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15.你知道,我有多舒服

日光漸漸西斜,柔和的輕風拂過叢密的竹林,在屋檐下投落淡淡的影,這處面向青山翠宇的溫泉房,采半露天設計,古樸典雅,環境清幽靜谧,是休閑放松或療愈傷患的絕佳之境。

它的主人尤愛此處,每日入睡前,必然在此浸浴。靠搭的石壁邊,備有圓木小幾,或清茶兩盞,或小酒一盅,享受天清月色,朗星明空,不可言之的惬意舒懷。

而此時,怡人的氣氛被徹底打破,平靜的池面轟然撥開,水波激蕩溢出池面,浪花飛濺在池邊的翠綠新葉上,打得長葉無力垂首搖曳,仿佛狂風過境。

從水底起身的男人,寬闊的背肌柔韌有力地收縮,水珠沿着那修韌完美的線條紛紛滾落,最終被截斷在黑色長褲緊覆的腰間。

“不,放開我——”

驚聲尖叫的女孩,宛如王獸掌下撲騰的小兔子,雪白的腿兒在修窄有力的腰間踢騰着,柔弱得可憐,卻更激起那王者的征服欲。

“小東西,想要報複,你第一步應該學會的是,隐忍!”

他鉗住她的小下巴,咬着她豐厚的下唇,沉沉出聲,深紅的長舌舔過顫抖的唇線,猛然攻入,侵占,攪弄。

“忍,忍你個屁!”她掙紮着吐出這幾個字,讓他的動作明顯一僵,她憤恨地叫出,“是個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未料到這強弩之末,還能爆出此等驚人之言,男人眼眸一亮,閃過十足的興味兒。

“只有你們這些,下流的倭寇,才會沒本事地忍忍忍。我,我軒轅家的人,不屑!”

她眨掉眉睫的水,突然發現了敵人的弱點,揚起手就狠狠朝那一點上捶去——正是男人左肩頭上的刀傷,剛縫合就沾了水又滲出紅血絲來,被她一擊即中,疼得他又低唔一聲。

他一把逮住她的手,恨不能直接折了,可在下手的一瞬又猶豫,還是将那爪子束在了背後。

“很好,本王就讓你知道,你會為你這該死的作為,付出什麽代價。”

“你個王八蛋,你們東晁人除了欺負女人,還有什麽本事!”

他冷笑,一把扣緊了她的小屁股,“是呀!有本事,我讓你欺負回來。”

“你……”

那邪氣的笑容,竟是難以想像的俊美撩人,她來不及脫口的“下流”都被他吞進了喉底,淹沒在水底,翻攪的浪花再一次洶湧溢出池岸,黑色的衣料從水底浮起。

滾滾水花中,兩條人影激烈交纏着,那龐大雄健的身軀宛如海底兇猛的王者黑鯊,将那尾雪白嬌小的美人魚死死纏住,一口咬在那致命點,瞬間扼住了所有的反抗。

深幽的黑眸舒服地眯了眯,從陰冷的黑暗中破出一抹難言的悸動,他驚奇地發現,這感覺真是太棒了。

——她終于乖乖地軟在自己懷裏,任他拿捏。

他情不自禁,收緊雙臂,将柔軟的小肉團緊緊抱住,用力抱緊,完全占有,不留一絲縫隙。

再一次浮出水面,他滿足地呼出一口氣,沉重,長緩,似痛苦,又似滿足的嘆息。

“呃……”

她喉口破出一聲,連着咳嗽好幾下,雙手緊緊撐着他不斷壓下的胸膛,小臉痛苦地扭曲,忍不住嗚咽起來,“不,不要……好痛,痛……嗚嗚,你這個卑鄙無恥,呃……”

他一手托着她用力,一手撫過她緊繃的腰背,啞聲道,“痛麽?小東西,你知道我有多舒服?”

“混蛋……嗚嗚……不要,你放開我,你為什麽不幹脆殺了我!”她忍受不了那可怕的震痛和斥力,她想不通為什麽他又要這樣對她施暴!

“殺了你。呵,不!”

他一邊笑着,一邊抱着她走向石岸邊,水流從他們身側拂開,帶着跳躍的浪花撞擊在石壁上,發出噼啪脆響。

他坐在平日最愛的水下石階上,順勢将她置在懷中,剛一坐下時,被溫水環繞的感覺,讓他滿足地嘆息一聲,感覺那方更加火熱沖動,一把将想要脫逃的人兒扯進懷中,讓彼此緊緊相連。

她忍受不了那強烈的沖擊,低嗚一聲,哭了起來。

他擡手揩過她臉上的淚珠,聲音溫柔得就像那日在櫻花蘭亭中:

“你忘了,我在校場裏要你時,對那些戰士們說的話。征服,不僅是掠奪生命,輾碎肉體。還有很多,很多,很多……”

男人滿足的喘息,再一次消失在她微張的小嘴裏,反複的揉輾壓榨。

重重疊疊的沖擊,讓她在一陣陣的眩暈中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心裏的最後一絲防衛線都被沖破,她無力地瑟縮着,委屈地抽噎着,詛咒謾罵都變得了男人耳邊美妙的吟哦。

在他終于達到快樂的頂峰時,他捧着她的小臉仿如情人般厮磨,嘆息着說:

“小東西,懂了麽?隐忍,也是征服的第一步。”

可回應他熱烈心跳的,是女孩整夜無聲的淚水。

第一夜,輕悠在無休無止的噩夢中,載沉載浮。

噩夢的名字,叫織田亞夫。

……

昱日,荷蘭醫館。

“殿下,您的傷口全裂開了,不僅沾了水還過度用力?”

“很抱歉,艾伯特。我新養的那只美人魚,太過兇悍,不易馴服。”

“呃……”

“我保證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好吧!殿下,那麽我希望這一次,您最好也不要過度縱欲。”

“艾伯特,我恐怕很難成為一位聽話的病人了。”

“……”

洋大夫郁悶又無奈地給親自上門看診的尊貴男人,重新做了縫合手術,仍然苦口婆心地勸說養傷的重要性。

男人穿好和服後,目光卻落在了旁邊的一堆器物上,詢問其用途。艾伯特依然殷情地解釋了一番,最後男人要求買兩件回去。

艾伯特擰眉道,“殿下,做為醫生,我還是希望您能謹尊醫囑。如果您能答應我,我就把這兩個矯正板送給您!”

男人唇角微勾,朝洋大夫微微俯首。洋大夫知道,這算是像他這般尊貴又驕傲的男人,能夠給予的最大的尊重和讓步了。

“艾伯特,您真是位善解人意的大夫。我為我的小美人魚,向您致以誠摯的謝意。”

男人接過矯正板後,滿意地朝洋大夫回以一個标準的紳士禮儀,便離開了。

對于這樣尊貴的厚遇,艾伯特也為男人的風采魅力懾服,心中隐隐嘆息着,不知道是哪位幸運的姑娘能被這樣睿智強悍的男人看上。

……

可惜,那個時候,身為“美人魚”本尊的輕悠,絲毫不覺得那是一件“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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