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和你很般配

◎什麽是長遠打算?成親算嗎?◎

見人都走了,淩一線這才如釋重負一般松了口氣,他有些惱羞,剛剛他竟被淩無意的煞氣給鎮住了。

“無情,雲小姐也在嗎?”淩一線随口一問。

淩無情神色淡淡,“不知道。我沒進去。”

淩一線:……

要是淩無意過去之後,沒找到雲輕輕,豈不是回頭要砍他一劍?!

“你也忒無情,那好歹也是你弟媳,怎麽不進去看一看?”淩一線忍不住道。

掌門師兄有兩個得意弟子。一個冷若冰霜淩無情,一個恣意妄為淩無意。

合在一起就是無情無義兩怪胎。

淩無情目中波光微動,“弟媳?他要成親了?要給份子錢嗎?我沒有。”

淩一線:……

這時,淩一線又想到了什麽,頓時出了一身冷汗:不好,他得趕緊去看住淩無意,明簡行小命還得留着問罪,他還不能死!

淩一線趕緊将查抄靖安侯府的事情分派給下屬,匆匆趕往三川巷。

……

三川巷某宅子。

薛進帶人踹開宅門,與宅子裏面的仆從侍衛打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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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無意直接飛掠入宅中,他在樹梢輕點定足,一眼就瞧見在數名高手圍困下,向後院撤走的明簡行。

淩無意眸光冷光四溢,揚手就抽出了銀龍鞭,他腳尖輕點,樹梢葉片微顫,兔起鹘落間淩無意已經立在明簡行一衆人前。

“他交給我了,你去找人。”淩無意目光鎖住明簡行,對着身旁的薛進道。

薛進即刻道了一聲,“是,淩副使。”他一面派人對戰院中其他侍從,一面率數十人往後院匆匆奔去。

見到淩無意,明簡行一時錯愕。

根據主上的消息,淩無意此時不是應該在泰州嗎?為什麽會出現在京中?

待他再看清淩無意手中那支銀色長鞭,頓時覺得遍體生寒,心中漫出無盡恐懼。

明簡行心中忽然想到一個可能,即便這個猜想是荒謬……

“淩無意,你……你就是那個阿銀!”

明簡行聲音顫抖不止,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淩無意嗤笑一聲,銀色面具下,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啊,終于被你發現了。”

随後,淩無意手腕輕揚,鞭身動如閃電,鞭尾便卷起擋在明簡行跟前男子的脖子,他又手腕一收,頃刻間男子的頭顱便飛上了天,鮮血四射,腦袋像是圓球一般滾落在地,男子的身軀也轟然倒下。

一時間,無論是明簡行那方,還是一衆錦衣衛,都被這血淋淋的場景吓得失了神。

下一刻,銀鞭再次閃電出擊,淩無意目的明确,鞭尾直赴明簡行。

生死關頭,震驚的明簡行終于回過神來,他立即提氣向後一躍,又大聲喝道,“護我!”

身邊侍從被淩無意的手段驚得頭皮發麻。奈何他們是被派到明簡行身邊保護他的,決不能讓他就此喪命,只能硬着頭皮上前出手。

兩名男子上前護住明簡行,他們一人持刀,一人持槍,武器同時卷向銀鞭。

然而普通刀劍在銀鞭面前,就如豆腐一般,淩無意手腕一旋,便将刀槍卷成幾截,銀鞭左右如銀色波濤般晃動起伏,兩名男子一人被當腰切成兩段,一人被割斷右手。

不過頃刻之間,地上便漫上了一層血河。

明簡行被吓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他竭力斂神,沖着淩無意道,“你不能殺我!我是靖安侯世子,就算你是錦衣衛副使,也不能随意殺我!”

淩無意收回銀鞭,猩紅的血在腳邊低落,他眸光森冷,浮現出一點譏诮,“靖安侯世子?你與江湖敗類勾結,私采鐵礦,打造兵器,刺殺陛下,樁樁件件都是死罪,難道不殺?”

明簡行臉上僵硬,“口說無憑,你們錦衣衛辦案,不是最講究證據嗎!還未審問,便痛下殺手,淩無意,你這是公報私仇!”

他話音未落,便被淩無意一鞭子抽到了胸前。

“啊!”

