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1°C
宇智波佐助真正地從夢中醒了過來,經過思維短暫的停滞後他有些煩躁地擡手按掉床頭的鬧鈴,起身洗漱。
用十分鐘把一切都打理完畢,準備背上書包離開的時候卻發現昨天被他丢在客廳裏的書包似乎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他本來還有些模糊的睡意,但卻在注意到它的一瞬間完全清醒了。
他皺皺眉,走過去把它拎起來向裏面瞟了一眼,果然有一本藍色的書靜靜躺在那裏,他面無表情地冷哼一聲,然後把那本書拎出來扔到茶幾上,往嘴裏胡亂地塞了幾個木魚飯團後便背上書包出了門。
木葉高中位于市中心,緊鄰本市最大的一家咖啡廳,在他住處的西邊,離得并不遠,走路的話一般來講只要十五分鐘就可以到。佐助提早了半個小時從家裏出來,卻在經過第一個路口時向北拐了過去。
北面是隔開兩個居民區的一條狹窄的小巷,巷子兩端立着孤零零的路燈。有些舊家具被堆放在牆邊,這些雜物占去了不少地方,讓本就狹窄的小巷更是窄到只能勉強讓一個人通過,更是把它變成了一個藏匿的好地點。
佐助剛邁入巷子,站在路燈後的銀發男生便走上前來,沖着他微微咧開嘴,露出尖尖的牙齒。
“這次你打算怎麽辦,佐助?”水月拽着自己脖子上的領帶。
“老樣子。”佐助将書包扔給他,側身向外望去,“你确定他會從這經過?”
“我和香磷那種沒用的女人不一樣。”水月撇撇嘴,身子往後一靠,倚在牆上悠閑地點起一支煙,習慣性地用兩根手指夾着煙卷,“要我說,這次的那家夥其實靠我一個就能搞定。”
“是麽?”佐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那家夥可不像外表一樣是個弱不禁風的書呆子。”
水月剛想說話,佐助便把食指貼在了唇上。
“來了。”
從這個角度望去,可以看見大路上一個戴着眼鏡的男生正低着頭若有所思地從二人藏身的小巷前走過,他腦後的頭發用樸素的發繩紮着,一看就是個努力上進的優秀學生的樣子。
水月忽然無聲無息地從拐角處閃出來,下一秒那人的眼睛便讓他從身後用領帶蒙了個嚴嚴實實,他用力一拽,那人踉跄了兩步便被他拽入小巷裏。
容易得很嘛,而且表裏如一。水月暗想,不知道佐助為什麽會說他看上去并不像表面一樣。然後他聽到被困住的人發出了一聲疑問。
“……诶?”
“知道我是誰嗎?”水月咧開嘴笑道。
那人似乎想了一會兒,然後搖搖頭,“不知道,你是……?”
“那就好。”
水月應了一句,忽然放開了手。
遮蔽着雙眼的物體忽然被解除,就在他的眼睛還沒适應過來随之而來的麻木感與忽然變強的光線時,眼角的餘光忽然瞟到一個與以前不同的人影。
佐助上前一步,在那人回過頭來之前一拳砸在他的太陽穴上。
後者哼也沒哼一聲便倒了下去。
“把他扔在這兒吧。”佐助的目光掃過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瞧了一眼手表,“走吧,我欠你一個人情。”
“謝了。”水月将領帶系好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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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渦鳴人打了個哈欠趴在他的課桌上,無聊地望着前方剛剛落座的小櫻的背影。她已經開始準備第今天一節課要用的東西了,而這節課恰恰是最讓他頭疼的數學課。
鳴人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天資聰穎的家夥,但他平時的的努力與勤奮往往都能在他的薄弱學科上替他扳回一局。而他在數學課上下的功夫絕對比其他任何課程都要多得多。他想,數學簡直是一門神展開的課程嘛。
不過雖然頭疼,他卻并不讨厭數學課。他不喜歡關于數學的東西,卻很喜歡教他們數學的老師。他一進教室鳴人便激動地坐了起來,鄰座的宇智波佐助不屑地斜了他一眼。
宇智波鼬是個身材纖瘦的男人,長相很好看,長發在腦後紮了一個馬尾。一雙丹鳳眼的下面是兩道淺淺的法令紋,使得他看上去比實際要成熟得多。
每天的第一堂課開始前都會例行點名,鼬拿起名冊,點名時每個人的聲音都各具特色。點到鳴人的時候應答的聲音會很洪亮,小櫻則端正而認真,丁次應答的時候總是讓人覺得他嘴裏正在吃着東西,佐助的的聲音漫不經心,而叫到鹿丸的時候一般不會很快有回音,這個時候就該是鄰座的手鞠把他從瞌睡中捅醒,告訴他點名開始的時候了。用鳴人的話來說就是鹿丸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懼內。
鼬面對這種情況通常只會一笑而過。
鼬說起話來和他的性格一樣溫柔沉穩,鳴人最喜歡聽鼬點名時叫到自己的名字的一刻,那個人的聲音似乎天生具有令人感覺親切溫暖的力量。
可是今天鼬在叫到漩渦鳴人的名字之前,卻在藥師兜的名字處停下了。
“藥師同學今天為什麽沒來?”鼬叫了他的名字兩次後放下名冊環視全班,“大家知道他怎麽了嗎?”
