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1)
婚禮照常舉行了,雖然是中式的婚禮卻也穿過婚紗,交換過信物。
她根本沒準備,把戒指的事情早就忘在腦後,當主持人說交換信物的時候她就愣了。
卻只見楊大帥哥拿着兩個精致的盒子走了上來站在他們旁邊。
安安望着那一對精致的素戒傻了眼,他是什麽時候準備的?
而且這麽樸素的戒指,她竟然一下子就喜歡的不得了。
曾經的大鑽石婚戒又能代表什麽?
她曾以為那是富貴跟福氣的象征,但是她親愛的丈夫卻真正讓她知道了什麽是福氣跟富貴。
當他背着她跟李悅生第一個孩子,安安知道那個消息的時候差點就自殺了,她想鬧,可是王治凱一句話她便像個縮頭烏龜一樣把伸出來的腦袋又縮了回去。
陸為卻只是爾雅的笑着,牽起她的手給她把婚戒戴上,她手上的手套被摘下來,他用只有他們倆能聽到的聲音對她說:“戴上便不準你再摘下來,不管什麽時候。”
安安的心用力的一蕩,不知道是喜悅還是緊張,随後拿過另一只輕輕地推向他的無名指。
她更佩服他的眼力,指圈的大小正好合适。
卻只是當新郎新娘最動情的時刻,偏偏有些人卻是悶的要死,江老師就是其中之一。
王治凱別無選擇的跟李悅配對,看着陸為親吻安安的時候他緊緊地抓着李悅的手,李悅還以為他是也在幻想他們以後結婚的那一刻激動的。
只有王治凱自己明白,差一點,只差一點點安安就是他的新娘了。
他不服氣,他的女人怎麽能成了別人的老婆。
那一刻,安安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他卻在世人面前吻着她那麽自如,性感的大掌扣着她的後腦勺跟脖子就那麽毫不害羞的吻了上去,并且吻的忘情之極,正如那晚的外景,他吻的忘了是在婚禮上。
Advertisement
其實她不懂,他是在對世人宣布她姚安安從今往後便是他陸為的妻子,除了他,誰也不能碰。
男人在感情上的霸道都是一樣的,誰也不願意心愛的女人身邊還有別的男人,縱使他會在某些時候說着口不應心的話,比如什麽那是因為她好看才會有人追求。
安安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小臉早就通紅到耳根子。
婚禮上果真熱鬧非凡,他們倆卻累個半死,各地大人物彙聚一堂,這場婚禮也算是空前絕後,最後接到捧花的竟然是穿着紅色小禮服的杜大美女。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洞房花燭夜!
兩個人回到家之後就像是要死過去那樣躺在床上早都沒洗就把自己丢在了大床上。
安安正在咿呀咿呀的叫喚着,實在是太累了,那麽多桌酒席他們挨個的敬下來,倆人都喝了不少,但是硬是沒人醉了。
或者是真的夜太美。
等緩緩地平靜了呼吸跟心跳,安安就一直沒敢動,就那麽靜靜地躺着。
今天這麽重要的日子,她以為他一定會把她扒光了吃幹淨,卻沒想到,等到最後等來的竟然是他均勻地呼吸聲。
他雖然睡覺不打呼嚕,但是這可是他們的新婚夜啊。
“阿為?”新娘子的婚紗還沒脫,轉了個身看着已經睡了的新郎官輕輕地喊了一聲。
“嗯?累了,睡吧!”
就是那樣!
他翻了個身抱着她就那麽睡了過去。
安安欲哭無淚,最後卻也被他傳染的睡着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他正在看着她,安安被他那灼灼的眼神盯的臉發燙了,小新娘羞澀的不敢再擡頭。
他的手指真的很性感,撫摸着她的臉上肌膚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往上靠,他也淡淡的笑着,眼裏的深情款款那麽明顯。
突然挑起她精致的下巴低頭吻上她的唇,緩緩地,很輕很柔,卻漸漸地又纏綿着。
大掌順着她白皙的肌膚往下,身上的婚紗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脫掉的,兩個人坦誠相待着,她的心都要跳出來,卻又被他的大掌給壓進去。
陸為的呼吸控制的很好,正如他身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性感撩人。
她被吻的氣喘籲籲,雙手剛剛到了他的背上攀着就聽到一句破壞氣氛的話。
“今天有個重要的案子需要我親自去一趟外地!”他柔聲道。
安安吃驚的擡起頭:什麽?
