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6)
…大輝,不會打?”
“很明顯。”沙亦攤開雙手,很無辜的說道。
“那他那麽積極上場,別給我說是為了他那個破偶像。”赤司的聲音漸漸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特別是“破偶像”三字,咬字特麽清晰有力,好像是特別突出的。
沙亦警惕的放下了踩在黃濑腳上的腳,看着突然笑了的赤司,悄悄的後退。笑是笑了,但是這個笑容是不是也太……扭曲了點?阿征你的好好隊長形象快要崩潰沒了,快回過神來挽救你的形象啊大神!別笑了求你了難道隊長大人你不知道你這樣子笑起來很可怕麽QAQ?!
當青峰第十八次沒有擊中……不對,是沒有把球打過那個網的時候,赤司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道:“我們這邊棄權。”
赤司的意思很明顯,不僅棄權了,還向着青峰透露了一個“我們丢不起這個臉”的信息。
确實丢不起,難道你們沒發現,就連明明已經陷入書的世界的綠間都擡起頭來,發現了問題後狠狠的盯着青峰看麽?估計是在無限詛咒青峰中,或是紮青峰的小人詛咒他早死早超生,畢竟他們這裏面,綠間要面子要自尊自尊心強的人他排的很前頭的一位,之前黃濑已經在那裏低聲咒罵了,就算青峰是他籃球裏面的目标也一樣,到了網球這邊青峰就變成了黑子哲也這樣的球廢了,還不如黑子,畢竟黑子還有個技能還能打球只是體能差而已。
而冰帝那邊,總覺得這一場贏得……太他媽的囧了有沒有?完全沒壓力差點被囧死有沒有?對方不會打還上場,這是玩他們還是為了囧死他們?他不會有個“打不贏卻能囧死敵人”的技能吧?
這次贏得還不如泷荻之介那一場,起碼對方還打過好嗎!
由于對方放棄比賽,這場是冰帝勉強算是完勝,至于為什麽是勉強,只因為這個贏法冰帝網球部的部長跡部景吾認為一點也不完美一點也不華麗,簡直就是可以說是侮辱他們的智商,這能算是勝利嗎?你要說算,你也是個傻缺。
對于走回來的青峰,衆人苦着一張臉,鐵青鐵青的——憋的。
“大輝,你懂的。”
“我知道啦,知道了啦!我哪知道自己這倒的是什麽黴運!要是剛剛是對方發球我完全是可以打回去的,但是我哪裏料得到那個在看你們打打得那麽容易的球到了我這裏就這麽難打啊!”青峰抓狂般的亂抓頭發,把那頭短短的藏藍色頭發弄得一團糟,亂糟糟的像個雞窩。
“……”衆人默了,感情是你運氣問題?你是這個意思嗎?
“你事先沒說過你不會。”
“在場的哪個會了?他們上場不也沒說嗎?”
“我會啊。”黃濑第一個上來拆臺。
“我也會點。”綠間緊追第二。
青峰被氣得夠厲害的,死死盯着紫原,都快眼紅了。
“我是不會啦。”紫原淡淡的說道,“但是我起碼打到了球,青峰仔你就認了,你打不到球,是吧。”
“嗷嗷嗷!你們一群混蛋!”
“懲罰過後給予,散隊,已經很晚了,準備準備,會去吃晚飯洗洗睡了。”赤司話一出,衆人也不過問什麽直接愛幹嘛幹嘛去了。
看着青峰,沙亦突然覺的,那個賭約貌似是為青峰“特別定制”的,沒想到這下子就派上場了,感覺……這不會就是所謂的命運吧= =?
希望青峰不會遷怒她,畢竟賽前還是她突出的玩法……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本來想寫青峰超常發揮的,但是回頭一想,青峰第一次碰到網球讓他踢個鐵板也不錯……于是他被我悲劇掉了_(:з」∠)_
其實這張标題可以叫做“悲劇的青峰”來着
于是我丢下游戲來給你們更新了,酷愛留言吧親!
☆、最後的一晚
看餐桌上的氣氛,沙亦可以說兩邊都不怎麽好就是了。
冰帝的那幾位臉色一直都不怎麽好來着,而帝光這邊……好吧,大輝你在幹嘛?不就是不會打網球嗎?那個可以學的,你沒比較消沉下去啊,沒有人是十全十美的,就例如你說的阿征很牛X,但是阿征卻不會軌道彎度超大的傳球,也就是大輝你說過的香蕉球之類的不是嗎?所以你就別消沉下去了你的炸蝦快被阿敦偷光了啊!沙亦僵着一張臉看着青峰那副要死不死的模樣,內心卻是狂吶喊。
“怎麽了?”赤司停下吃飯的動作,看着身邊無端端又停了下來的沙亦,“不舒服?沒胃口?”
