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殺機四起
第三十九章殺機四起
趕走七十一後我在床上打着坐,把事情前前後後理了一遍,事情是從查軍饷時開始脫離我的預期的。那是秦王白八年四月,秦國邊境受外族進犯,李武出戰,我明查軍饷軍糧,惹得權貴憎之。随後七月,我中毒,卧病不起一月有餘。九月,蘇域婚訊至,我強行出宮尋之,謠傳。結果宮中生變,慕容白寒疾惡化。我渡之半生功力,食蠱救之。十月,群臣上奏,王無子嗣,興後宮,白許。我與她冷戰至今。——嗯,時間順序上是對的,也頗為合情,好像并沒有什麽關聯啊。而到了今年的話...從除夕夜到而今的七月,風平浪靜,整個秦國似乎并沒有什麽奇怪之處啊。
不對!這麽合情合理反倒讓我心生怪異。
到底,是哪裏不對呢?
深夜郊外樹林
“沙—沙—沙...”有人從遠方走來。
“來了?”聽到聲音,男子回過頭對來人笑道。
來人是一位看模樣約三十左右的女子,面容精致,氣質卓然。她穿着一身素白色長衫,在朦胧的月光裏踏步而來,恍若仙子。
“如風。”她停住身,開口喚道他。
那一刻,時光好似倒流,被歲月的灰燼所掩蓋住的記憶在這一刻終于重見天明。他們又回到了近三十年前的初見時分。他在她危難時刻撥刀相助,輕聲問道:
“姑娘,可曾安穩?”
他一身淺藍色袍子,面若玉冠,俊朗的眉眼落入她的心中,她低眉淺笑:
“尚可。”
後來時光變遷,年華逝去,她假死他鄉成大秦王後,他心死浪蕩成鬼谷子。他們之間,再也不是當年那對能把酒言歡,笑對紅塵的璧人。
簡家有女,一為簡安,一為簡靜。可笑造化弄人。
“好久不見。”柳如風輕笑道,已年過五十的他眼角已生皺紋,華發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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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不是二十三歲時意氣風發的柳如風了,時光荏苒。
“好久不見。”她亦笑着回道。
一樣的月色一樣的人,卻再也不能回去了,這便就是時光。
“簡...安。”半晌,他啞着嗓音道。
她苦笑了一聲,目光游離:
“簡安......”
誰才是簡安?他喚的是林中撥刀相助救下的簡安,還是曾與他有過婚配的那個簡安?前者,早已死在二十七年前的那個晨曦,葬在他們初遇時的林中。後者,早在二十七年前嫁給秦王寂,成了大秦的王後。
誰才是他的簡安?
“......”
如果當年那個女孩沒有調皮地錯将自己姐姐的名字告訴他,那麽後來的結局會不會就此改寫?可他同時也在慶幸着,因着那個玩笑他才他遇見了她。
簡安是簡靜,簡靜是簡安。一個活潑開朗,一個冷靜沉穩。
他叩響簡府的門,作揖道:
“在下鬼谷弟子柳如風,冒昧前來向簡家大小姐簡安提親。”
她從房中出來,清冷卓然,明眸皓齒。
“小女子簡安,見過柳公子。”
她擡眼,目光闖進他的眸中,只此一眼,她耗盡一生,他半生未忘。後來年華逝去,她終成他人婦,而他浪跡一生未果,仍在午夜夢回。
而初見的那人卻躲在門後,掩面垂淚。
從此,三人的命運便緊緊地纏在一起,互相折磨,互相虧欠。
“在我眼裏,你從來都是簡安。”也許他們的遇見是個不經意的玩笑,可他愛的,從始至終都是自簡府一別後住進了他心的人。
“是嗎?”簡安喃喃道,失神了片刻後淡淡道,“找我來有事嗎?”
柳如風擡頭看了眼天,月如勾,人依舊。半晌,他低下頭,然後朝簡安伸出右手,笑容溫暖明朗:
“可曾記得三十年之約?”
簡安怔了怔,回憶的潮水向來襲來。那日他們訣別,她道“柳如風,我從來沒愛過你,從頭到尾,都沒有。”
他臉色慘白,不可置信道:“不...不可能!”
“沒什麽不可能的!”她冷漠的轉過身,仰起頭不讓淚水落下,“當日你救下的是簡靜,不是我,你愛的人也是她。而我,從來都沒愛過你。”
“怎麽可能!”他痛苦道,“為什麽要這麽說!”
