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餅幹接吻游戲
季亦芙輕笑了笑,一臉不知所以的神色。看着雲舒徑直走到偌大的黑色長桌前。盛剛強又開始拿着話筒說道。
“忘了介紹,雲導,曾經是導演組花樣撲克賽的冠軍獲得者。現在讓她幫我們演示一下什麽叫做花樣撲克。”
“瞎貧。什麽時候有這種比賽。”雲舒一聽臉蹭的一紅,狠狠的瞪了一眼盛剛強,看到大家充滿激動的眼神,雲舒只覺得手有點抖,本想耍帥的來幾個花樣動作的,可是她哪裏會,洗來洗去,就是把牌來回疊差了一下。
“切。”聽到衆人不買賬的噓她,雲舒也懶得去理會了,托着腮坐在黑色長桌中央,一副發牌者的架勢說道。
“季小姐,你來先抽。”雲舒指了指牌堆,沖着季亦芙使了個眼色。季亦芙站起身子,走到牌堆前,見雲舒把眼前往牌堆最上面那張瞄,季亦芙心領神會的抽了最上面那張。牌一翻開是。
“紅心K。”
一看到季亦芙抽的牌,衆多小夥們開始雙手合十默默希望自己也抽到紅心K。可牌抽到最後那張紅心K也沒有出現。最後只剩下雲舒一個人了。只見她拿起牌,背面沖大家揚了揚,自己看了一眼,悠悠的說道。
“牌也不用看了,紅心K,我和季小姐一組。”
看到衆人敗興的模樣,雲舒自信的揚了揚眉,心道,小樣,和我玩心機,我在這行上混的時候你們還在穿着開裆褲滿大街轉悠呢。正當她為自己高超的老千技巧而沾沾自喜的時候,卻聽到盛剛強說道。
“既然分組已經确定了,那咱們就按照兩兩分組,開始游戲吧。”此話一出,雲舒對上季亦芙的眼睛,心跳莫名的慌亂起來。剛剛只想着不讓這幫小子占了季亦芙的便宜,沒想到,到頭來,自己要舍身救義了。
小丁開始滿場分發餅幹,待發到每個人手上後,小丁拿着一根餅幹走到盛剛強身邊,兩人相視暧昧一笑,基情四射,惹得所有人都不由得一陣寒惡。盛剛強笑了笑,拿着話筒說道。
“這個游戲很簡單,兩兩一對,一人咬着餅幹的一頭,然後互吃餅幹,當餅幹咬到最後,同時放開,用撲克牌把剩下的餅幹接住。”盛剛強揚了揚手中的撲克牌繼續說道。
“現在我和小丁來為大家演示一下,以我們兩個的為标準,輸了的就喝光桌上的威士忌。” 說完,盛剛強指了指桌上的一杯杯整齊排列的威士忌,笑了笑說道。此刻,大家立刻明白了什麽似得,互相看了看自己的隊友,有的男生見是同劇組漂亮女生,頓時心花怒放,而有女生見到自己的隊友是女生也能夠接受,可有的男生與男生相似對望,互相一臉嫌棄的神色。
“我和盛導先來一輪作為示範。”小丁含住了餅幹的一頭,仰着臉,看向盛剛強,盛剛強立刻接住了另一端,兩個沒節操的大老爺們就開始互吃餅幹,那速度快的就跟碾紙機似得,很快,兩人的臉就幾乎貼在一起了,可兩人并沒有要咬斷餅幹的意圖,四唇相碰,這畫面太美,好多人紛紛皺眉,不忍直視。這時,盛剛強拿出撲克牌放在兩人下巴下,餅幹掉落,看着撲克牌上只剩下幾毫米的餅幹屑。所有人都放出驚訝的聲音,認為這是個不可能完成的游戲。
“游戲時間開始,我先來。”盛剛強跟着嗨歌扭動着身子,走到了他的隊友前,他運氣也不錯,抽到了也是劇組裏年輕漂亮的小美女。越是靠近,眼睛越是開始冒星星。女生本也是演員出生,自然也挺放得開,再說,盛剛強怎麽說也是副導演,人又長得還不賴,于是也只是故作害羞了一下,兩人便一人咬着餅幹的一端,跟着嗨歌的節奏,一點一點的靠近,兩人唇齒相碰,然後女生羞怯的離開,盛剛強把咬下來的哪一點餅幹屑放在撲克牌上,臉上帶着勝利者的笑容。接下啦,大家一隊一隊的比賽,本就是演員的緣故,再加上喝了酒,大家都挺放得開。最後,只剩下餅幹都快要被自己捏碎了的雲舒,和一臉無所謂的季亦芙。
“現在由請我們的女主角和我們敬愛的雲導登場。”盛剛強拿着話筒,特別興奮的說道。雲舒面露一臉尴尬的笑容看向與她同組的季亦芙,咬着齒說道。
“你說你怎麽會答應做這樣的游戲,我真的要收回起初認為你是一個聰明女人的第一印象了。”
“要是知道隊友是你,我當然是會欣然答應啊。”季亦芙噙着人畜無害的笑容,明眸眨了眨,看向雲舒說道,不示弱的反擊道。
“你最好是不要後悔啊。上次你明明和我接吻的時候就跟吞了一只小強似得。”雲舒點點頭,臉上的笑容很僵硬,繼續調侃季亦芙,但內心卻因為季亦芙的話莫名的開始有點緊張。
“來吧,雲導,你話太多了。”季亦芙唇角勾了勾,眼神略微閃爍了一下,有些詭異。