明簡行慘叫一聲!

從右肩到左腹,他身上幾層衣衫被隔開層層劃開,衣衫下夏,一刀血肉模糊的口子深入見骨,鮮血湧出,将明簡行衣衫染透。

眼看淩無意還要動手,明簡行身邊的侍從不得不拼死上前。

淩無意目光淡漠,并不将這些人放在眼裏,他幾鞭之下,這些人都化成了碎塊跌落一地。

幾個回合下來,那些普通侍從已經被吓得面無人色,再無抵抗之心。

淩無意目光再次投向明簡行,明簡行一陣瑟縮,他不由自主的開口,“我沒動她,她毫發無損,就在後院!”

此時此刻,明簡行後怕萬分,幸好他聽進了夫人的勸告,沒有動雲輕輕。

明簡行這次終于說對了話,淩無意周身煞氣微微收斂,可手中的銀鞭卻再次揚起,

明簡行失血過多,已經站不穩身子,他向後跌倒坐在地上,渾身戰栗:

“不,你不能殺我,難道你們就不想知道,我的背後之人是誰?”

“殺了你,我照樣能知道。”

淩無意一身黑袍,站在血泊屍塊之中,聲音清冷殘忍,宛如厲鬼。

周遭衆人,無論是束手就擒的仆從,還是前來拿人的錦衣衛,一個個呆若木雞看着這恐怖的一幕。

“無意,住手!”

淩一線終于趕到,他見到院中地獄一般的場景,大喝出聲,這一聲“住手”聽在明簡行耳中,猶如天籁。

曾經人們說錦衣衛淩一線鐵面無情,可和閻羅淩無意相比,他可以說相當仁慈了。

明簡行顧不得臉面,向淩一線大聲求救,“淩大人救我!我,我什麽都說,我把我知道都說出來!”

淩一線:……

無意的銀鞭,竟比暗牢的酷刑還管用嗎?

淩無意冷眼瞥向淩一線,“我沒要殺他,只是吓吓而已。”否則剛剛那一鞭,便能将明簡行劈成兩半。

說罷,他提着血淋淋的鞭子,踩着滿地的血流,朝着院內走去。

看着滿地狼藉,淩一線頭疼。

幸好這小院偏僻,周圍無人。否則被百姓瞧見,還真不好收場了。

……

淩一線剛走到後院,薛進已經迎面快步過來,他抱拳一禮,“淩副使,找到雲小姐了,她無事,不過被下了蒙汗藥,聽伺候她的婢女說,明簡行打算将她帶走。”

随後他又低聲道,“卑職審問過那兩個婢女了,雲小姐這幾日除了被軟禁在屋內,一切安好。”

淩一線微微颔首,将手中鞭子扔給薛進,“幫我洗洗。”

随後便由薛進領着,到了雲輕輕所住廂房內。

她被下了藥,此時靜靜躺在床榻之上,神色恬靜,像是睡着了一樣。

淩無意靜靜看着她,只覺得這一刻周身舒坦。

從昨夜看到那封密信起,他便渾身生出一種緊迫感,仿佛有無數利刃懸在頭頂,讓他周身不安,毫毛倒豎。

就像是被勢均力敵的高手追殺,一不留神間便會小命不保。

這種感覺,他已經好多年沒體會過了。昔年他初出茅廬的時候,武功不濟才會落到這般絕境。

直到現在,看到雲輕輕安然無恙,他才像是逃出生天,松了口氣。

這種感覺,真是不好。

淩無意長臂一伸,将人摟入懷中,身形一閃,已經離去。

……

淩無意将雲輕輕直接帶回了錦衣衛官署,抱到了自己院內。

他見雲輕輕遲遲不醒,想去找個大夫看看。

淩無意一出門,便瞧見淩無情站在院內。

他想到淩無情會點醫術,便道,“師姐你在正好,過來看看輕輕怎麽回事。”

淩無情冷冷淡淡嗯了一聲,她本就是對弟媳好奇,想來看看,正好借坡下驢。

淩無情進了屋內,往床上一瞧,見到床上美人,神色微怔。

沒想到是這樣的弱質纖纖的病嬌美人,實在出乎意料。

恍惚間,淩無情想起了那個女子,師父曾經在京中為官十年,她也跟着在京中住過幾年。

她依稀記得,那個女子靓麗鮮活,和這位雲小姐大大不同。

若是真計較起來,比起師父和那女子,雲小姐和無意更不相配呢。

“師姐,她怎麽樣?”淩無意急忙問。

“好看,和你很般配。”淩無情淡淡道。

“我就知道。”淩無意立即得意起來,随即又懊惱道,“我不是問你這個,她服了迷藥,沒事吧?”

