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71]
“小姐,這副金步搖十分好看, 很配你呢。”瑞秋說着, 拿到沈昭雪頭發前比劃比劃。
沈昭雪在鏡子前照了照, 又輕輕取了下來放在手心裏, 念叨着, “确實是很好看。”
“兩位真是好眼光啊,這副金步搖可是咱們首飾店的開年新品, 二十兩銀子買不了上當買不了吃虧。”
二十兩并不算少...對于普通老百姓來說,足夠一個家庭一月生活的開支, 沈昭雪雖是大家小姐出身, 但以前主母對她的開支管得嚴,恰好這些年她也節儉慣了。
“瑞秋, 我們再去看看別的吧。”沈昭雪面不改色說。
“小姐,金步搖你不要了嗎,你戴着真的很好看, 将軍也會喜歡的。”
“瑞秋,你忘啦, 我們今天出來是做什麽。”沈昭雪小聲提醒, 店鋪即将開門,沈昭雪想買些釵钿首飾什麽的, 作為開年活動贈品。
“...那好吧。”瑞秋又回頭瞥了一眼那躺在貨櫃裏的金步搖,她要是有錢就好了,就能買來送給小姐,雖說現在胭脂鋪賺了錢, 但小姐還是保持着這麽多年一貫的簡約作風,從來沒舍得給自己買貴的金銀首飾服飾什麽的。
選購完一批禮品後,二人才走過一條街回到店裏,小安的假期還沒有結束,目前店裏只有沈昭雪和瑞秋兩人打理。
清點了下準備的禮品,忽然發現少裝了件東西,沈昭雪立馬叫過來瑞秋,“裝少了件耳環,瑞秋你回去看看是不是落在了店家那裏。”
“好的,我這就回去看看。”瑞秋說完,快步小跑了出去。
“哎,這不是瑞秋嗎,急急忙忙這是要去哪啊?”
眼前突然竄出來一個人擋住了前路,瑞秋愣神一看,居然是信冬,能夠在宮外面碰見她,可真是湊巧了。
“信冬,居然是你。”頓了頓,瑞秋趕緊又說,“我現在有急事,先走了。”
“站住!”信冬一手将她給拉了回來,“我有事找你。”
“有事找我?”瑞秋迷迷糊糊。
Advertisement
就在這時,信冬見旁邊有個小巷,二話不說拉着她進了巷子,瑞秋有點不耐煩,“信冬,我真有事,小姐還在店裏等着我,你要沒什麽事我就走了。”
“有事,誰說我沒事了,你要是不想要救你家小姐,你就走吧。”
瑞秋才走了兩步,忽的又頓住,扭過頭去,“你剛剛說什麽...什麽意思?”
信冬雙手抱胸朝她神秘地勾了勾手指頭,待瑞秋走近來,才緩緩說道,“近日啊,娘娘找來一位法師來替她算命,無意中算出娘娘的姐妹将有災禍。”
瑞秋不懂,“可是給娘娘算命,怎麽會扯到我家小姐身上啊。”
“她們是姐妹,有血緣關系,這還不行嗎,血緣間的聯系,那大師說啊,如若七天內不做法事消災,啧啧....”
瑞秋一聽,吓壞了,“那怎麽辦,那我得趕緊找大師給我家小姐消災。”
信冬見她這麽激動,便知道魚兒上了鈎,忙安撫她,“你先別着急,那大師說了,能夠把這件事情辦好,只需要知道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
“三小姐的生辰...”信冬神神秘秘伏在她耳畔道。
“這個我知道!”瑞秋大喜,瞬間覺得自家小姐得救了。
“那快跟我說說,回頭我讓那大師趕緊做法。”
瑞秋點點頭,“可一定要啊,我家小姐的生辰是京和七年醜月丙午日...酉時,對,就是酉時!”
信冬仔細想了想,面色凝重,“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我走了。”
“哎,信冬!”
瑞秋追了上去可是站在巷口左右張望時,早已沒見信冬的身影,走的真快...瑞秋嘀咕,不敢耽誤,趕緊去之前的首飾店。
那首飾店老板一見到瑞秋便立馬認了出來,“哎這位姑娘,你們漏了對耳環,我剛想出去追你們呢,誰知道一眨眼的功夫便沒了人影。”
瑞秋松了口氣伸手接過,笑道,“謝謝你啊老板,給你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以後常來啊。”
取回了耳環,回去的路上瑞秋的心情都好很多,走路帶風邊走邊跳,可是靜下心來回想,剛剛碰上信冬的那件事情...感覺有點怪怪的,以前在府裏,她沒少跟着二小姐蠻橫一起欺負她家小姐,雖說現在進了宮裏沒了什麽交集,可是她們真的會那麽平白無故對小姐好嗎,瑞秋是越想越覺得找大師做法的事情不靠譜,遂趕緊加快腳步趕回去找小姐談談這件事。
“小姐,小姐...”
