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1)

女生宿舍的第一男賓

宿舍裏她已經成了稀有動物一樣被圍觀。

“那個老東西竟然敢打你?”

“他媽的,不都說鄉下人膽子小嗎?怎麽連大小姐也敢打了還叫膽子小?”

“告他,你老公不就是現成的律師嘛,不用白不用!”

“對,告他……”

然後就是這樣了,大家異口同聲讓她告了王治凱的父親。

如果這巴掌是王治凱給的,她倒是真的有可能告了,但是一個年長的人,雖然這一巴掌挨得委屈,但是她倒是不至于到那種地步,把帳都算在王治凱身上了。

拿着冰袋覆着臉聽這些丫頭說着大話,她卻只是靜靜地呆着,聽多了也就麻木了。

直到室內的內部電話響起,女生宿舍是不允許男生靠近的。

但是也有例外。

門衛的大媽大概是被陸大律師的美色所迷,當她去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陸為站在那裏了。

她吃驚的捂着腮幫子看着門口的男人:“陸為!”

明明剛剛毛毛才接了電話,他竟然已經在這裏。

“窯姐,你老公來了!”

毛毛拿着電話對着門口喊,然後大家一轉頭就看到了陸為那張冰冷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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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怎麽了?”

一眼便看到她拿着冰袋捂着臉的狼狽,擡手就捏住了她的手腕,她還想争執,但是卻擋不住他的力氣。

“啊!”他的手只是輕輕一碰她就疼的緊要牙關了。

“別亂動!”他不耐煩了,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輕輕撩開她的黑發:“誰打的?”

他徹底怒了,杜如玉浮想的時候他就已經隐約感到哪裏不對勁,此刻他更是已經煩的無以複加,她要是敢說半句假話那後果肯定是可想而知的殘酷。

“可着這滿城裏打聽打聽有哪家不長眼的敢跟姚家的大小姐,現世陸大律師的妻子叫板?”毛毛翻了個白眼,為陸為沒能保護好老婆而大大的損了一把。

“什麽意思?”冷聲問道。

陸為把冰袋還給安安,摁着她的手繼續去敷臉,擡頭對毛毛問道。

“什麽意思?除了她前男友還有誰?”

小燕也頗為無奈的開了口,又道:“她前男友的父母來問安安要回當初的彩禮,然後在安安送他們到車站的時候發生了口角,……然後就這樣了?”

好吧,安安也徹底敗了,這群丫頭,就沒有一個能替她隐瞞事實的。

“跟我回家!”

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安安只剩下用幽怨的眼神偷偷地瞪了姐妹們一眼就被陸為拉走了。

還沒等反應過來已經跟他沒入了回家的車潮中,車子裏安靜的出奇,他竟然一句話也不說,害她整個神經都緊繃着不敢松懈,他越是沉默她反而更害怕了。

一回到陸家就什麽都由不得她了,公公婆婆跟老爺子都在,他還不準她撒謊。

安安恨死那幾個多嘴的丫頭,本來是自己惹得麻煩,現在卻要所有的人來評論。

陸為竟然沒有帶她上樓的意思,任由陸媽媽給她拿了藥膏來擦。

“我來!”陸為搶過老媽手裏的藥膏坐到安安身邊去。

安安還未交待出實情之前他冷冰冰的跟個冰山似地,哪還用冷敷,他直接覆上去好了。

安安有點不敢撈他大駕。

陸大律師的眼睛跟刀子似地,她本來擡起的手又縮了回去。

“到底誰打的你?”陸媽媽也不高興了,她的兒媳婦她都還沒舍得碰一下呢。

安安只是低低的瞅着陸為那張臉,看他的表情說話。

“在學校有不和的同學?”

陸爸爸懷疑道。

“簡直不像話,我的孫媳婦也有人敢動。”

哎……

陸大律師嘴上沒說話,但是看得出他心裏憋着一口氣呢。

“到底是誰打了你?還下手這麽狠,你倒是說啊?”陸媽媽着急了,一向不喜歡拖拖拉拉拐彎抹角。

可是這事情要說起來可就真是說來話長了。

當安安簡單的說了下當時的情景,陸媽媽就已經氣的跳了起來:“豈有此理,就他們家那麽點東西還值得追到學校去要?那王爸爸竟然還敢打人?他以為他兒子是皇帝老子嗎?只準他外遇不準女子翻身了?”