他們剛剛結婚他就要去出差?
連度蜜月都沒有。
她可不是個堅強的新娘子,剛結婚就被老公丢下的生活她可不願意過。
“只是一個禮拜,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兩個月前就已經訂好,我若是食言,以後的工作也不好做,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眼神依然溫柔,聲音依然溫柔,可是安安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了。
他已經決心要抛下她,在他們婚後的第一天。
昨晚沒洞房就睡了也就算啦,畢竟昨天真的都很累,可是今天一早他就跟她說這種話,讓她怎麽受得了?
她可是小嬌妻,小嬌妻啊!
哪有當老公的把自己小嬌妻留在家裏的?
“你在家要乖一點,一有時間我就給你打電話,不要因為我不在就玩的太瘋不着家知道嗎?”他在臨走前突然又抓着她的肩膀跟她交代。
安安點了點頭,看着他上了飛機後低落的站在機場的臺階上看着那個大大的太陽。
嘆息!
還有比她更慘的新娘子嗎?
沒辦法,他也走了,公公婆婆跟老爺子也回了老宅,她一個人呆在家望着結婚證觸景傷情,于是換下幹淨的牛仔褲跟t恤就去上學。
新娘子一大早的就去了學校,同學們紛紛圍了上來,猜測她是被丢棄的新娘子,可憐至極!
她一蹶不振的樣子一連着就是三天,那天在餐廳吃午飯的時候死黨忍不住就開始損:“不會是初戀女友此時來襲,然後新郎官難忘曾經,所以也顧不得你們的新婚就跑去找舊情吧?”
“你不要亂說,阿為不是那種人!”安安不悅的瞪着那個說這話的局長家千金,她現在最怕的就是這個。
可是他真的是去出差。
“可是你們倆新婚夜都沒那個……哎,你老公不會是那方面有問題吧?”就連一向一本正經的依依小姐也開始猜測。
安安委屈着一張小臉推了推眼睛上挂了的黑色眼鏡框仔細回憶,想到那些日子的種種,他好像沒問題吧,挺硬的啊。
但是他到底怎麽回事啊?
為什麽不要她?
以前是她不敢給他,可是現在卻是他在避着她了。
“看來只能使出殺手锏了,既然他不是不行,那肯定就是對你這個平胸不感興趣了,等他出差回來你就這麽做,狠狠……”
毛毛同學突然拿着筷子當令箭,一副行俠仗義女俠的樣子站在板凳上指示着。
只是誰是平胸?
安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然後又看了看周圍幾個死黨的,貌似都差不多吧?
尴尬的扯了扯嗓子:“你們休想教壞我!”我可是良家婦女,良家婦女啊!
然後一群同學都朝着這邊看來她才不得不再大聲維護自己的純潔,然後被幾雙眼睛同時瞪着。
誰教壞誰啊窯姐姐?
不久毛毛同學趴在桌子上勾了勾手指頭,主意襲上腦海,一群女孩趴在桌子上交頭接耳。
安安直接想去死,要她去誘惑陸大律師?
她哪裏會那個?
學校裏也不交這個東西啊,何況她在公司也是學的釀酒而已啊,再就是,她曾經用在王治凱身上的那一套怎可能在用在陸為身上,他到底為什麽不跟她何為一體呢?
這才是安安最想知道的,難道真的自己對他失去吸引力了?
都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這怎麽行?
于是毛毛同學的計劃在陸大律師回來的當晚就開始實行了要。
長輩們在他們婚後便搬了出去,家裏一下子空蕩蕩的讓安安沒着沒落的,他回來後還是很忙,在跟什麽人通電話,講一些她聽不太明白的話。
她在二樓走廊裏走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都是經過他的書房。
可是他貌似很不上道的樣子,打完電話又處理公務,這是他們婚後的第七天,他出差一回來就開始忙工作。
她知道他是個工作狂,以後也會是,以前也是,但是這幾天,他們新婚的時候,他可不可以陪陪新娘子呢先?
安安忍不住心裏抱怨卻不說出來,只是裝作散步的樣子在走廊裏徘徊,終于她在他的書房門口停下,因為裏面的律師大人開口了:“麻煩幫我倒杯咖啡!”
