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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酒王居然還是那女人拿下了,雖然利奇若中途花了點時間送早早就醉倒的小妹回家去,但再回到會場,他仍是喝輸伊莉亞。

他醉倒了,甚至醉到不省人事,整整睡了二十四小時。

酒醒後第一個映入利奇若眼底的人是小高,這讓他不自禁地蹙起眉來。

小高是個辦事能強的人,在工作上有他的輔助自然很讓人放心且輕松,但現在是大夥放大假的時刻,他的出現就讓人煩心了,因為他話太多、太羅唆了。

他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相同的格局及擺設說明了他仍在飯店裏,唯一不同的是,該在他身旁的女人不見了,換來的是羅唆鬼小高。

他坐起身來,伸手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看也不看小高一眼便迳自起身走入浴室,打算洗去一身的酒氣。

見他臉色不頂好看,小高很識趣地先退出卧房,來到另一側的內室裏叫了客房服務。

當利奇若穿着浴袍、一身清爽地出現在內室的時候,桌面已擺上足以喂飽五人份的餐點,而小高則早已瘋狂向食物進攻,吃相更是糟糕。

利奇若冷瞟了他一眼,挑了個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這才拿起咖啡啜了一口,一副不打算理人的模樣。

「老兄,好歹也先吃點東西吧!別這麽虐待自己的胃。」他健康的身體可是他財富的來源啊!可得好好照顧點才行。

「我是人,不是豬。」利奇若又啜了口咖啡,意有所指地再次瞟了小高一眼。

「當只豬也不錯啊,吃飽睡,睡飽吃,肥了也不用活太久,早死早投胎。」運氣好的話,投給好人家就好命啦!

被諷刺成豬,小高也不痛不癢,因為事實上他跟豬也沒兩樣,除了工作之外,他就愛吃跟愛睡,他點了五人份的食物,只有一份是給利奇若的,其餘的他都打算吞進肚子裏去,說他是豬一點也不為過。

小高一邊進食,一雙眼則是不斷地在利奇若身上打轉。

他老大心情看來不太好,但也還不到完全糟糕的地步,那好,他還有開口的餘地。

「你跟莉亞是怎麽回事?」前一天兩人還一副閃不瞎他人眼不甘休的甜蜜樣,怎麽二十四小時過去便風雲變色了?真搞不懂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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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奇若看起報紙來,對於小高丢過來的問題充耳不聞,懶得理他。

早知道會得到這種反應,但他小高是何許人也?這點小打擊對他而言早就不痛不癢了,他臉皮不止厚,還是超級橡皮呢!

來吧,再接再厲,能讓那家夥開口回應就算他成功了。

「莉亞要我另找化妝師,她老大不幹了。」小高說話的口吻倒像是伊莉亞不幹了是件小事,但事實上,這事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

雖說鬼妝很多化妝師都會做,但截至目前為止,他所請來的化妝師當中,只有伊莉亞做得最好,每一回的鬼妝所呈現出的效果最為逼真立體,而且還有永遠變不完的花樣。

重點是,她跟每個團員都有非常程度的友誼,現在突然說不幹就不幹,他還得想想該怎麽去向其他人解釋呢!

不對,這問題不是他的,是對面那個人的才對……

不幹了?聽見小高的話,抓着報紙的大手不自覺地縮緊,将紙張邊緣都給捏出皺痕。

「看來下回出發前我得找個人遞補他的位置了……唉,就不知道能不能再找到一個像她這麽優秀的化妝師。」哼!再裝酷嘛,看你怎麽裝下去!

說分手……玩真的嗎?居然連工作都辭去,會不會是故意鬧脾氣吓吓他的?

利奇若不知道自己的眉頭打起結了,但坐在他對面的小高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你不打算告訴我她突然辭職的原因嗎?畢竟前一刻她可是還躺在你懷裏的女人。」再接再厲、再接再厲……

終於,利奇若放下了手裏的報紙,惡狠狠地瞪着小高。

「你可以閉嘴了。」這家夥難不成是在想念硬拳頭的滋味?

看來,小高肯定知道伊莉亞跟他提分手的事……現在是怎樣?來落井下石的嗎?

還有,那可惡的女人,生氣而已,有必要玩這麽大嗎?

利奇若的惱怒,換來的是小高一連串的愉悅笑聲。

而這一連串的笑聲,換來的是一記揍歪臉的拳頭!