大家都吓一跳,原來陸媽媽是個如此有血性的女子。

都吓的擡頭望着她拍案驚奇的樣子,之後安安又先低了頭,本來自己的事情說出來也确實是丢人的。

可是這次是真的丢人丢大發了,雖然陸家的人都為她抱不平。

“這筆賬我自然會給他記下的。”陸為終于開了口,似是因為安安的和盤托出,他也算是洩了氣。

這一巴掌自然不是小事,但是也不是天大的事情,看着陸家人對她這麽重視,安安的心都要融化掉了,不知道為什麽,已經退下去的委屈突然又湧了上來。

尤其是陸為又添了這麽一句,她的小心肝瞬間就熱乎乎的滿滿的。

他雖然一直冷着臉,但就那句話他肯定是在意她的,安安就算再傻也還是感覺到了。

“這老兩口也是,怎麽淨是做些不着調的事?”陸爸爸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說一句,似是理解鄉下人對那四千五百塊的執着才沒多說的。

回到卧房後安安又成了受氣的小媳婦:“阿為,你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我也是怕你擔心嘛!”抓着他的袖口處對他撒嬌道。

“是嗎?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的善解人意?”質問道。

陸大律師已經很不悅了她還說那種無關痛癢的話。

“不是啊,我哪有善解人意,我就是覺得很丢人,不想讓你看到我狼狽的樣子……”

她低低的說着,可是越說越離譜。

縱使她本來是不想讓他擔心,可是她越是說下去卻把他們的距離說遠了,陸為有點煩:“我們是夫妻!”

一句話徹底讓她變啞巴了,她沒忘記,他說的,夫妻就要同甘共苦。

“我們馬上就要舉行婚禮,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你出了事竟然還想瞞着我?”陸大律師大發雷霆了。

安安徹底低了頭,一個字也不敢再說。

“你知不知道婚禮上有一段誓言是什麽?”他問她,氣勢要壓死人了。

她雖然還差一點點才到那一步,不過那些富貴貧窮矢志不渝的話她也早就背熟了,畢竟曾盼着到那一天那一時刻。

當她乖乖的點點頭他卻還是不解氣:“你知道還這樣?夫妻之間就要互相信任互相鼓勵,你一受了委屈就躲起來不見我,那我這個丈夫還有什麽意義?”

真把我當挂名的了?

遲早要名至實歸!

陸為心裏暗道,看着安安撅着嘴的小樣也慢慢的不再那麽生氣。

“還疼嗎?”突然又柔聲道。

低頭看着她還沒有消腫的地方心疼不已。

她搖了搖頭,又點點頭,不跟他撒謊了,不知道是什麽驅使她突然靠在了他的懷裏:“阿為,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瞞你任何事了!”

這次她是真的認錯了,他也終于抱着她緩了口氣。

這算不算是孺子可教?

“讓我看看!”

他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坐在旁邊輕輕地撫過她臉頰的黑發心疼的看着她還有紅痕的側臉:“傻瓜,以後不要在為了這種事藏起來。”

她怎麽感覺他快要哭了呢。

乖乖的點點頭,任由他又給她擦點藥膏。

……可是沒有人提前告訴她擦藥膏也會有感覺的。

他性感的手指肚輕輕地摩擦着她的臉上肌膚,竟然害她一陣臉紅,那滾燙的溫度,漸漸地,他的眼神也開始變熱。

最後灼灼的眸子盯得她無處躲閃,本來想開口說好了,可是卻發現自己的嗓子竟然癢的說不出話了。

輕盈的吻緩緩地落下去在她的唇上,撫着她臉的手也緩緩地到了她的頸上,漸漸地那個吻被加深了。

大床上他再一次征服了她,在她的身上一陣蹂躏才放開她,大掌還在下面緩緩地動着,他側身看着她,滿眼的情yu。

呼吸很有節奏的慢下去,卻感覺的到兩顆心在互相回應,那砰砰砰的心跳聲讓她更加羞燥起來。

“嗯!”她嘶啞的低喃。

這不是他第一次這麽親近她了,可是每一次都還是讓她情不自禁的羞愧的無地自容,他那灼熱的眼眸她是躲不開的。

當兩雙眼互相對視着,她早就被他勾的情難自控,他卻在最關鍵的時候又停下。

她差點就把持不住求他上她了。

哎……

可惜她最終還是忍了下去,男歡女愛的事情都不是重點!

