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證明,你不是一直想要? (1)

一雙帶着幽怨的眼神看向他:“陸為,我跟你發誓,我跟王治凱真的沒發生什麽!”

“下車!”冷漠無情的連陌生人的關系都不如

倒是像極了他律師的風格,但是他明明也是不痛快的。

安安看着他那絕情的樣子,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你要怎樣才肯相信我?”

她真是涼的腸子都爛了,一雙靈巧的手輕輕地解開自己連衣裙的紐扣跟拉鏈,被雨水泡了的身子就那麽露了出來。

她再轉頭的時候他依然冷冷的望着前方,她像個已經泥足深陷的壞女孩,臉上卻寫滿了委屈:“你不是一直都想要?”

陸為似是被這一句無意的話給刺到,突然轉了頭,一雙嗜血的眸子射向她:“你說什麽?”

那冷硬的态度,仿佛被侮辱的高高在上的帝王般,然後又看着她那嬌柔的讓是個男人都想要撲過去的身子冷笑起來。

“你以為我會對別人用過的東西感興趣?你以為你真的配得上我?”

他是徹底的怒了。

她也真的明白了。

原來他不屑……

“跟你結婚本來就是因為李悅!”他的目光看到她那受傷的已經沒力氣的樣子一滞,随後卻又說出更狠心的話:“你以為我真的會看上你這樣不止廉恥追着男人滿大街跑的女人?真是好笑!”

最後四個字他像是自言自語。

那樣的冷嘲熱諷……他的眸子不再看着她的眼。

她也再丢不起那個人,顫抖的手指輕輕地把衣服又穿回去:“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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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五個字,她的唇都未看到動過。

以為沒人能聽到,他卻聽得比她還清楚。

那低低的聲音,讓他的耳朵突然發疼,讓他的心亂的無以複加。

她的手輕輕地打開車門:“你路上小心!”

不管怎麽樣,他幫過她,她這樣的女孩,他也幫了她的,她會感激,沒有恨!

“什麽原來是這樣?”

他卻突然抓住她的手,幾乎發瘋的聲音,歇斯底裏,聲音并沒很大,可是……卻已經難受到極致。

她擡起頭對他笑了笑:“陸為,謝謝你這段日子收留我,謝謝你讓我在王治凱面前揚眉吐氣”

謝謝你讓我以為自己也可以被珍惜!

謝謝你讓我曾經覺得自己也可以被寵愛!

謝謝你曾經為我做的一切!

她看着他,已經無言,只是那麽謙卑的笑着,然後輕輕地掙紮,想要掙脫他的大掌。

她看到自己的手腕已經被他擒的紅了。

“什麽意思?”

他卻變得執拗。

剛剛還一副想讓她盡快滾開他的視線的樣子,現在,卻突然把她抓着不再放開,一個勁的質問:“你這話到底什麽意思?”

要跟我決裂?

要跟我離婚?

皺着的眉更深了,聲音也更陰冷可怕,她卻不再怕他,只是眼裏含着淚,只是一個勁的想要掰開抓着她手腕的那雙大手。

但是終究……

她的力氣是那麽的沒用。

“說啊,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想怎樣?”怎麽處置我們的感情?

他快要瘋了,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像是發狂的豹子,眼神裏噙着嗜血的陰狠。

明明是他不要她了!

卻又問她想怎樣,安安被折磨的無以複加,卻苦苦的掙紮不開他。

眼淚已經控制不住,滑過臉龐的那一瞬間她也已經無力掙紮,任由他擒着,任由他突然的壓過來,任由車門開着外面的雨滴滲進來。

風好像很大,突然她的身子就開始發抖,卻只是從容不迫的與他對峙着。

他原本瘋了似地要吃了她,可是當感覺到她身體的不對勁,他才緩緩地垂下眸,看着她鬥得厲害的時候竟然只有一個念頭。

立馬下車去後備箱取了塊幹淨的毛巾來,身子已經濕透,他卻只是把她的身子拉起來,然後粗魯的把她身上的衣服扯開,直接把那條大毛巾給她披上。

她吓壞,還以為他要發獸性,誰知道他卻只是把她的身上披上毛巾,那冰冷的眸子瞬間的灼熱,他的手滑過她的軟香,她又是一顫,他卻緊緊地把她抱在了懷裏。

“你怎麽這麽無恥?”他恨的咬牙切齒卻又放不開。

他緊緊地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進骨子裏去,像是要把自己身上的溫度全都傳給她。

安安突然的溫暖,任由他緊緊地抱着一點也不覺的難過,有些熱淚迎上眼眶然後滑過臉上。

她沒看到他紅紅的眼眶,她沒看到他眼裏的痛跟傷,她沒看到他受傷的樣子,她卻感覺到兩顆心在緊緊地糾纏着。

最終沒讓她回家,找了家就近的酒店,趁她洗澡的時候才給家裏打了個電話:“我們在酒店,不用擔心了!”