所有的人都知道利奇若與伊莉亞分手了,這全是小高送給他的「謝禮」,那家夥在第二天便打電話向所有人投告了他的不是,說伊莉亞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甩了他是再正确不過的選擇。

當然,沒有人會選擇相信小高那番鬼話,一致都認定小高活該。

但那天之後利奇若的耳根也沒清靜過,好友們紛紛來電關心他,搞到最後他失去了耐心,於是主動撥了電話給另一個主角──伊莉亞。

可他早也打,晚也打,得到的永遠是她關機的訊息。

該死的,那女人肯定早料到會有接不完的關心電話,所以她聰明地将電話給關機了。

即便有種被擺了一道的感覺,但利奇若不得不學伊莉亞将電話關機,這才是避免讓他更心煩的方式。

很好,想吵架是嗎?他奉陪。

旅是,日子陷入了利奇若所以為的冷戰時期,直到一個星期過後,利琦思找上門來,他這才驚覺事情不對勁。

一早門鈴聲響起,他以為是伊莉亞終於失去了耐心,打算主動來他他求和;但當他看見大門外的人并不是她時,那股失落感還真不是普通的深重。

「別對着我擺出失望的表情。」好似她是什麽不速之客。「不請我進去喝杯茶?」

聞言,利奇若側過身,無聲地讓出空間讓利琦思進屋。

雖然嘴巴是這麽說,但事實上,利琦思一點都不想喝茶,她只是想來看看他與伊莉亞的事情是否還有轉圜的餘地,因為明明是兩個再對也不過的人,若就這麽錯過彼此真是太可惜了,他們應該要有再一次的機會。

「與其在屋裏被動地等待,你一個大男人的,為何不乾脆點去将莉亞追回來?」利琦思開門見山地說道,他那樣子分明在意,卻持着男人所謂的尊嚴不肯主動出擊,那對事情自然然不會有所幫助,只教人覺得愚蠢罷了。

來這裏之前,利琦思其實已經先找過伊莉亞,了解所有事情是怎麽發生的,而答案果然如先前所預料那般。

雖然她自己的狀況也還在混亂當中,但大哥與伊莉亞的事情還沒走入死巷,只要勂個彎,又是另一條大道,沒必要現在就完全封鎖,搞得他自己及旁人都焦急。

利奇若一動也不動地站在客廳裏與利琦思對視着,為她所說的話感到郁悶。

連小妹都找上門關心了,那女人是真心想分手嗎?是也在等着他上門讨好,等着他上門求婚?

若她以為搞這花樣就能讓他乖乖進禮堂,那她可就大錯特錯了。

「你別不說話呀!」利琦思讨厭大哥不說話了,沉默就表示他不願聽從及妥協,也意味着他沒将她的話聽進耳裏。

「知道了。」

用這三個字就想打發人,他這算盤也打得太容易了吧?只可惜她沒那麽好發,她太了解自家人了。

「知道什麽?」話可要說清楚才是。

「我會去找她的,這樣總行了吧?」

是的,他會去找她,但還不是現在,不能讓她太得意了。

釘槍及四處敲打的聲響充斥在耳邊,伊莉亞的目光不斷地在木工師傅們的身上打轉,因為她的店就要開了,所有的細節都得注意。

她不想因為自己偷懶不監工,完工後才發現問題,造成了雙方的不便,也使得她開門做生意的時間被迫延後,所以還是勤奮做事對雙方有保障,省得事後糾紛。

跟利奇若說了分手之後,她整整花了一個月的時間為自己的心情及生活做調整,雖然她的心仍是痛,但至少她還有掩飾的能力,而不是日日黯然哭泣。

她要給自己一個生活目标,所以她憑着自己本就擁有的專業來開店,開一家整體造型沙龍。

若一切順利的話,她的店下個月就能順利開張。當然,在這之前,祈禱一切順利。

思及此,伊莉亞忍不住閉上雙眼在心底祈禱,但祈禱尚未結束,握在手裏的手機便響起了。

來電顯示上出現了利奇若的名字,這讓原是打算接起電話的她遲疑了。

該接嗎?他們都分手了……

最後,伊莉亞選擇不接,任由電話轉到語音信箱,而電話那頭的利奇若似乎也放棄了,也只打這麽一通電話,并未試着撥出第二回。

伊莉亞從通訊錄中拉出利奇若的名字與號碼,心底不斷反覆猶豫着該不該将他删除。

她清楚知道自己的心還是舍不得他,對他仍是留戀不已。

現在她不過是強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看,更別與他有任何接觸的機會,她打算以時間來消弭對他的愛,她也同時祈禱自己可以成功,只要……他別再主動出現在她面前就好。

她不敢奢想一輩子與他避不見面,畢竟他們的生活圈可說是相同的,有共同的好友們,要一輩子不見面太強人所難了,她只求至少別在這個時間點上就好,再多給她一點時間吧!

