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她唯一的親女兒。◎

一夜好夢。

好些日子沒有睡得這般沉穩踏實, 陳柔直接睡到了日曬三竿,她還是沉溺在夢中,不肯醒來。

迷迷糊糊中, 錦畫來叫過她三次, 她仍舊睡在被窩裏,一個軟枕将自己蒙頭蓋住。

錦畫無奈地搖搖頭,緊接着偷笑了好幾聲。

想起小侯爺離開時事無巨細叮囑了她好些事, 錦畫終是放下心來, 姑娘與小侯爺和好了。

這幾日看姑娘自己難受着,她又于心何忍。

睡到了正午, 哪怕再不願,陳柔還是被餓醒了。

醒來後陳柔四處一看, 床上只剩下她一個人, 找不到戚戎的影子,或許他早就走了,也或許他昨夜根本就沒有來過。

如果昨夜只是一場夢怎麽辦?

想到有這樣的可能,陳柔的心髒便覺得抽疼了一下, 渾身如同堕入冰窟。

她掀開錦被,拼命想找到戚戎來過的證據。

而在這時,她身上突然掉落下來一塊東西。

落在床褥上時發出一道悶響,顯然那是一個如石頭一般沉重的事物。

陳柔低頭一看。

是一塊令牌。

Advertisement

上面明晃晃的印着三個字。

這一刻, 她只覺得外面的陽光全都刺透窗戶照射了進來, 渾身暖洋洋的, 沐浴在一陣令人感到舒适溫暖的陽光中。

再也不需要找其他的證據。

戚戎他真的來過!

陳柔将令牌捂在自己的心口, 在床上翻了一個滾, 滾進了柔軟的絲被中。

怎麽辦?

又想睡覺了。

關于昨夜那樣的美夢, 她還願意做幾十次。

只是可惜, 老天爺不給她這樣的機會,睡得太足,這會兒便是想睡都睡不着了。

陳柔換上一套淺紫襦裙,早膳和午膳并在一起用了。

小歇了兩盞茶的功夫,陳柔便将人喚來,說自己要改一改閨房內的陳設。

以前她對自己閨房的布置還算滿意,這會兒卻覺得怎麽看都瞧不順眼,總有叫她不滿意的地方,外面的院子也是。

這個花瓶怎麽能放這?這面鏡子也不算好看……不如在這挂上一副書法?

下次戚戎來的時候……

“咳咳。”陳柔頗為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兩聲。

她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臉,心中自我唾棄,你在想什麽呢陳柔?

你居然在期待一個外男偷偷入你閨房。

誰家的貴女有你這麽大膽?

“也不能說是偷偷……”

陳柔想,也不是哪個外男都有這樣的本事,居然把貴女身旁伺候的人半數都換成了自己的人。

“下次我也去——”

陳柔沒把話繼續說完。

她想的是,她下一回,也要悄悄跑去戚戎的侯府,去偷看他的“閨房”。

這兩日陳柔的興致很高,令牌回來了,信也回來了,再加上連日陽光明媚,心情亦是明媚,每日粥都能多喝兩碗。

陳柔找雁書做了釣竿,主仆幾個盤坐在園中小池邊,開始垂釣。

釣魚是個考驗耐心的活。

陳柔一向認為自己極有耐心,今日肯定能收獲頗豐。

陳柔将釣竿一抛,魚餌入水中,池中飄着幾朵碧綠的蓮葉,時不時見一群金色的游魚晃動而過。

“雁書,你之前按我說的去做了嗎?”

雁書點頭,姑娘吩咐的,她哪有不從的道理,“姑娘,我已經叫廚房的人前兒個倒了一桶魚。”

陳柔點點頭,“那就好,想來咱們今天一定會滿載而歸。”

正好晚上她要大書特書,好好吹噓一番。

垂釣總是一件風雅事。

錦畫:“……”

希望如此吧。

三個人目不轉睛盯着水面,盯了大半天,卻都不見有魚咬鈎。

陳柔狐疑問:“為什麽釣不上魚?”