“沒什麽,就是大輝,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赤司淡定的看向青峰,“大輝,你學會網球沒學分,你是籃球部。”
青峰看向赤司,點了點頭,再次把臉貼在桌面上,裝死。
赤司歪着頭想了想,再次開口道:“賭約的事情的話,每個人必須在這個星期內說出來,不然作廢。”
剛說完,青峰整個人已經精神奕奕的在那裏吃着晚飯,看的周圍的幾位不是汗顏鄙夷就是鄙視之。
“所以說,大輝其實你是因為那個賭約的問題,才這樣嗎?”放下手上的筷子,坐端正,正色看向青峰。沙亦臉上表示,如果他敢說是,晚上一定要整死他,居然為了這麽無聊的事情在這裏消沉這麽長時間,簡直可以說是幼稚。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賭約輸了就是輸了,居然還會為了這麽幾個條件而浪費時間,簡直可以說是懦夫。
青峰看着沙亦那張臉上毫不掩飾的透露出來的信息,恨不得一個籃球拍上去。你才懦夫,你全家都是懦夫!他青峰大輝作為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做事敢作敢當是沒錯,但是你也不看看你們這群人,除了阿哲以及勉強算上一個五月外,哪個是好貨色的,包括你,你別笑的那麽得意死黃毛!
“是又怎麽了?”青峰咽了咽口水,僵硬的回答道。
剛剛才說了敢做敢當,認下來又不會死,啧……
“哦,是嗎。沒什麽啊,走路小心點,晚上路黑。”沙亦淡淡的說道,也沒透露出什麽情緒,也沒說要怎麽樣,就像是很平常的回答別人“是啊,今天天氣很不錯呢,我也這麽覺得”一樣,很是平常。但是青峰就是感覺到一陣寒冷,像是一陣冷風吹過。
盯着再次拿起筷子吃起來的自家教練,青峰抽了抽嘴角,怎麽突然間感到一陣寒冷?她不會在想什麽對他不利的事情吧?不會吧不會吧?他真心沒幹什麽吧也沒說錯什麽啊……
青峰貌似忘記了,這個賭約是某位提出來的,也忘記了他不滿那個賭約等于不滿提出賭約的那個人,于是,在這一頓怎麽看怎麽詭異的氛圍下,兩隊人夥終于把飯菜解決了,在此解散活動各自幹各自的事情,這短時間內,青峰一直感覺背後一陣冰寒,像是被什麽人盯着似的,但過頭來有什麽也沒有,之後心神一直無法安定下來,直到……
夜深人靜的時候,屋外傳來風吹樹葉導致樹葉摩擦的聲音,還有那水擊打石頭和水面的響聲。
在這環境下,青峰僵着身子,片刻後,像是忍無可忍一樣,用手推了推身邊的人。
“阿哲,阿哲……”
“唔……”被窩動了動,黑子睜開雙眼,扭頭看向身邊本來應該好好睡覺的青峰,“青峰同學,怎麽了?”
“額……咳,那個,能陪我去趟廁所不?我……”青峰越說越小聲,黝黑的膚色竟有些淡淡的發紅。
任誰這麽大了還找人陪去廁所都會感覺到尴尬不自在吧!更何況找人的那位還是個牛高馬大的男性,又不是小女生什麽的次奧!
“诶?可以啊,那我也順便去一趟好了。”
一路上,青峰看着身邊比自己矮小很多的男生,有些訝然,“阿哲,你頭發還真亂啊,剛剛都沒怎麽去看你的睡相,你睡相很差?”
“還可以,怎麽了?”
“發型好像雞窩噗……”說着還用手使勁揉了揉,讓它變得更亂。
頂着一個雞窩頭,黑子表情有些不爽的說道:“再這樣,我就丢下你在這裏,青峰君。”
“诶诶?诶诶诶!別啊阿哲!”