只能這麽想啦。

當她到達快樂的巅峰他才貼在她的耳邊悄悄地說:“你這樣子真誘人!”

她的臉要噴血似地難受。

洗完澡後出來她正趴在床上跟同學打電話,兩條細長的小腿挑着,淘氣的樣子瞬間讓他忍俊不已。

“你們幾個就知道欺負我,以後我有事還怎麽敢跟你們說?”

明明滿面春風得意嘴上還不肯饒人,那幾個丫頭是沒看到她此刻羞紅着臉咬着小嘴唇的誘人樣子。

毛毛她們幾個在宿舍裏抱着一個電話吱呀吱呀的叫個沒完:“死丫頭你是打算笨死嗎?這種事要是都不跟他說那你還能跟誰說?”

“就是就是,陸為他現在可是你老公哦,他有權利替你做主的。”

“拜托了我的大小姐,他是我的老公,我又不是他的孩子,做什麽主啊?我們是平等的,平等的哦!”

安安還一再的申明平等這倆字。

陸為忍着笑走了過去躺在她身邊聽她說平等。

安安覺得一旁陷下去一塊就好奇的擡了擡頭。

只怪她太入戲,以為是旁觀者。

“我知道,我知道啦,怎麽這麽羅嗦……”聽着那邊熟悉的聲音她都不耐煩了——不對哦!

她又擡頭,終于看清了那個撐着腦袋靠在一旁看好戲的男子:“呵呵,你洗完了?”

她真的要瘋了!

“喂?喂?喂?什麽洗完了?陸為洗完了嗎?”

“快挂掉,快挂掉,不要打擾人家小夫妻一夜春宵值千金!”

靠,這叫什麽姐妹。

她只不過是忘了手機還在通話就放在身下了,她是想把手機藏起來當做什麽也沒發生過。

但是不小心胸口碰到了免提,反而……

安安欲死!

心裏哀叫:快來個雷劈死我吧!我不想活了!

“不對啊,他們不是還沒到那一步?”

又是誰的聲音?

安安嘴角抽搐,這些丫頭,竟然還不挂掉?

“在聽一會兒,怎麽沒動靜了!”這個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是房地産大亨家的大小姐毛毛。

陸為看着安安那要抽過去的樣子倒是挺配合的,既然人家想要聽聲,那他就只能委屈委屈再來一次了。

在安安笑的越來越難看的時候他緩緩地上前,安安的身子就緩緩地往一側倒去,然後他就壓了上去。

“啊!”那一聲尖叫!

衆人唏噓的不敢大喘氣,在想要偷聽的時候卻已經成了忙音!

陸為用力的壓着身下的小女子,她竟然還敢要平等,在他陸為的大掌中,她還妄想要平等,簡直是癡人說夢。

就那麽低頭啃下去,一口咬在她白皙的脖子上。

她的同學不是都想知道他們的夫妻生活嘛,他就勉為其難的配合一下啦!

不用太感謝他,因為他陸大律師其實是很腹黑很腹黑的。

安安疼的要死掉了,雙手不間斷的一下下拍在他的肩膀上,他卻越吻越來勁了。

“啊,好疼啊,阿為!”好別扭的名字,好繞口的話。

“嗯……?”他卻只是長長地悶哼,之後繼續做他想做的事情。

明明是她的身子,卻被人家給操控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渾身酸痛不已,昨晚上那家夥真不是蓋的,竟然硬逼着她那麽跟他來了一次。

當時看着他噴她差點就羞愧到床底下去了。

陸大律師好威武,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

也那麽發生過夫妻情事的她不會不懂男歡女愛不僅可以直接的,也可以很間接的……

他還在睡,感覺到旁邊的小東西想要起床的時候就情不自禁的把她又收回懷裏。

她的身子特別軟,他的胸膛特別熱,他下面竟然是硬的。

安安不安了!

小身子扭捏着想要逃開,他卻把她扣的死死地:“別動!”

她才發現他是醒着的,并且他的嗓子竟然是啞的。

貌似男人忍得時間長了就會這樣了?

忘了是誰說的,反正八成是毛敏那丫頭說的。

那丫頭什麽都敢說啊,哎,毛毛,怪不得大家給她起了這麽個外號,她可不就是總說些令人發指,令人發毛的話嘛!

