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1)

“不管您心裏怎麽想,我這一生也只能是陸為的妻子,誰也無法改變!”安安絕情的對江老師說。

江老師的眼裏滿滿的痛恨,他對她的用心,默默地陪伴,換來的是她如此深重的傷害。

“姚安安,你這麽狠心傷我做什麽?你怕我對你糾纏不清嗎?”他的口氣帶着不容置疑的內傷。

安安才注意到他的難過到底有多深,她懂他的心情,正如曾經的自己,王治凱那樣的欺騙……但是她不想欺騙任何人,尤其是江老師。

“江老師,對不起……我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其實她不願意這樣狠心,她也不想兩個人再見面的時候形同陌路。

但是還有什麽辦法?

江老師抓着她的手的時候她感覺很不安,很煩躁。

只有陸為,抓住她的時候,才會給她一種從未有過的安逸。

她的聲音漸小,最後甚至已經難為的轉了頭。

卻正好被那雙犀利的眼睛給擒住,那漆黑的深眸一下子就撲捉到她,安安瞬間就呆在那裏,嘴巴微微啓開,只有自己聽到的聲音:“阿為!”

“上哪兒去了?他有沒有對你怎樣?”陸為抓住她的手又抱着她的肩膀,滿是擔心。

“他把我帶到他跟李悅的公寓去了,當着我的面跟李悅提了分手。”

安安毫不隐瞞的告訴陸為王治凱的做法,卻沒敢說王治凱讓她離婚。

因為此時陸大律師的臉色已經冷漠到極點了。

聽她說的王治凱的做法他就知道原因,雖然安安說王治凱纏着她是為了姚家的家業,但是他卻總是很介懷,不管怎樣,自己的老婆随時被別的男人牽走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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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為剛想說點什麽手機卻想起來,馬上就要法院,他只能接了電話:“馬上過去!”

安安看着他有些煩躁的樣子忍不住微微擡着眸伸手去整理了下他的領帶安他的心。

陸大律師聰明那般,馬上領會到老婆的意思,眼神裏冒着火像是要把老婆大人給吞進肚子裏似地,卻最終忍下所有的欲望對她說:“晚上回家再跟我詳細說,我先去趟法院!”

安安有點羞澀卻還是硬着頭皮點了點頭:“好,安!”

他聽到‘安’這一個字的時候心裏又是一熱,她仿佛會為他考慮了。

摸了下她的臉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又突然轉頭,安安吓一跳,卻只聽到他說:“謝謝你給我打電話!”

雖然不喜歡這個男人,但是這個老師在他老婆被帶走的時候給他打電話,于情于理,說句謝謝倒是也不過分。

江有志也沒再說話,安安吃了一驚卻沒再問,沒想到江有志會給陸為打電話。

晚上陸為去接她一起去吃飯,到了飯店的時候她便先進去了,他去停車。

不巧卻有幾個女人也正在這裏吃飯,一個個的看到安安就盯着她似是要把她給用眼神殺死一樣。

安安只是還之一眼,并沒有逗留的意思,卻一個女人先上了場擋到她面前:“呦,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最近出盡風頭的姚家大小姐,陸家的新少奶奶嗎?”此女是城裏的一霸,三十歲了還沒結婚,出了名的難纏,男人見了她就想逃,脾氣臭的要命。

安安淡淡的看她一眼,紅色的抹胸裙,紅色的高跟鞋,紅豔的唇膏,安安突然就不喜歡紅色了,怎麽會那麽惡心。

對這等沒事找事的人安安寧願沉默也不想浪費口水。

卻又有一女人走了過來:“陸家的新少奶奶?就她這個野蠻的小丫頭,頂多不超過一年肯定就要被陸家掃地出門的。”

安安有點頭疼,為什麽這麽多人都見不得她好,難道只因為她們身後的女人是市長家的千金?

正市長,市委書記家的女兒都沒有她們這麽刁鑽。

李悅更是冷嘲的翻白眼,仿佛安安只是她的手下敗将。

“姚安安,你跟陸為不合适,他那種男人,不是你這種女人能駕馭的了的!”

“就是,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智商,以為父親有錢就了不起的蠢貨一個!”

安安怒了,心裏一把憤怒的火焰蹭的一下子燒的很旺,竟然敢叫她蠢貨,一群蠢女人,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識趣的趕緊滾蛋,只有悅姐這種名媛淑女才配得上陸大律師那種優質男!”