“是,我知道!”

“就這樣,我先挂了!”

陸媽媽又囑咐了一陣子後他才好不容易挂了電話,看向浴室裏,竟然許久都聽不到裏面有動靜,已經十分鐘了。

想來她定是累了,大概要多泡一會兒放松下。

就拿了快毛巾擦着自己濕漉漉的身子,想要進去洗個澡沖一下也好,太不舒服了黏糊糊的現在,但是又有些尴尬。

二十分鐘後他實在忍不住去敲門,卻什麽聲音也沒有,他皺起眉,心一下子提起來,她不會出什麽事吧?

但是當他打開門進去,看到的……

“安安?安安?”

他還以為她昏過去了,擔心她淋雨太多,手撫上她的額,确實挺熱的。

但是聽着她均勻的呼吸,他的心漸漸地平靜下來,一屁股坐在冰涼的地上許久,笑的顧名思義。

他伸手摸了下裏面的溫度,竟然還可以,想到自己身上也難受的很,她反正也在睡着,就幹脆把衣服都脫掉,去一旁的花灑下沖個澡。

三分鐘就搞定自己,圍了條浴巾在腰上,把她從水裏撈出來。

她的身上濕漉漉的卻已經不似剛才那麽冷,而且她的身體很輕盈,他一下子就抱起來,她就那麽自然的靠在他的胸膛。

惹得他又是一陣難受,然後抱着她往外走,忍不住一聲嘆息。

她卻好似如夢初醒,動了下,卻終究沒有睜開眼。

他也以為她曾醒來,但是她卻只是在他懷裏蹭了蹭。

陸為發誓,這是他第一次這麽堂而皇之的把一個女人給看遍了整個身體。

他不是有意侵犯她的,他發誓!

床上輕輕地把她放好,早就開了空調,所以他馬上關掉後又給她擦身子,不知道為何,她竟然滿臉通紅,甚至身子也滾燙。

他擔憂着的,怕她發燒,但是有一會兒無意發現她好像眨了眨眼就好似明白了些什麽。

擦過她的上半身就給她把上半身蓋好了,又把她細長的腿擦幹淨之後,有些地方他實在不好意思再去幫忙了。

而且安安也已經适時的拽着毯子翻了個身。

他本來難為情,卻因為她一個小小的動作忍不住笑了笑。

最後躺在她的身邊好半天,看着她面紅耳赤的背着身就把她的身子又拉了回來,讓她的臉貼着他的胸膛。

管她醒着沒醒着,反正他不準她現在逃避他。

想到今晚發生的一切他突然擡頭看向落地窗外,透過窗簾的縫隙,他竟然看到了剛剛他們在車裏的争執,想到他的專橫,再低頭看這個小女人,深深地遷就。

心疼的在她的額上落上一個熱熱的吻:“傷你,是我最不願意做的事!”

知道嗎?傻瓜!

還不是被那一幕激的。

真沒想到王治凱能讓他那麽失控,想到這個小丫頭傻瓜似地往他槍口上撞,他只是覺得心疼不已又無奈。

她怎麽那麽傻,偏偏在他最生氣的時候要跟他講理。

有顆淚,不知不覺的滑過眼角,她卻紋絲未動。

不知不覺就天亮了,他卻也困得要命不想起床,就那麽抱着她一起入睡。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又入幕,她卻還在睡,他的手臂輕輕地搭在她的腰上,剛要拿開的時候又放了回去,才發現她的體溫不對勁。

興許是這幾天他也沒睡好,所以好不容易睡着他也睡死了,此刻她身上竟然熱的無以複加。

他又抱了她一下,大手覆在她的腦袋,已經不需要體溫計,他直接拿起旁邊的電話,陸媽媽在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趕了過來。

“怎麽燒的這麽厲害?早怎麽沒發現?”