雁書建議道:“姑娘您不如再等等,這才多久呢?”

陳柔又等了兩盞茶的功夫,還是沒有魚兒上鈎。

“為什麽它們都不吃餌?”陳柔身子往前一探,能清晰看見池子裏紅的黃的黑的……成群結隊的魚,偏生愣是釣不上一條。

還不如直接拿網去撈,估摸着這會兒早就撈了一桶魚。

錦畫想起了什麽,“姑娘,我見早上小喜喂了魚。”

陳柔手撐着下巴,難道是因為這些魚被喂得太飽,所以竟不吃魚餌。

想到這裏,陳柔意興闌珊,她把魚竿扔在一旁,正打算起身離開之時,水面上傳來了扯竿的動靜。

上鈎了!

陳柔心頭一喜,慌忙跟着雁書錦畫三人去拽魚竿,她們一齊感受到了水中的拉扯之力,待要一起把魚拽出來的時候,只聽得“噗嗤”一聲。

剛出水面的黑魚不知怎的又跌回了池中,入水時向四周旋起一圈一圈的漣漪,吓的無數條魚往角落裏躲去。

雖然這次魚沒釣上來,卻給了陳柔極大的自信心。

她跟錦畫雁書兩人又穩穩地坐在池子邊,安靜地垂釣。

又過了兩盞茶的功夫,還是沒能有魚上鈎。

陳柔打了個哈欠,眼皮子垂了一半,這釣魚的确不是普通人能幹的事,她居然要打瞌睡了。

左右看看,雁書和錦畫兩人皆是如此。

錦畫體貼道:“姑娘,您想睡就睡吧。”

雁書去叫人來搬了張貴妃榻。

“我在榻上坐一會兒。”陳柔還是不肯放棄自己的釣魚野心,便說自己在榻上小歇,誰知道一上了貴妃榻,吹着徐徐的小風,頃刻間睡着了。

等到她醒來時。

錦畫和雁書釣上來了一條小鲫魚,估摸着是前兒個廚娘倒進去的。

陳柔:“……”

三個人盯着一條小鲫魚看了半天,陳柔不忍殺生,想想還是把這個難能可貴的小鲫魚放回了池子裏。

小半天就這麽過去了。

“七姑娘,二姑娘今日回來了,正在東園裏吃茶,五姑娘叫人來問,七姑娘要不要一起去見見人。”

陳柔想正巧無事可做,不如一同去見見。

“跟五姐姐說一聲,我與她一同去。”

陳柔對這個二堂姐陳英的印象不深,只記得她很早便出嫁了,嫁去了外地,多年未曾回長安。

陳英是三房庶出的女兒,嫁的不算好,眼下的日子更是每況愈下,她的公公去年獲罪沒了官,丈夫是個扶不起的阿鬥,再加上……如今是來長安投奔陳家的。

如若不是實在過不下去了,她也不願來陳家挨眼色。

陳英原本以為自己帶着夫家的人來陳家,會被三夫人等刁難刻薄幾句,卻沒想到當初不可一世的三夫人,已經失去了管家的權利,現在府中是二夫人做主,二夫人還算是個善心人,倒是好好的接待了這個侄女。

如果是三夫人,陳英回來,少不得要被冷嘲熱諷趕出去。

陳柔跟陳靜一同來到東園見到陳英,從旁人那得知了陳英夫家原本所在的地方,驀地想起了一件事。

她想起了夢中的些許事。

如今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舊糧将空,新糧未收,陳英他們從邯地來,那裏去年遭了災,老百姓日子本就過得不好,還出現了貪官吞沒,鬧出了極大的動靜,二皇子正是被派去處理這事,而後一并處理了大批官員。