“哦!好!”下一刻她答應着便風一般的跑去給他沖咖啡。
光速!
當她把咖啡端到他面前,她還在傻笑着看他,陸大律師猛地一擡頭就看到她那白癡的模樣,有點搞不懂的樣子問:“你還好吧?”
那麽認真,認真到像是一個冷笑話。
安安想了想,修長的睫毛呼扇着,好久才想明白的樣子點點頭:“很好啊!”“哦,我先不打擾你,我就在外面,有事在叫我哦,随時為您效勞!”
從小嬌妻一下子就成了小女傭,人生怎麽起伏這麽厲害?
陸大律師望着小妻子那嬌柔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又低頭趕工作,忙完手上的工作才能好好地陪她去玩。
只是她不知道,還以為被打入冷宮了呢。
安安覺得自己有點腦供血,暈的厲害,他怎麽那麽冷靜那麽理智,一個禮拜沒見,為什麽他連抱她一下都沒有,一回來就去了書房,難道真的是在外面跟舊情人遇上了?
還是真的對她這幅死魚的身子不敢興趣了?
她仔細把自己的身體從上到下又打量了好幾遍,想起毛毛同學的話,她真的已經沒別的辦法了,跑去廚房打開吊櫃取出一瓶陳年的酒随便拿了個比較大的酒杯就倒了很大一杯咕咚咕咚的飲完後深深地哈了一口氣,感覺還不錯就又倒了一杯。
她只是覺得喝少了自己有些話說不出來,有些事情也做不出來,她以為多喝點就什麽都不怕也不緊張了。
所以她就大膽的敞開了的喝。
結果他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床上有個擺着大字型的小女人在睡覺了,嘴角還流着哈喇子,偶爾笑一笑,偶爾又嘟着嘴哼唧哼唧的像是委屈。
他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緩緩地替她脫下外面的睡衣外套,只留下裏面的吊帶裙子,她白皙的肌膚因為喝過酒已經有些泛紅,小臉蛋更別說,早就已經誘人極了。
他淺笑着,輕輕地掃了掃她額前的碎發,然後又捧住她的臉,剛要吻她卻被她滿嘴的酒味給熏得起開了,嘴裏嘟囔着:“這是喝了多少啊?”
給她蓋好被子後他就下樓看了看,廚房的臺子上放着一個很大的空酒瓶,他這才皺起眉,雙手叉腰朝着樓上看去:“發什麽瘋?”
一直忙于工作還沒來得及考慮那個小家夥的小腦袋裏到底裝着些什麽的時候她就已經把自己喝的不省人事了。
“安安?安安?”他又回到床上,躺在她身邊叫了她兩聲,她便往他身邊靠過去,把腦袋埋在他的懷裏。
他無奈的笑開,她如此喜歡在他懷裏。
“阿為,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她們都說你外遇了?”
“阿為,不要外遇好不好?”
他這才知道,他不在家的這幾天這小丫頭被人灌輸了些什麽到腦子裏,怪不得一晚上都不對勁,神經兮兮的。
“就算想外遇,也要先告訴我之後!”她的眼角滿出了淚滴。
“傻瓜!”他輕輕地一聲,然後輕輕地撫着她的黑發吻着她的額頭,她的淚卻又多了幾顆。
她怕了,怕了丈夫的背叛!
怕了獨自一個人承受那麽多的痛苦卻無人傾訴!
怕了不管發生什麽事情自己都是最後一個知道!
她真的怕了,連在夢裏都是這樣的生活。
這幾天她一直做這種夢,夢到他跟別的女人走了,她看不清楚那個女人的臉,卻記的他那雙深邃的黑眸。
他那雙眼,已經入了她的心,并且悄悄地紮了根,此生已經無法再忘記,或者生生世世都無法再忘記。
眼瞳太黑,讓她太印象深刻,溫柔的,涼薄的,冷酷的,無情的……
她那張娃娃臉上卻寫滿了疲憊,像是經歷過歲月的洗禮了,像是喝過穿腸毒藥。
陸為輕輕地捧着她的臉,身子緩緩地往下,到了可以跟她相互抵着額頭的地步,靜靜地感受着她的呼吸,聽着她的心跳,然後緩緩地合上眸子。
若此此生就這樣結束,其實他是歡喜的。
曾經有個女孩闖入他死了多年的心裏,已經足夠。
安安不知道睡到幾點,睜開眼的時候他已經不在身邊了。
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
安安發現自己好像開始懷春了!
