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17.小東西,真讓人難以自制

那裏,不僅一次被他這樣啃咬過。

輕悠惶惑緊縮的心重重地砰動了一下,腦海裏霍然閃出,那一整夜,被男人抵壓在堅硬的石岸邊,肆意侵犯的畫面。

無助,委屈,疼痛,害怕,不安,揪緊了她渾身的神經。

她的本能迫使,她再也不想嘗一遍那恐怖的滋味兒,再也不想了。

“不不,求求你,不要……嗚嗚,我,我吃……”

她根本反抗不了。

他龐大的雄性軀體,可以抵過兩個她了。

他的手掌那麽大,一只摁在她腰間就讓她動彈不得,粗壯的肩臂幾乎粗過她的腰肢。

他的腿那麽長,強勁有力,一條就可以抵住她雙腿的掙紮。

她被他輕松縛壓在身下,任他上下其手,為所欲為,根本躲不開。

比起死亡,她更怕他像那樣對待自己,她只能懦弱地投降,流下屈辱的眼淚。

誰教她還只是個剛滿十六歲的小女孩,未經世事,過去十六年她都生活在長輩的護翼下,從未受過這般罪。更甚,誰教她遇上的是他,一個魔鬼般無恥狂妄的男人。比起校場上的那群貴族子弟,這個男人陰晴不定,難以捉摸。柔弱單純如她,怎麽反抗得了?!

半晌,在男人逡巡過一遍自己的領土後,才舔着唇角的液體,意猶未盡地褪開身。

室內的燈光柔和中有一些黯淡,漆黑的瞳仁背着光,在陰影裏灼亮,鸷熱,強烈的欲望氣息,赫得女孩淚水直流,卻緊咬着唇不敢發出聲。

她雪白嬌嫩的頸間,一層層未退色的淺紅色齒痕上,又布上一個深紅的印記,浸出一絲絲血紅,蜿蜒而下,沒入贲然咋起的翹弧中。

他的眼眸又禁不住收縮了一下,沉沉地吐出一口氣,才慢慢直起身。

這小東西,真讓人難以自制!

那兩排垂落的長睫,宛如羽織,脆弱地輕顫,淡淡的陰影下,滑出一顆又一顆小水珠,着實讓人心憐。

他将人拉到跟前,她僵硬地一動不動,任他擺布。

他拉起衣襟,整理淩亂的布料,重新給她穿好內襯衣,粉紅的布料包裹着嬌小卻豐滿得驚人的身子,長發柔順地披垂在肩頭,這樣柔美嬌憐的小模樣,像極了雪世界裏的神話人物——雪姬。

蜜色大掌溫柔地揩去紛亂的水珠,目光悄然拉遠,想着,他是如何讓這副美妙的身子融化在自己的身下,柔軟似水,變成專屬于他一人的雪姬公主……

而僵硬得渾身發寒的女孩,垂落在兩側的雙手,緊緊攥着衣角,虛掩的眸底是愈發沉重的憎惡和恨意。

良久,男人才回神,又把小幾上的食物推到女孩面前。

她擡起手,手指抖得厲害,因為一天一夜的折磨,已經手指和關節都浮腫了,勉強撥開了荷葉,一股濃郁的酥香味兒蒸騰着淡淡的荷葉清香飄出,心兒不禁一跳。

當看清那金黃酥亮的物什時,她的動作又僵住了。

男人看着女孩的模樣,有些期待地将陶盅打開,用長杆木勺盛了一小碗豆漿出來放到旁邊,目光淡淡地滑過她更加僵硬的小臉,黑眸中有些自傲的篤定。

總歸是個小丫頭,吓吓就服軟了。相信能在這裏吃到家鄉的小吃,定然高興,也不會再愚蠢地給他亂發脾氣。

可是……

濃重的酸澀一下湧上輕悠的眼眶,身陷困境的不甘,被惡棍淩辱的憎惡,對渺茫前途的不安,都被這小吃滿滿的故鄉氣息,攪碎了,揉散了。

委屈,難過,不可自抑……

淚水,滴落在小碗裏,蕩起一圈圈無奈的漣漪。

“眼淚有用的話,國家就不需要戰士!”

