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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瑜迫不及待地想要岔開話題,幹脆就和陸知予聊起了他出差的體驗。雖然感覺好像逃過一劫,但謝瑜其實也隐約覺得有些可惜——他确實很好奇陸知予學生時期是什麽樣的。
說來,自己會夢到那樣玩世不恭、追求者衆、讓人臉紅心跳的陸知予,大概也是因為自己在他面前的時候總會感受到又危險,又被深深吸引的緣故。陸知予本人少年時未必就是這幅模樣。
但謝瑜知道自己的想象很有可能和現實相去甚遠——銘安那個心思很重的集團掌權人是不可能讓共同創業的老友之子好過的,哪怕只是少年時期,也要擔心養虎為患。也不知道陸知予在銘安那種勾心鬥角的複雜環境裏到底是怎麽長成今天這幅樣子的。
這樣一想,謝瑜就免不了心下一軟,泛起一股酸酸澀澀的情緒。他甚至突然有點渴望和陸知予的肢體接觸,希望能借此舒緩一下自己有些過量的難過和憐惜。
但兩人還在吃飯呢,他要是主動湊上去做點什麽的話,也不知道又會被怎麽調侃。于是整頓飯的時間,謝瑜都只能默默按捺着心裏的沖動,和陸知予天南地北地閑聊。
吃完飯他主動提出去洗碗,剛穿好圍裙站在洗手臺前沒多久,就感受到身後灼熱的視線。謝瑜一回頭,是陸知予懶洋洋地靠在門邊站着盯着他看,他感覺自己身上都要被看出個洞來了。
謝瑜忍不住失笑:“至于嗎,才一天沒見呢。我還在洗碗,一會兒咱們再……“他越說越不好意思,忍不住掩飾性地咳了兩聲,聲音也低了下去,”……別老這樣盯着我,我還以為自己穿錯衣服了呢。”
陸知予十分坦然地笑着回道:“我倒覺得真是有點穿錯了……除了圍裙什麽也不穿比較好看。”說完還是那樣大剌剌地盯着他看。
謝瑜無奈低聲罵了句流氓,只好有點害羞地轉移話題:“你每天都在想些什麽啊……拿鐵和小玉還在外面看着呢。”
怎麽會想到拿鐵和小玉身上去,陸知予忍不住被可愛得笑出了聲。他邊笑邊上前把人抵在洗手臺前,摟在懷裏讓謝瑜回過頭和自己接了個粘稠得可以拉絲的吻。
分開的時候謝瑜目光裏都帶了水汽,紅着臉不好意思說話,低着頭去處理手裏餐具的樣子看得陸知予心癢。這廚房是呆不下去了,他幹脆先去洗了澡,決定躺在床上等着謝瑜過來。
謝瑜洗完碗一進卧室,就看到這人除了腦袋整個人都裹在被子裏對着平板看得專注。謝瑜看着他整個人裹成一團的樣子,還覺得有點想笑,等陸知予反應過來他來了,掀開被子的時候他就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這人除了一條簡單的黑色平角內褲什麽也沒穿,只是這樣随意地大剌剌躺在床上,俊美逼人的臉、袒露的健壯身體和恣意散發的荷爾蒙就足以讓謝瑜不由得屏住呼吸,雙腿發軟。
他本來應該指責兩句陸知予光天化日色情狂一樣的行為,但什麽都忘記了。謝瑜一下子都不知道眼睛該往哪擺,但總是控制不住地往那全身上下唯一一處布料瞟,每次意識到又害羞不已,趕快收回視線。
他是見過好幾次那裏長什麽樣的,昨晚那根東西還用着他的內褲、對着他釋放出來,但這樣明明被遮掩着卻已經勃起、形狀盡露的模樣卻讓謝瑜還是忍不住總是浮想聯翩。真的好大,好粗,長得很猙獰的樣子,恐怖的一根能捅到所有騷點,把他幹到神智不清,只會舒服得流淚。
怎麽能只是看着還沒脫光的那個人就已經有點走不動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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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瑜覺得自己迫切需要清醒一下,不想讓陸知予覺得自己太騷,于是匆匆溜進了浴室。沒想到才脫完衣服打開花灑,浴室門就被猛地打開,謝瑜背對着門突然一下子被人從身後抱住,很燙,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謝瑜一開始被吓了一跳,從小到大因為獨特的生理結構他在洗澡一事上都十分小心,從來不去公共澡堂,這種背對着門被人突然闖入的畫面幾乎算得上是他一直以來的噩夢了。直到聞到陸知予身上讓他腿軟的氣息,他渾身繃緊的肌肉才放松下來,只是心跳卻還劇烈地跳個不停。
謝瑜緩了幾秒才問:“你不是剛剛洗過了嗎?怎麽突然進來。”
“突然想再洗一遍,不行嗎?”陸知予還是那副讓人毫無辦法的坦然模樣。這種渾話也全是因為他太迷人才變得自然,要不謝瑜早就想打他了。
說完陸知予就從後面叼住了他的唇瓣,有力的肉舌直接撬開了并未對他設防的唇齒,在口腔裏四處攻城略地,不斷搔磨到口腔裏的每一處,再纏着小舌不放,弄得謝瑜不受控制地流口水,又被陸知予像品嘗瓊漿玉液一樣地細細舔掉。
陸知予還四處撫弄着他的身體,一會兒揉捏着圓潤奶球,一會兒玩玩肉臀,一會兒又色情地揉弄着細腰,弄得謝瑜很快就在水汽蒸騰、溫度過高的浴室裏目光渙散,好像立刻就要在陸知予堅實的懷抱裏窒息。
水流不斷打在兩人的身體上,好像把相連的皮肉黏在了一起,每次被水淋過,相觸的地方都會帶來更加敏感的觸感。
謝瑜隐秘的肉縫也在不斷被那自己剛剛還在偷偷幻想的大雞巴反複叩着。那巨物已經昂揚得厲害,陸知予也有意邊濕吻邊挺胯磨他逼縫,像是随時想闖進這道水流不止的銷魂洞窟,卻怎麽舒服也只是隔靴搔癢,只會帶來更多的空虛和渴望。
逼口已經被蹭到饑渴地收縮着,大概只要伸過來支手指都會被直接吸進去。謝瑜有些難受地想讓大雞巴戳到自己發癢的部位,而不是停在這麽個不尴不尬的位置,但貼得太緊了,只要自己一動就會被陸知予發現自己在搖屁股,謝瑜都已經可以想象出他打着自己臀瓣罵自己怎麽又發騷的樣子了。
他努力強忍着,卻控制不住小穴發騷一樣地每次被大肉棒刮過都狠狠吮吸,把主人的滿腔春情對着陸知予展露得一幹二淨。那肉棱又一次刮過陰蒂的時候,謝瑜都已經忍不住叫出來——也許是因為聲音反正都會被淹沒在水聲裏,他好像格外敏感也格外放得開似的,讓陸知予目光發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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