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熱戀?【二合一】

局長今天本來高高興興在家陪自己孫子。

孫子白白胖胖的,話還挺多,局長本來挺樂呵。

給孫子拍張照片發在朋友圈,前腳發,後腳緊跟着就看到巫謹更新了,接下來的內容差點把局長吓到心肌梗塞。

然後局長就以自己最快的手速,打通了尹諱銘的電話:“尹尹尹先生!”

“什麽情況?!”局長擡高了聲音,下意識的吼出了聲,把坐在他腿上的孫子給吓哭了。

他以為尹諱銘和巫謹的關系是家人,好麽,這下也确實是家人,只不過都快家到一個戶口本上了。

局長覺得自己的心髒不太能受得了這個刺激。

那頭尹諱銘沉默着沒有回應。

“尹先生?”局長又詢問,“您和巫謹?”

“啊。”尹諱銘反應過來,“我和他……”沒什麽三個字還沒說出來,那頭巫謹就來了一句:“我們快結婚了哦。”

局長:……

尹諱銘:……

“我什麽時候說快要和你結婚了!”尹諱銘搶過巫謹懷裏的抱枕,原本想要拿着這個抱枕在這個腦袋缺根筋的僵屍身上打一下,結果硬是沒下得去手。

他娘的!

巫謹嘿了一聲:“快了快了,呵呵呵。”

局長那頭挂了電話,尹諱銘看着手機裏瘋狂往外冒的信息,默默關掉了手機,決定眼不見心不煩。

Advertisement

“一起睡覺嗎?”巫謹又激動的問。

尹諱銘很想問一句,你說的睡覺是哪種睡覺,但又怕落了下風,幹脆一句沒說。

結果兩人上了床之後巫謹倒頭就睡,不止倒頭就睡,還緊緊的摟着尹諱銘的腰,像是生怕尹諱銘跑了似的。

已經做好應對準備的尹諱銘:???

雖然這樣不太好,但尹諱銘很想說一句,就這?

星期一上班的時候,五樓的各位格外的安靜,他們都在等着,咳,星期六那天晚上的兩位主角兒。

他們大部分人都有巫謹的微信,巫謹性格挺好的,微信很好要,就算是那少部分沒有的,也通過同事們之間的轉發得知了這一消息。

大家都心不在焉,只有郎政依舊黑沉着臉,看起來在努力工作。

其實大家特別想過去問問郎政到底是不知道還是真的不感興趣。然而郎政這家夥大多數時候都是臭臉。

本人也沒個什麽朋友,壓根沒人敢上去詢問。

門又開了,衆人若有似無的把目光投向了門口,這次過來的是巫謹。

只是巫謹的打扮……怎麽說呢?很奇妙。

襯衫西裝穿着,小皮鞋踩着,手裏還假模假樣的拿了個公文包。

重點是,巫謹的領結系的好像是……死結诶。

尹諱銘跟在巫謹後面,臉黑如鍋底。

這是第一次尹諱銘産生了完全不想踏入這個辦公室的想法,他甚至想在自己家躲過這段使勁再來。

但問題是如果放巫謹一個人過來,到時候具體情況全憑巫謹一張嘴,等尹諱銘再回來的時候鬼知道輿論到底會變成什麽鬼樣子。

這時候郎政正好起身接水,在看到巫謹之後郎政愣了一下:“什麽鬼?”

“呦。”巫謹正兒八經的舉手跟郎政打了個招呼,“郎政,上班了?”

郎政臉色一變,他不喜歡巫謹的自來熟,不過巫謹以往的造型都是體恤搭配高馬尾,現在換成了西裝……雖然別有一番滋味吧,但是:“你是打算用領帶勒死你自己嗎?”

“你在嫉妒。”巫謹沖着郎政笑了一下,笑的要多賤有多賤,“你嫉妒我有家庭。”他說着,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後把公文包放在辦公桌上。

郎政默默走了過來:“你記得今天把白狼……呃,你公文包裏面裝的是零食?”

是的,巫謹打開了公文包,裏面的零食排放整齊。巫謹并不覺得有什麽:“因為我找了一圈,沒有找到能夠裝在公文包裏面的文件。”

“但是沒有公文包顯然不太符合我工作人員的氣質。”巫謹說的還挺認真,“我得賺錢養家,我現在是有對象的人了。和你不一樣。”

“賺錢?”郎政看向了尹諱銘,尹諱銘嘆了口氣,默默閉上眼,眼不見心不煩。

尹諱銘相當有錢,非常有錢,所以巫謹這是……企圖自己掙錢超越尹諱銘?那确實還有一段距離。

不過郎政來找巫謹也不是聊這個的:“你記得回頭把白狼接走。”

“沒問題,我今天下班就能搞定。”巫謹比了個OK的手勢,完事兒之後又問,“你覺得我現在的氣質怎麽樣?”

