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逼娼為良(2)
寶藍少年急紅了臉,拎起長衫飛身躍到高臺上。拉住卿蓉的另一只手。
“你說,你是要跟我走還是要做他的第十九房小妾。”
李佐挑了挑眉,敢情這是雙蟲争寵啊。
四下裏一看,這李寶兒不知何時,已經擠到了最前面。仰着脖子瞅着。
那卿蓉兩只手都被人拉着,只低低的抽泣着。她的丫鬟瑟縮縮的站在一旁,不敢上前說話。
兩個都是有錢有勢的人物,她惹不起。
“大哥,這事兒,你不管管?”李佐笑眯眯的對一旁喝着水的蘇三說着。
蘇三輕咳了一聲:“二弟不覺得,你更适合嗎?”
“……”
李佐聽了,折扇一收,眉一挑。嘴角的笑越發大了去。
要是李寶兒瞅見了他家主子的這副模樣,必是要躲得遠遠的。
李佐拿下放在凳子上的腿。
随着她的動作,微張的領口合了起來,那叫人神思的紅痣,也被藏了起來。
蘇三發現,自己竟有點兒迷戀那顆紅痣。
诶?迷戀?!
蘇三被自己嗆到了。
Advertisement
李佐站起身,啪一聲打開折扇,邊扇邊往前走着,
“啧、啧……好一出逼娼為良的大戲啊。”
脆脆的聲音在鬧哄哄的紅樓裏想起,別有一番風味。
那王員外和寶藍色少年一齊擡頭看着李佐。
那白衣男子彎着眸子淺淺的笑着,手上折扇輕柔的揮着,好一副純良的美少年,好一個無害的少年郎。
寶藍色少年看直了眼。
“你別多管閑事。”那王員外粗着嗓子說道。
來一個他已經夠煩的了。
李佐淺淺的笑着,黑色的眸子像珍珠般的閃亮。
“那可不行,是美人兒,才讓爺這般神往的。”
剛安靜了不一會兒的紅樓,又炸開了鍋。
今兒個什麽情況?這賣藝不賣身的清倌兒,竟有三個人争搶。
一直坐着沒動的蘇三,被嗆了一下。
敢情這李佐,是為了上去分一杯,才這般的主動啊。
“那,王員外?是吧。”
李佐繼續往前走着,前面的人都識趣的讓開了一條道兒,讓李佐走到前面。
李寶兒趕忙跑過來站在李佐身邊。
他家将軍說了,每時每刻時時刻刻都要跟主子站在一起,人多才備有面子。他全然忘了,剛剛他還撇開主子一個人跑到前頭去湊熱鬧了。
李佐扇着風繼續說着:“你看你一把年紀了,人家姑娘年紀輕輕的,你确定你能滿足她?”
此言一出,衆生嘩然。
那卿蓉姑娘臉瞬間紅了又紅。
不給王員外出口的機會,李佐又說道:“你看你都十九房小妾了,你确定你真的能滿足人家?”
這時人群中有人認出了李佐。
“诶---那不是李家二公子嗎?”
“我就說誰敢這般的口無遮攔,原來是二公子啊。”
“這二公子真是,年紀這般的小,這男女之事竟這般的信口雌黃。”
“……”
李寶兒一聽,急了,張大嘴大吼一聲:“你們都幹嘛呢?在紅樓裏說貞潔哪!”
