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本來就是演戲
直到走進房間,她才知道需要醫的不過是一個小感冒……嗯,是的,小感冒,但程二少把這看的很重。
有些無奈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好在自己向來工具藥物都很齊全,要不然豈不是很尴尬?沖程二少電話裏少有的失儀語氣她很真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要不是程二少自己成功漂白,她差點以為受傷的人是程遠。
不過,拿起包,喬可言又看了一眼顧雨,不由得一笑,确實不錯的一個人啊,比花箐容好多了。
喬可言一向是讨厭花箐容的,倒不是說她在喬可言面前有多放肆,單憑喬家這一點花箐容就不敢太過于放肆,再加上程家二老對喬可言的寵愛,她更不敢放肆,但喬可言就是讨厭她,而且毫不會遮掩的表現在言行上,讨厭就是讨厭,這種女人的直覺什麽的最準确了。
如果說喬可言一個人在房間裏是沉寂,那麽現在程遠和那個混血男人坐在客廳裏,氣氛就是死寂了。
緩緩吸了一口煙,程遠笑了笑,他平時是很少吸煙的,但奈何今天心情實在不爽。
看着坐在對面,優雅的交疊着雙腿宛如貴族的男人,程遠拿下煙:“你在和可言同居。”
這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喬可言對于程家三兄弟來說就如同親妹妹一樣,雖然平時不怎麽見面,但該有的情誼一點都不少,還都源于小時候喬可言經常在他們家來玩,偏偏程家二老還都是重女輕男的,經常給三兄弟洗、腦,這是妹妹,女孩子是要用來愛護的。再加上喬可言又聰明又乖巧,三兄弟喜歡她也不是什麽難事。
雖然不是親兄妹,但程遠到底是擔心喬可言的安全的,平時也會讓人保護着喬可言,對于喬可言的事情他知道的還是很清楚。
再加上今天都這麽晚了,如果不是同居,還有什麽樣的朋友會陪你在大半夜出來瞎晃,還讓喬可言這麽信任,他在場都不避諱。
男人也不否認,反而撐起一個得意的笑容:“同居。”
這幅态度反而惹怒了程遠,他壓下心中的火氣,語氣淡淡的道:“你對可言到底是什麽樣的感情?”
“我希望她能做我的妻子。”男人淡淡的笑道,那張臉配上笑容當真是女人殺手。
這個答案一點兒也沒有讓程遠火氣平息下來,反而越少越旺,口氣愈發冷淡:“什麽樣的妻子,娶在家裏各玩各的那種?”
男人反而一點兒也不生氣,依然是氣定神閑的模樣:“如果可言可以做到這樣,那麽我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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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遠冷淡的看着他:“你的家族可不會同意你娶可言。”
男人像是才想到這個問題似的,撐着頭,裝模作樣的想了一下,然後笑着道:“那就當我和可言玩玩而已吧,畢竟大家都是年輕人,拿得起放得下,一段感情而已。不過可以很美這點我承認,我覺得她會成為我在這個國家最美的記憶。”
程遠扯了扯嘴角,沒有再說話,果然說意大利的男人浪漫又多情,雖然擁有本國血統,也改不了。
“我倒不覺得這會是美好的記憶。”回答的是剛剛走下樓梯的喬可言,她倒不是才出來,而是看着兩個人在客廳坐着以為有什麽正事要談,就站在上面沒有下來,結果聽到的是她的事。
看了一眼程遠,喬可言心中一暖,其實有些時候程遠對她挺冷淡的,但到底是真正關心着她的。
喬可言怎麽說也是練過幾下的,再加上又有牆壁的遮擋,這兩人倒真的是沒有發現她在上面。
男人看見她瞳孔一個收縮,随後恢複原狀,不動聲色的站起來,向她伸出手,聲音依舊鎮定:“好了可言,我們可以回去了,不早了,別總在別人家裏。”這話其實說的很暧昧,仿佛剛剛對着程遠說只是玩玩的人不是他一樣。
喬可言臉上倒是沒什麽異常,乖乖把手伸像他,還對着程遠俏皮的笑了下:“那個小姑娘只要按時吃藥就沒事了,不過她身體底子不行,可能明天還會再燒一次,我給你留了針藥,到時候你自己給她打一針就好了,這個你該會吧?”
喬可言不是會吃虧的性格,這點程遠倒是可以肯定,而且打針這種事情他當然會。
只是,他有些無語的看着喬可言:“她比你還大,叫姐姐,叫什麽小姑娘。”
喬可言狀似愁眉苦臉的道:“那莫不是我太顯老了,我怎麽覺得她比我還小呢?”這話說的有些假,喬可言那臉向來是欺騙廣大無知和有知群衆的,水靈靈的再賣個萌,大人向來什麽事也依着她的。
程遠不理她,她又一笑:“叫什麽姐姐,叫二嫂是不是更合适一點?”
八字還沒一撇只有一紙合同的程遠絲毫不覺得有什麽不妥,臭不要臉的道:“這樣也是沒問題的。”
調侃不成反而被秀了一臉恩愛,喬可言簡直無法直視這個以前冷冷淡淡的二哥了。
“好了。”玩笑開完了程遠也想起正事來,“再過幾天就是我媽的生日了,你記得回去。”
程母已經很久沒辦過生日宴了,要不然因為她不孝的三個兒子常年不回來(實則被自家老子嫌棄),她也不會辦生日宴。
喬可言向來是程母的小棉襖,程母的心思她一清二楚,而且程母向來疼她,她倒是沒理由不回去。
比了一個“OK”的姿勢,喬可言拉着男人的手,笑着道:“那我先走了,我趕着回去睡覺,剛會被你突然喊出來,可憐我的美容覺。”
程遠對着兩人拉着手的背影直白的道:“我可不想這麽早抱侄子。”
喬可言擺了擺手,示意不耐煩和知道了,二哥有這麽傻嗎,覺得她是一個這麽随便的人。
果然談戀愛的人智商都是向負數看齊的,喬可言現在覺得這句話簡直太對了。
“可言,我剛會兒的話……”男人在車門口拉住喬可言。
喬可言看着他笑了笑,松開兩人一直牽着的手:“我知道,我們兩個之間本來就是做戲,什麽都沒有,當然不害怕二哥來查。”
說完就自發上了副駕駛座那邊坐着,男人站在車外,臉色晦暗不明。
“诶。”喬可言搖開車門,“你走不走啊,不會是說出真相來就要罷工吧,可憐我這麽晚還要出來工作吧老哥,我想回去睡覺啊,你再不走我自己開車了。”
男人抿了抿唇,乖乖上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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