連陸媽媽也覺得兒子粗心了,她兒媳婦的小臉黃黃的沒有血色。

“您先給她檢查一下,別的待會兒再說!”他已經很自責。

本來黃昏的時候他還以為她只是害羞的臉紅就沒多想,她當時應該是真的被他弄醒了的,誰知道她後來發燒成這樣。

陸媽媽拿着體溫計給她的寶貝兒子看:“如果這丫頭真在你手裏燒壞了,你爸爸不打死你才怪!”陸爸爸最怕跟姚家的感情鬧的出了問題,對這個小丫頭可是格外的小心翼翼。

陸為一看已經到了四十一度,更是吓一跳:“不然我們現在去醫院?”

他等不及了,說着就到床邊要抱起她走。

“閃開!”

陸媽媽早已經給安安挂了點滴,什麽藥都帶齊了,只是怕她引發肺炎,她已經咳嗽了好一會兒。

“只要這樣?”陸為像個大男孩,手足無措的大男孩,看着媽媽給他老婆調整鹽水管子的快慢速度有些不放心,媽媽臉上又一副胸有成竹。

“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以後就算發脾氣,小夫妻把卧室門一關,倆人在自己房裏怎麽吵鬧都行,但是這種鬼天氣——我還真是沒看出來自己兒子竟然還是個狠心的狼!”

陸媽媽瞪了陸為一眼,數落了他一頓後才吩咐兒子按照她說的待會兒依次把點滴都給她挂完了後才離開的。

陸為守在她身邊也是一直緊緊地握着她的手,很久一顆心都放不下,偶爾聽到她咳嗽的時候就叫她兩聲,想問問她要不要喝水,她卻總是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晚上吃飯的時候姚爸爸姚媽媽來過一次,看了看女兒還在睡着就又走了,跟陸家長輩一起吃的飯卻沒陸為的份。

餐廳裏姚爸爸忍不住嘆息:“這事都怪我,可是阿為這麽精明的人怎麽會這麽沖動,這丫頭要是燒壞了我跟她媽媽這輩子可怎麽過啊?”

姚媽媽抹了幾顆淚,已經說不出話來,如果不是顧忌形象早就大哭了,所以說話的就成了姚爸爸。

“這事确實是阿為那小子不對,你們放心,我定不會這麽輕易饒了他的。”陸爸爸坦言,安安燒成那樣,大家都擔心。

卻只有陸媽媽最理智:“小兩口鬧個誤會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就說我們四個,誰還沒鬧個小矛盾,更不用說大問題了,再說你們也看到了,阿為守在安安身邊連口水都沒喝過,安安這場病或許不是禍,小晴你放心,我跟你保證安安不會有事。”

陸媽媽說了一大通之後姚媽媽才止住了哭:“抱歉,她一直在我身邊守着,本來就因為剛失去她心裏難受,所以今天才這麽控制不住,我沒有怪阿為的意思,如果他不在意安安,也不會跟安安生氣,我懂!”

姚爸爸疼女兒的心思還沒停,想着女兒那憔悴的小臉,姚爸爸像是看奇怪動物一樣看着自己的老婆,按理說姚媽媽是最寵溺安安的。

可是親家面前,她又怎麽能失了禮數,何況前因後果她都很明白。

但是姚爸爸被搶了女兒本來就很不痛快,這下自然要發作一下。

陸家長輩因為安安畢竟在他們兒子手裏生病的所以也沒再多說什麽,但是對王治凱大家心裏其實都是很介懷的,陸爸爸才又坦言:“瑞東,依我看,王治凱那個人,你還是別再用了,那男子心機太重,要是接下來再鬧出什麽事可不好啊!”

安安終于醒過來,卻沒再跟跟他使性子,幾乎是看他眼色行事。

又在酒店睡了一晚,第二天她稍微有點精神便轉移陣地了,索性回了家,陸媽媽怕她不喜歡醫院的氣味就每天上班前先給她挂上點滴才走。

陸為也沒再去事務所,就那麽一直陪在她身邊。

“你要是忙就去忙吧,我沒事了!”她淡淡的說着,看他電話一個接一個的,他不煩她都煩了。

“你煩了?”聲音也冷冰冰的!