郎政看着巫謹燦爛的笑容,挑了挑眉:“像個過家家玩的很開心的小學生。”

“你這個形容太過分了。”巫謹皺眉,而後他又看向尹諱銘:“尹諱銘,咱們下班之後談戀愛去嗎?”

尹諱銘:“我不……”

巫謹臉色忽然變了,他猛的起身,眉頭緊皺。

“怎麽了?”尹諱銘看巫謹反應不太對勁,剛才巫謹站起來的那一瞬間,犬齒都伸出來了。

“有紙紮人死了。”巫謹音調壓的很低,“我放在白狼那邊的紙紮人被咬死了。”

“誰咬的?”尹諱銘下意識覺得是有人進去了郎政的家。

“白狼。”巫謹提起這兩個字的時候,喉嚨裏有些壓抑不住的低吼。

紙紮小人和巫謹是共感的,紙紮小人被咬死,巫謹也是有感覺的,雖然也不怎麽疼就是了。

“尹先生啊。”副局長下樓想要和尹諱銘讨論一下巫謹和他的關系。

“我們暫時先離開,白狼那邊出問題了。”尹諱銘扔下這一句,就和巫謹還有郎政一起原地消失了。

這是巫謹的能力。

“所以。”巫謹看向一旁的郎政,不太爽,“你來做什麽?”

“這是我家。”郎政看着周遭七零八落的椅子,以及破了洞的沙發,忍不住啧了一聲,“白狼呢?”

“跑了。”巫謹的犬牙摩擦,發出咔咔的聲音,巫謹很生氣,他的紙紮小人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巫謹?”尹諱銘走到巫謹的身邊,“你很難受?”

“一般。”巫謹摸了一下自己的喉嚨,“不是特別疼。”只是那猝不及防的一下把巫謹給弄生氣了。

巫謹忽然意識到了什麽,他看向尹諱銘,而後唔了一聲:“我的紙紮人從來沒有出過事。”

“真的。”巫謹嘴一撇,柔柔弱弱的就要往尹諱銘的身上靠。

那個鬼扯一樣的演技,郎政看的眉頭直皺。

然而尹諱銘卻是把巫謹給摟在懷裏了,巫謹看着比尹諱銘還要高一點點,硬是彎曲着腿縮尹諱銘懷裏去了。

看着挺憋屈的。

“我說……”郎政開口。

“沒事的,沒事的。”尹諱銘安慰似的輕拍着巫謹。

郎政:……行吧,尹諱銘看來是信了。

“你知道白狼現在在哪兒嗎?”郎政詢問。

“不知道。”巫謹搖頭,“過來的那一批死光了。”

“可你的那群紙紮人明明非常厲害。”郎政記得當時自己對巫謹出手的時候,巫謹反擊時甚至沒有自己動手。

但那一個紙紮人就比自己要強了。

“對啊。”巫謹點頭,“所以白狼有問題。”

“紙紮人看到的最後一幕是什麽?”尹諱銘問他。

“沒什麽特別的,就是白狼在睡覺,睡醒了之後忽然就開始攻擊了。”巫謹仔細回想,而後啊了一聲,“當時白狼的眼神像是在哭。”

哭?

尹諱銘皺眉。

“他看起來很難受。”巫謹又重複道,“然後就張嘴把我的紙紮人咬死了哦。”

“我先給局長打電話。”尹諱銘打開手機,讓局長那邊多多注意。

白狼的行為算是叛逃,但按照巫謹的說法,這背後也許另有隐情。

無論如何,白狼最開始是交給自己負責的,自己不能放任白狼出事。

獸靈這種存在沒有辦法用生辰八字來找,只能蔔卦算個大概的方位出來。

“有他的物品可以嗎?”郎政忽然問。

巫謹和尹諱銘都轉向郎政。

郎□□身在沙發上面找,找了半天找到一根白色的狼毛:“啊,這個,他掉毛。”

尹諱銘:……有根毛發确實可以找到,但是作為獸靈的白狼居然還掉毛的嗎?

巫謹反而點點頭:“長毛狗是不是都掉毛?”

