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八戒也要來相助
“怎麽還不來啊!去個超市需要這麽多時間嗎?”她就站在門口等,“讓我等是要收費的,知道嗎!”
“知道,知道,另外加你錢,行了吧!”他是拖着大大小小的物品從超市回來。
“袁總監,我來我來。”她就讨好似的笑着從他手裏接東西。搬了好幾趟才把所有的東西搬回進屋中。“其實,被子最好還是曬過,不過今晚你也只能将就一下,要是明天出太陽,你自己曬曬啊!”她去放東西。
袁沛林看着自己的屋子,簡直太讓人稱贊了,她是什麽速度啊,只是去了趟超市,她就把這裏整理得幹幹淨淨,一塵不染。真是……他伸着手指擦了擦了電視櫃,上面還真是沒有點的灰塵。他又去了自己的卧室,往裏一看,乖乖,她把這裏收拾得好像婚房一樣漂亮,牆上只差幾個紅喜字了。還有衛生間,他的洗浴用口都——嗯?他的洗浴用品都放好了嗎?他拿起瓶瓶罐罐看。
那麽他的衣服也——他馬上跑到卧室,打開衣櫃看,乖乖,他的衣服都整整齊齊挂在衣櫃裏,連——他打開衣櫃下面的抽屜,連他的內褲也被好好的放成一排,旁邊是襪子。“我說,唐姍姍小姐……”他想說雖然他有國外呆了時間長,但必要的隐私還是有的,這個私密的東西還是讓自己來整理啊。但是他轉念一想,算了,她不是一個年輕女孩,她只是一個清潔工,清潔工。這麽一想,他的心态才稍稍平靜一些。他是要付錢的,對了,說起錢——
“唐姍姍?”他出去,看到她正在他的廚房裏和他買的那些東西奮鬥。
“袁總監,你買的都是進口食品啊,很貴吧!”她把一些東西放在冰箱裏。
他走過去,看了眼,“還好。你還沒吃飯吧!不如你請你去吃飯。”
她卻看了看手機,“啊哎!不好我時間不多了,你開車送我嗎?”
“可是你還沒吃飯。”他發現她在眼巴巴地看着他,他懂了,收錢的時候到了,“我知道了,這是今天的勞務費,120平以下是50。”他看到她在那裏使勁的點頭,他的錢包裏有一張50元的綠票子,他的手指都夾在綠票子了,但一轉念還是拿了張紅的給她,“我沒有零的,你找嗎?”
“袁總監,這個我……”她是見錢眼開的人,“我身上也沒有錢零。”
他當然懂她的言下之意,“不用找了,留着下次再給我打掃一次,就當是預付金。”
“謝謝謝謝,袁總監,可是要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來叫我。”唐姍姍嘻嘻笑着,“價錢好商量,好商量。現在可以走了嗎?”
“行,我送你。”
幾天下來之後,袁沛林算是摸透了唐姍姍的個性,只要能錢辦的事都可以差她去做。而且她的副業還真不少,可是她沒影響到主業,公司裏也不會說她。另外有一點,其實這家公司裏怪的人不止唐姍姍一個。在他眼裏看來,這家公司根本就是怪物公司。可能唯一正常的就是他的上司,朱峰了。
朱峰走進他的辦公室,“晚上有空嗎?一起去吃飯,算是我為你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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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袁沛林轉念一想,“你會叫上其他人嗎?”
“如果你不介意,我就多叫幾個人。”
他就說:“我很介意,我很介意。別了,還是就我和你吧!”說着他去倒咖啡。
“我說,你算得上最特別的,自己花錢買個咖啡機來,不喜歡外面的速溶咖啡。給我也來一杯。”
“外面的都是垃圾。”他不緊不慢地喝着自己煮的咖啡。
“這麽說,你還是堅持自己的夢想喽,開個咖啡店。”
“資金不足。不好意思開口向老頭子要,老媽肯定不會同意,也只是想想,再說再說。”
晚上朱峰約他在一家挺小資的餐廳裏吃飯,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看到一個同事,稱自己為小白龍的那家夥,約一個女孩在見面。他想上前去打聲招呼,可是朱峰卻拉住他,讓他不要去。他問為什麽,朱峰笑着說:“等會你就知道了。他這個人啊……幹活做事都還不錯,就是……坐下來看着你就知道了。”
袁沛林就挑了個看得到龍秀豐的位子坐下,服務員馬上來問他們需要點些什麽。他就問:“有牛排嗎?”
“有的,你要幾分熟。”
“不,我想問你們的牛排是國內的還是進口的。”
服務員馬上說:“進口的。”
“哪個國家?”
這下子服務員還想了想:“好像是韓國的。”
“韓國的,那我不要,有美國的嗎?”
“對不起,先生,我們沒有美國的牛排。你需要點些別的東西嗎?”
朱峰不明白,“韓國牛排不好嗎?”
“韓國現在有口蹄疫。有豬肉嗎?”他問服務員。
“有的,東坡肉好嗎?”
“我說,你不怕豬也有口蹄疫?”朱峰打趣地插了句。
“先生,我們的豬肉是國産的。”服務明顯不高興,今天這兩個客是存心來找碴的嗎?
朱峰強忍着笑,替袁沛林問話:“不會有豬藍耳病啊!”朱峰自己笑了幾聲,“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我這個朋友,對吃很講究,吃牛怕有口蹄疫,吃豬怕有藍耳病,吃雞鴨怕有禽流感,吃魚不喜歡養殖的,吃菜一定要無機的。你們餐具都消過毒吧!”
服務員強裝着笑,“先生,我們的餐具都消過毒。可以放心使用。”
“聽到了沒有,可以放心使用。”朱峰看了眼袁沛林,他被朱峰将得說不上話,“服務員,你把菜單給我,我來點。”他就接過服務員手裏的菜單,三下五除二就點了菜,“好了,就先上這些。”看着服務員走開,“我說,你這也怕,那也怕,真不知道你是怎麽長這麽大的。你都吃什麽啊!”
“我媽會給我安排好啊!”
“那美國呢,在美國你吃什麽?”
“美國的食口衛生制度比我們這裏嚴格多了。”
朱峰聽了不屑地說了一聲:“嘁!你不會覺得外國的月亮比中國的圓吧!”
“真的是啊,因為空氣能見度好,所以月亮看上是比中國的圓。”
“你要變成假洋鬼子嗎?”
這次他到是搖頭,“怎麽會,我們要取其精華,去其糟粕。魯迅先生的名言我可記得。你還要是還這樣損我,當心我叫你瘋豬!”
“你還記得啊。”朱峰在讀小學時的外號,叫就做瘋豬,“倒(念第三聲)數真是害我不淺啊!朱峰的倒數是瘋豬。”
“你還告訴我什麽大珠小珠就很好笑。”
袁沛林正經地問,朱峰聽了更想笑,“你,你不知道。”他回想起來,差點把正喝着的水給噴出來。他擦了擦嘴角,說,“大喬和小喬都是屬豬的。我們公司裏有一次組織員工去滑冰,就……”他還沒說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來,“就,就……”
“就什麽?”袁沛林聽不明白。
“就摔了。”
“滑冰摔倒很正常,有什麽好笑的。”
“不是,關鍵是現場氣氛,你知道唐姍姍說了句什麽,她說,她說啊……哈哈哈……大豬小豬落玉盤,我們聽到的全都當場笑倒。”朱峰盡量笑得不要太誇紡,可是他笑完看到袁沛林一臉淡然,“怎麽樣,不好笑嗎?所以說,關鍵是現場氣氛。哎,吃菜,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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