雲舒手抖着把餅幹含住,僵着脖子把另一端送到季亦芙面前,兩人眼神就這麽一撞上,雲舒就開始心慌。見季亦芙優雅的含住餅幹的另一端,雲舒能注意到她今天塗了淡紅色的唇彩,在燈光下透着盈盈的光澤。一想到待會兒就要和這兩片柔軟貼在在一起,雲舒就忍不住喉嚨一陣幹澀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看着季亦芙紅唇微張微合,兩人的距離一點一點的近了,雲舒刻意壓制住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盡可能看上去比較鎮靜。可內心已經波濤狂海了。
只是她沒想到,就在兩人快要靠近的時候,季亦芙雙手會勾住她的脖子,主動把唇貼了上去,哇,就這麽一個撩人的舉動,引得在場所有人的發出羨慕的驚嘆聲。
雲舒也被季亦芙的主動給吓到了,喉頭緊張的一吞咽口水,半截餅幹被她吞掉了。待季亦芙退開,衆人的目光落在眼神呆滞的雲舒身上。
“雲導,餅幹呢?”盛剛強忍不住跑到雲舒身邊,小聲提醒道。畢竟這是他老大,耍誰也不能耍他的主啊。
“被我吃了。”雲舒猛眨了幾下眼,腦袋還是懵懵的狀态,呆呆的說道。
“喝酒,喝酒,喝酒。”雲舒這麽一說完,所有人都開始一齊喊道,也對,擺放整齊的酒放在桌上,還未開動确實很可惜。
“雲導,這回我幫不了你了。”盛剛強在上一攤已經喝了很多,肚子漲的都快要爆炸了,于是聳聳肩無奈的說道。心道,明明剛剛季亦芙已經配合的很好了,雲導怎麽就能把餅幹給吞了。真是豬一樣的隊友。
“你,你還是人嗎?想出這麽惡劣的懲罰規則。”雲舒挑了挑眉,眼神訝異的看向盛剛強,憤憤的說道。回頭看向季亦芙,見她抱着雙臂一副局外人的姿态看着她。猛然想起剛剛在含住餅幹前,那個詭異的眼神。雲舒似乎明白了什麽,心道,好樣的,你故意的。
“這樣吧,改一下懲罰規則,那啥,交杯喝減一半。”盛剛強見雲舒臉色不太好看,于是提議道。可他剛提議完,卻見雲舒又向他抛來一記憤怒的眼神。盛剛強一臉無辜的看向雲舒,覺得自己這次是真的得罪導演了。
“導演剛剛已經喝了很多了,這樣好嗎?規矩改一改,我一個人喝,減成三分之一好嗎?。”季亦芙噙着溫柔的笑容,走到雲舒旁邊,淡淡的說道。。
“你最好是別給我醉啊。”雲舒挑着眉,用牙縫裏吐出幾個字。雖說季亦芙這次出來幫她擋酒,可是她上次可是見識過季亦芙的酒量,真是要多差有多差。
“我醉了你不會不管我的。”季亦芙抿着嘴,美眸閃爍出星星狀的光芒,看向雲舒。弄得雲舒哪裏能說個不字。
季亦芙都這樣說了,大家哪能不同意,再說誰敢得罪導演啊。當酒減到三分之一,還有一長排,只見季亦芙從容不迫的順着長桌,依次舉杯,優雅的沖着大家舉杯,然後仰頭喝掉。待喝完了之後,雲舒發覺季亦芙依舊毫無醉意。衆人不禁感慨季亦芙的酒量驚人。待大家都繼續唱歌自嗨,雲舒見季亦芙一臉清醒的坐在角落把玩着手機,憤憤的坐到季亦芙身邊,悠悠的說道。
“季小姐的酒量很驚人啊。”
季亦芙眨了眨眼睛,調笑着看着雲舒,如同一只狡黠的狐貍,淡淡的說道。
“我從來沒說我酒量很差啊?”
“那天你故意裝醉?玩我呢?”雲舒惱羞成怒,看向季亦芙,憤憤的說道。回憶起那天她深夜來她房間陪她喝酒,然後沒喝半瓶酒醉了的情形,她可是歷歷在目。
“我只是想試探一下雲導是不是在人家喝醉之後和清醒的時候都這麽表裏如一嘛。”季亦芙唇角勾起一抹笑,看向雲舒,嬌媚的說道。
“真有你的。”雲舒用力點點頭,一臉服了季亦芙的樣子,沖着她篤定的說道。
“季小姐,你已經成功進入我的黑名單,但凡你以後再說任何話我都絕對不再相信。”
卻見季亦芙托着腮,媚眼如絲的看着她,看的她頓時有些心虛,她害怕季亦芙看出她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她心裏卻不是這麽想的這個事實。畢竟季亦芙剛剛沒有選擇隔岸觀火,而是挺身而出幫她擋酒,就單單這點還是讓她稍稍有些感動。
此刻,季亦芙湊到她耳邊,搭着她的肩膀,柔柔的說道。
“剛剛你說幫了我,我欠了你,現在我想還給你。”雲舒目光落在季亦芙白皙如雪的肌膚上,長裙領口處那抹誘人的溝壑若隐若現,如一片羽毛撩撥的雲舒心癢癢的,讓她原本清晰的理智開始漸漸瓦解,鬼使神差的跟着季亦芙離開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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