“怎麽了,氣喘籲籲的樣子。”沈昭雪淺笑一聲,沒太在意。
瑞秋把要回來的耳環遞給了她,“小姐,我好像闖禍了。”
“就出門這麽會,能闖什麽禍。”
“是真的!”瑞秋着急壞了,“我碰見信冬了,然後她找我說了點事情,我一着急就...就把小姐的生辰給說出去了。”
沈昭雪還以為是什麽嚴重的大事,淡淡一笑,“就是生辰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你也別往心裏去。”
瑞秋連連搖頭,覺得這事沒那麽簡單,“可是小姐,她們會不會利用你的生辰去做些不好的事情啊?”
沈昭雪手裏的活兒頓了頓,恍惚了一下,随後擡眼來,“不會的,你放心吧。”
“小姐都是我不好,信冬說那位大師算出小姐命裏有大劫,七天之內必須得消除,我一着急就把你的生辰說給了信冬,後來我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瑞秋急得原地跺腳。“如果她們真的要做什麽害小姐的事情,那瑞秋我...我死十次都不足惜啊...”
“好了好了,瑞秋。”沈昭雪掰過她的雙肩來,細聲安慰,語氣溫柔,“不要再想這件事了好嗎,說了就說了,沒事的,我不怪你。”
“小姐...都是我不好...”瑞秋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不許哭了,再哭...我就真的生氣了哦。”沈昭雪指着她道。
瑞秋立馬止住眼淚,吸了吸鼻子,強忍住,“小姐,我不哭。”
“嗯,去做事吧。”
哄走瑞秋,沈昭雪才細細思索起這件事情,如若真像瑞秋描述的這般,那沈昭安要去她的生辰是要做什麽,區區一個生辰又能夠做什麽,沈昭雪始終想不明白。
不過為了不堵心,她還是決定不去想,将來遇見什麽再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
“娘娘。”信冬神色凝重,步伐匆忙走進殿。
“事辦的怎麽樣了?”沈昭安問。
“我問了瑞秋,然後....”
“然後怎麽了?”
“一切都對上了。”
話音落下,就像是有個大錘錘在了沈昭安的胸口,那一陣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神情恍惚,似乎有點不太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好一陣才回過神來,發出有點瘋癫的笑聲,“哈哈哈哈...怎麽能是她呢,怎麽會是她...”可是下一刻由瘋癫轉為狠惡,咬牙切齒握緊拳頭,“憑什麽是她!憑什麽....”
“娘娘...您沒事吧?”信冬略微有些擔心,不過事已至此她也能夠理解,畢竟這兩人向來水火不容,娘娘未出嫁前,在府中一向姿态尊貴,因為是沈家嫡女的身份,除了老爺夫人幾乎将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裏,現在得知了這一切,心裏肯定無法接受。
沈昭安忽然擡頭,目光狠毒眼神犀利,讓信冬心裏都不禁打了下顫。
“這件事情,不許向任何人說,保證只有你我知道。”
“是!”信冬二話不說答應,生怕晚了半刻,就會丢了小命,她從小便跟着二小姐,雖說她以前刁蠻無禮妄自尊大,但至少不會做鬧出人命的事情,自從她進了宮做了娘娘...就像是變了個人似得...就連信冬跟在她身邊也活得小心翼翼,生怕半個不遂她心。
正在她要退下去時,沈昭安又喚住她,一手扶着額很是困心,“你去把本宮的娘親傳進來,有要事要商量。”
“是,娘娘。”信冬退了出去,這才松了口氣。
走到今天,她早就已經沒了退路,隐瞞三小姐就是陛下皇妹的身份...根本就不是一件易事,稍有不慎就是死罪,違逆娘娘也是死罪,她覺得自己的身上忽然之間壓了一塊巨大的石擔,不知道哪天就會承受不住壓垮她。
孟香蘭得知自己被女兒召進宮,別提有多開心,臨出門前還在府裏上下嘚瑟炫耀了一番,尤其是在王夫人面前,誇她的昭安多有孝心多懂事,嫁進宮裏都不忘自己的娘親。
狠狠炫耀完後戴着小羊毛披肩趾高氣昂乘着馬車出了府。
王夫人對此不屑一顧,沖着她遠去的背影冷笑,可勁兒嘚瑟,那倒要看看...誰才會笑到最後。
風風火火進了宮,孟香蘭雖然在京城的貴婦圈混得風生水起有頭有臉,但畢竟從未進過宮,不知道皇宮長什麽模樣,這次啊可真是托了女兒的福,見見大世面,回頭也好讓那幫娘們好好羨慕羨慕,誰讓她們的女兒進了宮沒被選上呢。
一路由宮女們領着走,孟香蘭眼珠滴溜四處轉悠着看,心裏不禁贊嘆,他們那沈府雖然也不差,但終究還是比不上這些金碧輝煌的宮殿,可惜啊,她這輩子是沒這個命住在這裏頭了,就只能指望指望她這個寶貝女兒能夠争口氣。
總算到達了沈昭安居住的寝殿,孟香蘭忍不住驚嘆,仔細端詳裏邊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好一頓贊美。
“娘娘,沈夫人已經請來了。”有宮女進門彙報。
“知道了,下去吧。”沈昭安一手撐着額頭,她現在別提有多煩惱,恰好又聽見自己娘親在外頭咋咋呼呼的聲音動靜,可就是不見人進來,不免覺得更加煩躁。
好一會才進來,一進來便是親切熱情地稱呼,“昭安吶,我的寶貝女兒。”
沈昭安窩在軟椅裏懶得動身,眨了眨眼睛以示回應,聲音低沉極了,“娘,你可算是來了。”
“怎麽啦?”孟香蘭第一時間感覺到不對勁,忙上前去詢問,“怎麽見到娘不高興啊?”