在兩人身後,一雙瑩綠色的眼瞳在月光下閃爍的綠光,緊緊盯着前面那高大的身影,笑出了聲。
“本以為你小子睡了不出來了,沒想到啊,出來了還經過我房門,還那麽大聲吵醒了我……這就是天意嗎,天意讓我弄死你……”
走在前面的青峰背後再次一寒,立刻貼近了一旁的黑子加快步伐趕往廁所。
不會真的有那東西吧……不會的不會的!肯定是心理作用!
“終于解放了——”
“那麽急,青峰君為什麽不早點解決?”
“啊,那個啊,沒……沒什麽啊,醒來就急了,對,是這樣沒錯!”絕對不能告訴他是因為怕鬼怪什麽的,絕對不能!
“哦,是這啊!”黑子在轉角處,在此呈現出了沙亦打算去泡溫泉的時候的那一幕,撞到人了,但是黑子沒有跌倒什麽的,也沒被人拉一把,而是剛剛好倒在了跟在黑子身後的青峰身上。
“誰啊,大半夜的不看路!”青峰口氣有些不怎麽好。
“诶?你,你不是中午比賽的那位誰誰誰嗎?”一顆紅色的妹妹頭出現在青峰和黑子眼前,臉色有些不好的樣子。
黑子站直身子站到一邊,不解的問道:“請問……你怎麽那麽沖忙?撞到人就不好了。”黑子完全忘了,剛剛撞到的正是他,還一副很是不好要改正的表情教育對方。
經黑子這麽一說,向日岳人臉色變青了,“有……有鬼……”
“什麽?”
“有鬼啊!!”說着,他跑了……
青峰也看到了剛剛被向日岳人擋住的視角處,三團火光在毫無光線一片漆黑的走廊上飄蕩着,很是奇怪。剛剛來的時候明明這條走廊沒這麽黑啊……
回過神來,黑子發現,他在飛……
“飛你個頭啊快跑啊!”
哦,原來不是在飛,而是被青峰君拖着跑導致像是在飛……但是為什麽要逃呢?那是鬼……嗎?不對,鬼?世上真的有鬼嗎?鬼鬼鬼……
“青峰君,有鬼……”
“看到了啊,早就看到了啊!阿哲你是不是遲鈍過頭了啊!”
走廊道上,三根蠟燭照耀出沙亦那張陰笑的臉,在光線作用下竟然顯得的有些猙獰。
“哎喲,貌似把一位不認識的也拉進來了?嘛,算了,吓到大輝那小子就行了。目的達到了,睡覺去~”
“噠”一聲,走廊恢複了一開始的明亮,就算不是太亮,只是微弱的光芒,卻勉強能夠看清楚走廊上的景色,沒有了剛剛的一片黑暗。
而今晚,到了很晚青峰和黑子才慢悠悠的回到原來的房間,今夜無眠——失眠了。而冰帝的向日岳人也不例外。
到了第二天早上收拾好東西再次站在那條長得吓人的石階頂端準備離開的時候,沙亦看着明顯有了黑眼圈的青峰,笑道:“大輝~”
“幹嘛……”青峰有氣無力的回了一聲。
“昨晚沒睡好嗎?有黑眼圈咯~”
“關你屁事……”死都不能說是因為怕鬼被吓的!
也正因為如此,而錯過了沙亦那一臉幸災樂禍很是燦爛的笑容。
一旁注視到的赤司無奈了,而綠間……無語了。
而冰帝那邊也不差,但向日岳人也是打死也不說原因,太丢臉了。
短暫的溫泉山莊游就此結束,在走下階梯的途中,電話響了起來。沙亦奇怪的拿出電話看着上面閃爍着“笨太”兩字,歪了歪頭,怎麽了?
“笨太?怎麽了?”
作者有話要說: “青峰君,我在飛……”
“飛你個頭啊!”
這兩句話我自己看着噴了0v0~
第一次上榜啊幸好字數不多~
☆、姨丈的生日
“阿征,今天留在神奈川。”
“伯母?”
“不是啊,今天是姨丈生日,搞派對啦。真不懂,都這麽多年了怎麽今年就搞派對?對了還有阿敦也被邀請了。姨媽說多點人熱鬧,你們去嗎?”
當一大群人站在丸井家門前,便聽到裏面傳來的吵鬧聲,還夾雜着幾聲“部長”?什麽部長?文太他網球部的?
從容的按下門鈴等待開門,等來的卻是一個不認識的男生,一副嚴肅樣,看着很是老成。
“請問……你哪位?”再次确認這裏确實是丸井家後,沙亦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生。他誰啊他這裏不是笨太家麽,怎麽會突然冒出一個如此老成的男生啊這是寶刀未老刀先純麽!