大掌又開始在某些地方有力的緩慢蹂躏,他是想弄死她吧,這樣沒日沒夜的折騰。

她突然想到他們以後的夫妻生活,他會不會像個野獸一樣狂蕩……

雖然曾經跟王治凱的婚後生活也發生過,但是畢竟是少數,王治凱的大部分時間都給李悅了,她不過就是王治凱偶爾的玩物。

現在想起曾經的事情竟然感到惡心,那個她一心愛着的男人卻最不配得到她的愛。

奇跡般的,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臉上好像消腫了,竟然一點也不疼了。

她又擡手去摸自己的臉,然後驚喜的笑起來:“哇,真的好了!”

“什麽真的好了?”身後模模糊糊的聲音。

“我的臉,好像消腫了,快放開我,我要去照鏡子!”

她要興奮的瘋了,就想去照鏡子了。

他卻把她抱的更緊,然後翻過她的身子:“鏡子在這兒呢!”

他把自己比作她的鏡子,然後細致的觀察她臉上的傷,确實是看不太出來了,媽媽的藥還是很管用的。

“确實好多了!”

他的聲音太好聽了!

或者是她被他迷惑了,所以他那淡淡的嗓音竟然那麽有磁性,那麽好聽,真的仿佛好聽的樂符。

眼裏滿滿的溫柔把她清晨的溫和轉為熱情,臉上迅速蹿紅,她羞愧的微微垂眸,他的吻卻也跟着落了下來。

安安終歸是逃不過他的,被他吻的七葷八素的,他去送她上學,學校門口又交代:“別忘了放學後別亂跑,要是有事記得第一個給我打電話!”

她用力的點點頭:“我知道了!”

要走的時候卻又被他拉過去摟住了。

他沒吻她,只是在她的耳畔輕輕地低喃:“安安,我心裏總是不踏實,要是再有類似昨天的事情,記得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他不想她最危險的時候他卻不能在身邊。

安安溫和的笑着,他融化了她一顆冰冷的心:“好,我記住了,有事一定先打電話咨詢你的意見!”

那樣從容淡清的聲音,他的心裏卻踏實了幾分。

教室裏上課前的浮動,安安剛入座就被幾個丫頭給圍住:“哎呦,陸太太還很純哦!”

“哈哈,不過是‘甲醇’。”

安安不動聲色,裝作與她無關的樣子拿出書本,然後幾個丫頭繼續損:“姚安安你真不義氣,明明都已經跟人家陸大律師睡了還裝純告訴我們說沒有。”

毛毛同學不高興的坐在她對面對她數落着。

另外幾個丫頭也都站在她桌子前把她圍起來,一副要動用大刑的樣子。

安安打開書本看了一眼又合上:“我們确實每天晚上都睡在一張床上啊,我沒否認過啊?”

雙手一攤,她很無辜。

“讨厭,死丫頭你明明知道我們說的是什麽,發生性關系啊!”

既然她裝不懂,那她們只好跟她坦白啦。

那仨字可是夠惹火,同學們的眼神瞬間齊刷刷的朝着安安看過來。

瞬間她就又成了罕見動物一樣被人直勾勾盯着。

安安不悅的朝着小燕瞪了一眼,這丫頭太口不擇言了。

“我們是夫妻,發生什麽關系應該都不過分吧?”

安安又說,從容不迫到讓人神共憤!

“看吧,這個死丫頭現在果然是厚顏無恥了!”

另一好損友依依也忍不住咬牙切齒了。

這群丫頭整日沒事就哎YY他們夫妻,安安這樣冷漠的樣子更是讓大家充滿了好奇了。

有時候,說了還不如不說,解釋了還不如守口如瓶,所以安安選擇不解釋了,這群丫頭還是盡管去YY吧,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她這個年紀結婚本來就是被人YY的,誰想到十八歲的女孩結婚後的生活,都可能會想到如狼似虎那四個字,她怎麽好破壞了她們的幻想。

更何況她若是說她跟陸為沒發生關系肯定也沒人信了?

不過說發生了貌似也有人不服氣呢!

眼前突然想到昨晚上他給她擦藥膏的時候,那突然的灼熱感……

“上課!”

