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2014年,夏唯去哪兒了?……

【檢測到宿主有人身危險,緊急啓動二級功能:力大無窮】

鐵棍落下的瞬間,被夏菱徒手捏斷!

她将兩截鐵棍朝人群掃去,兩個離她最近的男生被掃飛,那個罵她罵得最毒的女生也被打出鼻血。

夏菱一腳螺旋踢,踹上孫少俊的命根子,他頓時蜷縮成一團在地上滾來滾去,叫得堪比殺豬。

她再一手拽起陳冰的衣領,一手抓起椅子,朝人群中一扔,頓時整個店內慘叫此起彼伏。

高佳緣被陳冰壓在下面,還沒爬起來,孫少俊又一個趔趄壓了上來,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快!快抓住她!”

場面亂成一團,一大群學生跟喪屍一樣湧上來,結果還沒碰到夏菱的衣角,就被自己人扯了回去。

“哎呀我去!你踩我腳幹嘛!”

“混蛋!你扯我幹什麽?!”

“你死豬蹄抓的誰?!滾吶!”

“痛痛痛!死開!離老子遠點!”

夏菱從混亂的人團旁邊溜了過去,朝大門上的鎖用力一扯——

啪嗒!

鎖被徒手扯斷。

她趕緊跑出去,跑了幾步又折回來,把門口的路燈杆直接折下來,卡進兩側門把手,裏面再怎麽撞也無法開啓大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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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小鬼頭當姐姐我這麽多個世紀在橋底下白混的麽?”

夏菱拍去手上的灰塵,摘下門口的大喇叭,朝那扇一直被頂的大門哈哈大笑,然後按下錄制鍵放在路中央,吹着口哨慢悠悠散步回學校。

留下魔性的狂草大笑在馬路中央——

循、環、播、放!

因為三堂書屋的那件事,夏菱被全校通報批評。

當然那幫學生也沒撈到什麽好處,被關了一天一夜,個個眼底烏青、耳鳴不止,最終自己沉不住氣先內讧起來,等校方把門打開時,所有人都鼻青臉腫抱團痛揍。

先進門的濮婷也被飛出來的咖啡機打出一額頭血,到現在人還在醫院裏躺着,據說有輕微腦震蕩。

夏菱依然過着自己的小日子,仿佛什麽事也沒發生過,除了偶爾逃課去警局晃悠,其餘時間就是呆在圖書館學習。

經過這件事後,班級之間雖然還在傳她的流言,但至少沒有什麽人敢到本尊面前來舞了。

夏菱少了這些人的幹擾,學習效率也比之前快了許多,漸漸跟上老師的講課進度。

自從她下定決心要腳踏實地,不再給夏唯丢臉後,整個人氣質都不一樣了,不再懶散,連午休時間都抱着書本在啃。

系統被感動到,大手一揮免了她一半債務。

這周的小考成績也下來了,夏菱除了數學和科學,其他都及格了。

【知錯就改,獎勵120摩尼幣】

【“腳踏實地”小有成效,獎勵480摩尼幣】

【恭喜宿主,您已還清所有債務,希望您以此謹記,祝賀您開啓新篇章!】

一切都如預期一樣順利,與此同時,夏菱接到了夏承景打來的電話。

兩人依然約在警局對面的阿能面館。

這次夏承景請她吃了西紅柿雞蛋面。

他把牛皮袋裏的資料冊拿出來,翻開遞過去。

“小朋友見不到你媽媽,大概是有原因的,你看這裏……”

夏菱湊過去,聽夏承景給她講了十多分鐘後——

“你這是什麽意思?”

她放下筷子,“有人故意威脅我媽頂罪?”

夏承景往後慵懶一靠,頗為意味深長:“倒也未必。”

“怎麽說?”

“你往後再翻幾頁。”

“後面沒有了。”

最後一頁是硬板紙,沒有任何內容。

“到底是小朋友。”

夏承景食指在桌面上敲幾下,“你再仔細看看。”

“真沒有!”夏菱有些不耐煩,她胡亂撥弄着那張深褐色的硬板紙,“叔叔你耍小朋友很好玩嗎?根本沒……”

她突然住口,食指停留在硬板紙邊緣,眉頭緊蹙,似是不确定地再摩挲幾下,倏地瞪大眼睛。

夏菱雙手掰上硬板紙的上下兩端,用力一拉——

開了!

