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要不你跟我談◎
裴行妄和南嘉一路走着,不少女生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裴行妄,大膽地打量着,小聲議論着什麽。
南嘉在安湖大學論壇潛水多年,自然知道裴行妄有多麽受歡迎。
裴行妄幫她拉着行李箱,南嘉背着一個帆布書包,亦步亦趨地走着。小姑娘穿着條白色棉布裙,被風吹起,露出纖細白皙的小腿。
腳上的涼鞋也漂亮,腳趾上塗着紅色的指甲油,瞳仁幹淨,看起來純潔乖巧。
路過圖書館,碰上幾個勾肩搭背的男生,男生吹着口哨說:“妄哥,有新歡了啊?”
另外一個男生也不正經:“餘哥,你算算咱妄哥都多久沒談對象了?我都忘了昔日浪子是什麽形象了。”
“哈哈哈咱學校女生得多饑渴啊。”
南嘉認識那個男生,就是野莓樂隊的貝斯手,叫沈念餘,也就是之前跟裴行妄穿了情侶衫的那位。
沈念餘說:“不介紹一下?”
裴行妄挑了挑眉,攬住南嘉的肩膀,哼笑着:“這我妹,大一新生。”
“親妹?”
“不是。”
沈念餘撲哧笑了:“那妄哥得多少個妹妹啊。”
裴行妄直接擡腳踹他:“沈念餘,在小姑娘面前都這麽不正經?給老子滾一邊去。”
沈念餘和另一個男生嬉皮笑臉地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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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哥,我見過那個男生,他是不是跟你穿過情侶衫啊?”
裴行妄側眸望她,語氣意味不明:“這你都能記住?”
“我倆一起買衣服,這小子太瘦了,男款最小碼穿着都肥,就買了女款,居然被你看出來了。”
原來是這麽回事。
“我還以為你跟別的女孩穿情侶衫呢。”
南嘉低頭,抿唇輕輕一笑。
裴行妄腳步一停,似笑非笑地看她:“老子沒對象,跟誰穿情侶衫去?”
“要不你跟我穿?”裴行漫不經心地打量她,依舊極其不正經的模樣。
“妄哥……”
南嘉緊張起來,一顆心高高懸着,裴行妄放蕩不羁,總愛講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她怕太快暴露自己的想法,覺得太過冒進也不是好事。
“成,”裴行妄昂起下巴,插兜站着,“不逗小朋友了。”
突然如來的沮喪感傳來。
她以為自己念了大學,裴行妄就不會拿她當孩子對待,想不到還是跟之前沒差別。她得改變一下穿衣風格或者性格了。
“票呢?”裴行妄突然換了話題。
南嘉愣了愣:“什麽票。”
“兌換床上用品那小票。”
裴行妄眯了眯眼,或許他這個人本就有種風流浪蕩氣質的緣故,南嘉聽到他說“床上用品”四個字的時候,感覺到一股促狹的意味。
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南嘉短暫地愣了一下:“我自己去、兌換就可以。”
裴行妄腳步停住沒動,安靜地打量她。
少年眉眼好看,內雙,眼神深邃,淺淺打量人時候會帶點淩厲。
裴行妄滾了滾幹淨鋒利的喉結,淡笑着:“我不給你提,就你那小細胳膊能有勁?”
這話說說也就罷了,他偏偏還用藐視的視線逡巡了她的胳膊一圈。
南嘉趕緊從包裏翻出來兌換床上用品的小票,讓裴行妄去領去了。
下午太陽大,南嘉找了個涼快的大樹下乘涼,少女的發絲被陽光渲染得金黃,零散的碎發落下來幾縷,露出的胳膊腿如羊脂白玉細膩。
南嘉站到臺階上,遠遠地看着裴行妄。
全校就只有一個床上用品兌換點,父母今天送新生,人特別多,還有些沒素質的中老年,人擠人,裴行妄也不知道哪來的魔力,剛過去就有人自動給他讓路,再往後,南嘉就看不到了,只看到少年高而瘦的身影向帳篷裏深入了。
不少人漸漸出來了。
床上用品四件套其實不算太重,再加上涼席、暖瓶、盆、床墊這些,學生很少有拎得動的,都是有力氣的爸爸幫着拎着,走起路來也吃力。
南嘉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裴行妄居然推着一輛小推車出來了。
他一只骨節修長的手推着推車,另一只手插在口袋裏,漫不經心地笑着,一身桀骜不馴的黑,要多拉風就有多拉風。
這麽熱的天提這麽多東西,也就他最舒暢。
南嘉跟他一起走,都覺得不太好意思,好像有點對不起別人似的。
“妄哥,你這車從哪裏搶的啊?”