安安不得不感嘆,她只是跟老公來吃頓飯而已,竟然碰上好幾個賤人來挑釁。

靈動的眸子裏一雙漆黑的瞳在打轉,安安正在思考着怎麽把這些賤人打擊的生不如死滿臉的皺紋都跑出來的時候突然看到她親愛老公的高大身影,靈機一動馬上換了副柔柔弱弱的小模樣:“老公,這幾個姐姐說我配不上你!”

“還說只有‘李悅姐姐’才配得上你!”安安可憐巴巴的擡眼望着陸為,一副很委屈的小模樣。

陸為垂眸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又擡眸朝着前面的女人們射去冷箭一般的眼神,冷嘲一笑:“傻瓜,未婚先孕的老女人怎麽配得上你老公這樣的優秀男人,當然是只有你這個愛惡作劇的小家夥才最配得上我啊!”

他看着安安時候的眼神特別的幽深,安安心裏其實在發顫,卻配合着他做出各種他喜歡的表情。

陸為又擡眸望着李悅:“李小姐想必很清楚我們雖然交往三年,但是我可沒碰過你半個手指頭,有功夫在這裏找茬,還不如回去好好看緊你的未婚夫,或者帶着姐們去保養皮膚,你知道,像是安安這個年紀當然可以不施水粉,但是到了你們這個年紀就要好好保養了。”

李悅被他這一句話就給噎的差點暈過去,他在拐着彎罵她是老女人呢,另外幾個女人也是都氣的白瞪眼,知道陸為是毒舌,卻沒想到這麽毒。

“陸為,你何必這麽侮辱我?姐妹們也不過是跟姚安安開個玩笑而已!你怎麽能聽她的一面之詞?”李悅終于沉不住氣的開了口,面色鐵青。

“開玩笑?是誰說我不超過一年就會被陸家掃地出門?”

“是誰說的我就是個靠着有錢父親生活根本沒腦子的蠢貨?”

“又是誰說的我配不上陸為,只有悅姐才配得上?”

安安一下子執拗起來,硬是要給自己讨個公道,實在是李悅的話太刺耳,刺耳到她姚大小姐必須反擊了。

幾個女人一聽安安這話馬上就往後退了幾步。

曾經的姚安安是斷然不敢再別人面前說她們壞話的。

安安當然知道自己以前是個什麽德行,只會在寵着她的人面前恃寵而驕,卻不敢在這種賤人面前洋洋得意。

但是今天,安安卻一改往日的唯諾面孔偏偏跟她們反抗了。

幾個女人恨的咬牙切齒卻又因為陸為在不敢随便跟她鬥,暗地裏卻都在發恨若不是陸為在這裏,她們早就上去撕爛安安的嘴巴。

安安也在想,若不是陸為在這裏,她一定羞辱死這群爛女人,只是要在老公面前保持美好的形象,所以她盡量忍一下了,好在陸為也沒讓她失望。

陸為才知道自己停車的功夫竟然就讓小妻子受了委屈,更是萬分的心疼愧疚,更是要讓安安出口氣,于是摟着安安的肩膀又開口:“造謠诋毀也是要付法律責任的,明天早上八點前你們每個人都會收到一張法院的傳票!提醒幾位都早點準備好律師。”

面無表情,冷漠的仿佛千年寒冰。

“寶貝不委屈,她們是羨慕你年輕貌美呢!”他看着她的眼神讓那些女人全都吃驚不已,還有的已經妒忌很的咬牙切齒。

“嗯,我明白了,姐姐們其實是羨慕你找了我這麽個漂亮年輕的好老婆,嘿嘿!當然也羨慕我這麽小小的年紀就有你這麽好的老公,老公我不生氣了,姐姐們挺可憐的,都那麽大年紀還沒有男人要!”安安也賣萌了。

“就你聰明,走吧,去吃飯!”陸為瞪她一眼,這丫頭太會抓住機會損人了,把他的話翻譯的那麽白,那幾個女人想裝傻都不能了。

那些女人已經全都背後發涼,個個都要口吐白沫,安安的毒跟陸為的寵溺,她們算是見識了。

陸為摟着安安的肩膀從她們之間經過,毫不避諱。

幾個女人氣的都轉身看着他們倆上樓去了包間,有人已經氣憤難平:“悅姐,當初你就不該讓陸為從手裏溜走,今天我們就不用被這樣羞辱了!”