“不是我...”她輕聲道,“我性子薄涼,喜靜。怎麽可能會跑出簡府...後被你所救?”
她閉上眼,浮現的卻是昨日妹妹跪下身哀求她的模樣:“姐姐!我不要嫁給秦王!我喜歡的是如風啊!求你了...明明,他救下的就是我啊......姐!”
“簡安。”半晌,他嘶啞的聲音才從她身後傳來,他上前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聲道,“我想你大抵是有苦衷的...”
頓了頓,繼續道,“我等你簡安。等你做完你要做的事,我便來找你...”
終于還是沒忍住的淚水滴落在他手背上,在月色下折着好看的光暈,她死死地咬住唇,她怕她一開口就會想讓他留下...那就真的萬劫不複了。她的使命還未完成,她不能負了年老的父親的囑托,她不是妹妹簡靜,可以任性地去選擇自己想要的。
如風...如風......對不起。
“我等你三十年。”他道,“三十年。”
用三十年去贖罪,用三十年去遺忘,用三十年去等待,直到那一天,她來到他身邊。
秦王宮長生殿
“噢...你說什麽?”我看着去而複返的七十一,問道。
“我說,嫂子在殿門外。”他翻了個白眼對我說道。
我愣了一下:
“你專門跑回來就是為了給我說這個?”
“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像個賢妻良母一樣屁颠屁颠地跑去嫂子那慰問嗎?”他奇怪道,“我可是專程折回來告訴你的。”
嗯對,我都睡下了又被你給叫醒了。可真是“專程”。
我再度躺下身,蓋好被子,安穩道:
“行了,我知道了。跪安吧。”
“......”他湊到我身前來,一雙漆黑的眸子賊溜溜地一轉,“師兄你是抽風了嗎?這麽淡定。”
你才抽風!
我冷哼了一聲,閉着眼不去看他:
“你不懂兩女人的夫妻生活,一邊涼快去。”
“可師兄,你又不是所有時候都是女人。”
我:“......”
我什麽時候不是女人了?
“算了算了,當我多事了。”他一邊小聲嘀咕道一邊往外走去,“夫妻吵架什麽的,太頭疼了。”
等七十一走後,我閉着的眼瞬間睜開,一馬從床上躍起,伸手拿了件外衣往身上一套就往外沖,心裏怒吼道大晚上的不睡覺那女人是抽的什麽風!
做什苦情戲!
結果門一開,只見七十一臉笑地跟朵花似的,褶都出來了,見我衣衫不整,斜靠着門悠悠然道:
“這是去哪啊師兄?”
我:“......”
關你屁事!不滾去辦事在這湊什麽熱鬧?
“散步!”我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
“哦,散步——”他了然的點點頭,手朝旁邊一指,“嫂子在殿門左轉,七十丈處。”
“我沒說要去找她。”我冷哼道。
“對對對...”他做了個投降的姿勢給我,邊說着邊往屋檐上躍起,“我不懂女人嘛!”
我:“......”
“哈哈哈哈哈......”他狂笑着跑遠了。
我捏着門把半天,黑着張臉忍了許久,一把摔了門進了屋:
我說不去就不去!
夜深了,值班的宮人都打起了盹,出了殿門繞過巡邏的守衛,在小徑上走了許久都沒發現那個女人的身影,心裏不禁有些惱怒七十一那渾小子,年紀不小竟敢又哄騙起了師兄,看我怎麽回去了修理他!
折了身子往回走,忽然發現不遠處黑暗裏有個身影動了動,我心裏一驚,本欲擡手攻上前去,心思一轉,試探性喚道:
“慕容白?”
“......”半晌,回答我的是一輕哼聲。
噢!肯定是她了。
我黑着一張臉朝她走去,近了才發現她竟坐在石階上,因着挨着牆角與樹,所以方才路過時我并未發現她。
“做什麽?”她站在她身前,居高臨下道。聲音不鹹不淡的,雖不冷漠但也不是以往同她講話般那麽溫和。
“......”
還是不說話。
我嘆口氣,有些頭疼道:
“地上涼,起來罷。”
雖說她寒疾是好了,但怎麽地也得注意些吧!
“要你管。”她冷漠道,細聽還有一絲別扭的可愛在其中。
我在她身旁坐下,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這麽別扭我還不想理呢!
半天見我不說話,她忽然開口道:
“你出來做甚?”
“散步啊。”我阖着眼答道。
“......”
“你在這幹什麽?”我斜眯着眼看了下她,随口問道。擡頭朝着她的目光看去,怔了怔。正對着的牆後面,好像是我住的地?
