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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這一唱一和,幽深的雙眸兇光乍現,韓振宇打了一個手勢,森然吐出兩個字:“綁了。”彪子帶着一組人沖了上去,三下五除二把安基文綁了個結結實實。
“這玩笑開得有點過啊,韓少。”安基文吊兒郎當的,一幅心照不宣的樣子:不就是想吓唬小丫頭嗎,好,本公子陪你玩。
等到彪子把他吊在二十多米高的鐵質欄杆上,還在繩結下放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安基文這才意識到問題嚴重了,掙紮着叫道:“韓振宇,你不會真的對兄弟下手吧。”
韓振宇惡狠狠地望着他:“兄弟?好,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給你一個優待,如果兩個小時內繩子沒斷的話,算你撿了一條命。”
“我說安公子,你還是悠着點吧,你再這樣亂動,我怕撐不到兩個小時。”匕首已吃進繩結,随着他身體的擺動,越來越深,彪子在旁邊好心提醒。
安基文看了看下面,TMD,這賭廳幹嘛弄得這麽高,萬一掉下去,縱然自己有一身功夫,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吧。
韓振宇收回視線,冷冷地盯着嘟唇,抱膝坐在地上的夏伊琳:“給我打斷她的腿,看她拿什麽到處亂跑。”
夏伊琳見彪子擺弄着一根兒臂粗的棒子,向自己走過來。不是吧,這一棍子打下來,不殘廢才怪。全身的應急細胞一下子活躍開來,嗖地撺起來,撲坐在韓振宇的懷裏,臉埋進他的胸前不說,還兩邊亂噌:“不要,不要。”
聲音顫顫的,啞啞的,韓振宇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
卻把心一硬,唬着臉喝斥道:“下來。”
誰知夏伊琳像一只無尾熊,越發纏緊了他,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扭來扭去,就是不下來。
飽滿的柔軟傳遞着惑人的熱度,火騰地被點燃了。霍地托起她的臀,抱着向外走。
“喂,要帶我去哪裏,放我下來。”夏伊琳倏地擡起臉驚疑地問道。
唇角上揚出邪魅的弧度,睥睨了她一眼:“把我的火給勾起來了,還想下來?”
夏伊琳的臉一下子紅得像熟透的水蜜桃,又羞又急,兩只粉拳在他的肩上亂捶:“不要,放我下來,快點嘛,放我下來。”
白裏透紅的臉旦,羞怯怯的神情,還有唇邊殘留的一抹血痕,讓她純美中帶了一些妖魅之氣。還沒回過神來,她的櫻唇被一片柔軟堵住了,不甘心地緊咬了貝齒,卻不到一秒被霸道地撬開,開始了瘋狂的吮吸和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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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你待會給我吹吹枕頭風啊,我還不想死咧。”安基文在上面煽風點火,把整個大廳的人都給逗樂了,又不敢笑,有幾個憋得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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