?怎麽如今京城的女人都知道了?”

君無憂一身紅衣滟戀,眉目精致妖嬈配着紅潤的薄唇如一代妖姬般慵懶随性,眉梢微挑微微放松了狠意,玻璃杯裏同樣暗紅的醇酒一飲入喉,不甘寂寞的美酒順着精致的下颌劃過修長優美的脖頸滑進微微開合的衣領,魅惑誘人,挑眉道,“認識?”古怪又切實的論調,如果是個男人說出來,再正常不過,可一個女人看得這般透徹讓人聽了怪異得很……

顏書玉眉眼如山,一身白衣純淨如仙人,襯着淡雲出釉般的面容純澈如山澗的泉眼,潺潺而下空靈雅致,青石滴水入耳清風,掃了眼房間裏奇特卻舒适的布置,唇角彎起一笑,沒有說話……

難得有了些興致,放下手裏的酒杯,聽着隔壁的人似要離去,起身道,”盧闊,走!”

伸伸懶腰,我放松下來道,“好啦,妩媚,已經很完美了,這個酒樓你可得幫我管好了,年末我估計沒時間管,你當做自己的孩子養着,哪天你要嫁人,便送你了!”

她臉色一紅卻生出些惆悵來,我抛開不管,有的東西別人勸沒用,時間會治好一切,只要這個人态度積極不消沉不退縮,總歸會好的,起身見暗影神色古怪欲言又止難得有情緒波動,我總得關心關心屬下,納悶道,“你又有什麽事?”

不耐煩揮揮手道,“去香酥雞館買只雞,晚飯前回來就可,爹爹最近太忙了,得給他補補。”有什麽事自己去解決……

他眼神古怪看了看我的背後便消失在房裏,妩媚搖搖頭起身随我下樓,大堂裏都是唏噓聲,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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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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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