衆人“……”
李佐“……”
蘇三“……”
李寶兒看大家都不說話,得意洋洋的看了主子一眼。
發現他家主子正笑眯眯的看着他,心裏一陣發毛。
那寶藍色少年一看有人搶了他的風頭,一陣不爽,朝旁邊的王員外吼道:“你聽到沒有,一把年紀了,還行不行,小心夫人跑上門來揍你。”
一席話說得那王員外臉一陣青一陣白的。
今天他的面子裏子是全沒了,心下一陣恨,更是不想撒手。拖了卿蓉就往外走。
“哎喲---客官,我們家卿蓉啊是賣藝不賣身。”那半老的老鸨此刻總算是從後堂跑了出來,急急的打着圓場。
“哼,做了婊|子還立牌坊,進了紅樓還說自己是清官。”王員外頭也不扭的往外走,“需多少銀子,明兒個派人去取。”
寶藍色少年急了,一腳直接朝王員外踹了過去,拉起卿蓉鎖在自己懷裏。
“哎喲---”那王員外四腳朝天的跌到臺下,半天爬不起來。
再看那邊的卿蓉,滿臉的羞急。
确實是好人家的姑娘啊。李佐想着。
雪狼國的紅樓,與一般的青樓不太一樣。這紅樓,是不會強迫女子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的。換句話說,如果女子不願意,是不可以強迫她賣身的。是犯法的!
蘇三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雖不曾上前,卻始終關注着這邊的情況。
看到那寶藍色少年随意便動起武來,那一腳定是不輕。
哪家的孩子,這般的年紀,就如此狠辣。
蘇三眉頭一皺。
李佐笑眯眯的看着寶藍色少年,以及他懷裏羞急的女子。折扇一收,旋身便輕飄飄的落到臺上。
“這女子,小爺我要了。”輕柔的聲音,像是說着家常般。
蘇三透過人群看着臺上的男子,一襲白衣簌簌,笑容清淺,端的是容顏傾城。他突然很想站起身拍着桌子喊着,那是我家的二弟,是我家的。
但他只是想想罷了。他是第一少年,是平易近人俊秀無雙的初雪少年。而不是護短的大哥。
寶藍色少年不爽的看着他,瘦削的身形,耍帥的動作,看上去也沒個幾斤幾兩。一時便放開了懷裏的卿蓉,二話不說,直接踢了過去。
李佐笑眯眯的側身閃過。打開折扇,彎着眼睛笑着,頰上的酒窩一閃一閃的。
“有兩下子啊,看爺不把你打趴下。”邊說邊沖上去,揮拳虛晃一招,轉身一個後旋踢。
李佐退後一步,直接伸腿踢往他下盤。
寶藍色少年堪堪避過。發竟亂了幾分。
看那邊,李佐白衣飒飒,行雲潇灑,打鬥間還挑了卿蓉的發放在鼻尖輕嗅着。
那寶藍少年心裏極是窩火,抽下腰中的軟劍,對着卿蓉便砍去。
蘇三一驚,着急的站了起來。狹長的眸子裏,一片冰冷。
李佐将卿蓉拉扯進懷裏,旋身踢上寶藍少年的手腕。
這一次,她沒有再留情,一腳便将那手腕踢折了。
寶藍色少年止不住的哀嚎。
“哼,花拳繡腿。”
“好!”臺下各個看客,竟有人忍不住鼓起了掌。
那卿蓉擡頭看着把自己鎖在懷裏的少年,只看到白皙的下巴。一時臉更紅了。分不清是羞還是急。
那蘇三看大局已定,又淡淡然的坐在了座位上,捧着茶盞細細品着。尋思着,以後出門還是帶幾個護衛吧,沒有武功,便罩不了他家的二弟了。
他自動忽略了自己剛剛擔心李佐而加速跳動的心。
“卿蓉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卿蓉無以為報,只好……”
“你就給爺彈首曲子吧。”
“诶?”卿蓉擡頭,看着眼前的少年眯着眼睛看着自己,頰上的酒窩淺淺的。
李佐放開她,轉身躍到臺下,走到蘇三旁邊坐下,拎起茶杯灌了口水。
“大哥看的可盡興?”李佐又敲着腿,風流的問着蘇三同志。
那領口微張,那紅痣妖嬈。蘇三忍不住多看了好幾眼。
“還行。”蘇三一本正經。
李佐不理他,眯着眼睛,繼續随着音樂搖擺着身子。
不一會兒,關于李家二公子一怒為紅顏的消息,就傳遍了都城大街小巷。
不少百姓搖頭嘆息,不少姑娘暗自欣喜。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