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糾結之下,還是吃占了上風……
常玉婧擰開酸奶蓋的時候, 椅子上的兩只貓齊刷刷地看過來。
“我電話裏喊你們都不回來,電話裏承諾的小零食都扣掉,哼。”
常玉婧喝了一口, 眼角的餘光瞥向小兩只, 讓你們只能看不能吃。
酸奶跳下來, 蹲坐到常玉婧的面前, 軟綿綿地喵叫了一聲。
牛奶有樣學樣,也蹲坐着看她, 一副乖寶寶的模樣。
衛呈晉輕咳一聲,笑着說:“這兩只挺勇敢的,敢和蛇對上,還是要給它們獎勵, 玉婧你說是不是?”
“是挺勇敢的,好吧,營養棒不扣了。”常玉婧順着衛呈晉的話說道, 拿出兩條雞肉味營養棒逗它們。
她跟它們玩得差不多了, 才把營養棒撕開,已經不咋冰的酸奶倒一點到盤子, 分給兩只吃。
常玉婧和衛呈晉商量了下, 把花生、大豆玉米地劃分成幾片,逐日突破。
松土、澆水、施肥,這樣做下來也不會很累。
晚上,常玉婧端了一盆熱水泡腳, 熱得滿頭大汗,就見酸奶和牛奶在撓門。
她有些奇怪:“有貓砂盆啊,你們這是要去哪?”
衛呈晉把剛燒開的水倒入茶壺中,聞言說:“或許是想出去玩?”
“這大晚上的, 不安全吧。”常玉婧想到它們白天還想和菜花蛇打架,晚上就不大敢放出去,太小只了。
“酸奶,牛奶,別撓門了,你們還小,晚上不能出門,等大一點,再幫忙抓老鼠去。”
兩小只聽不懂,還在繼續撓,常玉婧只好把它們抱開,如此幾次,總算安靜了下來。
農場的日子其實沒太多新奇的,每天就是巡查、幹活。
那棵變異櫻桃樹開花持續了三天,每天那蜜蜂都超級多,站在湖邊就能聽得一清二楚的。
衛呈晉讓老陳先做好兩個蜂箱,給放到變異櫻桃樹附近了,常玉婧每天傍晚過去瞅一眼,都沒發現一只蜜蜂住進去。
她覺得這蜂箱是白做了。
櫻花花謝的時候,蜜蜂沒那麽多,一陣風吹過,粉色櫻花紛紛揚揚飄落,別提多美了。
常玉婧拍了幾個小視頻發到朋友圈,又撿了一些花瓣回家,反正變異指數低,看看衛呈晉有沒有辦法做成吃的。
“我曬幹試試,看味道怎樣?”
“如果味道可以,下回櫻桃樹開花,我們多撿一些。”常玉婧笑眯眯地說。
“對了,周隊長剛才發信息給我,那兄妹兩人的父母趕來了,還帶了醫生。”
“男孩還記得父母,情緒過于激動,都哭暈過去了。醫生檢查兩個孩子的身體太差,加上心理原因,他們準備帶回京市治療。”
常玉婧并不覺得意外,小鎮的醫療資源還是有限的,“希望他們都早點好起來。”
“周隊長說那對父母還給我們準備了謝禮,他過兩天帶隊巡查時給我們送來。”
“還有禮物收?太棒了,希望都是好吃的。”常玉婧很是期待。
“咕…咕咕…”外頭傳來一陣奇怪的叫聲。
“晉哥,這是什麽聲音?”常玉婧有些緊張起來。
衛呈晉走出大門,此時天還沒完全黑下來,他眯着眼看了一會,“好像是貓頭鷹。”
“貓頭鷹的叫聲是這樣的?”常玉婧一聽不是奇怪的動物,頓時就不怕了。
“在那。”衛呈晉指着新房子的二樓頂,那邊緣确實站着一只鳥類,但因為光線和距離,常玉婧看的不是很清楚。
“我們這附近也有老鼠嗎?要不貓頭鷹怎麽會過來?”常玉婧第一個念頭想到的就是這事。
“這有可能。”衛呈晉面色嚴肅,老鼠這種生物,真讓人不喜啊!
“所以前兩天酸奶牛奶撓門,是不是感覺到外頭有老鼠了?”常玉婧長長嘆口氣,種田可真不容易啊。
“不怕,有它們兩只在,老鼠也不敢靠近。”衛呈晉安撫道,否則這兩只貓就白養了。
“我們進屋吧,把場地交給貓頭鷹,要保護好我們的地瓜呀!”常玉婧看着天色越來越暗,遠處的林子黑乎乎一片,樹木還随着風微微擺動,看着怪吓人的。
隔天,常玉婧巡查了下地瓜地,沒有什麽異樣,她不由松口氣,這可能是除青菜外最早成熟的作物了,不能再有任何閃失。
花生、黃豆、玉米都松完土、施完肥後,農場的八個湖和水渠也都挖好了,就等着後期修整一下,就可以蓄水投入使用了。
周隊長帶着小隊姍姍來遲,比他說要來的時間晚了兩天。
“這才半個多月,你們農場變化挺大的。”周隊長有些詫異地說,挖湖、修水渠這人工費可不低。
“為了農場發展,這些基礎設施是必須的,所有錢都丢進去了。”衛呈晉搖搖頭,這個農場投入了金錢、精力,感情也就不一樣了。
“設計得很不錯,等發展起來,既實用又美觀。”周慎平點頭,從車上取下來一個大箱子。
“這是那對兄妹的父母送給你們的謝禮,上面還有他們的聯系方式,如果你們碰到麻煩了可以找他們。”
衛呈晉看了眼名字,姓袁,京市,他腦中掃過一遍京市中有地位的人的名字,好像沒有這個姓的?
