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說完陸知予就又躺回了靠墊上,謝瑜只好紅着臉捧起了奶子。他雖然平時很想要的時候也會自己摸一摸,但是這時才如此鮮明地意識到它們是真的很好摸——圓潤、柔軟、光滑、還覆着一層色情的細汗。
他主動前傾把奶頭喂到陸知予嘴邊的樣子本來就已經很像在發騷求男人吃奶,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像是什麽賣春的特殊職業者,更何況他的奶子長得确實很像那麽回事。
這樣想着,謝瑜一邊覺得羞恥得不行,另一邊又其實暗戳戳地有點期待——陸知予剛剛才誇了漂亮,會不會也覺得它們好吃呢?
他苦惱了一下應該先遞哪邊,卻發現陸知予已經仰頭貼近了他捧奶子時擠出來的乳溝,正用有些癡迷的神情嗅聞着奶子的味道。
謝瑜臉紅得更厲害了——明明并沒有什麽香氣,都是剛剛和他在床上亂搞弄出來的汗味啊!
他匆匆挑了一邊奶子捧到陸知予嘴邊,奶頭一碰到上唇就被狠狠叼住。陸知予像餓虎撲食一樣一把摟住身前的細腰,仰頭大口地舔吮起乳肉來,好像不每次都吸進去大片白膩就會餓死似的。原本雪團一樣的雙乳很快就布滿口水和咬痕,乳尖也被刻意吮咬到紅腫。
陸知予吃奶的間隙,還有閑心低笑着調侃他兩句:“啊,漂亮奶子被我弄髒了,好可憐。”
他惋惜的語氣,配上眼前這色情的畫面,讓謝瑜感覺自己好像什麽淪落風塵被玩得很淫蕩的良家大少爺一樣,無意識地又主動把奶子往前送了一點。
陸知予因為謝瑜的主動而解放出來的雙手也沒有閑着,它們像要獎勵謝瑜一樣揉起了他敏感的陰蒂,但又像是不想讓他去得太快,調情般的節奏讓他總是被吊在半空。謝瑜甚至想不顧羞恥,自己伸手讓自己釋放,但奈何捧着奶子騰不出手來,像是沒有選擇的性服務者。他不敢松手自己摸,怕陸知予會吊着他一晚上——陸知予可是出了名的、談判時能咬掉對手一塊肉的狠人。
但謝瑜已經開始無意識地擡臀去蹭他的手指,偶爾沒控制好力道還會溢出甜膩的呻吟。
陸知予低低罵了一句操,只好伸出左手兩指塞進謝瑜嘴裏給他含着,讓他控制不住就咬自己。但小嘴又濕又熱,舌頭還老是亂動,情濃時甚至會難以自制地像口交一樣舔他的手指,激得陸知予忍不住用手指攪弄起那條小舌,興奮時還會試圖戳得再深一點。他控制着不想讓謝瑜難受,但喉管的收縮總是帶來下流的聯想,被熱情吸吮的感覺令人失控。
他也忍到了極限,重重搓了幾下陰蒂,連揉帶揪。頂峰來臨時,謝瑜連呻吟也被全部吻掉。
陸知予雙手扣住他兩邊的腰窩,開始用又硬又燙的肉棒狠狠蹭他的肉縫,肥厚的肉唇微微夾住了肉棒,被吓人的青筋摩擦了個透,剛剛被揪得微微腫大外翻的小豆也時不時被粗硬的屌毛刮到。謝瑜被吻得只能發出零碎的聲音,只有眼角的濕意顯示着他正經歷着怎樣的快感。逼水已經泛濫成災,幾乎像是在給陸知予洗屌,肉棒每次擦過都會被蹭得晶瑩一片。
沖撞大開大合,偶爾還差點戳到小洞,謝瑜被爽意沖昏了理智,甚至忍不住咬了咬陸知予的舌尖,在舌頭退出口腔的時候小聲問:“能不能進來一點點……不射進來,就不用清理。”
陸知予湊上去恨恨地回咬了他唇角一口:“你怎麽比我還相信我的自制力。在你面前我哪有自制力?”
他握住謝瑜的一只手腕,迫着他摸了摸自己的逼口,低聲道:“感受到了嗎?這麽會吸,誰進去能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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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瑜像被燙到似的,手一碰到那立刻就彈開了。确實是很騷。
陸知予只好一邊蹭着逼縫,感受着唇肉的舔吮和偶爾戳到逼口時被小嘴咬到的快感,一邊伸手又揉起了陰蒂,試圖滿足謝瑜的欲望。
他越蹭越快、越用力,謝瑜猜自己的腿根恐怕都被蹭破皮了,但陸知予在他身上失控這件事卻又讓他快樂,何況陸知予也弄得他很爽。
陸知予終于發出一聲性感的低嘆,謝瑜突然感受到穴口一陣灼熱黏膩,猝不及防的刺激讓他一下子也射出了一陣白濁。
他下一秒才反應過來,忍不住臉紅——陸知予這個混蛋,居然刻意射在了那裏。要插的時候不插,現在卻看上去像是被插過了一樣。
他還怔愣着,陸知予已經摟住他的肩,抱着他靠回了背後立着的枕頭上。陸知予半躺着,謝瑜還跨坐在他腿上,身子整個向前撲在他身上親密無間地貼着,接着擡手回抱住了他的脖子,頭埋在他頸窩。
陸知予眼眸深深地欣賞着眼前白皙的脊背,可以摸到骨節,順着脊椎一路摸下來的時候謝瑜還會敏感地顫抖,摸到豐腴的臀部時則會呼吸加重。
激烈的快感過去,兩人都有些倦意,沉重雜亂的呼吸聲交疊在一起,漸漸歸于平靜。但謝瑜覺得這樣什麽也不做,只是被陸知予抱着、貼着躺在一起,被他溫柔地撫摸脊背和屁股,就已經很舒服。他覺得自己簡直像家裏被摸下巴的貓,天然地迷戀這種親昵。
這就是他想要了很久的夜晚,即使只是在簡陋的帳篷裏,和陸知予貼着又擠又熱很久才睡着,但他還是睡得很香甜,一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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