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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三個人都出門找房子,不為別的,這金陵客棧的房價真的比他們哪裏貴的很多很多!
所以為什麽大家都願意來金陵做生意,這底價就是別的地方高啊。
可惜一天下來,三個人都沒有什麽收獲。
按理來說,這金陵流動人口這麽多,房子應該很好找啊。
可惜陸晚還是低估了這金陵的人口。流動的人口是多,但是人也多,所以就很難在她們的理想價位內找到合适的房子。
第二天過去了,三個人還是一無所獲。
陸晚有點心情低落。
旁邊的小桃小聲的說:“要不我們就要西街後面的那個吧。“陸晚搖搖頭:“不行,太貴了!”
“那東街前面那個呢?”
“不行,太小了。”
“那、、”小桃也不知道說什麽了。
陸晚嘆了一口氣,難道這是在告訴自己金陵的這一行會很不順嗎?
兩個人正在房間裏面嘆氣呢。
外面大力急急忙忙的跑進來了。
陸晚看這滿頭大汗的大力問道:“這是怎麽了,急急忙忙的。”
大力雖然滿頭大汗,但還是一臉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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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找到了,找到了,價格合适,地段也合适的房子。”
陸晚一喜:“哦?我們快去看看。”
三個人立刻出發,前往大力說的房子。
到了陸晚才發現,這真是一座好房子。
不像是他們平時看到的院子,是在巷子的深處,人家挨着人家。
這一座竟然算是一個獨立的小院,算是正經的一進。
正面是一間大廳,兩間廂房,兩側分別是夥房和庫房。
正門拐出去就是大街!
這、、這。陸晚都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
大力哪裏找到的這麽好的房子。
就在陸晚她們看房子的時候,旁邊的主人特別客氣站在一旁,陸晚有什麽問題,他都耐心的回答。
“那租金是多少呢。”
這位主人大約有五十多歲了,一直笑眯眯的。
“原來這房子是不出租的,但是我家主人最近突然看到了好多金陵百姓沒有房子住,所以才把這房子租出來的,我們也不以此為生,就一個月半貫錢吧。”
“500文?”
陸晚大吃一驚,這個房子,這個地段就算對方再不懂行情,怎麽也值一兩銀子啊,500文是怎麽說出來的。
對方被陸晚的這一聲喊叫驚住了。
“是是是,的确有點貴,畢竟我們也不以此為生,那就200文吧,這位少爺你看怎麽樣。”
陸晚愣住了,怎麽感覺這房子是我的一樣。
對方看陸晚還是沒說話,心裏有點犯難。
這主人只是告訴自己象征性的收一點,不要讓對方看出破綻,但是沒說這一點到底是多少啊。
自己也不知道面前這位少爺和主人的交情到底是怎麽樣的。
要是自己說啊,就白送人家得了,也不用費這些力氣。
可是主人一而再的強調不要漏出破綻,但這對方一直不滿意,要怎麽辦啊。
“那一百?”
陸晚:“成交!”
陸晚的爽快讓對方放下了心裏的石頭,感謝這位少爺終于滿意了。
陸晚:今天怕不是碰到了傻子?
就在這異常和諧的氛圍下,陸晚他們成功的租到了滿意的房子。
小桃看着這大大的院子,心裏很開心。
“少爺,這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了?”
陸晚笑着點點頭:“是的。我們的家!”
小桃的興奮溢于言表,一直左看看右看看。
“少爺你快來看,廚房的東西好像都是新的,正好不用我們去買了,而且還有糧食呢。”
過一會。
“少爺,這卧房的被褥好像也是新的,摸起來滑滑的,看上去料子好好!”
陸晚有點疑惑:按理來說,這裏一直沒人住,怎麽會有這麽多東西呢?
她哪裏知道,下人因為主人的再三叮囑,以為陸晚是什麽貴客呢,自然貼心的準備好一切的東西,讓他們住的舒服。
的小桃來到陸晚身邊開心的道:“少爺,我好喜歡轉了一圈這裏。”
陸晚抓住一直蹦蹦的小桃:“好啦。那快去買菜做飯,少爺我都餓的前胸貼肚皮了。”
小桃做了一個禮:“好的,少爺!小桃現在就去,今天我要好好的露一手慶祝我們搬進新家。”
陸晚又吩咐大力看看這房間還有什麽需要整理的,然後再回到客棧把他們的東西都拿回來。
大力得到了命令剛要出門,突然就被陸晚叫住了。
“大力啊,你是怎麽遇到這家的主人的?”