明明她昏迷的時候那麽擔心,可是她一醒過來,一句話就讓他不耐煩了。

“不是!”安安不敢再看他,低了頭不敢再多說話,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那天上午陸老爺子實在看不下去自己孫子整天像個監獄長似地,那孫媳婦可憐的比個囚犯還不如,連個表情都不敢做,他好心的解圍叫陸為陪他下棋解悶去了。

安安這才舒了口氣,一連好幾天都沒敢說話,他一出門之後她就在卧室裏清嗓子,找CD,找耳麥,還一直咿呀咿呀的吊嗓子。

陸為以為她又不舒服,棋子都沒放下就又回來,安安吓的立在當場,還在他書桌那兒站着,自己拖着鹽水袋過去的,那個樣子像極了一個搗蛋鬼。

明明還在生病,卻淘氣的不肯好好休息。

“你在幹什麽?”

陸大律師冷着臉就走了進去,看她站在書桌前拿着CD,還在耳朵上挂着一個耳機子,只是那木讷的表情明顯是被做賊捉到的恐慌。

他火大的走過去把CD直接從她手裏奪過來:“你病好了?”

安安用力的點點頭,嘟着嘴也不敢說話。

他的眸光更冷了,她又縮着脖子搖了搖頭,因為陸媽媽說她還要挂幾天的點滴,怕她再複發。

“自己上去還是我抱你上去?”

他皺着眉跟個鐵面包公似地,她哪敢勞駕他,低着頭就不甘心的轉身又回去了。

上到床之後自己蓋好毯子縮在床上不敢在吭聲。

他卻突然覺得自己像個黃世仁,她不過是想聽聽音樂而已。

她這幾天一直對自己怕成那樣,他知道她心裏耿耿于懷着那天的事情,他确實說了過分的話,但是她不發脾氣也不跟他耍小心眼,就那麽靜靜地任由他欺負他才更抓狂。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他才整天盯着她對她發火,好像對她發脾氣也已經成了習慣,都忘了溫柔是個什麽東西。

但是現在,看她縮在床上那個可憐巴巴的小樣子,他突然沒了力氣再跟她冷臉,拿着CD跟耳機走到她床邊去坐下:“給你聽一會兒,別超過四十分鐘,能做到?”

他的聲音壓的很低,一下子就溫柔下來,連眼神也跟着含情脈脈的。

安安卻不敢接受,只是看了看CD,然後又搖搖頭:“不用了!等病好了再聽吧!”

明明都委屈的要哭了,可是卻還是想做個乖小孩。

也或者心裏委屈吧,只是不敢跟他吵了,因為他也委屈,委屈跟他結婚的人竟然是個不要臉的女人,追着男人滿大街跑的女人。

“姚安安,你這是在跟我抗議嗎?”他叫着她的名字,那麽認真。

明顯是抗議,傻瓜都看出來了。

“你要是心裏不高興就說出來,沒人讓你受委屈。”

看吧,律師就是會說!

可是說出來的話就是不能讓人高興,安安現在心裏很委屈,這個家夥說話都不打草稿的,想怎麽說就怎麽說,而且還總是怎麽說都有理。

仿佛他就是正義的化身,她呢?

就是要被他說教的命。

安安有點随他便的樣子了,不管他怎麽說,不生氣也不高興,只是靜靜地呆着,就當聽天書了。

“你要一直這樣?”他真的不高興了。

說句話會死嗎?幹嘛嘴巴那麽嚴,她好像從來都是沒心沒肺的那種,什麽時候這麽為人着想了?

陸大律師很不習慣她這幅表情,跟個小受似地,她可不是他的受氣包。

“姚安安……”

“好了好了,我知道是我不對,你快去陪爺爺下棋吧,我困了!”她吵了兩聲卻又在最後放低了聲音,怕他不高興,怕自己過分了。

他看了看手裏還握着的棋子然後放到一旁,然後輕輕地捧起她的臉,卻是不容她掙紮的。

安安吓壞了,小臉慘白。

他緩緩地低下頭,眼神淩厲,讓她的心發慌的要命。

“我快被你逼瘋了,你不要這樣行不行?你像是從前那樣想說什麽就說什麽行不行?我已經習慣了那樣讓人……發瘋的你,怎麽受得了這麽柔柔弱弱的大家閨秀?”

他的聲音很輕,可是眸子裏的寒氣逼人卻是不容置疑的。

安安的身子一顫,他剛剛是想說讓人讨厭吧,不過發瘋跟讨厭又有什麽不一樣?