原來這張厚厚的硬板紙是兩份的,被磁鐵從裏面合上,嚴絲合縫,乍一看還以為只是扉頁。

裏面是滿滿當當的資料,各種年份的報紙、檔案、雜志頁……

資料都是被裁剪過的,有些年份的都已經泛黃起斑,字跡也有些模糊,但不難看出,所有內容都指向了一個人——“夏唯”。

夏菱将那些報紙碎片拿出來放在一邊,年份從2005年一直延伸到2021年,都集中報道了三起重大案件:

“國家博物院文物失竊案”

“跨境暗網交易案”

“‘V’連環殺人案”

夏菱倒抽冷氣,這三樁案件,随便一件拿出來都是死罪,偏偏還撞在一個人身上了。

耳邊的聲音好像被海水倒灌,似近似遠,模糊不清。

她呼吸有些頂不上來,四肢冰冷,太陽穴一陣一陣發疼,左眼疼得幾乎要爆炸,她卻沒有力氣去緩解,視野好像被糊上一層磨砂紙。

為什麽連起來聽上去那麽耳熟?

她好像經歷過。

幾百年的日子太長了,她的記憶裏是不是忘記了什麽?

漫長歲月裏,究竟發生過什麽?

為什麽她會覺得莫名熟悉?

她到底……

一陣溫熱覆上她冰涼的手背,夏菱忽然就平靜下來,視野漸漸對焦——

天藍色的襯衣,透白的紐扣,往上是夏承景關切的臉。

“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手都快抖成篩子了。”

夏菱嗖的一下抽回手,眼珠左右轉動,“沒、什麽事都沒有,叔叔你看錯了。”

她重新端回面條,胡亂搗幾下用力嗦面,盡量不讓自己的手指再抖動。

“對了,我們剛剛說到哪兒了?”

夏承景眯眼盯住夏菱幾秒,随即很快移開視線,他抽出2005年5月6日、2009年9月6日、2013年12月6日、2015年2月6日的報紙,在桌上拼出一張時間軸。

“仔細看一下,05年‘文物失竊’,也是所有案件的起點,再往前目前還沒有任何記錄。”

他将09年的那塊報紙片往前推了些。

“09年‘跨國非法交易’起點。”

他将13年的報紙推到09年前面。

“13年‘‘V’連環殺人案’起點。”

最後,他把15年的報紙用食指和中指夾住,舉到空中,“15年‘文物失竊’重啓。”

“所以呢?”夏菱單手撐着下巴看他,漆黑的瞳倒映出白熾燈的模樣。

“你不覺得,很奇怪?”

夏承景将15年的紙片放到她面前,“你這麽聰明,應該想到了吧?”

砰——

夏菱将面碗重重放下,面湯已經喝盡,渣渣都不剩,整只碗跟洗過一樣幹幹淨淨。

夏承景瞟了一眼,笑道:“這習慣表揚,小朋友挺節約糧食。”

夏菱抹了把嘴,砸吧幾下,“叔叔是想說‘重複’這個詞吧?”

這回夏承景沒有笑,他把2021年5月6日的報道抽了出來,蓋在所有報紙上面。

“2021年,三起案件撞在一起了,同時發生的還有C市上城區的豪門兇殺案。”

夏菱皺眉,“這明明是兩種情況,怎麽會混為一談?”

“‘V’殺了多少人?”

夏菱搖頭,她又怎麽可能知道小說世界裏的新聞。

夏承景把夏唯的照片覆上去,“當一個人犯了不可饒恕的百分之一,人們會理所當然地認為她是所有案件的罪魁禍首。”

“簡稱‘對號入座’。”

“可是她并沒有,不是嗎?”

夏承景沒有回答,他将資料全部收回硬板紙內,磁鐵相吸,一切迅速恢複原樣。

他起身去結賬。

路過夏菱座位,她頭上一重,大掌搓亂了她的頭發。

頭頂男人嘆氣,“誰能保證所有事呢?小朋友,你沒注意到不管是哪樣,所有資料都漏了一年嗎?”

夏菱猛地睜大眼睛,夏承景的聲音與她思路同時響起:

“2014。”

-2014年,夏唯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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