王治凱的傷依然還沒好利索,但是看着安安的時候卻依然堅定的走了過去。
她是無聊,老公忙工作,她便忙着一有空就往公司裏跑去實習,王治凱不知道什麽時候到她身邊的,她聽到身邊的人禮貌的跟他打招呼:王總!
“你先去忙吧!”他淡淡的說着,眼睛卻沒離開過安安那張稍微加了粉底的臉。
安安從一堆資料裏直起腰,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把旁邊翻閱過的整理着,王治凱站在她旁邊看着她:“新婚過的好嗎?”
他突然這麽問,安安本來就一肚子怨氣說不出來,現在聽了這話心裏竟然酸溜溜的,好個鳥啊?
不過好不好都跟他沒關系,她可沒心情跟他閑聊,昂首看他一眼,這麽多年,他的表情卻好似從來不會變,總是那麽冷靜理智。
“王總身體恢複的不錯啊,近來也算是好事連連,又遇上升職加薪,我是不是該說句恭喜?”
她把資料整理好放下後轉身靠着辦公桌對他淡笑着說道,眼眸裏全是百分百的誠意。
他也淺笑着,低頭淡淡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是我一沒偷二沒搶,是董事長看得起我才會重用我,你說呢?”
可不就是他說的這樣?
安安覺得有點挖苦,卻還是點點頭:“是啊,全靠自己的本事!”他現在是還沒露出狐貍尾巴,但是總有天,她相信是狐貍,尾巴總會露出來的。
重生後她沒有嫁給他,一切都重新開始了,她也不能按照以前的常理來評判什麽。
只是深意的看着他:“王治凱,你現在在公司上班不會感到羞愧嗎?”
那麽認真!
他看了安安一眼,然後繼續笑着說:“為什麽羞愧?”
他的眼神高深莫測又像是雲淡風輕,安安卻把他的身上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不管怎樣我們也是差點結婚的關系,如今我已經嫁給陸為你還在這裏上班,難道面對同事們的指指點點你就一點都不感到無地自容?”
“可是工作歸工作,感情是感情,何況就算現在我也沒想過要放棄!”
可是李悅已懷孕,這次是真的,他不想結婚恐怕也不行了吧?
王家二老可是都盼着抱孫子呢。
王治凱的話讓她已經無言以對,人家都已經不要臉到那種地步她在說什麽也是浪費口水了。
只是她剛從公司出去就被李悅攔住,這次李悅更是嚣張了,直接把醫院裏做B超單子晾在她面前。
安安站在公司門口看着李悅自豪的東西皺了皺眉,她眼睛不太好,摘了眼睛看不清楚的,當她眯着眼看清楚之後只是無奈的嘆息:“李小姐,你把這東西給我看做什麽?難道是興奮過了頭忘記這個東西該給王治凱看的?”
“錯,就是給你看,阿凱是我的,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別再讓我看到你們站在一起,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李悅蠻橫的樣子,安安無奈的聳肩:“你覺得你有資格這麽跟我說話?你可別忘了,現在你跟王治凱還都是單身,就算你未婚先孕,但是能不能奉子成婚還要另說,你覺得呢?”安安笑的謙虛着呢,一字一句都讓李悅氣不打一出來。
“我怎麽沒有?就算我們都是單身,但是我們是相愛的,而且我們已經有了愛情的結晶,你一個有男人的女人怎麽能這麽無恥的再來搶我的男人?”
這話聽着多好笑,明明幾個月前王治凱還是她姚安安的未婚夫,她李悅卻偏偏勾引了他王治凱,換做今天,只是換了個位置而已,怎麽就這麽不相同了呢?
“我搶你的男人?你別忘了是誰勾引我的未婚夫,還懷上我未婚夫的孩子,李悅,你最好說話之前先三思吧?”
安安讨厭死李悅這幅口無遮攔沒心沒肺,為什麽她就不能理智一點,只不過是懷孕就來找她麻煩,她哪裏勾引她肚子裏孩子的父親了?