她來看我?用這麽別扭的方式?想到這兒我好笑地勾起了嘴角,這女人怎麽這麽可愛啊...
“邊境大捷,胡族與突闕向我朝遞來了降書。”她風馬牛不相及道。
“唉?”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她會說這個給我聽。遞來了降書?秦大勝!這打了一年半的戰終于要完了。
說起來,好久不見李武那老匹夫了。也不知道這場戰打下來他有沒有缺胳膊斷腿的...如果是毀了容那就再好不過了。
身旁的人卻是忽地站起了身來,往回去走去。我愣了下,喚道她:
“怎麽走了?”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當我是死的啊!我心裏有些氣,“你專程來就是為說這個給我聽?”
她回過頭,黑暗中我還看見了她淡然自若的臉:
“有何不妥?”
我僵在原地半天,我還以為她來找我是來說說軟話給我聽的,結果...忽地又瞧見了她明亮的雙眸,一個念頭刀光火石般闖入我腦中,我勾着嘴角對她笑道:
“是個好消息,我很高興。”
她聲音帶着絲愉悅:
“嗯。”
又盯盯地瞧了我幾眼,這才轉過身繼續往外走去。
等她走遠了我才笑出聲來,這個女人是有多別扭啊,冷冰冰硬邦邦的,真不讨人喜歡。雖是這般想,但我心裏卻是止不住的甜蜜。方才那一瞬間我忽然就懂了她今日為何這般了。邊境大捷,收到降書,應該是今晚才得到的消息,秦國大勝,沒有誰能比她這個一國之君更開心的了...她卻大半夜的跑來這兒,為的就是想告訴我,想同我一起分享的吧?又怕打擾了我的睡眠才坐在石階上等了那麽久......
真是個別扭的女人。
“大清早的你發什麽神經?”小桃子斜着眼睛問道從昨天晚上一直傻樂到現下的我。被她這麽一問我頓時就感覺心蔫了一下,反問道她:
“人逢喜事精神爽也有錯了嗎?”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然後一把把我撇開,進了屋,不屑道:
“哪天你能不娘兮兮了再爽吧。”
我:“......”
這對我是什麽态度啊!
我輕咳了一聲,正經道:
“大清早的你來找我有事嗎?”
這麽待見不了我的小桃子能大清早地趕來見我,難道是出了什麽事?又或者...她終于發現了我的美貌轉而想對我下手?想到這兒我就是一陣惡寒。
“你聽說了麽?”小桃子嚴肅道,“邊境大勝。”
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我當然不能告訴她我昨天晚上散步散到慕容白那,然後與她聊了聊天吧?萬一被七十一給知道了又少不了涮我一頓。
“啊,是嗎?那很棒啊!”我興高采烈道,心裏狠狠地啐了自己一口,作什麽矯情!
小桃子刀刮了我一眼,恨鐵不成鋼道:
“棒個屁!你大難臨頭了!”
我怔了怔,這回是真聽不懂了。
“邊境勝了,王上定會加封一批功臣,而前幾月招進宮裏的那些人七個裏有四個是他們的兒子!哪一個不比你背景硬!你還棒!棒個屁!是不是等王上把你廢了你就高興了?!”
我心一下就沉了下去。我原以為慕容白只是納個後宮,原來還有打算廢了我的想法嗎?那昨個夜裏的,又是幾個意思。
我尋了張椅子坐了下來,拿起茶杯飲了口茶,淡淡道:
“廢就廢了吧,随她高興。”
若真是那樣,我又何必待在這秦王宮裏給自己找不痛快?怎麽,招了我與她大婚,變完法就想把我給踹了嗎?當真是位好君王,打得一手好算盤。
慕容白,我是喜歡你不錯。也确實愛你愛到不要自尊了,但我還要臉。你招了後宮羞辱我不夠,還想把我給廢了?
我捏着茶杯的手一緊,昨天晚上慕容白帶給我的欣喜一掃而光,剩下的全是憤怒與無奈。
“高興?”小桃子聲音提高了八度,“你是不是傻?王上若把你給廢了,你認為你還能活着走出這秦國嗎?”
當然不能。若我被廢,那些巴不得我死的權貴們早就設好了局想弄死我了。但我怎麽可能随他們高興,在這世上,能傷我的,從來只有慕容白一人。
其餘的,算什麽東西!
“你聽我說,你也別同王上置氣了,你搬出長生主殿都快半年,你是王君,不住主殿偏住到這偏殿裏來,難不成你想讓別人當這王君嗎?”