“狗吃鹽吃多了都是這樣的吧。”郎政把狼毛給了尹諱銘,“尹先生。”

……

白狼原先是在睡覺的,他做了一個夢,他能到那個把他關起來的男人在沖着他笑。

笑的特別奇怪。

“殺了他。”那個男人在說,而後男人扔進來了一只鬼。

那只鬼白狼記得,那不是厲鬼,那是剛死不久的新魂。

那個新魂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大,短手短腳的,被扔進來之後就一直在哭。

白狼想要伸手去碰一碰,他喜歡那個新魂,新魂看起來比他要更加的柔弱,也更加可愛。

“咬死他。”那個男人的聲音又響了。

白狼嗚咽了一聲,只覺得自己腦子裏面一片白,等他再反應過來,那個生魂已經被他吃到肚子裏面去了。

“唔”白狼想到這裏,腳下一個不穩,摔倒在了地上。

剛才他又失控了,就是因為失控了,白狼害怕,所以才跑了出來。

那些紙紮人明明對他那麽好,但是他把它們撕碎了,他沒有能夠忍住。

白狼顫抖着手摸向自己的牙齒。

他想要把牙齒拔下來。

“你一個人在這裏做什麽?”男聲響起,白狼猛的扭過頭,見到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

男人衣着得體,鼻梁上戴着黑框眼鏡,模樣不算出挑,但勝在整潔。

“不舒服嗎?”男人皺着眉頭蹲下來,白狼下意識的往後爬了一段,結果被男人拽住了手。

白狼低吼出聲。

“你難受嗎?”男人看着面前這個只有四五歲大的小男孩。

這個小男孩頭發是白的,皮膚也白的不可思議,那雙眼睛紫紅色,跟寶石一樣,大概是白化病。

男人保持着得體的微笑,目光卻暗暗的打量這個孩子,這個孩子顯然是個“極品”。

白狼呲牙,他在這個男人身上聞到了他很不喜歡的味道。

“你的媽媽呢?”男人又問,還沒等他繼續,一只慘白的手就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愣了一下,扭頭去看,正好對上了巫謹那雙黑沉沉的雙眸。

尹諱銘找到了白狼的方位,巫謹本來是過來找麻煩的,結果就遇上了這一幕。

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巫謹不喜歡,那種惡心的欲望讓巫謹覺得膈應。

這個男人對白狼有欲望,可是白狼看上去只有四五歲的樣子,巫謹知道了,這是個人渣。

于是巫謹二話不說一拳打在了這個男人的臉上,順便還報了個警,表示這兒有人誘拐小朋友。

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想要逃跑的白狼的衣領。

“嗚嗚嗚。”白狼還在掙紮,巫謹晃悠了兩下白狼,然後把白狼打橫抱好。

抱好之後伸手去揍白狼的屁股:“你知道我的紙紮小人有多費時費力麽?你知道做小人多麻煩嗎?!一口給我咬掉這麽多只?!看把你能的。”

白狼原本是憋着一口氣的,不肯叫,結果揍着揍着,眼淚啪嗒啪嗒就下來了。

尹諱銘過來的時候正好撞上巫謹揍孩子,巫謹腳邊還躺着一個成年人,明明只是眼睛那塊被揍了一拳,硬是爬不起來了。

男人也很詫異。

尹諱銘過來的時候沒有看地上的男人,而是直接詢問巫謹:“什麽情況?”

“這個家夥想要對白狼出手哦。”巫謹指向地上那個四十多的男人,“他想要摸白狼,還想做那種事。”

尹諱銘臉色一變。

事實上,這個男人如果真的對白狼出手,出事的肯定不會是白狼,而是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的脖頸估計會被咬斷,就像是那些紙紮小人一樣。

即便如此,這個男人的想法也相當的惡心。

“也許他有前科。”尹諱銘蹲下身打量這個人模狗樣的家夥,“這件事交給我負責。”

“你們想幹什麽?!”男人依舊強作鎮定,“我就是看這個小孩走失了,我就是來幫忙,你們二話不說上來就打人是什麽意思?!”

“啊。”巫謹看向這個男人,愣了一下之後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你身上背了人命啊。”巫謹說這話的時候是笑着的。

尹諱銘也是一愣,他并沒有看出哪裏有問題,巫謹卻好像是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發現了什麽。

巫謹的能力又有所增長了?

那個男人的身體僵住了,而巫謹卻繼續道:“一個看着只有八歲的小姑娘,穿着粉色的碎花裙,她快要來找你了。”

巫謹說這話的時候也在找,只是他笑的開心,那位男人顯然笑不出來了,一瞬間男人的臉色就白了下來:“你什麽意思?!”