他沉沉出聲,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結果。她不但沒一絲好轉,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簡直像他又侮辱了她一次。

當然,他不會承認自己的惡劣卑鄙,她只是他的一個專屬玩偶,不聽話的話就需要更多的調教。

她被他話裏的陰狠吓得一抖,立即抓起油條塞進嘴裏,吃得滿臉油膩,毫無形象。然後又哆嗦着小手去捧那碗豆漿,無奈手腕根本合不上力,動一下都疼得鑽心。

碗打了,豆漿灑了一地。

“我,我不是……嗝……”

緊張得打起嗝來,她更害怕他絕美面容上的那抹陰霾,急忙俯下身去,像要舔掉桌子上的液體。

“行了!”

他蹙眉喝了一聲,推開了小幾,又朝她伸出手來,她吓得想躲卻更怕違逆後的懲罰,僵着身子瑟瑟發抖,嗚咽求饒,“別……求求你,不要,我不是……故意的……啊啊——”

凄厲厲的慘叫驟然劃破整個和室,靜候在外的仆人們都緊張得直縮脖子,但沒有主人的命令,他們連擡頭多看一眼隔扇門的膽量都沒有。

“別哭了!”

男人一喝,女孩抽泣聲立即噎住,可是那雙委屈的大眼裏仍然源源不斷地擠出無數小水珠,看得他心煩氣躁。

他托起她的手腕,夾上轎正板固定。脫臼時間太長,血脈不暢,浮腫得厲害,她會托不住碗也是正常。他沒有怪她的意思,可是她委屈抽泣的模樣,愈發讓他煩躁,于是明明治療的動作變得更粗魯。

“……嗝,啊……唔,好痛……”

她委屈萬分地嘟嚷,他一瞪過去。

“哼,這就是不聽命令的下場。”

顯然,親王殿下并沒有哄女人的經驗和耐心。

淚眼裏又閃過一抹震驚,惱怒,而後無力地壓抑忍耐。

他終于固定好轎正板,感覺西方醫術果然實用。托着那雙手臂又認真檢察了一下,像大夫似地詢問“病人”的感覺,“病人”戰戰兢兢地應着,心裏把男人的“假好心”詛咒了一萬遍。

末了,他心情大好,看她皺得快連在一起的兩條眉毛頗為滑稽,眼下一片可憐的水紅十分惹人憐愛,不禁脫口道:

“只要你乖乖聽話,不再愚蠢地亂發脾氣,也許我可以考慮放……”

瞧來的大眼倏地明亮十分,那渴望的內容直覺地讓他不喜,到嘴的話便換了內容。

“給你那些被抓起來的朋友,留條生路。”

果然,大眼裏的亮光黯了一分。

很明顯,這絕不是小丫頭最渴望的事。人類本就是自私的動物,若連自己都無法保有安全,誰還有空去擔心別人的生死。在她受了這麽大一場罪後,終于長腦子了。

他攏起的眉峰一下舒展開來,對于她的真心思便也不介意了,忽然覺得她瞪大着眼渴望地看着自己的模樣,可愛得讓人心軟,更心癢。

“你,說真的?”她根本不信。

他唇角一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鸷亮的目光落在她油亮亮還沾着面渣的小嘴兒上。在她直覺他意圖不良想要退開時,就被他一把扯進懷裏,嘴巴被密實地蓋住。

她抗不過他的強橫霸道,最後只能安慰自己,只要有機會,她一定會通通報複回來,要他好看!

這一吻,讓他把親手為她整理好的衣服又弄亂了,若不是十一郎來傳話有要務處理,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臨走時,他又扔下一句話,仿佛施恩:

“看你表現。表現得好,自然有獎;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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