沈昭安苦着臉搖了搖頭,“娘,我遇到麻煩了...大麻煩,我這兒都快急死了,我真沒心情跟您笑臉。”
“遇到麻煩了?遇到什麽麻煩了,跟娘說說,娘給你想辦法。”孟香蘭焦急問。
沈昭安撇了撇嘴,“就怕...就怕這個麻煩,連娘你也解決不了。”
“昭安啊,不管怎麽樣,路是人走出來的,命運要掌握在自己手中,一旦認命,你就輸了,你想要輸嗎?”
“我不想輸,我沈昭安不可能認輸!”
從小到大,孟香蘭便一直給她灌輸這個理念,因此沈昭安對于贏的渴望非一般大。
“那不就對了,快跟娘說說,娘給你出主意,一定幫你解決。”
有了自己親娘的加油鼓氣,沈昭安想了想,還是覺得把心裏的這件事情告訴娘,或許...就真的能有辦法。
“但是娘,這件事情你千萬千萬不能告訴別人,不然一切都完了。”
“行了,你還不信你娘嗎,你娘能害你嗎?”
“陛下其實一直在暗暗尋找先皇後臨終前生在民間的女兒,也就是陛下的親皇妹...然後這個人被我給找着了。”沈昭安咬了咬唇,聲音有些顫抖,“娘,你一定...你恐怕都不敢相信,那個人是誰。”
“是誰?”孟香蘭也被莫名弄得心慌慌。
沈昭安不願意說她的名字,幹脆伸出一只手指來,往茶杯裏沾了沾水,在光滑的桌面上一筆一劃寫上了一個字,“雪”。
那一剎那,孟香蘭瞳孔放大,腦中立即産生了一個人的影子,不可置信詢問,“是她?”
沈昭安點了點頭。
“能不能是弄錯了啊?”孟香蘭也無法接受。
“不可能弄錯的,娘,女兒都找到了當年那個為先皇後接生的産婆,從她那裏親口得知,那個接生的女娃娃...和那個賤婢的生辰完完全全對得上啊,娘!我們這次可怎麽辦,徹底爬不起來了。”
“不會的不會的,昭安吶,你先別急,別着急。”
孟香蘭認真想了想,忽然有了一個主意,“皇上目前不是還不知道這件事嗎,那我們就先發制人,讓皇上永遠都不知道。”
“先發制人?那個産婆已經被我....”沈昭安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哎呀昭安啊,娘指的不是這個,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得絕!她現在是将軍夫人,與将軍一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能明白娘的意思嗎?”
沈昭安思索了會,不禁發出疑惑,“娘親的意思是要先從将軍那邊下手?”
“對,沒錯,娘就是這個意思,一個人不可能完全沒有漏洞,只要咱們捉住了這個漏洞,就掌握了先機和主動權。”
沈昭安用力點了點頭,“娘,昭安懂了,昭安知道該怎麽做了。”
“娘的乖女兒,娘也會不遺餘力幫你鏟除一切障礙。”
......
