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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彩霞在府城別院的日子過的并不舒心。她也不知道錢三哥發什麽瘋,非要她下地幹活。

她長這麽大,什麽時候下過地?錢三哥自己倒是悠哉樂哉,每日就輕輕松松在田埂上轉一轉,管着別人幹活,實在是可氣。

被/逼/着下了兩日的地之後,李彩霞說什麽也不幹了,哭着跟錢三哥打商量,她願意在家裏幹活兒。只要不讓她下地,讓她幹什麽都行。

錢三哥卻是不理睬她的。家裏的活有羅琪在,哪裏需要李彩霞故意拖後腿。不像是地裏的活,反正就被李彩霞困在那裏,李彩霞想不幹都不成。

而且即便李彩霞偷懶了,下地跟在家裏還是不一樣的。但凡李彩霞自己累了,那就肯定禁不住餓。這個時候,錢三哥再/威/逼不給李彩霞吃飯的借口就越發好用了,百試百靈。

當然,這個點子不是錢三哥想出來的。在知曉李彩霞跑來府城鬧事之後,錢二哥立馬就來了別院。

再之後,根本不需要錢三哥想法子,錢二哥有的是點子收拾李彩霞。

這不,無論李彩霞願不願意,她可不就被錢二哥收拾的服服帖帖,卻渾然不知?

因着在別院的日子過的實在太苦,李彩霞忍不住就又生出了想要逃走的心思。

只不過這一次,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往哪裏去,不免就又傷心又難過。

回錢李村嗎?李彩霞是不願意的。李家人對她根本就不盡心,她又沒了跟何家的親事。只怕她一回去,李家人就會随随便便找一戶人家把她嫁過去省事的。

一想到自己後半輩子都只能被困在一個小山村裏,李彩霞好似回到前世,只覺得分外痛苦和煎熬,委實不情願。

那麽,她能再去找錢月茵嗎?如若錢月茵肯拉她一把,她以後都不用擔心了。

也是來了別院之後,李彩霞才真正意識到,錢家二房确确實實是沾了錢月茵夫家的光,才能過上不愁吃喝的富貴好日子。

這處別院是錢月茵夫家的,錢三哥管的那些田地也是錢月茵夫家的。換而言之,錢家二房雖說來了府城,卻也是靠着錢月茵夫家養着的。

如此一來,即便再多一個小小的她,錢月茵夫家也是肯定養得起的吧!

李彩霞已經想好了,她可以去向錢月茵低頭,甚至做出保證。只要錢月茵能為她說一門不錯的親事,她以後肯定加倍奉還錢月茵的恩德。

無奈的是,錢三哥看她看的太緊,李彩霞始終沒能找到機會離開這處別院。

她倒是很想像在錢李村那般,直接半夜跑走。然而,她初次來府城,頭一回來這個別院,她根本哪裏都不知道,也不清楚哪條路要往哪裏走。

大白天還好,她無所畏懼,大不了就張嘴問路,總有好心人願意幫一幫她的。可大半夜裏,她上哪兒去問路?只怕她到時候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越想越心酸,越想越可怕,李彩霞一時間就不敢付諸行動,只能老老實實留在別院,靜待更好的時機了。

将李彩霞送去別院之後,錢月茵他們就沒再留心此事了。

按着錢王氏的打算就是,盡快給李家人送去口信,讓李家派人來把李彩霞給接回錢李村。反正李彩霞是李家的姑娘,李家不管,誰管?

錢月茵對此沒有任何異議,直截了當就點頭贊同了。

錢王氏也不是拖拖拉拉的性子。要往錢李村送口信,她率先想到的就是錢二哥。

錢二哥這邊确實跟鎮上的福祿酒樓保持着很頻繁的聯系。一聽錢王氏要往回送口信,錢二哥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不過,這個口信傳到錢李村的時候,李家父子四人已經在來府城的路上了。

乃至很快,錢月茵他們就見到了李家父子四人。

對李家人,錢月茵确實不存在任何的埋怨和記恨。看着風塵仆仆的李家四人,錢月茵沒有任何二話就認真招待了。

終于見到錢月茵,李家父子四人也松了口氣。再看到錢月茵如此真誠的招待,他們不由就紅了眼圈。

說起來,當初錢月茵還在李家的時候,李家父子對錢月茵都是很和氣的。雖說習慣成自然,他們也不見得就把錢月茵捧成掌心裏的寶。可一旦有了李彩霞做對比,李家父子四人可不就分外懷念有錢月茵在家裏的安生日子?

要是錢月茵還在他們李家,哪裏會鬧出這麽多的事端?又哪裏會惹出這麽多的麻煩?

