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三十六
之後陸承夏又在天色蒙蒙亮的時候去開城門,而陸川等人則監視着劉明德,随時準備切斷他和城中駐軍的聯系,秦家兄弟則等着城門大開的的那一刻,陸承夏半夜得了令牌,随即去傳令,陸承夏知道這就是比快的時候,城門大開之時,秦家兄弟帶着五千先鋒兵齊聲吶喊着沖去城門,把城門的守軍吓的一懵,而陸宜春在後面得了信,心情着實不錯,“來人,進軍”
既然城門開了就沒有讓它關上的道理,兩萬大軍進去猶如江河入海一樣奔流而至,瞬間就沖進了城內,而這時候冷婉儀已經回了冷府,一把摟着冷仲卿,一臉的驚慌有些害怕,就怕有那不長眼的官兵闖進來。
章子丘看着她心裏不厚道的笑了,再怎麽機智也是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還是自己的師妹,章子丘安慰道,“師妹放心,我就在這守着,我就是拼了命也是要保護你們的,否則這我也不用再見老師的面了,等着陸家軍進來咱們就什麽也不用怕了,仲卿,來師兄這”
冷仲卿沒用,只是回道,“師兄放心我不怕,想着等會就能見到爹爹了我就高興”
說起來冷準确實有半年沒回來了,一家人如今也是相隔兩處的相處,“等着陸元帥打下香州,你們也可以和先生回冀州,冀州那裏很不錯,雖然冬天冷一些,不過雪景也很好看,而且非常繁華,和香州不一樣,是另外一種景色”
章子丘穩穩當當的和兩人閑話家常,時間一長冷婉儀也冷靜下來,只是仍然繃着神經聽着外面震天的打殺的聲音,冷仲卿有些怕還有些好奇,“是陸家軍來了嗎?外面的聲音很大”
章子丘端坐在位子上,“是的,是陸将軍和老師來了”
外面的打殺聲并沒有消失,大概也就一個時辰,冷婉儀就聽見了拍門的聲音,章子丘站起來去開門“子丘,是我,承夏”
章子丘聽着聲音松了口氣,這滋味還不如自己親自上戰場呢,陸承夏帶人圍住了冷府,和章子丘兩人急匆匆的去了府衙,一行人又忙了大半天,冷準才回了冷府見了家人。
除了最開始耽誤了一些時間,這場仗打的很快,直接就把守軍打懵了,很多人都直接投降了,還有一些人抓的抓死的死,劉明德直接被抓了個正着,劉夫人也帶着劉斯回了娘家,可以說走的一點也不留戀,劉夫人也是個厲害的,手裏有銀錢還有産業,如今也就是回娘家避避風頭,而陸宜春也沒有追究的意思。
如今陸宜春的心思放在了香元府的府衙裏,香元府的官員大部分都是劉明德的心腹,陸宜春帶着衆人查了有查,手裏有人命的貪官直接拉出去斬了,沒有人命的貪官直接撸了,這一撸香元府的官員又沒多少了。
陸宜春也沒辦法只好慢慢來,寒門學子往年的舉人先用着,還要選拔一些人才,不過陸宜春打算這個活交給鳳家,鳳家在香州是一塊金字招牌,能引得很多名仕文人争相投奔,陸宜春點着桌上的東西,這些折子還是得文人來看才合适。
冷準這時候已經回了家,正和家人一起在聊天,冷準這回是打算把家搬去冀州,畢竟冀州才是陸家軍的大本營,在打下京師之前,陸宜春應該會常駐冀州,冷夫人一向聽冷準的,她知道自己懂得少就什麽都聽冷準的,而冷準也很喜歡冷夫人的态度,不懂沒關系,自己可以教呀,這個一點問題都沒有,只要不是不懂死撐就行。
冷決的夫人和兒女表示都聽大伯的,左右夫君在哪她們就去哪,冷婉儀則是只要一家人在一就好,而冷仲卿經歷了這回事對陸家軍非常感興趣,一副氣勢勃勃想去參軍的樣子,冷婉儀好笑的揉了揉自家弟弟的腦袋,“你還小呢,就是真的想上戰場也得大一些,對了,父親,你在冀州買房子了嗎?”