李悅暗自想,哪裏是她不要陸為,是陸為壓根就沒看上她,只是不明白,陸為連她都看不上,怎麽會喜歡安安那個白癡。

她哪裏知道,她眼裏的白癡蠢貨在陸為眼裏卻是個香饽饽。

“他不會真的告我們吧?”卻有小膽的已經害怕,陸家的身份,要是讓家裏長輩知道她在外面招惹麻煩肯定很會罵她的。

“不會吧?”

然後一群女人全都記起陸為那句話,全都盯着李悅等她的主意。

李悅已經煩躁到極點,陸為對她的冷漠無疑是對她最大的羞辱,想到王治凱在安安面前對自己說的那些絕情的話,雖然他是故意說給安安聽她已經受不了,她突然想就算為了争口氣,也一定不能讓安安跟陸為過的舒坦,勢必要讓陸為為她動心一回,反正這場戲一定要做足。

“不會?你看他的樣子像是開玩笑嗎?”李悅這次沒對陸為抱着幻想,看陸為那樣子就是要替姚安安出氣的樣子。

可是如果鬧上法庭那肯定就又要遭人非議了,什麽都能鬧上去,唯獨這件事卻不能,她不能吃虧在裏字上。

這些大齡剩女都吓壞了,哪想的到幾句話就要被告上法庭,這要是被家裏長輩們知道了肯定是要被訓斥的,陸家的勢力,加上姚家在本城的威名,就算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家也不敢随便招惹,卻偏偏幾個大家閨秀惹了。

“那怎麽辦?要是爸爸媽媽知道了肯定饒不了我的,本來這陣子就因為跟那個男人吹了一直被冷眼!”一個女人已經吓的發抖,想到父親那要吃了她的眼神她就受不了。

“還能怎麽辦?當然是跟家裏人商議啊!”李悅又說,沒耐性跟這些女人說下去。

“什麽?跟家裏人商議,那不是自找麻煩?”

“那就自己想辦法解決!”李悅說着已經邁開步子走了,飯也吃不下索性就不吃了,王治凱給她打電話說去出差了,她一個人也悶,正好回家趟。

可是其餘幾個女孩就慘了,李市長的千金根本不管她們死活。

陸為因為上次已經知道安安的喜好,點了她愛吃的菜,又點了一了兩碗小米粥,很傳統的中國晚飯,但是安安心裏卻暖暖的:“剛剛謝謝你幫我出氣!”

“謝什麽?”他淡淡一笑,看她吸管放在唇瓣間就開始一口氣喝完一大半的果汁的樣子覺得很可愛。

“你沒看到她們當時那鐵青的表情,哈哈!”她想起來就忍不住笑了,說李悅她們是老女人,她以前只知道那都是些有經歷的女人,不過老女人那形容詞簡直棒極了。

“那你打算怎麽謝我?”

陸大律師突然認真起來,安安的笑一下子噎住了,擡眸望着他,幾乎被他那火熱的眼神給望的口幹舌燥,然後又安靜了。

又把吸管放在嘴巴上開始吸果汁。

心髒在撲通撲通,跳的好用力!

“你不是說謝我嗎?怎麽又不謝了?”

陸為就坐在她對面,可是那聲音卻直逼她的耳膜到她的內心深處,熱的她受不了。

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直到果汁被她全部喝光,她才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朝他勾了勾手指頭,小臉上不知為何已經紅了一片。

陸為往前抻了抻脖子,安安咬着唇彎腰起來距離他越來越近,他的唇近在咫尺的時候她就撲了上去,含了一下,很實在的一下。

即使只是這樣小小的一個動作,她已經羞愧的耳根子都紅了。

“還不夠!”

就一下怎麽夠?