“就非得搶?”
南嘉咽口水:“……用你的美色換的?”
裴行妄掀起眼皮睨她,嗤笑一聲:“老子才不屑做這事。”
“哦。”
裴行妄皺皺眉,似乎也不是沒做過?
那次給某個沒良心的小姑娘排隊買馄饨,只剩一份了,他主動跟一個女孩商量,女孩被他看得面紅耳赤,把馄饨讓給他了,連錢都沒要。
“一阿姨給的,”裴行妄欠欠地說,“估計那阿姨看我柔弱不能自理吧。”
南嘉:“……”
“估計那阿姨看你長得很像她女婿吧。”
“我說嘉嘉,”裴行妄傾身過來,擡了擡眉毛,漫不經心地笑,“你最近怎麽那麽關心哥哥的終身大事?”
南嘉心跳如擂鼓。
“覺得老子可憐啊?”裴行妄拖長強調,慢悠悠道,“要不你跟我談?”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南嘉淡定道:“我是覺得學校有很多人喜歡你,說不定阿姨女兒也是你小粉絲呢。”
小姑娘有點緊張,急着轉移話題:“對了,妄哥,貼吧、論壇都誇你唱得好,你怎麽不想着進娛樂圈試試看啊,說不定就成為華語樂壇的希望了呢。”
裴行妄收起玩世不恭的模樣,斂了斂眉,沒再說話。
南嘉到宿舍樓登記之後傻眼了,她居然被分到了七樓,最高八層。
安湖大學建校年數久遠,前些年只翻修了幾棟宿舍樓,還有些宿舍樓也就舊了,但是經費有限,只給裏頭裝了空調,重新刷了牆。
大家都不願意住八樓,太高太累了,爬個樓精力就得耗盡。
應該說南嘉還沒那麽倒黴,至少被分到了七樓。
既來之則安之。
要真沒有裴行妄,南嘉還真不知道該怎麽把行李運上去。
宿舍統一為四人間,南嘉推開門,裏頭坐了個熟悉的身影,許唯一已經開始收拾了,南嘉驚喜道:“唯一,我們居然在一個宿舍?好幸運啊!”
許唯一打開行李箱,将衣服一件一件擺進衣櫥裏,慢條斯理道:“沒有什麽幸運,都是人預謀已久。”
南嘉挑挑眉,靜待下文。
許唯一笑盈盈道:“我被分到了四樓,想着咱們得住一起啊,跟宿舍阿姨商量,阿姨說如果我願意住七樓,立刻同意。”
“你知道的,七樓沒人願意住。”
南嘉嗚嗚嗚地跑過去,緊緊抱住了許唯一:“唯一你真好!”
兩人抱了一分鐘才松開,許唯一看向身後的男人,男人懶散倚在牆邊,手插兜裏,笑容不羁痞氣,又将視線轉移到南嘉身上,笑容意味深長:“我得親眼看着我們嘉嘉大業告成。”
南嘉臉色一熱。
裴行妄倒好奇:“什麽大業?”
兩個小姑娘的手緊緊牽在一起:“保密。”
許唯一想将行李箱放在櫥子上面,她個子矮,放了幾次沒放上去,南嘉踮起腳尖幫着放上去,又幫許唯一收拾了一下亂七八糟的行李。
許唯一學習好,腦子聰明,就是生活能力不太強。
弄完之後,南嘉才想起裴行妄來:“妄哥呢?”