對方也在不動聲色的打量眼前的一群人,聽到沙亦的話才說道:“這裏的客人。”他側開身子讓開道路,“請進。”
既然是客人那也就是文太的朋友或是隊友?打量了下對方的體型以及在便服下還是可以看的出一點看頭的肌肉,打網球的人也不是太弱,體形不錯,素質也不錯,就是不知道在網球方面怎麽才算強怎麽才算弱,但這個身體素質來看,最少也是中等水平,還有很大的提高。
一旁的赤司拍了拍沙亦的頭讓她回神,別這麽不懂禮貌的盯着陌生人看,便自身先進了屋內,身後幾位緊随跟着進去了,以及那一聲聲的“打擾了”。
沙亦對着開門的人點了點頭,說了聲抱歉也走了進去,直接輕門熟路的往廚房走去。
一到廚房果然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姨媽,我來幫你吧,你去歇歇?”
“啊,沙亦你來了啊。”丸井伯母回頭溫和的笑了笑,“我來就行了,沙亦你也出去玩兒吧。”
“做料理我還是行的,他們一群大男人的我瞎攪合什麽呢。”沙亦明顯忘了,外面還有根獨苗身處狼堆,桃井單身一人面對一群狼。
“喲~沙亦這是長大了嗎?居然會意識到自己還是個女生?”
聽出丸井伯母聲音裏面的調侃,沙亦也只是癟了癟嘴,走到一邊的水盆洗青菜。
“小赤司,小沙子哪去了?”黃濑左顧右看的打量着屋內的擺設,當感受到立海大那一群人看過來的眼神,對着他們揚起一張燦爛的笑臉。
“廚房吧。”
“诶?!”黃濑突然驚訝的喊出聲來。包括身邊幾位也是驚奇的看着他,一臉便秘的樣子。
赤司放下手上的雜志,挑眉看向他們,示意他們可以開口問了不用憋着,有屁快放。
“小沙子會做飯?”黃濑立刻粘上來,雙眼閃閃發亮的閃爍着金光。
“啊,手藝不錯。”
“那是不是說明以後野外訓練飯菜不用愁了?”最終目的。
“黃濑。”赤司再次正眼對上黃濑期待閃爍光芒的雙眼,“做夢。”
“诶诶诶——怎麽可以這樣,小赤司你好偏心!”
“別喊這破稱號,正經點。”
一旁不動聲色觀察着他們一舉一動的立海大幾人,推了推一旁萎縮成一團的丸井,問道:“那夥人是誰?”
“我表姐的朋友吧……”
“你那不确定的語氣是怎麽回事?”仁王咧嘴一笑,看着已經在瑟瑟發抖像是小羔羊一樣的丸井,“你在怕什麽?”
“嗚嗚……十郎哥在啊我還能鬧那樣啊!”
瞬間,立海大陣營這邊靜了下來,一臉詭異的看着欲哭無淚的丸井,感覺有點……不理解這位隊友啊。
“文太口中的‘十郎哥’有百分之八十說的是對面那位紅發的男生。個人感覺,那人挺危險的。”柳拿着個本子刷刷刷的記起來,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原來文太你害怕這類人嗎……”
“什麽害怕!那是魔王!魔鬼啊我擦!他們兩個都不是好貨就只會壓榨我!”想起幼年的黑歷史以及就算長大了對方的戰鬥力破壞力給人的壓力氣勢也是倍增的兩人,反抗翻身無望的丸井只能是躲在角落裏面獨自舔傷口淚流滿面。
“文太害怕對方的緣由百分之三十出自幼年,百分之五十出自對方本身,百分之二十屬于其餘緣由。”
“柳蓮二你要不要這麽準啊次奧!”
“文太,安靜點。”同一時間,赤司的聲音傳入文太的耳蝸,文太立即焉了,安安靜靜捂着嘴蹲在一邊一聲也不出。
“看來陰影挺深的,而且有待加深,估計沒可能翻身。”
等到沙亦和丸井伯母兩人雙手拿着菜出來的時候,客廳呈現出兩極格局狀态,一邊吵吵鬧鬧的一邊細聲細語的。
放下菜,等丸井伯母離開去端剩下的菜的時候,沙亦快步走到丸井身後一腳踹過去,黑着臉,“笨太,端菜去。”
“是,是!”早就想找機會溜走的丸井立刻生龍活虎的跑了,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看的立海大的人一陣無語。
沙亦這才正眼看向立海大的人,微微彎了彎腰,“文太這段時間麻煩你們了。”所謂的這段是時間,就是初中階段,挺長的。
“哪裏哪裏,沒什麽的。”
沙亦點了點頭,往帝光那邊走去。
“阿敦,不許偷吃!”