老師已經開始講課她還在走神,直到老師拿着尺半在桌上用力的敲了兩下她才回過神來,一擡眸就被老師那雙淩厲的眸子給擒住,吓的立即低眸縮了肩膀。

那幾個丫頭卻在周遭暗自好笑呢。

丫的,竟然敢看她的笑話,這些丫頭簡直是欠敲了。

江老師的課上。

江老師講完課就站在她身後看她寫課題,安安的背上都要發毛了。

燕子在安安的背後的位子,看着自己哥哥這麽盯着安安的側臉看也覺得不得勁,畢竟這是課上呢,這麽多同學可不全都是瞎子。

哥哥要是做得太明顯了肯定會遭人非議的。

“哥,哥!”燕子沒辦法,只能用書遮面,低低的喊他。

江有志轉頭看着妹妹那提醒的眼神才突然想到了些什麽,悶悶地轉頭到她跟前看了她做的課題一會兒:“這兒不對,重做!”

說完走人。

安安暗自松了口氣,燕子卻啞口無言了,這丫的真記仇,她可是為他好呢,她哪裏做錯了?

但是意識到妹妹的提醒後江有志也不想讓大家發現什麽,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去看書了。

有精明的同學就已經看出些什麽,但是有不明白的就繼續猜測老師到底為什麽黯然失色了。

下課後就有女同學跑到江小燕桌前問:“小燕小燕,你哥哥是不是失戀了啊,怎麽魂不守舍的?”

“怎麽會,江老師根本沒對象啊!”馬上就有女同學否認。

江小燕被幾個同學圍着恐懼了幾秒之後馬上就又被雷到,她們哪裏需要問她,完全自己就能找到答案嘛,真是恐怖,好玄幻啊。

“你哥哥是不是對咱們班某個女同學有想法啊?”

“是誰是誰?”

燕子只是冷眼瞅着前面那個瘦弱的背。

安安則是渾身冷的發毛,是誰?

好吧,她毫不吃驚後面那一群女同學若是知道她們說的那個女孩到底是誰後會是怎樣的表情。

“我怎麽會知道他喜歡誰,他又不跟我說。”燕子口不對心的說着,眼睛死死地瞪着那可恨的女人。

“會不會是我,我剛剛擡眼的時候剛好被江老師擒到哦!”有個呆着眼睛的可愛女孩雙手在胸前環保着突然花癡道。

“少惡心了你,人家看的是你後面還有可能!”

她的後面可不就是安安?

于是姚大小姐這一天都心虛的沒敢亂說話,任由某些丫頭對她損的一塌糊塗。

前陸為給她打電話讓她等幾分鐘,他還在開會。

毛毛她們便讓安安跟陸為請了個假,幾個女孩一起去餐廳吃飯去了,在餐廳再遇上李悅跟她父親還有王治凱一家的時候安安頗為吃驚了一下,卻只是一下。

看那樣子好像是要訂下來,這件事情倒是挺快的,完全出乎意料。

她還以為王治凱要跟她磨上一陣子。

不過王治凱看到她的時候顯然也是一驚,随即便想要朝她走來,安安馬上轉頭看向外面,裝作沒看到他。

李悅也馬上挽着王治凱:“走啦,今天是陪爸媽出來吃飯的!”

狠狠地瞪了眼安安,她現在讨厭死安安,為什麽她身邊的男子都喜歡圍着姚安安轉?她不服氣。

王爸爸王媽媽也看到了安安,因為昨天王爸爸還打了安安,王治凱說了厲害關系後,那老倆更是不懂規矩的就朝着安安走來。

安安一驚,還以為他們又要找麻煩,旁邊的幾個女孩也已經拿着筷子準備好跟他們鬥争。

誰知道王媽媽竟然讓她們大跌眼鏡:“姚大小姐,昨天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都是我們老兩口不懂分寸,您臉上不疼了吧?”

安安猜疑王爸爸打她的時候肯定也沒想到會使勁那麽大,而且自己的手肯定也疼的發麻吧。

不過都好了,她婆婆的藥膏很管用的。

“不疼?臉上可能是不太疼了,不過這個心裏疼你們懂不懂?”燕子作為局長的女兒,指着自己的胸口跟那老兩口說,毫不忌諱年紀問題,反而恨自己此刻手裏沒有皮鞭,否則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一對老家夥。