“小桃子。”我神色淡定的喚道她,聲音有些飄浮,“從來不是我願不願意當這王君,而是她肯不肯讓我當。”
就像她肯不肯讓我走進她的心一樣。
“你......”小桃子沉默了半天,忽地嘆口氣,“好自為之吧。這王宮,怕也只有你一人是真心愛王上了......”
可她偏不要我愛。
小桃子走後我坐了一上午,認認真真的想清楚了後準備去見見慕容白,想同她說道說道。以前看話折子,上面經常有兩個相愛的人因為誤會有錯過的事情。先不論我與慕容白是單戀還是相愛,總之我并不想誤會她什麽。打算去問問她,若她說清楚了,那想必就是極好的了,經後宮一事,現下我只要一遇到這一類的事心思就敏感地要死,想東想西,不得要領。可她偏又不說,罷了,我去尋她便是。
正欲出門時,恰巧窗邊停下一只信鴿,我心一動,走上前去,取下信件,打開來看是李毅從邊疆寄來的。上面只有近三十個人的名字,其餘的什麽都沒寫。
我拿着信去了書房,在櫃子裏找了很久才找到了我想要的,兩相對比,差別不大。放下信,吹了個火折子就将信燒了,在那跳動的火苗裏我眼神一凝,喚來莫善。
我将慕容白曾給我的令牌拿出來,道:
“我有一任務交于你,保密否?”
莫善接過令牌,确認無誤後道:
“諾。”
“包括你的主上。”我道。
莫善詫異地擡起頭,沉默了一下方才又點點頭。
我遞給了她一份名單,并道:
“上面的人,直系全部抹掉,最好就此——一蹶不起。這件事,不能露出去一點半分!”
莫善接過,打開一看,面色一沉,半晌:
“諾。”
莫善辦事很妥當,才一月不到名單上近一半人就被抹去了,而朝中并無對我不利的傳言,我也放心了些。因着這件事,我本欲與慕容白好好談談的想法也就耽擱了下來,所以仍與她在冷戰着,我們兩個都太好強,誰也不肯先低頭。
她性子又倔又冷,每每瞧見我了也當作看不見。近些日子每每我晚飯後散步時總能遇上慕容白,她依舊是端着張臉,面無表情,見到我也不說話,就沉默地走在我身旁或身後,不近不遠,當我要回側殿時她又梗着脖子面色冷淡地走了。氣得我發狂,時日久了,我也忘了我要與她說什麽了。
我實在是弄不懂她是在想什麽,我已然怕了她這忽冷忽暖的态度,一時給我希望又給我絕望。如果結果都是得不到,那我情願一直沒得到,也好過得到了再失去。她不是存了要廢我的心思麽?而今這般是要道別嗎?
管他呢!我也搞不清了,就将就着要走的心思,臨走前想幫她把這朝中的阻礙都清幹淨。莫善幫了我很大的忙,有的事我不方便出手,我本以為派“血滴子”出面應是不會将禍事惹到我這裏來,結果事情在十月裏發生了變動。
十月,李武率軍歸朝,慕容白封其大将軍之職。對此李武表示無所謂,我到他府上去看他時,他摟着兩姑娘對我笑道:
“誰要那什麽大将軍,還不如送我幾個美人的好。”
我:“......”
若是別人說了這話我定會認為是有謀反之心,但這話從李武口中出來就是另一回事了,對于他好色這件事我比他還了解。
“一把年紀了能不能要點臉?”我鄙視道,又尋了張椅子坐了下來,打算同他叨唠些時辰。李武回朝了,我在這秦國終于有了說話的人,再也不用一天到晚地呆在宮中了。
“老當益壯,你知曉個屁。”他斜了我一眼,冷笑道。
我掃了他一眼,摸着下巴頗有興趣道:
“哎,你上個戰場怎麽沒缺胳膊少腿的啊?”
他一把将茶杯向我摔來,我側身躲過,他怒道:
“老子命大你有意見!”
我笑:
“沒沒......”
李武松了懷裏的女人,讓其退下後正色道:
“朝中的事我聽說了些,你同王上......”
我擺手大度道:
“那老娘們......”
李武:“......”
我聳了聳肩,并不想與他讨論這個話題。
李武嘆口氣,無奈道:
“你啊......悠着點,這幾日朝中對你意見頗大,若不是王上壓着......”
“得得得!”我擺手起身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走了走了。”
“诶诶诶诶......”李武在後面喚道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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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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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