大力想了想:“就是在街上啊,人家看到我在打聽租房,就來找我說他家有房子,問我要不要去看看。”
陸晚點點頭。或許是自己多心了。
另一邊。
一個奢華大氣的房間。
底下跪着一個人,正是剛才那小院的主人。
“主子,一切都順利的完成了。”
伏案旁的一個看書的男人接話:“沒疑心?”
“沒有!”
一旁的人插嘴道:“你說你繞這麽一大圈,就為了給他們找一個好的地方住下,怎麽不直接出面呢。”
如果陸晚在,一定能認出來,他竟然是江夏的賀青!
那伏案旁自然也就是葉離了。
“不用。”
“不用?我看你是不敢吧,你怕小六知道了是你的房子,就不肯住了。”
“多嘴!”葉離有一點惱怒。
賀青聳了聳肩,不再說話。
自家的這個将軍啊,不會真的是個彎的吧。
陸晚自然不知道自己竟然和葉家在金陵的後院就隔着一堵牆。
她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早就被那個将軍找到且盯上了。
她現在一心想着就是怎麽在這個金陵站住!
解決了房子這件大事以後,陸晚就帶着大力真正的開始考察起來。
不考察不知道,一考察吓一跳。
這金陵的商鋪竟然這樣貴。
而且還很少有出租,陸晚跑斷了腿,竟然都沒有找到合适的鋪子。
總結下來,大部分的鋪子都在富貴人家手裏,很少有個體人,就算是個體鋪子,大多都位置不好,或者收益不好。
想要開在好地段,要打出名氣,要麽有錢,要麽有權。
這樣下來,陸晚變有點一籌莫展了。
自己好多計劃都還沒有開展呢,就被攔在了門外面。
現在連門都進不去,更別提她的那些計劃了。
難道真的要去找常路遠。
陸晚又想起來自己在太傅府後巷子裏看到的那個黑面人。
對方是敵是友都沒有弄清楚,就貿然去讓他幫自己。
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呢?
陸晚有點頭疼,這個金陵啊,遠沒有自己想的那樣簡單。
可就在陸晚一籌莫展的時候,太傅府那個設宴宴請全天下學子的宴會開始了。
而陸晚也等來了她的曙光
************
“五師兄!你怎麽來了。”
陸晚竟然在東街看到了久違的梁功名。
梁功名看到陸晚也非常的開心。
“哈哈,真的是師妹,本來來金陵就應該先找你的,不過師兄有要事在身,所以就晚了一步,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了,真是開心啊。”
陸晚有點尴尬:“師兄,能不叫我師妹嗎,看我這身的裝扮,叫我師弟吧。”
梁功名略微打量了一下陸晚笑道:“真是安能辨我是雄雌啊,好!師弟就師弟,不過師妹啊,你這幅面容不穿女裝可惜了。”
陸晚:不是說好叫師弟嗎?
“師兄,你怎麽來金陵了。”陸晚問道。
“這不是群英宴要開了嗎,我來湊熱鬧。”
“群英宴。”陸晚疑問道。“那是什麽?”
梁功名解釋道:“就是咱們大師兄辦的那個宴會,因為宴請的是全天下的英才,所以大家叫它群英宴。”
陸晚恍然大悟:“這麽快宴會就要開始了?”
梁功名搖搖頭:“不然不然,只是大夏各地的選拔都結束了,我們離這金陵進,所以就先到了,那些離得遠的還在路上呢。”
“我們?”
梁功名突然露出神秘莫測的笑容:“你猜,新安選來的是誰?”
陸晚略微思索一下就知道了。
“楊書墨。”
梁功名哈哈大笑:“真不愧是師妹,一猜就中。”
陸晚:這不是廢話嗎?那新安我就知道楊書墨一個文人。
而且不說說好不叫師妹了嗎?
梁功名接着道:“可惜你走的早,要不然你定能看到楊書墨當時的風采,那真是出口成章,驚才豔豔,力壓群雄啊。你要是在肯定也會為之傾倒的。”
提到楊書墨就陸晚想到了但是自己離開的時候聽到的話。
這個人不光學問出衆,人更是高深莫測啊。
來到金陵,肯定會大放光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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