她的唇緩緩地離開他的,陸大律師眨了眨好看的睫毛,然後溫暖的三個字瞬間讓安安無地自容,思考短路。

他卻笑的那麽妖治,在她要低頭的時候他突然伸手勾住了她精美的下巴又低頭吻了上去她的唇,這一次他主動出擊,自然不像是安安那麽溫柔短暫。

安安差點被他吻的暈死過去,尤其是倆人隔着一張桌子那麽不舒服的姿勢。

但是他卻樂不知疲了。

直到服務生敲門進來送果盤,他才不甘心的放了她,服務生進來的時候自然是不敢多說話,或者亂看。

但是安安臉紅脖子粗的又一直低着頭大氣不敢喘一口,服務員點點頭出去了,陸為卻還直勾勾的盯着她垂下的臉看,她害羞的樣子,他總是看不夠。

“快吃飯吧!”他收斂起自己所有的欲望,突然淡淡的一句,往她的盤子裏放了點菜。

終究不會去勉強她,既然她還沒有準備好。

“哦!”安安看他一眼馬上低頭吃飯,剛拿起筷子手機就響了一聲,是信息。

陸為低低的一眼,之後端起酒杯輕輕搖晃着似是無意的又去看她,安安的小臉在看到手機上訊息的時候馬上就紅了,陸大律師剛剛欲求不滿,現在又給她來這個。

幾個丫頭竟然給她發那種色圖,就是男女舌吻的那種,男子身材超級棒,女子更是惹火萬分。

然後又來了一條短信:“再不努力老公就要被人搶走了啊,就你那傻樣,人家市長千金一腳就踹你一個大跟頭!”

安安突然就有種莫名的悲傷,姐們竟然這麽看不起她。

可是心裏又有點不舒服,像是窩了一團火,難道李悅真的要反過來再搶走陸為?

難道李悅是她的煞星?她跟誰好李悅就要搶走誰?

安安尋思着就擡了頭,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眸許久都處在自己的記憶裏。

她像是被看穿了心事,咬着下唇一大片朝着他眨了眨眼睛,然後心虛的笑着:“吃飯啊,吃飯!”

趕緊殷勤的給他夾菜。

陸大律師怎麽會看不出她這是在獻殷勤,只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說吧,什麽事?”他索性放下了酒杯,一本正經的雙手臂搭在桌沿一臉認真的望着她。

安安的小臉依然紅的很純正,愣愣的望着他幾秒又傻笑開:“哪有什麽事啊,再不吃就涼了!”

陸為不動聲色的把她那些小動作都收進眼底,卻沒再問,有的是時間!

這一頓飯下來,本來是他伺候她,卻成了她伺候他,陸為有點受寵若驚的,心情也不自禁的就飄高了。

回去的路上陸為好心情的開了音樂,她也情不自禁的跟着哼起來,他才發現她的聲音竟然還挺好聽。

回到家她就跑去洗澡了,打開大衣櫥在裏面翻來翻去找了好久也沒找到個合适的睡衣,她發現她該再去買件新睡衣了,心動不如行動,拿着睡衣去浴室的時候已經決定明天去買衣服。

陸為回到房間裏把衣服搭在一旁後就站在書桌前找了本書随便的翻了翻,浴室裏傳出來嬌氣的女聲的時候他情不自禁的一顫,眼神片刻的懈怠在某一時。

只是擡眸的時候剛好看到那張很久很久的照片,臉上的暖意緩緩地退下,性感的手指輕輕地拿起擺在那裏的照片,看着裏面笑的端莊的女子,心裏沒由來的就一揪,然後他的表情就更加凝重了。

安安還在洗白白,身上全是泡沫了,心情好到極點,原來為他夾菜都能讓她這麽開心,原來,他那麽容易滿足。

想着吃飯時候他不小心露出的滿意她的心裏就比吃了蜂蜜還甜。

有些記憶從眼前突然經過,像是一場老電影!

房間裏還很安靜,他心底深深地長嘆,然後拿起旁邊的一把小鑰匙打開抽屜的鎖,照片被輕輕地放進去。

原來……

裏面還有很多的回憶!

他卻只是情不由鐘的皺着眉,緩緩地合上那扇抽屜,如同關閉自己剛要打開過去的那扇門。

安安洗完澡擦着頭發從裏面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換了睡衣躺在床上看雜志,他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她的小臉就不由自主的紅了一大片,然後朝着他傻傻一笑就去吹頭發了。

他的眼神很快從她嬌柔的後背離開,像是在認真的看雜志上的內容。

心裏卻沉沉的像是有着千金重的壓力。

他好像很久沒有這樣老老實實的跟她睡着一張床上。

安安更是大半個晚上睡不着,他竟然碰都不碰她一下就那麽睡着了。

難道他真的心裏還有別人?