想到這裏,李家當家人忍不住就搖了搖頭,嘆着氣問起了李彩霞的行蹤。

“她還真就來府城了。”回答李家當家人的,是錢王氏。

錢王氏已經等好久了。雖說李家人來的比她預期的早,她依然對此事很有怨言:“這都互相認回自家姑娘了,咱們兩家合該少些來往,誰都不招惹誰才對吧!怎的你們家那丫頭還哭着喊着跑來府城找咱家鬧事,也實在是太不安生了。”

“她……”李家當家人到底是讀書人,并不擅長背後非議他人。更何況還是自家親閨女,他自然是想要維護李彩霞名聲的。

頓了頓,李家當家人還是率先道了歉:“真是對不住。給你們家惹麻煩了。你們放心,我們這次來府城就是為了接她回去。再不會放任她留在府城叨擾錢家了。”

“這可不單單是叨擾咱們錢家的問題。這是擺明了找我女婿麻煩。誰不知道我們錢家能搬來府城,就是沾了我女婿這位秀才老爺的光?我們錢家是厚臉皮,但最起碼也名正言順吧!到底跟我女婿是正兒八經的親戚,可不帶半點摻水的。哪裏像你們家那閨女,一上門就又是喊爹喊娘,又是認姐姐認妹妹的……我的天老爺,打秋風也不是這樣打的吧!真真是連自己姓什麽都不管不顧,連自己的祖宗都不認了。”錢王氏說着就啧啧兩聲,言語中盡顯對李彩霞的嫌棄和看不上。

李家當家人的臉色頓時就有些挂不住了。他不是不知道李彩霞這次跑來府城委實不妥。可聽着錢王氏說的,遠比他想象的還要難堪,實在讓他心生不悅。

“喊爹喊娘?認姐姐認妹妹?她莫不是還想再回來你們錢家?”李家三弟不敢置信的喊出聲來。

李家四弟則是微微亮了眼,忍不住就面帶期許的看向了錢月茵。

如若李彩霞回去錢家,是不是他大姐就能回來李家了?

李家三個弟弟,錢月茵最心疼、最喜歡的就是最小的李家四弟。當時她離開李家的時候,也就只有四弟哭的最傷心,最是不舍。

而今再度見面,望着李家四弟故作正經的小臉上難掩的期許和盼望,錢月茵心下一暖,沖着李家四弟招招手。

李家四弟立馬就站起身,小跑步到了錢月茵的面前,聲音很是清脆響亮:“大姐!”

“想不想看小外甥女?朵朵很可愛的,就是脾氣不大好,嗓門有些大。”錢月茵微微一笑,語氣溫和的問道。

“要看!”原來大姐已經生寶寶了嗎?還是小外甥女!李家四弟越發期許,很是迫不及待。

錢月茵便領着李家四弟去屋裏看齊朵朵了。

至于李家其他三人,有錢王氏在,根本不需要錢月茵應付。

眼睜睜看着李家四弟就這樣被帶走,李家二弟和三弟就不是很樂意了。

都是大姐的弟弟,大姐是不是也太區別待遇了?四弟能去看小外甥女,他們兩人就不能去看了?

不過相較李家四弟,李家二弟和三弟都更加的驕傲。哪怕很是不高興,也不願意主動提出要跟去看齊朵朵。認定如此一來,就輸了他們讀書人的氣勢,丢了他們的臉面。

在這一點上,李家二弟和三弟都像極了李家當家人。這父子三人幾乎是同一時間都有些坐不住,卻又一致都選擇了沉默以對,端着架子好似什麽事情也沒發生一般。

錢王氏才不會去猜李家父子幾人是什麽樣的想法。看錢月茵只喊走了李家四弟,錢王氏想當然就認定錢月茵跟李家四弟最為要好。

那麽被留下的李家其他三人,無疑就跟錢月茵沒有那麽親近了。

确定了這一點,錢王氏也不會刻意熱情招待李家其他三人,只輕描淡寫的告訴了他們李彩霞的所在地,讓他們自己去找。

“你們李家放心,各家姑娘各家管。真要是我們家的姑娘,我們錢家肯定二話不說就認回來養着。但既然不是我們錢家的姑娘,就別再厚着臉皮找上門來鬧事了。我們家也不是好惹的,不能把我們家當成軟柿子捏不是?”錢王氏這話說的并不是很好聽,無外乎是提醒李家趕緊把李彩霞接走。

知曉了李彩霞的所在,李家其他三人确實沒有無動于衷,當下就起身順着錢王氏給的地址找去了別院。

至于李家四弟,則被留了下來。為的,便是他們稍後的落腳了。

如若他們找到李彩霞之後又不是馬上離開府城,只怕還得再回來錢月茵這裏借住。是以,有李家四弟這個由頭,李家其他三人都安心。

沉着臉離開錢王氏的視線,李家三弟憋了好半天的怒氣立馬就發洩了出來:“爹,那人真是我親大姐嗎?怎麽半點也沒有咱們李家人的家風?你看我大姐她都離開咱們李家了,再見面還是咱們李家人的做派,進退有度,溫和有禮,哪裏是那人可以比得上的?”