----
“陛下。”一位身着一襲黑衣的男子立在了案前,準備彙報什麽。
蕭琪放下手中的毛筆,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說吧。”
此時,案上的白紙間躺着一個大大的字,“奸”。
黑衣男子絲毫不敢怠慢,忙一五一十交代,“我們的人最近一直在暗中盯着沈婕妤,就在昨天有了新的動靜。”說到這,黑衣男子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偷瞄了一眼皇上的态度。
可是他依舊正襟危坐着,不動聲色。
黑衣男子又接着說,“昨天夜裏,婕妤帶着一名宮女悄悄出了宮,因為怕打草驚蛇一直不敢太靠近去。”
“朕想知道最後的結果。”蕭琪頗為有些不耐,敲了敲桌面。
“結果就是...發現了一具女屍,是個老婦。”
蕭琪這才終于沒了好臉色,“意思就是你們晚了一步,被人給搶先了,怎麽辦事的。”
“陛下饒恕。”黑衣男子趕緊跪下,“可是既然陛下懷疑沈婕妤知道一些風聲,為何不直接當面問話呢。”
蕭琪怎麽會沒想到這點,反問他,“若是婕妤并沒有拿到有利的線索,朕這樣做,豈不是驚動了朝中上下。”
他一直低調,低調,就是怕走漏風聲朝中有人利用此事,對皇妹不利,身居這深宮中,一言一行都得小心翼翼,因為你不知道何時被人看見被人聽見被人給傳去。
----
不知不覺在店裏忙活一天到了晚上,門外是匆匆的行人以及推着攤車收工回家的小販,那對小販夫妻邊走邊聊,笑臉盈盈,雖然日子苦點,但是人活得快活。
“小姐,你看外面是将軍來了。”
沈昭雪擡眼望去,恰好看見司馬雲騎着馬奔過來,緊接着一個帥氣的轉身馬兒在店門口停下四蹄,依舊如往常一般威風凜凜,她忙出去迎接,臉上不自覺挂起了笑容。
瑞秋待在店裏一手撐着臉,就這樣看着外頭小姐和将軍恩恩愛愛的模樣,不禁想...要是日子能一直這樣平平淡淡這樣美好就好了。
“你冷不冷。”沈昭雪問。
司馬雲将身子微微弓了弓,“你摸摸看。”
沈昭雪聽了她的話還就真乖乖地伸出雙手去捧住了司馬雲的臉,語氣呆萌,“冰冰的。”
“那你給我暖暖。”司馬雲回。
沈昭雪害羞得垂下眼,又趕緊說,“那你這麽冷怎麽不坐馬車,騎馬多冷啊。”
“習慣了。”司馬雲眼角帶笑,“我們回去吧。”
“嗯。”沈昭雪點點頭,忙收回手去,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都給冰冷了,還在發怔時,司馬雲的大手已經扣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給緊緊包裹住,很神奇的是将軍的手确是無比的溫暖,火熱。
馬夫每天晚上準時到店門口等候,司馬雲先将沈昭雪給送上了車,緊接着又将自己的馬交給了馬夫處理,這才跟着一起上了車。
瑞秋在後面關店鎖門,她和馬夫一塊坐在馬車外面的位置,雖然小姐屢次喊她去裏邊坐,可都被瑞秋給推辭了,她才不想打擾小姐和将軍兩個人的溫馨二人時光呢,她就坐在外邊挺好的,盡管冷了點,但沒關系。
只要小姐好,她就好。
“今天還好嗎,店裏忙不忙,累不累。”司馬雲問。
這些簡單的問候,是她這将近一年三百多個日日夜夜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只是現如今她總算敢說出口了。
“店裏暫且還不忙,因為今天還沒有開業,只是說起來,今天倒真是遇見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沈昭雪說。
“奇怪的事情?”
“嗯...今天瑞秋出去辦事,碰見了二姐身旁的丫鬟信冬,信冬特意問了我的生辰,我就覺得挺奇怪的。”
“生辰...”司馬雲呢喃,“她要生辰做什麽?”
沈昭雪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随即壓低聲音趴在司馬雲耳邊說,“我尋思着可能是在暗中做什麽事情,我怕瑞秋自責,沒敢和她說。”
司馬雲摟住她的肩,沈昭雪很自然靠在了她的肩頭,“別怕,我會保護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嗯...”沈昭雪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沈昭雪忽然出聲,“夫君。”
“嗯?怎麽了。”
“我這兩天心裏一直很不安,我害怕有一天,有一天我們會分開。”沈昭雪看向司馬雲的眼睛裏寫滿了擔憂,她是真的被這件事情困擾已久,似乎從知道将軍身份那天起,便有了。
司馬雲又何嘗不是,從向她坦白身份那天起,便注定了拉着她一起和自己共沉淪,但無論如何,她都會拼了自己的性命去護她周全。
司馬雲拍拍她的胳膊安慰,眼睛卻看向前方,“不怕,如果那一天真的到來,我也不會和你分開。”
沈昭雪又往她懷裏擠了擠,用力享受今天的這份美好和幸福,她這一生沒什麽大的追求,也不求大富大貴,只求能夠平平淡淡和将軍過完此生,這個秘密她希望一輩子都不要被人知道。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