胡思亂想了大半個晚上,最後的決定是先把這個老公給穩住了。

可是他沉悶的樣子,她心裏還是難過了。

雖然他總是很冷漠,但是從沒見他心事重重的那麽沉重的樣子。

無意間的擡眸,書桌上的照片竟然沒有了嗎?

她大半夜的又爬起來,打開書桌上的臺燈看着那空了的位置。

許久,心裏像是也空了一塊,那張照片上的人都是他的大學同學,有兩個她是認識的,還有一位……那個明豔的女人。

她的心裏一下子若隐若現的緊揪,悄悄地哽咽着,纖細的手指輕輕地關了開關然後又上了床,坐在他旁邊看着他有些凄涼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就靠了過去。

把手搭在他的腰上,抱着他!試探着,抱着他的力道一緊再緊,臉輕輕地貼在他溫熱的後背,可是心裏濕了的地方卻越來越大。

這天下了課就跟毛毛一起去了商場,毛毛聽說她要買衣服就沒好感,反正安安穿衣服從來都很有自己的主意。

只是當安安往賣睡衣的專櫃走去的時候,毛毛忍不住挑了挑眉快步跟了上去:“死丫頭,趕緊從實招來,是不是有內容?”

“有什麽內容啊?就是發現好久沒有買新睡衣了!”她拿着一件紫色的睡裙在自己身上比劃着:“好不好看?”

毛毛又暧昧的眼神看着她:“好不好看的,當然不是我說了算!”

你們家陸大律師才說了算!

安安羞愧的一下子不好意思再問,拿着低低的看着,自我感覺還挺好的,裹胸的紫色睡裙,看上去就很妖豔。

“你終于決定下手了嗎?你知不知道今天在學校同學們怎麽議論?”毛毛在她耳邊低低的說着。

安安淩厲的一眼看過去:“一群色女!”

“你倒是單純呢,可是數你結婚最早,而且談過的男朋友都鬧的沸沸揚揚!”

毛毛當然是調侃,當然是無心的調侃。

死黨都這幅德行。

安安也有點羞愧,就沒還嘴,但是她是不是第一次跟別人有什麽關系?現在的大學生沒事就愛打聽別人的私事。

突然想起那個夜晚,連陸為都不相信她,她還能期望別人相信嗎?

不過信不信的又怎樣?

她突然有點亂了情緒,本來看好的睡衣又不打算要了:“算了,我們回去吧!”

想到有些事,心裏突然猶豫起來,有了些不确定。

“怎麽了?我只是随便說說你也生氣了?”毛毛趕緊拉住她,看安安那低落的樣子有點後悔自己剛剛的話。

安安已經笑不出來,只是低低的說:“別亂想了,我只是突然想到有些事!”

心思一下子沉重到像是回到了重生前。

其實這段時間她一直活的很放松,就算經常被王治凱跟李悅攪和的頭痛她也一直都沒一直記着心裏面,但是昨晚陸為的沉悶,他突然像是換了個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讓她的心情也跟着變的糟糕了。

一下子那十年的壓抑好像全都蜂擁而至在她的心尖,讓她無限的煎熬。

“說說嘛,到底怎麽回事,不然憋出病來可就不好玩了!”毛毛纏着她道。

安安低着頭淡淡一笑,然後又鼓起勇氣,突然問:“毛毛,放了很多年的照片突然被收起來的原因會是什麽?”

毛毛也愣了愣,很快就好像了解到些什麽。

“好了好了,別亂想,陸為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只是,這樣的安慰……

當他不能再繼續習以為常,當他看不下去了那張照片,恰恰說明了他內心裏其實一直放不下。

若是早就放下,就算看着也不會怎樣吧?

她一直是那麽想的,他的心裏一定是放不下。

有時候,越想放下,越是放不下。

就像是她也曾經想着放棄王治凱,可是父母都被他害死了,她卻更加懦弱的離不開他。

不是沒有掙紮過,只是掙紮的太少。

只是沒有勇氣了,到最後只剩下了堕落,堕落……

“安安你認真了!”毛毛拉着她的手,突然的認真起來。

安安擡頭望着她,卻不知道要說什麽。

“知道嗎?你跟王治凱交往的時候從沒有這樣過,那時候的你會煩躁,會狂喜,會哀怨,卻唯獨不會這麽靜靜地失落!”