李家三弟前面的“親大姐”自然是指的李彩霞,後面的“大姐”無疑就是錢月茵了。不管過去還是現在,他對錢月茵這個大姐的認可度向來都是極高的。

“到底不是咱們家養大的,性子難免就粗俗了些,随了錢家。”李家當家人何嘗不希望錢月茵才是他們李家的親生女兒?

可事實就是事實,錢月茵被認回了錢家,而他們李家就只有李彩霞了:“也罷。這次把她帶回去之後,為父會随着你們娘一起教養她。只盼望能去掉她身上的諸多陋習,令她改邪歸正,不再像往日那般不懂禮儀。”

“她哪裏是不懂禮儀?我看她是根本就沒有将‘禮儀’二字放在心上。這樣的人,就算爹你幫着一起教養,只怕也教不出來什麽滿意的結果。”李彩霞都這麽大了,無論是觀念還是性子肯定早就成型定性,反正李家三弟是不怎麽相信的。

“爹,你說,咱大姐真的沒有再換回來的可能嗎?”毫無預兆的,方才一直沉默不語的李家二弟出了聲。

打從這次在府城見到錢月茵,李家二弟就一直在心下暗自琢磨。他倒也不是非要占錢月茵的光。可對比李彩霞,錢月茵這個大姐實在不要太好,李家二弟光是想着就甚是舒心。

“為父倒是也想把你們大姐換回來,可咱們心裏都清楚,不大可能。”早知李彩霞如此的泯頑不靈,當初将兩個孩子的身份調換回來的時候,李家當家人也不會那般武斷。

彼時他只想着,李家的血脈不能養在外面,李家的姑娘肯定要接回李家養着。

就說錢月茵和何家的親事,李家當家人也是二話不說就直接換給了李彩霞。畢竟,李彩霞才是他們李家的女兒,錢月茵卻不是。

當時李家當家人沒有想過,錢月茵回了錢家之後會不會過的不好。何家的親事突然被換走,錢月茵接下來又該怎麽辦?

他只覺得,既然不再是他們李家的女兒,錢月茵的死活都該問錢家,而不是找他們李家負責。

可他哪裏能想得到,錢月茵離開了李家,非但沒有吃半點的苦,反而因為得了一門更好的親事,直接就飛上枝頭嫁來府城享福了。

再看看被認回他們李家的李彩霞,丢了何家的親事不說,還不遠千裏找上門來想要重新認回錢家……

李彩霞的舉動何嘗不是在打他們李家的臉?告訴所有人,李家不如錢家?

然而在李家當家人看來,李家哪裏是不如錢家?不過是錢月茵太過好命,竟然嫁了一位秀才老爺,連帶錢家也跟着雞犬升天罷了。

如若是原本那個只知道好吃懶做的貧苦錢家,李彩霞哪裏願意回去?就是不願意留在錢家,李彩霞才拼了命的要認回他們李家,不是嗎?

說來說去,錢家無外乎是借着錢月茵的好親事才能過上今時今日的富貴日子,攀附的是齊君洲這位秀才老爺。而這個前提跟錢月茵是不是他們李家的姑娘,已然沒有任何關系了。

“可大姐還願意帶四弟去見小外甥女。”李家二弟是有些不甘心的。他才是李家長子,本應該跟大姐最親近。

然而事實上,大姐見到他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反而是對四弟,特別的親近,明顯是要特殊照顧的。

“那也只是你大姐和四弟的姐弟情誼。”知道李家二弟有些想左了,李家當家人無奈的搖搖頭,“你大姐已經嫁人了,你想要以後不管走到哪裏,都被人指着鼻子說是沾了齊家的光?”