許唯一搖頭:“我也不知道。”
剛才還站在宿舍,怎麽不見了?南嘉推開門,四處張望。
裴行妄不會已經走了吧,怎麽也不說一聲。
身後傳來一聲懶懶的輕咳。
裴行妄倚在牆邊抽煙,身材瘦削修長,小口吐出煙霧,喉結上下滾動着,眸色深深,南嘉莫名感覺到一股孤獨的氣質。
明明裴行妄衆星捧月,他身邊從不缺朋友。
“妄哥,你怎麽在這裏啊?”
裴行妄揚揚眉,将煙掐滅了,漫不經心地笑:“這裏是女生宿舍,哥哥不能多待。”
這幾天返校,無論男女都可以進女生宿舍,可他畢竟是異性。
南嘉有點窘迫,剛才跟許唯一聊天太開心,一時間居然把裴行妄忘了,人家今天不怕苦不怕累,是她的恩人。
裴行妄不在意那麽多事。
少年摸了下她的頭,眼睫垂下:“好好學習。”
“哥哥走了。”
南嘉的舍友除了許唯一是本地人,其他均為外地人。
程天艾個子很高,大概一米七五,短發利落,她有個這個學校的體育生男朋友,大三的學長,一米九的身高,二人簡直絕配。
許唯一說,如果不是見過程天艾在男朋友懷中嘤咛的模樣,她還以為她是個帥T。
最後一個舍友來得最晚,濃顏系,青綠短裙,身材曼妙性感。
三人已經将宿舍收拾好了,她們都幹淨整潔,新舍友來到不停地:哇!“”
最後一張上鋪是她的,小姑娘脫掉小高跟,踩着梯子往下去。
許唯一問:“你叫什麽呀?”
那女孩動作突然停住了。
許唯一還以為她害羞,彎了彎眸子,主動介紹:“我叫許唯一,在下面擦桌子那個是南嘉,我和嘉嘉是高中同學,還有個高個子的程天艾去樓下吃東西了,所以你叫什麽呀?”
大方的女孩竟然局促了:“爆……爆米花。”
許唯一:“啥?你想吃爆米花?咱學校好像沒有……?”
“我叫,爆米花。”
南嘉:“……”
許唯一:“……”
一旦有了開頭,後頭就簡單多了,鮑米花說:“不是那個爆米花啦,我姓鮑,叫鮑米花,我生在魚米之鄉,我爺爺年輕時候想當作家,被耽誤了,就想讓我妙筆生花。”
“所以我學了漢語言,但我語文不行。”
?魚米之鄉,妙筆生花。
好一個鮑米花。
許唯一笑了好久才停下來:“哈哈哈哈哈哈哈鮑米花同學,你好啊!”
宿舍四個人都很好相處,大家都很講衛生,平時收拾衛生、買飯都很積極,沒發生過什麽争端,晚上還一起追劇看綜藝。
軍訓一共十天,她們還算幸運,這十天有一多半都是陰雨天氣,在整理內務中過來了,分到的教官人也不錯,對她們也沒有過分嚴厲。
這些天,南嘉和裴行妄沒怎麽聯系,學校太大,更見不着面。
她經常從別人口中聽到裴行妄的各種傳言,有真實的,也有胡亂編造的,南嘉也懶得理會,更不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裴行妄的妹妹,那樣距離她的目标只會越來越遠。
最後一天是各院進行文藝演出,學長學姐提前排練好節目。
她們屬于文學院,在宏學樓看表演。
大學的演出也就那麽回事,看了幾個節目之後興致缺缺。
許唯一低頭看了會兒手機,突然道:“卧槽!”
許唯一立刻把南嘉拽了過來,眼神在看到身旁站着輔導員的那一刻,止住了動作,低聲咬耳朵:“嘉嘉,你知道求知樓那邊也在演出麽?”
南嘉不以為意:“是啊。”
求知樓那邊大多都是經濟學院還有醫學院。
“你哥哥今天有節目!!”