陳英的夫家受到了牽連。

夢中還是三夫人當家,三夫人根本沒讓庶女帶着夫家回來投奔,給了些銀兩便打發走了,因此陳柔沒見過陳英。

此時陳柔不僅回憶起了這件事,她還想起了另一件事。

怕是一場疫病來勢洶洶。

二皇子和他下面的人為保功勞,隐瞞疫病,導致疫病擴散,難民流離失所,最後災民竟湧到了長安城外。

最後鬧得城中人心惶惶,二皇子也因此失了民心和聖心。

想到這裏,陳柔不禁嘆了一口氣,天災人禍,避之不得。

她之前讓人收了不少藥材,能救多少,是多少。

“現在咱們陳家,還真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帶上門來。”八姑娘這些日子憋了一肚子火,她學的是三夫人一樣的脾氣,如今見了同房庶出姐姐,瞧她日子過得不好,拖家帶口前來投奔,少不得嘲笑幾句。

陳英低着頭,全當自己沒聽見這話,她身邊帶着個四五歲的孩子,是她的長子。

她給孩子喂了塊糕點,只是慶幸孩子還小,聽不懂大人的話。

“娘,這個好吃。”

陳英心酸的點了點頭。

只嘆孩子年紀還小,家遭變故,沒享受過幾天錦衣玉食的日子。

“五姑娘和七姑娘一道來了,來見見你們的二堂姐,還有這小侄子,還沒到五歲吧?”

“福寶兒,叫你五姨和七姨。”

“姨姨……”

陳柔見到了這個不到五歲的小男孩,只見他身材矮墩墩的,裏一層外一層穿得圓滾滾的,頭上紮着兩個小揪揪,臉蛋微圓,腮幫子肉乎乎的鼓起來,拿着糕點笑起來的時候,會露出兩個圓圓的小酒窩。

她一見之下,竟有些喜歡。

“你叫福寶兒?”陳柔笑着問他。

陳英在一旁連忙道:“是家裏給取的小名兒。”

陳英心下慌亂,她可沒想到今日這位七姑娘會出現,七姑娘是長房嫡女,在陳府中地位不同一般,更是自小身體病弱嬌貴,她怕自己的孩子不小心沖撞了她。

“……姐姐?”福寶兒手拿着糕點,仰頭看陳柔,只覺得眼前的姐姐長得十分漂亮,“我是福寶兒,阿福……”

“叫錯了,那是你七姨。”

“不打緊的。”陳柔給錦畫使了個眼色,沒一會兒就有人捧了孩童用的金鎖玉牌玉如意等等過來。

陳柔将一個金手镯套到福寶兒的手腕上,笑道:“小阿福,這是七姨送你的。”

也是巧了,見到這個虎頭虎腦叫阿福的小侄子,她難免有些愛屋及烏,忍不住想到以後她跟戚戎的孩子。

他們的孩子會不會也是這麽虎頭虎腦的招人喜歡?

旁邊的人見陳柔喜歡這個小侄子,便跟着送上了不少心意,二夫人最近也成了個人精,自是想讨好家裏的七姑娘,見了她的态度,當下對陳英的語氣都熱絡了不少。

“你們一家就先在府中歇下,找人清個院子出來。”

“聽說你們家這次來,還帶個了表少爺,張家的說這表少爺生得俊。”

……

陳英聽周圍人話裏态度變了,自是暗自欣喜,忍不住用一種感激的眼神看向陳柔。

女眷們聊着聊着,陳家三郎五郎帶着幾個陳英夫家周家的男人過來,有好幾個陳柔不認識的男子,更讓她意外的是,五皇子李瀚也在其中。

五皇子李瀚見到好些日子未見的陳柔,一時之間,神色難掩複雜。

他近來從母妃那得知了一件事。

李瀚的出身在皇子中并不算好,他是個普通宮女所生,那宮女為生他難産而死,李瀚小時候過得卑微,後來被現在的母妃,也就是賢妃收做了兒子。

賢妃膝下無子,卻是在後宮中極為特殊的一個女人,她的容貌在美人衆多的後宮裏算不得出挑,偏生皇帝每個月仍然會去她的宮裏待上幾天。

即便皇帝再寵哪位妃子,都不會為此破例。

賢妃讓五皇子李瀚想方設法接近陳家七姑娘,求娶陳相的嫡女為妻。

只是李瀚出師不利,還未能讨到好處,卻将自己喜歡的宮女元元暴露了出去。

賢妃警告他,還将元元帶回了自己宮裏伺候。

李瀚再想辦法接近陳七姑娘,卻是毫無收獲。

不僅七姑娘對他沒有好臉色,便是陳家父子,也不讓他再靠近陳柔。

李瀚只得回去跟賢妃道:“若是要獲得妻族勢力幫助,倒也不一定非得是陳七姑娘,陳家還有別的女子,長安城中亦有別家貴女。”