“買了,二弟也買了,在陸家軍有幾年了,怎麽也攢下一筆錢了,不過就是沒怎麽住人,我和二弟經常在軍營住,如今要住進去得好好休整一番,到時候可以先在別處住下,家裏慢慢的收拾”
陸宜春給屬下的都是高俸祿,尤其是冷準還有黎桑等人,因着這些人都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投奔陸家軍,陸宜春也格外優待,冷夫人如今才不到四十歲,容貌秀美,“到了冀州有了自己的家,你和二弟也好回家住住,省着經常在軍營泡着,我瞧你都瘦了”
Advertisement
冷準樂呵呵的,此時一點也沒有平時精明的樣子,就像一個普通的中年人,和妻子女兒一起說話,“好,等着一家人都到了冀州就團圓了,這段時間就先委屈你們了,估計府衙裏還得忙一陣子”
冷夫人已經很滿足了,“這麽些年都等來了,就不差這一點時間了”
說的冷準有些心虛,冷準這些年經常在外游學,游學結束之後在家待了幾年的時間,又去了冀州,和家裏人一直是聚少離多,冷準對着自家夫人還是有些心虛,“那個……委屈夫人了”
冷夫人笑了笑,“瞎說什麽呢”
冷準夫妻倆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冷夫人心寬心善,委屈是有的,卻不苦,冷家老爺子和老夫人都是好相處的,夫妻倆雖然聚少離多,可冷準每年也能在家待上半年那樣,而且冷準一向知冷知熱的,冷夫人倒是一點不覺得苦。
冷家人一起訴盡往事,而陸宜春也整理着香元府的事宜,香元府情況有些不像樣子,也就城裏還好一些,其他的鎮子一點都不像香州的地方,可見劉明德的吃相有多難看,是真把這個地方當自己家的後花園了,簡直搜刮的厲害,李先铎都覺得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個香元府可有些不像樣子了”
陸宜春咬着牙,“讓鳳家來人,劉家先抄了,實在不夠先讓其他幾個府支援着,別跟我說府衙沒錢這些事,都是借口”
李先铎挑着眉,知道陸宜春是真的生氣了,“那好,我這就去傳信”
說着李先铎走了出去,鳳家人接到信又是一頭的官司,鳳長汀點着信,“讓老大去吧,還是老大合适”
風花到了香元府又是一頓整治,農業先整頓出來,民以食為天,吃飽才有心思想別的,那些個貪官豪紳一個也別想跑,左右有陸家軍在,先清一波再說,這可是陸家軍發家的路子之一,風花也學到了精髓,而鳳家投靠了陸家就再也沒有投靠別的勢力的可能,沒有留餘地的必要,鳳家必須鼎力支持陸宜春。
又在香州待了幾個月,這段時間又是打仗又是管理府地,陸宜春只想嘆口氣,果然管理政事比打仗難多了,打天下難守天下更難,古人說的果然不錯。
如今香州已經徹底歸了陸宜春,因着之前查抄貪官豪紳,使得陸家軍在香州的名聲不錯,香州的情況也不是太糟,主要是之前劉明德搜刮的來厲害,如今重整了農事和政務,稍稍的管理一下就恢複了正常,這也是香州世家居多的另一個優點,各世家都是要臉的人,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着本地的老百姓餓死,所以偶爾有世家出手搏個名頭,老百姓的日子也好過一些,恍恍惚惚的,時間就過了好幾個月,已經快到了秋收的時候。
陸宜春把香州的事物理順之後就要回冀州,香州的邊界陸宜春留了五萬的駐軍,這還不算各府的駐軍,之前的駐軍的将領也換的七七八八,還把秦明秦亮兄弟留在了香州,秦家兄弟搭着鳳家的謀士,陸宜春這才放心的帶着心腹班底回了冀州,跟着回來的還有鳳葵。
鳳葵和陸宜春說得來,也算是一見如故,鳳家也不差他一個人,鳳葵就跟着陸宜春回了冀州,冷準也把冷家一大家子人都帶來了,因着冷家如今的宅子得休整一番才能入住,陸宜春幹脆做主讓冷家人住到了将軍府,由着溫端禾給安排了地方,陸宜春則直接回了軍營。
剛到冀州軍營,還沒等陸宜春和範雲墨說上幾句話,範雲墨就接了手下報上來的線報,範雲墨和陸宜春驚的站了起來,“你詳細說來”
“是”
原來,撫州亂了,撫州的駐軍将軍韓金去年就應召入京了,之後就杳無音訊,這是陸宜春幾人都知道的事情,前段時間京裏才傳來消息,韓金被下了獄,韓少祯氣的要去京師,還是韓金的心腹攔下了韓少祯,韓金的副手金義聽到了消息,直接就和韓少祯翻臉了,韓少祯帶着父親的舊部,金義也有自己的支持者,兩方僵持不下。
可是京師突然又打起了仗,慶安王勝了,李家和長安王帶着小皇帝跑去了江州,撫州可是大周的最北邊,金義一看就知道自己指不上朝廷了,只能自救,在一個夜裏對韓少祯突然發動了襲擊,兩夥人就在撫州邊界打了起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