南嘉睜大眼睛。
她突然想起,裴行妄前兩天晚上突然給他發了消息,問她今晚有沒有時間。
南嘉回:【老師讓我們那天看演出,你有什麽事呀,要不我請假?】
裴行妄:【不用。】
對話到此結束,好幾次南嘉想再問問到此什麽事,也沒好意思問。
她現在大概猜到了,大抵就是裴行妄今天演出,想喊她過去看。
南嘉眼皮跳了跳:“……我想去看。”
“我也想去。”
兩個人徹底坐不住了,身為新生,也不敢明目張膽逃走,留給輔導員不好的印象,兩人坐了半天,屁股底下仿佛生了瘡,總算等到輔導員離場,立刻起身,貓着腰出了禮堂,朝着求知樓狂奔。
夜幕沉沉,初秋的夜晚帶着點下過雨的沁涼,南嘉身心舒爽,蹭蹭蹭下了樓,許唯一腿短,沒她跑得快:“南嘉你看你為了見心上人,笑容都止不住了。”
“就說誰能抗拒舞臺上的妄哥?”
許唯一撓撓頭:“這倒是。”
“下面有請金融專業大四學長裴行妄組織的野莓樂隊為大家帶來《心動未來》。”
四位少年利落地上了臺。
迎接着所有的掌聲與歡欣。
裴行妄這天難得穿了件白襯衫,四個人一起上場,将氛圍拉滿,少年脖頸上還戴着拉風的金鏈子,臉龐被燈光渲染得立體分明,如草原的孤狼,凸顯出一種野性的氣質,漫不經心,痞氣十足。
少年坐在高腳凳上,當音樂的鼓點緩緩流瀉,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稍顯冷淡,清冽動聽的嗓音也随之從薄唇中吐了出來。
第一句歌詞從他喉間低低地瀉出來,為今天的演唱奠定了基調,收納了全場人的目光和尖叫:“啊啊啊!野莓樂隊!!”
“裴行妄!!”
“太帥了啊啊啊啊!!”
前排的校領導也笑了,竊竊私語:“這小子确實有兩下子啊。”
女領導也跟着笑:“我閨女也喜歡他,說這麽厲害不進娛樂圈真是可惜了。”
“巧了,我兒子也喜歡。”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繼續欣賞演奏。尖叫聲和鼓掌聲亂成一團,男女生共同激動。
裴行妄不僅長着人神共憤的神顏,實力也無可挑剔,路人也很容易被他圈粉,簡直老少通吃。
表演的時長不算長,這不是他的專人演唱會,也就唱了兩首歌,很快就到了謝幕的時候。
南嘉來到理科樓大禮堂的時候,恰好樂隊表演完。
尖叫聲不絕于耳,南嘉和許唯一在門口傻傻站着,全場座無虛席,全場同學為他瘋狂。燈光斜斜打過來,将少年人的輪廓描摹得幹淨漂亮。她們不知道該往哪裏去,幸好沒有人将眼神投向禮堂門口。
“我們來晚了啊。”許唯一有點沮喪。
“沒關系。”
能看到發光發亮的妄哥,就很好——南嘉在心裏說。
南嘉望着舞臺上發光的少年。
許是心有靈犀,二人的視線隔着虛空,隔着漫漫的人群交錯,少年淡淡笑着,做了一個wink手勢。
少年肆意妄為,目中無人。
漆黑的眸子勾人深陷。
裴行妄站在最前方,身姿落拓,其他成員站在後面,少年眼眸漆黑,掃視着全場,唇角輕扯着,出了汗的緣故,襯衫後面一截貼在身上,勾勒出性感的後頸線條。
少年臉上挂着痞壞的笑容,拿開話筒鞠躬,嗓音低磁:“野莓樂隊——”
幾個字一出口,全場再次不受控制地尖叫起來:“啊啊!!”
裴行妄挑挑眉,瘦削的下巴微擡,痞氣又散漫:“祝學弟學妹開學快樂。”
頓了頓,少年笑了笑,神情慵懶,慢悠悠吐出幾個字:“另外,也祝福某個小姑娘。”
裴行妄精致的喉結在燈光下緩緩滾動,他們視線相對,少年哂笑——
“祝你擁有快樂的四年。”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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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節操好,有人人品好,有人智商好……但是……我心情好,砸你個地雷,不要潛水了出來碼字吧~~~】
【啊啊啊啊啊好甜啊,是不是真心想在一起嗚嗚,妄哥真nm會撩】
【救命!!啊啊啊怎麽可以這麽會!快談戀愛吧求求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鯊我!!!】
【撒花撒花撒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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