是王治凱一直跟她糾纏不清不肯放過她才是。
“你……誰勾引你未婚夫了,我跟阿凱是兩情相悅的,你要我三思什麽?”李悅理直氣壯的往前一步,勢必要把安安逼壓倒。
安安卻無所畏懼,下班高峰期,公司門口人來人往也不少,她本來在公司很注意形象的,但是李小姐一再的挑釁,她也沒辦法了:“兩情相悅?你敢當着大夥的面說你們是兩情相悅嗎?”
“我有什麽不敢,我們就是兩情相悅!”李悅頓時被刺激,安安無語了。
周圍的人卻多了起來,議論紛紛着安安跟王治凱婚禮前的事情。
“哎,現在的女人真是不要臉,怎麽能連小女孩的男朋友都搶,還說什麽兩情相悅,明明就是個狐貍精!”
要知道當時安安追着王治凱那麽緊,大家都以為安安愛死王治凱的,雖然後來陸為也有對公衆解釋其實他們只是在冷戰才讓安安跟王治凱錯了那麽一段。
“就是啊,年紀一大把了,說話卻不着調,當時若不是你,大小姐跟王總早就結婚了。”有些憤憤不平的就出來說話了。
李悅一看衆人都傾向于安安的時候也吓到了,沒想到自己的人緣竟然這麽差,雖然是她搶了王治凱,但是現在姚安安已經嫁給了陸為,所以面對這些流言蜚語她更是挺直了胸脯:“她已經嫁給了陸為陸大律師不是嗎?你們憑什麽還對我指指點點?你們也看到他們倆的婚禮上是什麽情況,為什麽還要這麽說我?如果不是我,她跟陸為還不一定能在一起呢!”
李悅已經沒了主心骨,甚至可能回憶起來都不知道這話是怎麽冒出來的從自己的口中。
衆人一聽這話更是表情誇張了,這女人還真是往自己臉上貼金,她帶給別人的傷害自己看不到,卻還說出那麽不要臉的話來。
“哈,那我還要謝謝你把我的未婚夫勾走了?那我現在謝謝你李小姐,多謝你把王治凱勾引走,只是能不能麻煩你把他看緊點,別動不動就來找我說我要搶你的未婚夫,我有個最好的丈夫,為何還要回頭跟你去搶一支破鞋?”
安安也豁出去了,人家都不要臉了,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她倒是要看看李悅到底有多不要臉。
“你,你說誰是破鞋?你以為你跟陸為會長久嗎?等他的前女友回來,你照樣是被抛棄的命,不僅阿為不會要你,就連陸為也不會要你的,你趁早自己跟陸為提離婚吧。”
她是不是欺人太甚?
“你再說一遍?”
安安火了,本來跟陸為的關系這幾天就有點僵硬,又有人這麽跟她挑釁,她大步上前抓住李悅的手,才不管她是不是懷孕。
那厲聲把李悅吓了一跳,臉色微微發白,她想要甩開安安的手卻不能:“你放開我,你欺負一個孕婦算什麽本事?”
“那你騎在別人未婚夫身上的時候又算什麽本事?”
安安一點也不讓步,此時,她已經沒有讓步的道理,既然是李悅挑開了話頭,她不會在這種地方讓自己吃虧,她還要讓別人評評理,像是李悅這種女子,有什麽資格對她說這種話?
“你口口聲聲說我搶了你的未婚夫,如果他真心愛你,我又怎麽搶的走?”
不愛正好!
安安聽着她的話正好不知道怎麽說的時候王治凱從臺階上下來,衆人面前到李悅身邊拉住她:“你又在鬧什麽?”
他受夠了,原本以為李悅是個識大體的女子,但是近來她卻總做些讓他抓狂的事情。
:“你來的正好,這個女人說你跟她是兩情相悅的,你對我根本就沒有動過心,王總,你的意見呢?”
她詢問王治凱,其實是在打王治凱的臉,畢竟她已經不會在給王治凱機會,但是王治凱又必須承認自己愛過她,但是李悅現在又懷着他的孩子,他現在是左右為難。
王治凱冷冷的一眼 射向身邊的女人:“我們曾經的事情她也不是很清楚,你就別跟她一般見識,我知道自己心裏你到底在什麽位置,安安,有些事情我們還是私下裏說吧!”