哪又能說明什麽?

那只能說明你這次是真的陷進去了,真的認真了,當你對一個人能這樣的平靜的傷心,可不是因為太過在乎了!

安安又想起她跟王治凱離婚的那一刻,可不就是毛毛說的這樣,到了那時,縱使他說離婚後還會照顧她她也無動于衷,無法開懷,也無法憤怒。

只剩下那麽低低的悲痛!

她不是沒愛那個男人,只是當被傷的連話都說不出的時候,再重活的時候,她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該離那個人遠一點。

其實感情上她懂的并不是很多,就交過那麽一個男朋友還結了婚,十年的沉默生活,她像個傻子一樣活在那個人的世界裏,雖然只是在他世界裏一個最冰冷的角落。

十年,正正十年她才走出來。

重生後她便想着這一生一定要好好地活,不要再讓爸媽傷心,不要再傷害自己,身體是自己的,當割破肌膚的那一刻,她對不起自己。

陸為,是她的命中注定,她求婚的時候其實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的人,她在冒險,她在賭博,已經死過一次的人,她不怕再死一次,心底深處也有那樣一種期待,這是一個值得她信任的男子,他從沒失信于誰。

何況他求過婚的也對她。

婚後的相處,發生那麽多事情,說一點不心動肯定是騙人的,但是她總是在偶然的機會提醒自己不要陷得太深。

昨晚她明顯又傻乎乎的陷進去無法自拔了。

想着自己今天的沖動,又覺得好笑:“睡衣包起來吧!”要了,或者哪天又抽風想穿了。

陸為的忽冷忽熱,終究還是擾亂了她的心情。

毛毛被安安突然的灑脫吓了一跳,完全不像是安安的作風,從口氣到氣勢,像是一個看透一切的人。

晚上回到家把睡衣丢在一旁後她就打開了電腦,靜悄悄的房子裏只聽到她在敲打着鍵盤的聲音。

她要跟他定一個一輩子的協議,他會不會怕?

他怕不怕她都要試試!

如此下定了決心,她更是義無反顧了。

她的計劃是這樣的,先跟他談判,他若是簽字了,那她就不用矯情了,直接把自己扒光了送給他。

八點半的時候他還沒回來,外賣到了的時候她還以為是他,穿着睡衣就出去了,結果一打開門看到是酒店的服務生的時候大吃一驚趕緊的關了門:“稍等一下!”

差點郁悶死,就只穿着裹胸的睡裙去給陌生男人開門?

她咬着唇欲要咬舌自盡的樣子,然後匆匆的拿了個陸為的睡衣套在外面才又去給他開門。

“大小姐,這是陸先生讓廚師給您準備的晚餐!”

安安再次呆住,他讓廚師給準備的?那他呢?不會是不回來了吧?

“哦,謝謝!”安安遲遲的答應着接過餐盒送走服務生,心裏卻難免一陣低落,他怎麽不回來吃?

拿着手機撥過去的時候,等了好久他才接起來,聲音有些疲倦:“喂?”

“阿為,是我,安安!你今晚不回來吃飯了嗎,酒店的服務生說是你給我叫的晚飯!”安安難過的問。

“在加班,你吃完飯早點睡,小心着涼!”

安安又一次失落,他果然不回來了,她等了一晚上了吧。

從一回來就開始期待着,從打印好那份協議就開始幻想。

可是……

她哪裏還有胃口吃東西?

晚飯就放在客廳的茶幾上,她低落的嘆息,然後就邁着沉重的步子上了樓。

趴在書桌上繼續等他,仿佛,這就是她目前最重要,也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他回家的時候就看到她趴在書桌上睡着的樣子,情不自禁的心裏一揪,看到她可愛的表情卻又忍不住微微的彎了彎唇角。只是當溫和的目光看向她手臂低下的協議,他情不自禁的好奇,輕輕地從低下抽出來。

當看到協議名稱:《終生不離婚協議》的時候他情不自禁的皺了眉。

這小丫頭在想什麽?

越往下看便越是苦惱,再看看她熟睡的樣子,心思一下子更沉了。

她還穿着他的大襯衫,裏面的衣服開始沒看清。

他把她輕輕地抱起來,她順勢倒在他的懷裏,他把她抱上床輕輕放下。

安安性感的嘴巴嘟了嘟,又繼續沉睡着。

他給她蓋好被子後下樓,本來是去廚房找點酒喝,路過客廳的時候看到茶幾上放着的餐盒,眼神一滞,随後又繼續往廚房裏走。

她竟然沒吃晚飯?