“唔……真煩。”
“閉嘴,吃人嘴軟的家夥沒地方說這話。”
“啧……”紫原不爽的側臉,把剛剛抓起來的菜放嘴裏舔了舔指尖上的菜汁,郁悶的坐到一邊,乖乖等待。
這天也不算是很有意義的一天,不過就是吵鬧幾下,和諧的吃一頓飯,就是人比較多而已,估計差不多有二十人。
不過,在餐桌上的吵鬧也是必不可少的,少耐心的人多了去了,例如青峰,例如争食物的紫原,例如怎麽也會插一腳的黃濑和被無辜牽連的綠間,開始了為食物而争持一番的現象。立海大那邊也沒少,就是比較少人而已,丸井現在就算是赤司在也不會收斂,為了食物和帝光這幾位吵了起來,赤司也不過是安安靜靜的自己吃自己的,反正沒人會去波及他。沙亦咬着筷子,看累了也就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坐在赤司旁邊安安靜靜的吃着赤司時不時夾過來的飯菜。
“阿征,我不吃芹菜……”
“不準挑食。”
“會吐的!”
“吃了。”
下一分鐘,沙亦身處的地方,好聽點可以說是洗面盆,不好聽點就是廁所的馬桶。
“阿征,你存心報複我把紅生姜塞你飯碗裏面這件事對吧……嘔……”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想起來,其實丸井文太的母親=沙亦的姨媽,于是文裏面丸井文太的母親還是稱呼為“丸井伯母”但是沙亦喊的是“姨媽”以上改正完畢,之前的上個學都快忘光了擦……
☆、想不出标題
剛剛轉醒過來,只感到身體一陣發熱,但很快額頭便傳來一陣冰涼。
撐起眼皮,模模糊糊的看見一片紅色在眼前晃過,腦袋一陣發燙和發痛。
這是怎麽了?鼻子有點塞,整個人累得要死,而且感覺有點難受,身子很沉重,就連眼皮撐起來都費力。
“醒了?”赤司那沉穩的聲音略帶溫柔,說話的時候,他那只有些冰涼的手撫摸上沙亦那張發燙的臉。
“嗯,我這是怎麽了……?”沙亦的聲音顯得有氣無力的,與平常相比卻是微弱不響。
“半夜突然發燒了。讓你好好照顧好身子的,現在才剛剛回到赤司家就發燒,幸好發現得早。”說着,赤司象征性的捏起沙亦那張發燙的臉,卻沒有多用力,只是輕輕的做個樣子。
“哈……哈……反正不也發現了嗎?我困……”
“你先把藥吃了,睡一下把燒退了,我去上課了。”
“嗯……”
赤司嘴上說着是要去上課,但是,他還是先把先把沙亦額頭上覆蓋着的白色毛巾拿開,再把她從床上扶起來半靠在他身上,另一只手拿起放在一旁的要放到沙亦手上,在拿過溫水,等沙亦把藥放進嘴裏不緊不慢的把溫水移到她嘴邊,讓她慢慢把水喝下去把藥吞了。
“好苦……”
“你自己拿來受的,柑橘。”
看了眼赤司手上拿着的柑橘,沙亦張開嘴把柑橘一口吞下去,期間在咬過柑橘的時候,舌頭不經意間劃過赤司的手指,估計是在發燒迷迷糊糊的也沒注意到赤司的身子僵硬了下,只是細細品嘗嘴裏的柑橘,口腔充滿甜甜的柑橘味兒。
等到沙亦把柑橘吞下去後,赤司才把她慢慢放在床上躺平,伸手輕輕撫摸着沙亦的頭發,盡量把聲音放溫柔了,“乖乖聽話把藥和食物吃了,不許胡鬧。”
“嗯,慢走。”
赤司看了兩眼已經閉上眼睛打算再次入睡的人,沉默的走出房間順便把門也帶上了。
聽見關門的聲音,本來閉上的雙眼再次睜開,綠色的雙眼看着關上的房門,靜靜聽着漸漸遠離而變小的腳步聲,直至消失才再次閉上雙眼,真正的入睡。
當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有些昏暗,唯一的光源便是被夕陽映的橘黃的白色窗簾,估計已經是下午接近傍晚的黃昏時期。
居然睡了這麽久嗎?肚子空空的好餓……也對,整整一天都睡過去了什麽也沒吃過,那些女仆是不可能突然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進入她的房間叫醒她的,而阿征估計也沒有吩咐過讓她們在吃飯的時間送吃的來,不餓才怪。
想着,沙亦坐起來活動活動筋骨,晃晃腦子讓頭清醒一點,早上吃過藥睡過一覺燒差不多都退了,就是還有一點虛,身子有些虛弱感覺無力的樣子。掀開被單爬下床,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感覺身子軟綿綿的有氣無力的樣子,走起路來有點晃的感覺。
披上外套打開房門單手扶着牆壁往廚房走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吃的。
這時候,帝光估計也放學了,赤司估計還在網球部參加社團的活動還沒回來。
來到廚房,一個廚師正在準備着晚飯,看那少量的菜色,估計赤司伯父今晚不回來吃了。
“廚師,有沒有吃的?”