只可惜上帝似乎沒聽見她的祈禱,才這麽想着,在吵雜的施工聲響中突地夾雜一道男聲,接着一抹再熟悉不過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之中。

「為什麽不接電話?」雖然利奇若表情平靜,語調更是平淡,絲毫聽不出任何氣忿的情緒,就好像只是問着今天天氣如何的姿态,但伊莉亞就是知道他生氣了。

在一起将近兩年,他的脾氣她也摸透了八成以上,只要他一個眼神、動作,她便能猜測他心情如何,下一個動作又打算做什麽,所以她能肯定他生氣了。

她生氣的表現并不是擺出兇惡的面孔,或者是惡聲惡氣地朝他人發怒;心底的怒火越是奉騰,面容表現越是平靜,教人以為風平浪靜什麽事也沒有。

若真是那麽想,那就該死了,他可不是什麽罵不還口、打不還手,整日把Worldpeace挂在嘴邊的和善分子。當然,她也不是,所以兩人在一起的日子火花爆得不少,吵鬧得可以。

「為什麽要接?」都說分手了,他現在可是前男友,政府有立法規定一定要接前男友電話嗎?

剛才她可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逼迫自己不去接他的來電,現在他居然出現在眼前。老實說,這個事實令她暈眩,有種被人擺道的感覺,感覺她這麽努力是何苦?

所以,他火大了,她火氣也不比他小。

利奇若看着伊莉亞,很平靜地看着她。

伊莉亞也瞪着他,這一直是他們吵架前的序曲。

兩人突然的沉,造成了周遭氛圍的變化,這詭谲的氣氛連帶地影響了正在工作中的師傅們。

釘槍啪噠啪噠的聲音停了,錘子叩叩叩的敲打聲也沒了,五個人、十只眼全停留在利奇若與伊莉亞身上打轉,好奇他倆是怎麽一回事。

感受到衆人目光的投射,再大的火也不好在場發洩,於是伊莉亞轉身上樓,而利奇若自然也跟着上樓去。

有些話還是得說清楚的。

二樓的裝潢幾近完成,所以師傅們今日的工作主力在一樓,二樓除了伊莉亞及利奇若便再無其他人,方便他們談話。

「你這是在做什麽?」利奇若指着四周質問伊莉亞。她真打算開店?

當利琦思這麽告訴他時,他還懷疑着,但這女人看來是玩真的,她怎麽能?

「你瞎了嗎?」都知道了還問什麽問?

「我要你停止這些幼稚的行為,馬上。」利奇若眯着細長的眼眸,給出了他的通牒。

「三個字,辦、不、到。」伊莉亞氣憤地頂撞回應,但在憤怒的表相下,更多的是傷心。

他到現在還認為她說分手只是無理取鬧,只是為了逼迫他答應結婚,他錯了……就算他現在答應她結婚,她也不會接受的,她不接受勉強而來的幸福,就算是要,也要他心也甘、情也願。

「你到底要什麽?就為了那張結婚證書是嗎?」

「我現在什麽都不要,別忘了,我們分手了。」

「嗤,什麽都不要,那請問你現在是在做什麽?」這女人想逼瘋他就是了?再也克制不住心底那股熊熊烈火,利奇若使勁扣住伊莉亞的手腕,強硬地拉着她在二樓四處疾走,要她看清現在的環境,要她明白她在做什麽。

最後,伊莉亞在個人美容室中甩脫了他的箝制。

她與他無言地對峙着,氣氛在一片寂靜之中卻顯得火藥味十足。

她不肯開口說話,他也同樣堅持着。

好半晌,雙方終於有了動靜。

伊莉亞率先轉身,不打算再與他糾纏。他不走,她走總行了吧?