李家二弟便不吭聲了。身為讀書人,名聲最是重要,臉面也不能落下。萬一造成不必要的誤解,于他的前程沒有任何益處。

“要是大姐還認咱們這些弟弟,是不是我們也能留在府城讀書識字了?”李家三弟卻是想到另一點上去了。

他們錢李村和府城根本沒辦法相提并論。留在錢李村,哪怕他們再努力,夫子不厲害,他們也很難成才。

可要是他們能夠留在府城,是不是也能跟大姐夫那樣直接考中秀才了?到了那個時候,他們也就不必羨慕錢家能過上好日子了。

李家三弟覺得府城好,李家當家人和李家二弟何嘗不是這樣認為?但要留在府城的開銷實在太大了,他們李家根本就供應不起。

更何況,他們家不是一個讀書人,而是三個讀書人。李家當家人在錢李村姑且算有本事,能供養三個兒子讀書。但來了府城,他雙眼一黑,也是沒有立足之地的。

長嘆一聲,李家當家人皺起眉頭:“咱們還是先找到你們大姐再說吧!”

這個“大姐”,便又是李彩霞了。李家二弟和三弟同時拉下臉來,心情頗為不佳。

李彩霞沒有料到,李家父子會找來府城,而且還是這麽快就抓住了她。

看到李家父子的那一霎那,李彩霞下意識就轉身想要跑。沒奈何她這幾日幹活累的筋疲力盡,沒跑幾步就一個跟頭摔倒在地,被追上來的李家二弟和三弟逮了個正着。

“你還跑?你知不知道你給家裏帶來多大的麻煩?你還想往哪裏跑?”惡狠狠的等着李彩霞,李家三弟氣勢洶洶的質問道。

“我怎麽就是跑了?我不過是來府城找我爹娘和哥哥,這也不對?誰讓我和何家的親事沒了,你們不為我出頭?你們不幫我,自然有別人願意幫我。我才不想繼續看你們一家人的臉色,你們根本就沒把我當成是自家人!”李家三弟有火氣,李彩霞又哪裏沒有?

恰恰相反,李彩霞的火氣比李家三弟還要更加的旺盛:“虧你們李家一直自诩讀書人,說的比唱的好聽。可你們一家子都是怎麽對我的?我這些年都流落在外,好不容易回到李家,你們不該好生疼我、照顧我嗎?你們沒有!你們就知道使喚我幹活!我在李家過的比以前在錢家還要辛苦,還要累,我憑什麽呀我?”

“誰家姑娘不是這樣過來的?我大姐以前還在李家的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啊!”李家三弟不理解李彩霞的怒火從何而來,只覺得李彩霞是在無理取鬧。

“可錢月茵現在過的是什麽日子?在府城有大宅院住着,有下人伺候着,她哪裏還需要幹活?你們少拿以前說事兒,錢月茵回了錢家還能找到這麽好的親事。我是李家的姑娘,卻嫁的不如錢月茵?你們不覺得很可笑嗎?”李彩霞自從重生,就處處想要跟錢月茵一較高下。

她本以為,她已經贏了。畢竟她已經順順利利的回了李家,搶到了何家的親事,一切都是她想象中的美好。

可突然之間,她的美好就被擊碎了。假的,都是假的。李家根本沒有錢家好。早知道留在錢家能得到跟秀才老爺的親事,打死李彩霞也不會回到李家的。

“什麽可笑不可笑的?我大姐本來人就好,不管是在李家還是錢家,她自有自己的機緣。如若你沒有回來李家,何家的親事本該是我大姐的。因着你回來了李家,我大姐才因緣際會遇到了而今的親事。這有什麽不對嗎?”李家三弟沒覺得錢月茵嫁得好有什麽不對。

反之,錢月茵在李家三弟心中一直都很勤勞能幹,也非常的溫柔賢惠。這樣的女子,怎麽就不能說一門大好的親事了?

能被齊君洲看中,足可見錢月茵就是非常的好,合該得到這一門良緣。

“大姐?看吧,你們就是沒有把我當成是一家人。錢月茵都已經走了,你們一個二個還是只認她。所以我在李家才各種被欺負,什麽髒活累活都推給我幹。你們就是故意欺負我!”至于錢月茵和齊君洲的親事,李彩霞已經很後悔了,說不出口,也不想說。

她就認準了李家人是故意欺負誰,非要李家人給她一個交代。否則,她說什麽也不會随着李家人離開的。

其實如若可以,李彩霞根本不想随李家人走。但李家人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李彩霞很清楚她不可能繼續留在這裏。那麽,她立馬以着最快的速度做出了對她最好的決定。

“不過是正兒八經過日子而已,沒人欺負你。你不要胡攪蠻纏,也不要蠻不講理。”李家當家人沉下聲音,回道。

他發現李彩霞不愧是錢家養出來的姑娘,極其好吃懶做。不過是一些再尋常不過的家務活,也能令李彩霞生出這麽多的怨言,足可見李彩霞是何其的不懂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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