反正她的心裏就是認定了,他讨厭她,他只是利用她報複某個人,他從來沒認真想跟她結婚過日子,只是為了別的女人。

她是個犧牲品!

他又何嘗不是?

想到這裏她的心情就平複了,然後對他嫣然一笑,算了,都算了,日子還要過下去,于是她突然又開始讓他讨厭起來:“你不要這樣緊張兮兮的,我只是這幾天身上沒有力氣才少說了幾句,既然你不喜歡,我就不這樣了好了,把CD給我,這幾天可把我憋壞了,你快去陪爺爺下棋吧!”

雖然她說了很多,但是她連看他一眼都沒有了,就那麽推開了他的手,硬生生的,好似和諧,但是他感覺的到她的疏遠。

他發誓,如果重來一次,他絕對不會說那些狗屁話。

可是這是現實生活,這不是月光寶盒,他回不去了。

他想要彌補她,可是她竟然已經跟他冷持着到了這種地步,他快瘋了,可是卻不敢再随便對她發脾氣。

他真的怕把她吓跑了,一次就足夠他受的了,要是再來一次,他怕她連這個家也不會呆了。

明明就是很介懷,明明就是對他有怨言,可是一句怨言都不說,就那麽任由他發火。

他現在早就是個洩了氣的皮球,給她拿了CD後就去陪老爺子下棋,對她真的無可奈何了。

老爺子在屋子裏等久了有點不耐煩,陸大律師回去後也一直不用心,老爺子一生氣棋子就亂了,陸為這才擡頭看了眼爺爺那不悅的臉色:“怎麽了?”

自己說要下棋,然後又自己悔棋,太不道德了。

“你的心根本就沒在這裏,這麽玩着也沒意思,不管你們倆到底因為什麽才鬧的別扭,但是這幾天我跟你爸媽可是都看着你小子在犯渾呢啊!”

老爺子冷着臉瞪着親愛的孫子說起來,連他也看不下去安安受委屈了。

陸為整天跟個黃世仁似地,真把安安當無辜的喜兒了不成?

“您也覺得我欺負了她?”

陸為也放下了棋子,徹底沒心情了。

“難道不是?整天對着人家大吼小叫的,人家欠你什麽了?”老爺子瞅着孫子那張嚴峻的表情問道。

陸為一下子心煩意亂的皺起眉:“我沒說她欠我,你們不會只看到我對她吼沒看到她理都不理我吧?”我才是你們家的人。

“哼,可不就是這樣?”老爺子倒是配合,冷嘲一聲道。

陸為徹底石化了,就那麽傻傻的望着自己親愛的老爺爺,原來全家人都把他當成了不知道疼老婆的壞男人。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就躺在她身邊望着屋頂想事情,她就縮在一旁側身看着外面不動彈,她是真的怕一動就驚擾了他。

他那麽不喜歡她,她是怕他嫌棄,本來就是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人家是誰啊?

陸為!

陸為是誰啊?

鼎鼎大名的大律師,本城律政界的一大代表人物,更是讓很多同人聞風喪膽的标志性人物。

她是誰啊?

一個壞事做盡,還整天追着王治凱後面熱臉貼着人家冷屁股的小不要臉。

這懸殊也太大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她可不是就得好好地小心翼翼的。

但是沒有和好,他突然不會說軟話,兩個人就那麽僵持着。

很快安安上學了,他的工作也一下子多了起來,她上學第一天他也沒去送她,甚至沒跟她多說一句話。

安安心裏很不是滋味,但是還是讓司機把她送到學校,作為一個學生,她現在自己開車上學校顯然是不合适的。

雖然曾經的姚安安并不在意合不合适,但是現在的姚安安已經知道該低調的時候就要低調,她是還很張狂,但是她至少不會不講理了。

上課的時候也一直在走神,為此,生物老師也走神了幾分鐘,下課後把她叫到辦公室,門一關她就心裏發顫。

老師卻是一臉的溫柔:“怎麽了?誰惹你不開心?”

那低低的聲音裏充滿了關心,她想要好久的關心,只是卻不是這個人。

她搖搖頭,勉強對江老師笑了笑,外面還有好幾個女同學在聽牆角。

他卻是微微嘆息:“那好,你告訴我我這節顆講了些什麽,說出來我就不再問了!”江老師也很執着的。

安安吓一跳,然後努力回想,最後只能苦笑着低了頭:“對不起江老師,我不是故意不認真聽你的課!”