底下立即響起一片竊竊私語聲,但卻沒有大聲站起來說話的人。
“……他也被欺負了嗎?”
“沒準是的呢!兜同學學習也很努力啊,而且又是男生,正好是那些家夥下手的目标。”
“果然,可那些人也夠奇怪的了,真不知道是些什麽人,這種事一般不都是挑弱小的女生來下手的嗎?”
“說不定是故弄玄虛吧。”
佐助在其他人注意不到的時候微微冷笑了一下,然而緊随其後鼬便瞧了過來,眼神帶着幾分猜測,在他臉上流連不去。
佐助對鼬的目光視若無睹,手裏轉着一支鉛筆,面不改色地向窗外望去,等到他将注意力從外面收回以後,課程已經開始了。講臺上的那個男人仍舊帶着一臉讓他惱火的淡然與冷靜。
但也許他的心情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麽好。下課時他注意到準備收拾文件離開的鼬,那手指上帶着些輕微的顫抖。
畢竟他喜歡的學生們一個個全負了傷。
意識到這一點的佐助心裏忽然輕快起來。報複的快/感如同微小的電流般流經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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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有人在走廊上叫他。
“什麽。”周圍盡是蜂擁而出的學生,佐助不耐煩地回過頭去,卻差點撞上迎面而來的一條胳膊。本來想和他來個好哥兒們式勾肩搭背的鳴人猛地剎住閘。
“抱歉,沒找準位置。”鳴人一臉無辜地咕哝。
佐助眯了眯眼睛,如果這家夥的目的是想和他讨論自己的身高,他可沒興趣繼續在這裏浪費時間。
“嘛,是這樣的。”鳴人搖搖手,賠笑道,“其實是下個月的校慶,我們劍道社的表演想邀請你去——喂喂別走啊佐助!這可是個大出風頭的好機會,小櫻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鳴人抛出了他認為極具誘惑力的條件,卻仍然被需要說服的對象徹底無視了。但他沒有半分洩氣。劍道社一直以來的壓軸戲都是讓那位劍道高手寧次對着空氣猛劈猛砍,這樣造成的後果就是如果将校慶中每分部的熱鬧程度說成頻道收視率,那麽劍道社的收視率就幾乎都是墊底。于是上次表演結束後,副社長小櫻當機立斷地提出将以後的表演改成劍道高手間的實戰較量。
既然是互相較量,就至少要有兩個人。令人遺憾的是社裏根本沒人接得了寧次四招以上,不管怎麽打,看上去都完全像是寧次在欺負人一樣。
所以鳴人的工作就變得至關重要,他迅速跟上即将消失在人堆裏的佐助,笑道:“再考慮考慮嘛,還有一個月呢,诶诶你要回去了?我正好沒事不如我陪你一起回去——”
“鳴人,別以為你跟着我我就能改變主意,”佐助皺眉道,“我不去。”
水月勾着重吾從他們身邊擠了過去,一邊笑嘻嘻地回頭對他擠眉弄眼。
“……”
“啊哈哈不是不是,你不知道最近這附近不太安全?自己一個人走絕對有被揍的危險哈哈哈哈……”鳴人欲蓋彌彰地道,跟着他轉過拐角,本來便不善作僞的臉顯得更加僵硬了。
“誰有危險也輪不到我。”佐助譏諷道,卻又不便說出原因,稍一分神便直接撞上了前面的人。“抱——”他下意識道。
熟稔的氣息撲面而來,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他的身/體忽然僵硬了一下。
“啊!鼬老師!”鳴人興高采烈地道。
佐助微哼了一聲,不動聲色地站到鳴人旁邊,眼睛盯着另一邊千篇一律的儲物櫃,就是不朝鼬身上瞧。
“回家去嗎?”鼬微笑道,他手裏仍然抱着一疊與他瘦削身板不成正比的厚重文件,臉上戴了一副黑邊眼鏡,看上去更加文質彬彬。
“是啊,老師也回去嗎?”
鼬搖搖頭,聲音柔和道:“我還有些事,你們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他似乎又想起了今天早上的事:“佐助。”
這說明他不能再無視鼬下去了:“幹嘛。”
“你剛剛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鼬蹙起眉道。
哪句?剛想這麽問的佐助忽然想起他剛剛嘲諷過鳴人,說誰被欺負也輪不到自己,結果下一秒就撞到了鼬。他忽然有些作賊心虛。鼬性格溫柔,極少對他發火,但越是性情溫柔的人一旦發起火來就越不是鬧着玩的。欺負他的學生絕對是能惹火他的方式之一。
沒什麽意思,準備這麽回答的佐助卻聽見鳴人絲毫不覺奇怪地笑道:“當然是因為佐助他很厲害啊,我們都想請他加入劍道社了呢。”
他心下一松,鼬與鳴人說了些關于校慶的事情,他全沒聽進去,後來看鳴人準備走了以後才打算跟上,卻被鼬叫住了。
“佐助,晚上放學之前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沒空。”他脫口而出。
鼬愣了一下,眯起眼睛瞧着他。佐助本想毫不示弱地瞪回去,卻在瞧見那雙幽黑淡然的眼睛時忽然有些慌亂。
“……我知道了。”他移開目光,洩氣地道。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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