但腳步才跨出,她的手肘卻被拉住,強大的力道逼着她不得不再次轉身面對利奇若。

走不得的狀況下,她想開口朝他嘶吼,但他似乎早已洞悉她的想法,在她張嘴的瞬間便強悍地以唇封鎖她。

「唔……」

利奇若憑着天生高大的優勢硬是壓制着伊莉亞,不顧她的掙紮将她整個人壓進身後的原木芳療床上。

不論如何使勁推拒着利奇若都沒有成效,氣得伊莉亞開始捶打他,但不斷捶打的後果,換來的是他更加劇烈的手段。

不僅是蠻橫地吻着她,大手更是可惡地來到她的腰間動作。

伊莉亞不斷地左右搖晃閃躲着他的唇舌,但他總能在她離去的下一秒再度封鎖她,而教她更是氣惱的是他的手居然也開始作怪了,開始解着她的褲頭。

粗暴的強吻沒什麽,被壓在芳療床上也沒什麽,多少個白天及黑夜,他們什麽都幹過了,但那都是在安全且隐密的狀态下;現在他們所處的位置卻是随時都會闖入,美容室大門沒關,樓下還有許多正在工作的師傅們,這些她可都沒忘。

大手已經解開了她的褲頭,甚至鑽入。

這下伊莉亞真的急了,急到她什麽也顧不得,只得使出暴力的方式來制止他繼續動作。

一記劇烈的刺痛在利奇若的嘴唇上蔓延開來,迫使他不得不停止親吻的動作。「該死的你……」居然咬他!

微腥的鹹味在嘴裏漫開來,利奇若眸底火光跳動,這當然不是他第一回被這只潑貓給咬了,但這是他第一回真的對她動了肝火。

「放開我……嗯……」話沒能說完,伊莉亞便忍不住逸出一道長長的呻吟,只因為他的長指毫無預警地刺入。

緊閉的甬道突地被侵入,甚至毫不留情地一再戳刺,想忍耐不要顯露出任何愉悅的念頭只在她腦裏停留三秒鐘,緊接着,在他迅速的抽插動作之下,她的理智在瞬間潰敗。

一再激增的快感讓伊莉亞禁不住地發出微弱的呻吟,但她真的忍耐得很辛苦,不能大聲地宣洩喊叫真的很痛苦,倘若她像平時那般地盡情吟叫,樓下的師傅們肯定會聽見的,可惡!

「嗯……放開……啊……」

嘴裏的抗議聲伴随着愉悅的吟哦,聽在利奇若耳裏完全沒有拒絕的效力,因為他的指掌都已經沾滿她的濕潤。

他太熟悉她的身體,更明白她壓根拒絕不了他。

但這也說明了她的可惡,她的身體分明對他存着高度敏感的反應,而她卻故意嘴硬地喊着分手,想氣瘋他就是了?

「都濕成這樣了還嘴硬要我放手,你的壞毛病真是一點都沒改進。」這女人就是愛嘴硬,不論做什麽事一點都不肯退讓。

明明就是一副柔美的外皮,但那性子還真讓人又愛又恨的,偏偏他就是犯賤,喜觀受她摧殘,愛她挑戰他的神經線。

已癱軟在身下的女人,讓他該死地想念。

她夠狠心了,整整一個月的失聯……很好,這一回她徹底打敗他了,現在他主動來投奔求和,她居然還繼續嘴硬說着令他讨厭的分手字眼,她的身、她的心,明明都還是他的……

大手褪去伊莉亞的長褲,并将它仍得遠遠的,這個動作惹來了她的驚呼,因為她明白他接下來想做什麽,但在這裏不行,這裏可是她即将供給客人使用的空間。「不要在這……」

但男人壓根不理會她的話,抽出在她體內的長指,起身關起美容室的大門并且落上鎖。

「可惡的你,居然不來找我。」利奇若回到她身上,同時褪去自己身下的束縛。

「我們分手了……嗯……」

不讓她繼續說着讨厭的話語,大手粗魯地拉下她的底褲,分開她的雙腿,一個下沉的挺動,成功地讓她再也說不出任何字句,唯有迷亂的呻吟及迷離的視線。

「你那只耳朵聽見我答應分手了?想玩也該有個限度,這個游戲一點都不好玩。」

不斷的沖擊,讓隐密的空間充斥着女人忍耐的低吟,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還有那令人陷入迷情的淫靡氣味,分手的話語都在這一刻畫下一道休止符,一切度開始運轉、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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