她知道這樣很不尊重人家了,深感抱歉,很真心的跟他道歉。

“你跟陸律師鬧別扭了?”他小心翼翼的問,并沒有繼續她認真或者沒認真聽講的事情,他更在意的是她的心情。

安安又是一怔,小臉上羞愧的已經泛白。

“因為王治凱?”

“哈,老師你是怎麽知道的?”

江老師只是用腳丫子想想而已,沒想到他親愛的學生竟然回給他那麽确定的表情,看她捂着臉一副撞鬼的樣子他又嘆息:“安安,你雖然還在上學卻已經是個已婚的女子。”

他似是要提醒她什麽。

但是安安就是不開竅,她知道自己是已婚女子的,只是不知道已婚女子跟學生有什麽關系。

江老師似乎是習慣了這麽高深莫測的,安安也沒心情猜,只是低着頭很誠懇認錯的樣子。

外面幾個女學生都要笑噴了,毛毛捂着嘴對旁邊江老師的小妹說:“原來你哥哥這麽悶騷!”

“去,滾一邊去,別亂說,他是想點化窯姐姐,只是這女人不開竅啊。”燕子也很難過,哥哥對安安的心是日月可鑒,但是安安怎麽會還這麽白癡。

她哥哥的意思明明就是再說他對她有意思,她已經是個已婚的女人了,不該看不出他的心思,他想照顧她……

可是江老師幹嘛搞得這麽麻煩,想照顧人家體貼人家就跟人家直接說嘛。

當燕子解釋完之後所有的人都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麽回事……

安安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還低着頭,一副沒搞懂的樣子,眉間緊緊地皺着。

然後一擡頭就吓一跳,這麽多女人圍在這裏幹什麽?

好像全天下就只有她裝作不明白江老師對她的心,其實她早有感覺,她其實也挺喜歡江老師的,只是挺喜歡只是挺喜歡而已。

“怎麽樣怎麽樣?江老師有沒有把你……”毛毛猥瑣的模樣,擠眉弄眼的,衆色女都圍了上來。

安安走在前面深深地聳肩嘆息,表示抱歉,沒有她們想的那的那種結果。

江老師還是很仁道的,還沒有占過她的一點便宜。

安安只是覺得自己不夠成熟,竟然還是把私生活帶到了學校裏。

這麽鬧下去要到什麽時候啊。

“哎,這禮拜我們都住校哦,你的行李還沒有拿過來,要不要我們幫忙啊,今晚咱們幾個可是要通宵的,你是不是姐們就在這一夜了!”

燕子拍着她的肩膀,一副你若是不從就不是姐們的樣子。

安安想那該怎麽辦?行李還在家呢。

“打電話給陸為嘛,你老公不會不舍的放你出來吧?”

“難道他還想當一夜七次郎?”

這幾個女孩,虧她們還沒出了這個校門口,不然還不知道是什麽樣子。

“別亂說了,其實我們……”

她靠在了教學樓那堅硬的牆壁,然後仰天長嘆,真是笑死人了,其實她們什麽都沒發生,可是這些家夥卻已經把他們的婚後生活想象的那麽美好。

她低落的聲音還是傳進幾個女孩的耳朵裏,幾個女孩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也沉默了許久。

看到安安這幾日不見就瘦了這麽多其實就已經聯想到她的婚後生活可能不好,但是陸為那張冷面又總是讓人情不自禁的浮想聯翩,怎麽想也沒想到,他們夫妻竟然還只是一張紙上的關系。

安安失落的不是他們的關系發展到了哪一步,而是現在,他們一直冷戰着到底要到什麽時候呢?

她還不知,不知接下來會再發生什麽事情。

“你最近好像身體不是很好,你們吵架了?”燕子低低的問,卻是很實在的。

她才看了看幾個女孩:“姐妹們,你們的窯姐姐現在正在水深火熱裏煎熬呢,想要嘲笑的盡管來哦,反正水深不怕火熱了!”

她是真的抓狂了,陸為那家夥真會折磨人!