“哎,他們肯定是不懂了,除非他們親身體驗一下或許會懂一點點!”毛毛手指頭捏在一起,損的那是一個更過分。

“算了算了,人家都一把年紀了,你們倆別太損了啊!小心把人家氣出個好歹來,就算你是警局老大的女兒,人家兒子現在可是攀着咱們市長的尾巴呢!”依依同學其實最狠毒了。

安安不說話,任由她們損,正好出了她這口氣,這一巴掌打的她真的不輕呢,不僅是臉上,心裏更是傷大了。

王治凱看到自己的父母走了過去,自然也就跟了過去,讓市長跟市長夫人一起先上去了,李悅跟着他走了過去。

“哼,你們這些小丫頭怎麽都這麽不懂規矩,有你們說話的份嗎?”王爸爸冷着臉不滿一群小丫頭跟他鬥嘴。

“呦,老伯您都已經先大打出手為老不尊了還妄想我們幾個尊老愛幼嗎?”毛毛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尤其是聽着老爺子一點認錯的态度都沒有,就更是想要替姐妹出口氣了。

“你說誰為老不尊?”李悅一下子站了出來冷冷的說,扶着自己婆婆的手臂那叫一個親切,真如一家人。

安安低低的看着這一切的發生卻沒吭聲,李悅是多管閑事了,不過人家維護自己的公公婆婆貌似也沒什麽不對的。

“你算哪根蔥啊,一個副市長的女兒也敢在這裏大吼小叫的?”依依一下子站了起來冷冰冰的說,軍區總司令的女兒自然也是霸氣十足的。

“你……”李悅對依依不熟,她是後來加入安安隊伍的,但是看依依的氣勢也被吓一跳。

“你什麽你,一個不要臉的賤貨,搶人家男人的賤人也敢在這裏趾高氣昂,真惡心!”毛毛又說。

“哎呀,好了好了,什麽副市長正市長的,還不都是市長嘛,再說了咱們幾個好不容易聚在一塊吃頓飯,還是趕緊開動吧,不然等會安安老公一來可不了得,人家的父親可是省委,咱們幾個連市裏都得罪不起,更別提省裏了,趕緊吃飯,趕緊吃飯。”

燕子說了句公道話的樣子,朝着姐妹們擠擠眼,聰明的人自然一下子就明白她的話的意思。

“你們這群女大學生,簡直一點素養也沒有!”李悅已經氣壞了,一個市長家的大小姐竟然被這些人損的那麽難看她怎麽受得了:“爸媽,我們還是先上去吧,我爸媽已經在等了!”

催促着他們走的時候王治凱卻沒走:“安安,昨天的事情我代二老跟你道歉,我知道他們确實過分讓你受了委屈,你若是不解氣,打我兩巴掌還回來也行。”

王治凱低三下氣的站在她對面說着,那副深情款款的樣子,李悅轉了頭,看不下去的走回來:“治凱,你什麽時候這麽沒尊嚴了?”

王治凱沒說話,只是等着安安說話。

安安卻只是低頭冷笑了一下:“打都打了,不過你既然要替老人家受過,我倒是也不好推辭了!”

衆人吃驚的看着安安慢吞吞的從沙發裏站了起來,眸子擡起的時候更是冷冷的,然後朝着王治凱冷冷一笑,擡手‘啪’一巴掌落在王治凱的臉上。

衆人都驚了!

李悅更是想去推她:“姚安安你太過分!”

可是手卻被王治凱抓住,李悅急火攻心的擡頭看向王治凱:“你到底在搞什麽?”

王治凱卻自始至終淡淡的笑着,雖然剛剛挨了一巴掌的時候他也大為震驚,不過此刻他早已經平靜。

一巴掌挨都已經挨了,他要是這時候跟安安生氣才是真的前功盡棄白挨了那一巴掌。

他自然真的是個聰明人,才能在這時候還笑的雲淡風輕:“我欠她的,這一巴掌我認!”

他的眼神自始至終沒離開安安的臉。

安安也淡笑着,拍了拍手之後笑着望着他:“如果是在不知道你的心思之前,我今天一定會被你感動,但是在知道你會這麽讓人感動的原因之後,王治凱,你做的一切都只是白費!”

她毫不客氣的告訴他,這輩子她都不會再對他心軟。

他不信,他只相信滴水穿石,只相信精誠所至!

“不管你怎麽說,我都會按照我的想法去做!”他的堅決讓李悅憤怒的無以複加。

“你簡直瘋了!王治凱,我真懷疑你真的還愛我嗎?”