負責做飯菜的廚師回過頭看見有些虛弱的沙亦正扶着門框看着他這邊,露出一副平和的笑容,“小姐你打算吃什麽?我現在去給你做。”
“比較稀一點的吧,沒什麽胃口但很餓。”
“好的,小姐先去客廳等下,我做好給你端出去。”
“嗯。”
一路穿過安靜的廊道,來到大廳,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看着那華麗的天花板發起呆,片刻後感覺到有些無聊,打開電視看着那上面明顯也是很無聊的畫面,她沉默了。
好無聊,生病什麽的最讨厭了!
正悶得發慌和電視單方面瞪眼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步伐的響度一樣的腳步聲,不用看,只聽見腳步聲就能知道是誰在身後了,只因為這腳步聲很熟悉,一年三百六十多天一天二十四小時,一天內至少四分之一的時間聽見這種調調的腳步聲。
“回來了。”
“嗯,吃飯沒?”頭上傳來一股淡淡的暖流,和早上那帶着涼意的手的溫度有些許不同。
赤司揉了揉沙亦的發頂,把她的頭發揉亂後在對方反抗之前退了回來,坐在她旁邊,用自己的額頭貼在她的額頭上。
“都一天了,怎麽還沒有完全退燒?你在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乖乖吃藥?說。”
“我給睡過去了……”沙亦弱弱的回答道。在赤司說話的時候,傳來的熱氣讓她的臉變得有些微紅。
赤司把貼在她額頭上的頭移開,但距離還是有些近,那雙紅色的眼睛直直盯着沙亦看,聲音略帶危險意味,“燒壞腦子你就不用嫁了,吃了飯給我再去吃一顆藥才睡。”
“是……”話說燒壞腦子和嫁不嫁的出去有什麽關系有什麽關聯?無端端說這句話聽得她有些茫然不懂啊,這是什麽高深玄乎的話題?
晚飯期間,沙亦乖乖的把廚師準備好的皮蛋瘦肉粥一點一點的吃下去直至吃完後,還沒歇過氣,就看見面前正擺着一只白皙修長的手,上面靜靜躺着一顆白色的藥丸。
順着手的主人往上看,赤司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眼裏臉上變現的意思很明顯——把藥吃了。
發燒階段她也不敢說什麽“我不吃”之類的話,說了反而活受罪,頂多就是患病期間沒事,病後就有事了,而且反抗後最後的結果還是把藥吃下去了,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反抗,乖乖的把藥吃下去,病好後又是一條好漢子,生龍活虎活蹦亂跳的過日子不是。
眼睛一閉,水一灌,再來個一吞什麽的,藥下去了。
這次眼前那只白皙修長的手還在,但是上面躺着的不是白色藥丸子,而是一個柑橘。
沙亦也不多說什麽,直接拿過拿過柑橘放嘴裏,讓甜味兒充滿口腔,把藥味去掉。
果然還是好讨厭藥的味道,生病也好讨厭,身體好難受,有氣無力的好讨厭。
“快去睡覺。”
“剛吃飽,還沒消化完畢呢。”
“那就回去房間看一會兒書,客廳有點冷。”
“沒洗澡……”
“明天早上起來再洗。”
“可是……”
“別可是,快去。”赤司眯起雙眼,透露出點點的不爽。
“知道了啦……”沒人身自由什麽的,真心是沒有啊擦……
作者有話要說: 想寫文藝點有JQ點的于是都不知道在寫什麽……
☆、虹村修造
“小沙子?”