其實陸為又何嘗不是在煎熬着,案子拟定了一份有一份,會議開了一個又一個,結果都被他卡掉了。

職員都被他冰冷的形象吓的不敢多言,有幾個撞着膽子谏言的還都哆哆嗦嗦的,還都被他罵了回去。

還是杜美女跟楊大帥哥比較懂他,連話也不說,一場會議下來就看着他在公私不分了。

“你老婆開學了哦!”杜美女先試探着問。

陸大律師擡頭卻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瞅着杜美女。

像是她再亂說話就踢出她去的樣子,兇狠的眼神仿佛已經接近發瘋。

“哎呀,我真受不了了,老大你要是心裏難受你就說出來大家分享一下嘛!”楊睿有點受不住的丢了手裏的文檔說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倆幫你拿拿主意!”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杜美女,憨笑起來沒心沒肺的,眼神裏卻都是防備。

怕下一刻陸大律師就要一巴掌砍過來要了他的小命。

“就是就是,你老這樣,其他同事都有話不敢說了,如果真的有矛盾就解決矛盾,要不然你現在就去找她,有什麽誤會倆人都說清楚你再回來上班?”杜如玉也看不下去了,冒死谏言。

“你們倆閑着沒事幹了?”陸大律師冷冷的說,冷漠的好像倆陌生人在多管閑事。

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他們倆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都表示無語了。

“還不快去工作?”皺着眉冷飕飕的,要多無良就有多無良。

楊睿跟杜如玉也不再多說,既然當事人不願意解釋,他們再怎麽開導也沒用,于是只能起身離開。

卻在剛走出他辦公室的時候就聽到門後砰地一聲。

杜美女吓的僵住身子,楊睿也回了頭,都表示受驚了。

而他卻緊緊地握着那支可憐的筆,下一刻,就連那只圓珠筆都不能幸免的死在他的手裏。

他的眼裏始終沒有溫度,就那麽冷冷的看着一個地方,似是失了魂。

沒多久他手機上就收到一條信息:“這周開始住校,麻煩幫我把行李搬來!”

骨節分明好看的手指突然僵硬,深黑的眸子猶如萬年的寒冰深不見底。

她竟然還要住校?

是想徹底分道揚镳?

晚飯的時候她還食不知味,幾個女孩一直在竊竊私語她也聽不到,整個一個走神鬼胎。

直到手機響起,她卻像是充了電似地立馬精神過來,一看是陸為的電話馬上就捧着接了起來:“喂?”

那麽的小心翼翼,那麽的謹慎,那麽的提心吊膽。

“我在你們校門口,出來!”

他淡淡的說,臉色不善。

安安立即答應着就跑了:“哦!”

“喂,姚安安,別忘了謝謝姐們哦!”

安安不懂那幾個丫頭的意思,就當她們是幸災樂禍的看好戲了,只是一個勁的往外跑,他在外面等她呢。

還以為他不會打電話過來,那她今晚就要一個人回家了。

他卻來了!

“吃晚飯了嗎?”

看到他的車子停在那裏就跑了過去,打開車門鑽進去就跟他打招呼,興奮的什麽都要忘了。

“你沒吃?”他淡淡的問一句,眯着眼看她。

“呃……是啊,沒吃!”安安睜眼說瞎話。

心裏在不停的念叨:不能怪我不能怪我,我只是想跟你多在一起待一會兒!

他發動了車子,沒再說話只是把她帶到了一家川菜館,她喜歡吃辣他是知道的。

點了她喜歡吃的菜,雖然他是不動聲色好像只是随便點的樣子。

她聽着菜名卻是心裏暖暖的。

“剛下班?”安安試探着跟他聊天。

“嗯!”他瞅她一眼,淡淡的答。

安安點點頭,有點接不下去,他也太簡單了吧,多說一兩個字也好啊。

吃飯的時候他也沒吃幾口,她本想往他碗裏放點菜,但是筷子在半空又收回到自己碗裏,實在不該,萬一人家嫌棄她髒呢。

說到底,那晚的事情她一直放不下。

可是她這樣的小動作卻都瞞不過他洞察秋毫的眼,心底暗自嘆息一聲,拿起筷子陪她吃飯。

就是不經意間,她也擡頭看他一眼,看着他也動了筷子就總算不那麽難過了。

吃完飯回去的路上兩個人竟然異口同聲:你……

“你先說!”他還是秉承一貫的謙讓态度。

“不,還是你先說吧!”她怎麽敢先說,她是卑微的婢女,他是天之驕子,她怎麽敢跟少女們心中崇拜的神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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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