安安最瞧不起他這樣的,有什麽不敢見人嗎?
公司門口人來人往的多熱鬧,而且是李悅一定要在這裏說的,她不過是成人之美,此時當然不會私下裏去跟他說了。
“我們私下裏還有什麽好說的嗎?我已經是有夫之婦,這個女人也已經自稱懷了你的孩子,只是王治凱,希望你以後離我遠點,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也別再讓這個女人來打擾我的生活好嗎?我先在這裏謝謝你!”
她突然認真嚴肅肯定的跟他說着,她真是受夠了這些人的虛僞。
之後陸為的車子突然停在了旁邊,看着一群人圍着他的小妻子他便立即下車趕了過去,安安也一眼就望到他,滿是心滿意足的朝着他奔過去:“阿為,你來了!”
“嗯,他們為難你?”陸為反摟住她的肩膀擔憂的問她。
安安搖搖頭,此時才又恢複了一個十八歲女孩該有的單純跟嬌弱。
在沒有他的時候她必須變的比鋼還要強才能抵禦一些外來的風沙。
“李小姐說你前女友要是回來你就要跟我離婚的,阿為,是不是這樣?”安安突然嬌滴滴的在他懷裏問他,都要哭了,那可憐的小模樣任由誰看了都要心疼,不論男女。
李悅萬萬沒想到安安在陸為面前竟然是這幅樣子,看來安安對陸為也是有一套的,心裏不免又是上火。
“什麽前女友?陸為的妻子只有姚安安一個!”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是這樣的答案已經讓大家都了然。
安安依然撅着嘴卻趴在他的懷裏不做聲,他輕輕地擁着安安擡頭看向李悅跟王治凱:“安安還小,以後你們還是不要在她面前亂說話的好,否則要是吓壞了我太太,我定是要跟你們讨個說法的。”
他那樣從容不迫的聲音卻讓人不寒而栗,陸大律師一翻臉,那後果肯定是不堪設想的,他對待對手一向是心狠手辣絕不留情。
姚氏集團的人這是第一次看到陸為這麽寵安安,心裏不免都詫異,兩個好似從來不交際的人一下子就成了最親密的,而且陸為那明明腹黑卻又故作深情的樣子任是哪個女人看了都要迷戀的。
“陸律師跟大小姐要好好地過,讓那些狗男女都不得好死去吧!”有個丈夫剛好外遇的女人像是在解恨似地,把他們倆看成自己的有朝一日,說的那叫一個痛快。
周圍的人突然都看過去,她卻又繼續說:“現在有些男人為了名利什麽事情都肯做,利用女人尤其是他們最喜歡用的手段,安安小姐能在婚禮上回頭才是讓我最佩服的,不像是我,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為了權力去巴結什麽名門之後卻只能忍氣吞聲,對待那些出軌的男人,我們女人就是不能客氣。”
安安吃驚的看着那個從衆人身後走出來的女子,她竟然是公司裏的會計一名,看年紀也就三十多點,但是臉上卻一點顏色都沒有,暗淡的像是冬天的枯樹,離開愛已經太久太久,久到她忘了自己還是個女人。
女人曾一心在一個男人身上,到後來那個男人出軌後,如果她不能自強不息自力更生,從新來過,那麽她定是會成為這個女子這般,一身黑色的套裝裙子穿在身上緊緊地包裹住性感的身材,高高的黑色高跟鞋把她一雙修長的小腿顯得那麽僵硬,從面容到內心的冷漠讓人不願意再靠近。
安安卻想到了曾經的自己,面對王治凱的雙面人做法她竟然只能無動于衷以淚洗面的過下去。
雖然這個女人也遇到丈夫外遇的事情,卻比她要堅強的多,因為她除了躲在家裏什麽都不會做,至少這個女人還給自己一個小天地,盡管只是一份會計的工作。
就着這個話題王治凱馬上就變成連陳世美都不如的男子,陸為載着安安去了海邊的別墅,晚上他處理完工作的時候她還在抱着電腦查資料,她今晚倒是很用功。
想到下午在公司門口那個女人的樣子,他大概明白安安突然這麽用功的原因了。
她只是不想再做個沒用的女人,為了爸媽,她也要堅強起來。
愛情不能成為枯木,她會好好地珍惜這份感情,這份婚姻,但是對待工作,她覺得自己該長大了。
“今晚吃什麽?”安安擡頭看着他正在看她看的網頁的時候突然想到,他一回來就去了書房,她就在沙發裏抱着電腦自己忙自己的了,倆人還沒吃晚飯。
“吃什麽?”陸為像是很認真的考慮,直視着電腦屏幕片刻又看向她。
他們婚禮結束好久了!