賢妃冷着臉搖了搖頭,定定道:“必須是陳七姑娘,陳獻的嫡女。”

“若你能娶到她,這皇位八成,不,恐怕有九成要落在你頭上。”

李瀚心頭一顫,他沒想到賢妃竟會說得如此篤定,他是心中有野心要登上那個位置,可是……

娶了陳家七姑娘,他就能得到皇位?

李瀚心中不信,他苦笑道:“我即便是娶了陳家七姑娘,難道陳相就能全力助我上位?”

“我覺得陳相他……恐怕并不願意我來當他的女婿。”

賢妃冷冷地嘲諷一笑:“你以為你娶了她,得到的僅僅是陳家和崔家的支持嗎?”

“不是陳家,那能是?”李瀚心中不解,在他看來,陳家的助力是好,另外幾家卻也不差。

誰知賢妃竟說陳七姑娘的背後,站着的不僅是陳家和崔家。

“陳獻他自然不願意你來當他的女婿。”賢妃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想起過去的種種往事,她眼睛裏閃過憤恨和無盡的嘲諷,“如今在這宮裏,恐怕只有我才最清楚那些事。”

“五皇子,張貴妃在這宮裏榮寵不衰作威作福,你可知為何?”

張貴妃是四皇子的生母。

李瀚低着頭,他自是知道一些宮中秘聞:“張貴妃她……她與當年的宸妃極為相像。”

賢妃聽後大笑了幾聲。

聽到她的笑聲,李瀚很是疑惑:“難道并非如此?”

張貴妃長得像已逝的宸妃,這件事幾乎成為宮裏人心知肚明的事,更何況皇帝的後宮中,幾乎大半的人都有幾分像當年的宸妃。

不少人心道當今的聖上,可真是個癡心人。

“皇帝他的确是個癡心人不假。”賢妃嘴邊的笑容越來越冷,甚至變得扭曲,她眼神一狠,再也維持不住往日的端莊,咬牙切齒道:“只有我才知道,這些女人究竟像誰。”

“張氏那個賤女人在我面前趾高氣揚的,她有什麽可得意的?她一言一行都學那個……那個可笑的宸妃,她又何曾知道,她學來學去,學的不過是一個可笑的贗品。”

“她連一個贗品都勝不過。”

“我的瀚兒,你是見過陳七姑娘的,想必你現在已經很清楚了,這些女人究竟長得像誰,她們都是誰的影子……”

“你父皇他——”

“觊觎臣妻。”

李瀚登時心頭大震,如果真是真相,可是這……

“若是如此,父皇見到七姑娘難保不會将她納——”

“不!”賢妃眼中的恨意更深了,她別有深意地說道:“你瞧瞧你父皇一手教出來的外甥,就該知道他骨子裏是個瘋的。”

“他從來不缺贗品。”

“他能輕賤傷害全天下任何女人,卻絕舍不得傷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就連讓她傷心都不能。”

哪怕每月來她的宮裏,靠的也是……

“你父皇的心眼偏的很,那可是……她唯一的親女兒。”

“她怎能與那些個下賤的贗品相提并論?”

五皇子李瀚擡起頭:“母妃,你的意思是……?”

“你是長得最像他的皇子,若是你娶了陳七姑娘,他會很高興吧。”

“這一高興起來,就容易昏了頭。”

李瀚猶豫道:“可若是如此,陳相他……”

“他?這麽多年來,他還不是個一聲不吭的窩囊廢。”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