李悅快哭了,她萬萬沒想到此刻王治凱竟然對安安表那樣的決心,他從未對她有過這樣的表白。

安安卻不再說話,已經上了菜,她便首先拿起了筷子。

王治凱知道再多說也無意,誰知道王爸爸卻又回來說:“你不欠她的,你為他們家做牛做馬難道還不夠?一年到頭連個休假都沒有,你哪裏欠她?你欠的是李悅!”

曾幾何時,他的父母為她這樣争過氣?

不知道為什麽想起來還是會有些澀澀的難過,她壓抑着某種難過的情緒,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安安一聽到這話才受不住了,筷子‘啪’的放在桌子上,她就從位子裏站了起來:“伯父,我敬重您是長輩,但是如果您一再的這樣說話,就請恕我這個當晚輩的得理不饒人了!”

王爸爸被安安突然的冷硬跟強大氣勢吓了一跳,頓時擡了眸,一張經過歲月洗禮的臉上全是嚴肅。

“雖然說王治凱在我爸爸公司做事,但是平心而論,他到底是吃虧還是福氣他自己心裏最清楚,從一進公司到現在,公司裏很多比他優秀的員工都沒有他的待遇,如果不是我當初的推薦,不是父親的賞識,您現在根本不可能站在我面前這麽趾高氣昂的跟我講話您懂嗎?”沒有人可以說她父親對王治凱不好,就算她父親有心防着王治凱,但是王治凱現在的待遇依然是很多元老級的員工都望塵莫及的。

“王治凱給您長的臉正是我爸爸對他的賞識,而您卻一直認為是我們姚家高攀了您的兒子,如果您現在還是這麽認為的話,那麽伯父您不如勸您的兒子離開姚氏,我跟我父親更會對您感激不盡!”

安安把心裏憋了很久的話都說出來,雖然沒吐髒字,但是卻是讓王家人很沒面子的,尤其是王父,似是終于明白了什麽,也記起了來找安安的初衷,更是慚愧的低了頭。

王治凱更是煩躁的拂袖而去,本來他挨了一巴掌勢必要讓安安那裏挽回些顏面的,但是父親卻突然又說這樣的話,他那一巴掌就真的是白挨了。

“王治凱,王治凱你給我說清楚啊,王治凱你要上哪兒去,王治凱……”

李悅也在後面追着一直喊,王媽媽也是跟着兒子後面小跑着,王爸爸雙手在背後走的也是極快,一家人風風火火像是趕着去……

安安卻依然不解氣,她現在怎麽都解不了氣,王家如此想他們姚家,可是爸爸卻一直為了面子不肯辭掉王治凱,還總說自己有分寸。

但是王治凱的野心,她根本無法想象他到底有多黑暗。

想到曾經他在商場上的不擇手段,對她家人的不擇手段,對她的毫不留情,她的心就慌的要命。

“安安你今天真是給姐們解氣了,那一巴掌打的,真是大快人心!”他們一走毛毛就又開了口。

安安卻低頭不語了,連飯也吃不下去,幾個丫頭互相對視一眼,燕子又淡淡的說:“知道你心裏憋屈着呢,但是飯總是要吃的,咱們本來是出來玩樂的,可不能因為那些小人為難了自己你說是不?”

“就是就是,不管怎麽說,今天你做的确實很解恨,別想那麽多了,日子還要過下去,那些小人總有天會遭到報應的,先吃飯!”

就連毛毛也忍不住安慰她,不再說那些大大咧咧的話。

依依卻比較淡定從容:“至于公司的事情你現在也幫不上忙,你若是真不喜歡他等有天你進了公司有了權力,那時候一腳踹了他就是,再就是,其實跟聰明的小人打交道還是挺鍛煉自己的,所以你現在倒是可以循序漸進,不用急于求成,你說呢?”

安安對依依簡直刮目相看,這丫頭雖然是半路上插到她們隊伍的,但是對她的了解跟一針見血讓她非常佩服不已。

王治凱他們進去的時候市長大人跟夫人已經在交談了一會兒,看到他們進去才收起了一直焦慮的面容,但是臉上的笑意卻很淡很淡。

李悅還眼淚汪汪的,王治凱到了門口才安撫她:“好了,別哭了,都聽你的還不行?”

此話一出李悅的眼睛裏立即就沒了淚花有了笑意。

市長大人何等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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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