可是,好像已經好久沒有發生過感情了。
灼灼的眼定定的望着她,安安的心突然一蕩,眼看着他要把她拆穿入腹卻無發移開眼神。
他緩緩地彎下身子,一手突然勾住她的下巴然後低頭便堵住了她那微微動了下的唇瓣,還是那麽柔軟,讓他想要把她給吃進血液裏。
偌大的客廳裏一下子溫馨到極點,昏暗的燈光下,男子微微彎着身吻着沙發裏正抱着電腦戴着眼鏡的女子,女子的臉上染上一片好看的紅色。
男子緩緩地把她身上的電腦放到旁邊的茶幾上,吻的姿勢已經不是那麽好看卻依然不舍的分開,緩緩地她情不自禁的勾住他的脖子,他吻着她漸漸地往下。
女孩躺在了柔軟的沙發裏,男子壓在她的身上卻并沒有任何不協調的感覺。
在最關鍵的時候他們竟然沒有在一起,不過忙到現在他終于可以好好地跟她享受下婚後的幸福生活了。
他吻着她,大掌在她情不自禁的蹂躏,在他日夜思念的美好肌膚,他聽到她那細細的低吟聲,聽到她羞人的喃吶,他依然吻着她,撬開她柔軟的唇瓣直逼她的空腔,唇舌間的糾纏越來越無法自控。
直到她被吻的喘不過氣來,他才緩緩地放給她些自由,依然在她身上,輕輕地捧着她的臉,撫着她的發:“怨我嗎?”
她漲紅着小臉看都不敢看他了,哪裏還敢有怨。
“新婚第二天就去出差,回來後還是忙着工作忽略了你,怪我嗎?‘老婆’!”
他的額頭抵着她的,突然那一聲老婆,害她的小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不會!”她難耐的好不容易憋出倆字,早就被他迷惑了,一句老婆,她所有的怨氣都煙消雲散了。
“真的不會?一點都沒怨我?”
陸大律師卻不甘心,竟然很不高興這樣的結果似地。
安安被他文的有點頭大,不太明白他想要的答案是什麽了,本以為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但是他此刻欲求不滿的樣子讓她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安安,我們剛結婚我就去出差,難道你就一點也沒不高興?”他發現自己像個孩子一樣的要被面前這個傻女人給逼瘋了。
那麽富有磁性的嗓音,安安的一雙黑眼珠轉悠了兩圈好不容易才想明白什麽似地,腰上卻突然一個疼痛,只感覺腹部受襲,下一刻她迎上他爍爍的眸子,雙手已經不由自主的緊緊地抓着他強硬的手腕。
她只以為說不高興他會以為不能,卻沒想到他想讓她不高興。
早知道就實話實說,也不用弄的這樣尴尬了,現在想改口也難了。
“不要!”
她難為情的喊着,臉上的表情已經尴尬至極。
“不要?這時候了你還說不要?”
證也領了,婚禮也辦了,而且他現在已經手到擒來……
她竟然還攔着說不要,他怎麽能不生氣?
手上的力道就那麽肆意的大了一些,疼的她緊咬着下唇,早已經羞燥不已的繼續喊着:“啊,陸為,不要這樣,我們……再給我點時間!”
她是怎麽了?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此時他是這麽危險的動物,她根本不敢再亂說話,可是又不願意這樣的情況下發生關系,她快瘋了。
不是不想,身體明明有變化的。
那麽還嘴硬什麽?
“好,我給你時間!足夠的時間!”
他氣餒的從她的身上離開,然後起身到廚房去了,而她身上空了的那一刻眼前就浮現出那天在學校食堂裏死黨們對她說過的話,後悔已經晚了!
他已經去打電話叫餐,很明顯這裏不長住,根本沒有食材可以讓他下廚做飯給她吃。
她坐在沙發裏抱着抱枕低落的望着電腦發呆,她要哭了,怎麽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