剛走下車,黃濑的聲音從校門方向傳來。沙亦看向他那邊,他的周圍還圍着幾個帝光的女學生,估計又是粉絲之類的人物。
“早。”揮了揮手,沙亦直接往他那邊走。
黃濑也沒有走動,而是一邊打發周圍的女學生,一邊等待沙亦走過來一起走回班級。
兩人并肩走在學院道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基本上是一問一答的模式,黃濑問沙亦答。本來沙亦還想問一下她不在期間籃球部有沒有什麽突發事件,但是想想後也沒有多問,因為籃球部不單單有個算得上是萬能的部長,還有個能力很強的白金監督白金耕造以及之前的教練在。
說起白金監督,還是托他的關系,沙亦才能夠當上教練的,雖說是教練,但是她很多時候還是會去找白金監督和前教練談心以及詢問一些不懂的事項之類的。說句真話,沙亦挺喜歡白金監督和前教練的,但白金監督的分量更重,只因為他是個很和藹慈祥的人,不但幫了她很多,還說服了董事長那邊,讓一個學生當教練。
帝光是名校,每一項都要求做到最好以第一冠軍為目标進行發展和教育的,所以不可能像其餘的學校那樣,那些普通學校讓個學生當教練還說很容易說服,但是就單單帝光的董事長,是個很看好利益名利的人,所以說,能夠說服到董事長的白金監督很厲害,沙亦很崇拜就是了。
“小沙子,病好了嗎?”
“嗯,已經沒事了。”
“對了,昨天虹村修造來找過你。”
“哈?”沙亦不解的看向黃濑。虹村修造?他?怎麽突然來找他?
“不知道,他說今天你放學後,能不能在體育館那邊等他下,他有些話想說的樣子。”摸了摸自己那一頭金黃色的頭發,黃濑突然露出一副糾結的模樣,“你不知道他來的時候那感覺,和小赤司比了一場還和青峰紫原他們打鬧了下,當時挺亂的,白金監督他們昨天也正好來了。說真的,明明能力和小赤司不相上下為什麽甘願讓出隊長的位置?我聽說還是小赤司初一的時候來‘踢館’把他弄下崗的?為什麽寧願輸也要保留實力啊?我看他實力……”
“黃濑。”
“啊?”
“閉嘴吧,到班了。等下準備下,前往籃球部訓練。”
“诶!小沙子,今天能不能請假休息下?就一天啊!昨晚小赤司訓練可以說不是很嚴但是白金監督一來就死翹翹了啊!”黃濑在沙亦周圍圍着她轉起圈圈,走來走去的進行無謂的騷擾,好讓沙亦松口讓他今天放行。
沙亦對着他,嘴角一勾,笑了:“很抱歉,不能呢。更何況,你說的什麽‘死翹翹了’什麽的,等你真的死了再在遺書裏面說吧,那時候我會放你行,但你這不還沒死嗎?所以快去吧。”
輕輕推開擋住道路的黃濑,沙亦揮了揮手便沒有再去理會獨自整理內傷的黃濑。
虹村到底找她有什麽事?沙亦到現在還是想不明白,從白金監督那裏打聽了下,白金監督也說不知道,他只是在那天看到了虹村而已。
到現在,她不只是搞不懂虹村找她有何事情,也搞不懂,他為什麽要放棄隊長這個位置甚至是離隊。私下她也去找過虹村問了到底為何,估計是雙方都算不上是熟悉的關系,虹村只是敷衍般的回答了而已。問白金監督,白金監督也只是說讓她自己去問,畢竟是人家自家人的私事,不好亂說。到什麽時候虹村願意說了,那麽她便能知道了什麽的。
說來,已經差不多半年沒有見過虹村了,在一開始的時候,虹村輸了是輸了,當根據之後,因為虹村還是留在籃球部訓練以及比賽,所以沙亦還是有了虹村的一些資料,例如籃球很好體能也很好之類的資料。那一看不要緊,但看了之後她深知,虹村當初輸給赤司那一場比賽,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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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個外星女警察的失誤,本來就壽命不長的他結束了在這個世界的生命。
作為補救,他被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延續他的生命。
但是由于那個女警察的另一個失誤,另一個宇宙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