淩無情這才記起正事,伸手為少女診脈,片刻後搖頭,“無礙,不過她體質弱,大概要明日才能醒。”

“哦。”淩無意有些失望,他現在迫不及待地想和輕輕說說話。

“……剛才師叔回來了一趟,他讓我轉告你,趁夜将雲小姐悄悄送回去,別壞了她名聲。”

淩無意更是不滿,哼了一聲。

淩無情臉上難得浮現一絲笑意,“無意,師父當年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一些吧?”

淩無意神色霎時淩厲起來,“師姐該不是也要教訓我吧?”

“……不,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想她在一起,就應該做長遠打算,別落得和師父一樣求而不得。”淩無情正色道。

淩無意眨眨眼,心想什麽長遠打算?成親算嗎?

他要怎麽樣做,才能和輕輕成親呢?

……

天色漸漸暗下來,淩無意想起師叔的提醒,要将雲輕輕偷偷送回雲府,免得外面那些人七嘴八舌又說輕輕的壞話。

可他瞧見少女安靜乖巧的躺在他床上,五官精美秀巧,膚色瑩白如雪,淩無意頓時就有些心猿意馬了。

輕輕是他救出來的,難道不該歸他嗎?那個雲大人雲夫人對她又不好,他憑什麽把她送回去?

如果輕輕留在他身邊,他一定會照顧好她的!

淩無意盯着雲輕輕,越來越舍不得送她回去了。

他目光最終落在了她的唇上。少女睡得香甜,紅唇微微嘟起,就像是一顆圓潤的粉瑪瑙。

淩無意伸出食指,指腹在少女櫻唇上壓了一下。

溫涼濕軟。

霎時間,淩無意只覺得自己心狂跳不止,像是要從胸口破出一般。

他驚駭的收回手指,捂住自己胸口,神色迷惑:他這是怎麽了?

這次他去泰州和劉遇等人交手,雖然受了傷,可并沒有中毒啊。

難道是因為剛才打鬥,內傷複發?

可又不像。

淩無意有些迷茫,他甩甩頭,并不去想這些。只是盯着少女,眼眸彎彎,目光狡黠:他現在偷偷親輕輕一下,輕輕也不知道,也不會生氣吧?

淩無意嘴角揚起,俯身就親上了雲輕輕的唇。

睡着的少女格外乖巧順從,既不會躲避,也不會哭着抗拒。

淩無意滿心歡喜,又親又啃,好一會兒才放開她。

看着被她親得水潤光澤的唇,淩無意無聲的笑了,輕輕睡着的時候真乖,真好。

他的目光微微偏移,從她的唇到她的小巧潔白的下颚,再順着玉頸向下……

少女精致的鎖骨被雪白的衣襟擋了一半,淩無意只覺得堵心得很,恨不得将那件衣衫碎屍萬段。

可他不敢。

他要是真的這麽做了,輕輕醒後一定哭哭啼啼個不停。

他盯着少女的衣襟,恨恨地磨牙,仿佛同“它”有不共戴天之仇。

罷了,反正也不能做什麽,還是送輕輕回去吧。

夜色漸深,淩無意用披風将她一裹,抱着送到雲府去了。

不染軒內,那個叫做采荷的婢女守在屋內,眼睛已經哭成了兩個核桃。

淩無意抱着雲輕輕悄然落下,她瞪大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

淩無意将雲輕輕放在床上,對采荷道了一句“照顧好她。”便身形一閃從窗戶跳出。

采荷見雲輕輕失而複返,低聲痛哭,謝天謝地,小姐可算回來了。

采荷小心翼翼的檢查着雲輕輕的身體,發現她并未受到傷害,一顆心才落了地。

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是誰帶走了小姐,小姐失蹤了四日去了哪裏?