是為了等他?

陸為情不自禁的往下想,不知不覺就倒滿了酒杯。

那個小丫頭到底在想什麽?

洗完澡回到床上,他輕輕地叫她:安安,安安?

她就翻了個身趴在他的胸膛上,大幅度的撲過去抱着他繼續睡,好像完全沒聽到。

陸大律師有種被當抱枕的悲哀,嘴角卻情不自禁的淺勾着。

深邃的眼睛裏濃濃的情意,輕輕地摟着她看着她,過了一會兒才跟她睡了,這一覺其實睡的很香。

安安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陸為睜大着眼睛正在瞅着她,一下子就羞燥的跳了起來:“阿為你回來了?”

他可不是回來了,天都大亮了!

而且他不回來她怎麽滾到床上去睡的?

“這麽緊張做什麽?”他又把她拉了回去給她蓋好被子,很有彈性的手指輕輕地掃了掃她臉前的碎發。

安安感覺到他那滾燙的呼吸,自己的額頭突然被溫熱的氣息包圍,他吻了她的額頭。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她擡頭,不記得有什麽事沒跟他說,但是心虛的感覺特別強烈,就是記不起什麽事情。

“十一點多,回來的時候看到有個人趴在桌上睡着了,嘴角還流着口水!”他當然是在跟她開玩笑,她昨晚睡的很幹淨。

安安聽着他的話羞愧的無地自容,嘴角抽了抽,實在笑的不好看。

“怎麽沒吃晚飯?做的不合口味?”他又認真起來,想着她沒吃晚飯他就不高興。

“不是……”是因為你不在,一個人吃什麽都不對口味。

但是她不敢說!

“不是?那是因為什麽?”他內心已經有了個答案,看她羞燥的樣子就沒再多問只說:“你先起床,我去做點吃的!”

安安還沒回過神來,遲遲的沖着他點頭。

看着他走後還在床上發呆了好一會兒才突然想起什麽似地從床上跳起來,光着腳丫跑到書桌前,那份協議還在,并且上面……

她看到男方簽字處那潇灑淩厲仿佛要破紙而出的字跡吓了一跳,接着就尖叫起來:“陸為!”

他竟然在上面簽字了?

簡直不敢相信!

陸為在廚房裏做早飯,聽到樓上的尖叫聲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就笑開,雖然看不到她卻已經想到她那時驚喜的表情。

“明明一個字都沒跟我提!”她吃驚的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像是呆了。

可是興奮的樣子卻久久退不下去,笑過之後捂着嘴巴就哭起來了。

他竟然真的同意!

他是除了父母以外,第一個對自己負責的人,她突然想到重生前他的兩次到訪,想到他當時那認真的樣子,想到他因為她的拒絕幫助而有些懊惱的樣子,想到十年後他在衆目睽睽之下答應娶她的樣子……

他還在調制小菜的時候她走了過去,從他身後抱住他,整個身子依靠着他背後:“阿為,謝謝你!”給我吃了一顆定心丸。

陸為淡笑,裝無知:“謝什麽?我又做什麽好事了?”

安安瞬間從他身上起來,直視着他的後腦勺:“你沒簽字?”

那是誰簽的?她的腦袋裏只想着這一個問題。

他轉頭,看着她呆愣的樣子忍不住摸着她的腦袋:“小笨蛋,你想笨死嗎?”

那種寵溺的口氣,安安徹底真相了!

“怎麽突然寫那麽幼稚的東西?”

吃飯的時候他突然問她,像是在聊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安安一怔,把到了嘴邊的粥喝完才擡起頭說:“怎麽會是幼稚的東西?那麽幼稚的東西你為什麽還要簽字?”

“我說了不是我簽的!”

好吧,陸大律師也會說謊話,也會滿嘴放炮!

安安瞪着他,其實知道肯定是他,但是他一直否認,她就總是不服氣:“陸為,你是律師,怎麽可以這樣呢?”

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家夥。

陸為淡漠一笑:“律師怎麽了?正因為是律師我才要對我說的話負責,我沒簽過!只是看了一眼就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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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