他略過這事,“麻煩周隊長特地帶過來了,任何人碰到這種事都會選擇幫忙的。”
現在在野外生存真的是太難了,更何況是兩個小孩子,他們遭受了什麽,簡直不敢想象。
“本來應該提早兩天送過來的,因為家裏有事耽擱了下。”周慎平解釋了下,“我們需要去兄妹倆住的地方探查一下,能麻煩你們幫忙帶下路嗎?”
衛呈晉看向常玉婧:“玉婧一起去嗎?”
“周隊長是想調查兄妹倆的住處?”常玉婧擡頭問道。
“根據他們父母的說法,兩個兄妹被帶走将近五年,或許在他們的住處可以找到拐賣人的信息。”
常玉婧大吃一驚,五年?如果他們一開始就在山裏生活,那到底是怎麽生活下來的?
“晉哥,我們一起帶路吧。”常玉婧也有私心,已經有一陣子沒有進林子了,現在有周隊長他們帶着,安全性大增,她正好看看有什麽可以挖回來的。
常玉婧鎖好門窗,本來她想把兩只貓關籠子裏的,可兩個小家夥不願意,爬到了屋頂上趴着不下來。
“白天不用擔心它們,而且老田他們在呢,沒事。”衛呈晉勸道,既然要進山,就不好拖延時間。
常玉婧檢查了下,驅蟲蛇的藥丸帶了,急救的藥物也有,這才鎖好門窗,跟屋頂的兩只貓招招手:“酸奶,牛奶,好好看家啊!”
從果園穿過去的時候,大家的視線不由都落在這棵長高了許多的變異櫻桃上,地面上的落的那層花瓣已經變色腐爛去滋養土地。
常玉婧多看了兩眼,沒看到果子,或許這只是櫻桃樹心血來潮的開花?
一行人順着那天大黃狗帶的路出發,林子裏的草木生長很快,原來的痕跡已經被掩蓋得差不多了。
衛呈晉走在最前面帶路,很順利就地就來到了石頭崖,才從一處比較平緩的地方爬下去。
石頭崖上長着青苔,石縫裏會滲水,非常滑,行走時要非常小心。
到達山洞的時候,周慎平沒讓人馬上進去,而是先往裏頭投擲了一顆什麽東西,一聲輕微的爆裂聲,緊接着一陣煙霧散開來。
等了一會,常玉婧驚訝地發現從山洞裏跑出來的各種小動物,蠍子、蟲什麽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那兄妹倆就住在這樣的環境裏?
周慎平讓人散開,有序地搜查周圍,常玉婧和衛呈晉幫不上忙,看到從山洞裏拿出來的籃子,馬上就想到那天的楊梅。
他們和周慎平說了一聲,把籃子裏已經壞掉的李子倒掉,去尋找果樹。
那棵楊梅樹并不是很遠,兩米多高,但是樹上的果子已經差不多掉光了,樹下厚厚一層已經變色腐爛的楊梅,那股酸腐味以及一大片的蚊蟲,常玉婧後退了好幾步。
她不由遲疑了,還要種楊梅嗎?
這楊梅好像特別招蟲子,還種嗎?
“挖小棵的吧,這棵楊梅樹就算挖了,也拖不回去。”衛呈晉掃了周圍一眼,很快就做了決定。
這可不是上回的櫻桃樹,地面比較平還能拖回去,這一路上不是要爬石頭崖就是要爬山,太不現實。
常玉婧也看到了楊梅樹苗,她猶豫地問:“晉哥,楊梅這蟲子是不是有點多?”
“這是避免不了的,甜的東西都招蚊蠅,我們自己種的話可能要噴藥,要不然果子還沒成熟就被蟲子吃光了。”
“行吧,那就挖兩棵回去,種在農場最角落裏。”常玉婧在吃楊梅和招蚊蠅之間搖擺,最終還是吃占了上風。
兩人用随身攜帶的小鋤頭挖了兩棵樹苗,回山洞的時候,發現周慎平他們已經把附近都查得差不多了。
“從山洞裏的痕跡來看,沒有大人的存在,而且他們在這邊生活不超過一年。”
周慎平皺着眉頭說:“具體的情況還得問兩個小孩,希望沒有再像他們這樣的人了。”
常玉婧聽了周慎平這話,大吃一驚:“不到一年?”
她心疼兩兄妹的遭遇,又佩服他們野外生存的能力,換成自己在野外過半年,那要抓狂的。
他們肯定不是普通小孩,或許有某些方面的特殊能力,成為野外生存的倚仗。
衛呈晉的關注點卻在周慎平的後半段話上,這意思是,可能不只這兩個孩子?
“周隊長要不要再搜查一遍?”衛呈晉皺着眉問,“兩兄妹是被人為放在這地方的,還是說逃出來的?”
周慎平看了衛呈晉一眼:“我傾向前者。”他轉頭對其他隊員下令,再仔細搜查一遍,看有沒有什麽遺落的地方。
常玉婧聽得一頭霧水的,在周慎平下令的時候,下意識跟着其他隊員查找了。
她沒跑遠,就在山洞外邊上用小鋤頭扒拉随意扒拉着。
“晉哥,你看這裏。”常玉婧轉頭朝衛呈晉喊道,“我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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