是少年阿銀帶走了小姐嗎?

采荷心中有一萬個疑問。

……

雲府後院書房。

這一夜注定有無數人夜不能眠。

今日下午,錦衣衛忽然對靖安侯府發難,率兵查抄了靖安侯府,靖安侯府中數百人,除了粗使雜役,不足七歲幼兒外,上至靖安侯、靖安侯夫人,下至婢女婆子,全部被押入錦衣衛北錦衣衛大牢。

而同靖安侯府往來密切的二皇子被禁足府中,二皇子府也被上百錦衣衛嚴加看守。

雲若宣還聽到消息,說二皇子生母淑妃也被禁足在華芳宮。

據說,靖安侯府涉嫌勾結江湖匪類,私采鐵礦,打造兵器,那可是涉嫌謀反的大罪!

一整日,雲若宣渾渾噩噩,幾乎驚厥昏倒。

他可沒忘記,自己如今的夫人,就是靖安侯的妹子,和宮中的淑妃,是一母同胞的姐妹!

如果靖安侯府犯下謀反大罪,他會不會波及?

雲若宣越想越心慌,他今日散值歸家後,便将自己關在書房,思索着如何才能和靖安侯府撇清關系。

現在休妻,還來得及嗎?

會不會太刻意了,只怕被人罵是“大難臨頭各自飛”窩囊廢。

可被罵幾句又少不了一塊肉,沒什麽大不了的。他雲若宣這一生,又不是第一次做負心薄幸之人。

只要能和靖安侯府撇清關系,只要能保住他拼搏了十幾年得來的官職,舍棄一個本就不中意的夫人,被世人唾罵幾句,也不算什麽。

雲若宣在書房焦躁不安,門外傳來他長随的聲音,“老爺,夫人又過來了。”

聽到“夫人”兩字,雲若宣是一個頭兩個大。

“不見。”

見了又如何?聽她哭求去想辦法為靖安侯說話,那不是自找死路嗎?

或者是同她商量休妻的事宜?明霜華可不是崔氏那種軟柿子,她定不會同意的。

“叫她安分呆在屋內,別添亂!”

雲若宣心中惱恨,又大吼一句。

“是,老爺。”

雲若宣只覺得渾身冒火,喉頭幹裂,他轉身準備去給自己倒杯茶,回頭卻發現窗戶邊竟站着一黑衣男子。

那人身形清瘦,站姿恣意,他身在暗處,讓人看不清容貌。

雲若宣一口氣幾乎上不來,正要驚恐大叫,卻被那人請冷冷目光一掃。

雲若宣渾身僵硬,這才看清楚那人臉上戴着一張銀色面具。

錦衣衛副使淩無意!

雲若宣瞬間肝膽俱裂,渾身發軟,他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滿臉是淚,“淩副使,饒命,饒命啊!”

淩無意眉心緊擰,心想輕輕的爹膽子怎麽那麽小?

他還什麽都沒說,他就哭成這樣。

當初他在雲輕輕面前絞了七八山匪,也沒見輕輕哭呢。

只見雲若宣繼續道,“淩副使明察,靖安侯謀反一事,下官絲毫不知情,下官對陛下一片忠心,絕不會做欺君滅族之事啊。”

淩無意:原來雲大人誤會了。

“雲大人不必如此。你若是清白的,錦衣衛自不會冤枉你。今日我來,是為另一件事。”淩無意打斷雲若宣的哭訴,“雲小姐我已經送回來了,雲大人只當她前幾日在府中養病,勿要伸張。”

淩無意聲色沉肅。

雲若宣一怔,腦中一團雲霧:這是怎麽回事,怎麽錦衣衛的大人一個兩個都這麽關心輕輕?

難道輕輕這些日子,是被錦衣衛帶走了?

難道是以為雲輕輕和明簡行有勾結?

不,不是。

淩大人和淩副使對輕輕的态度,顯然是格外關照。

可,他們為何會如此?

雲若宣心中冒出一萬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待他擡頭時,窗邊已經空無一人。

作者有話說:

淩無意這個傻孩子終于想到正事了

◎最新評論:

【看完了,現在補評論】

【好耶!】

【按爪】

【今晚更了兩章,不要漏掉了喲】

【男友力十足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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