“你快死了。”巫謹理所當然道,“我不和快死的人計較。”

巫謹只是剛才那一瞬間接觸到了一絲的陰氣,很少,但足夠現在的巫謹察覺出不對勁。

那縷陰氣的主人是跳樓而死,而跳樓的原因就是面前這個男人。

像這種附帶強烈因果關系的複仇,異管局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所以巫謹不打算管。

警察來了之後把他們這四人一起帶走,嚴格意義上來說那個男人想對白狼下手,但是巫謹他們也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而且巫謹動手打了男人。

不過這個男人很顯然被巫謹剛才那一通話給弄懵了,整個心不在焉,看着巫謹的目光充滿了恐懼。

不等巫謹解釋,這個男人就急忙證明這一切都是誤會,不需要調解,說開了就好了。

而等巫謹和尹諱銘帶着白狼想要離開的時候,那個男人卻過來攔住了巫謹:“大師,您剛才說的是什麽意思?”

“什麽?”巫謹歪歪頭,“你是指你快死了嗎?你死的也不冤啊。”

“您說的那個人……”男人想要抓住巫謹的手腕,結果被尹諱銘給攔住了。

尹諱銘拍開了男人的手,有些不悅的警告了一眼。

“我不知道她是誰啊。”巫謹聳肩,“但是她肯定會找上你,話說你才應該知道她是誰吧,明明是因為你死的。”

巫謹說到這裏,不忘啧了一聲:“對幼崽有欲望的家夥真惡心。”

幼崽到底有什麽好的?幼崽都沒長成!不然怎麽叫幼崽呢。

巫謹拎着白狼就走,那個男人想要跟,結果發現自己壓根碰不到巫謹,怎麽追都追不上。

周圍的路人看男人的眼神很奇怪,蠻狠卻顧不上這些。

追着追着,男人忽然摔了一跤,他爬起來,再往人群裏面看去,卻發現自己已經找不到巫謹了。

他竭力回想,結果卻是……他連巫謹的樣子都想不起來了。

“喜歡幼崽的人真奇怪。”巫謹看了眼白狼,什麽都沒看出來,短胳膊短腿,臉還肉了吧唧的。

不可愛,一點都不可愛。

尤其現在白狼的嘴還啃在他的胳膊上,就更不可愛了。

難道不是成年人更有魅力嗎?比如尹諱銘這種的,身高腿長,比例特別好,腹肌胸肌齊全,一看就是打架特別厲害的狠角色。

而且肌肉在放松的狀态下是軟的,不是脂肪的那種軟趴趴,而是很Q彈,躺在上面特別舒服,手感一級棒。

巫謹在尹諱銘身上枕過。

“你在想什麽?”尹諱銘問他,他看白狼都快把巫謹的手腕給他拆下來了,巫謹還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

“沒什麽。”巫謹把白狼扒拉下來,眼看白狼還兇巴巴的,又對着白狼的屁股打了一巴掌,“你還好意思咬我?是你把我的紙紮人給咬碎了诶。”

三人進了異管局,白狼沖着巫謹呲牙,巫謹也沖着白狼呲牙,嚴格意義上來說,巫謹那對僵屍牙要比白狼的長很多。

白狼唔了一聲,而後哇的哭了出來,結果還是抱着巫謹哭的。

“他怎麽了?”巫謹看向尹諱銘,詢問道:“我把他打出心理陰影了?不至于吧。”

“可能就是釋放一下自己壓抑的情緒。”尹諱銘解釋,“現在的問題是搞清楚白狼為什麽能夠咬碎你的紙紮人。”

巫謹的紙紮人到底有多強悍,基本上是兩百年左右的修士或者妖族對上紙紮人都沒有一拼之力。

白狼的力量究竟來自哪裏?

“其實白狼當時的力量有點像是尹諱銘你的哦。”巫謹上電梯的時候忽然開口。

尹諱銘瞬間睜大雙眼,:“像我的?!”

“有點,但能感覺出來不是同源。”巫謹回想了一下那個感覺,“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整體的感覺特別像。”

“那就有可能是什麽器物化形的影響。”尹諱銘表情嚴肅了起來,“若是和我的力量相似,那麽那東西必然是與氣運王權扯得上關系的。”

巫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很多啊。”

“問題是他們都死了。”尹諱銘啧了一聲,“本身能夠化形的器物就不多,而随着這些年過去,比我早化形的死了,比我晚化形的也沒能活多久。”

“唯獨我,和這天下氣運有了扯不清道不明的關系,死不了。”尹諱銘眉頭緊鎖。

電梯門打開,巫謹和尹諱銘走了出去。

“所以說白狼體內可能有什麽東西?是那些器械的?”巫謹又問。

“對。”尹諱銘點頭,“必須盡快的搞清楚……如果那玩意兒沒有和白狼徹底融合的話。”

巫謹看着自己懷集抱着自己哭的白狼,伸手摸了摸白狼的腦袋,感覺有點怪怪的:“他是不是長不大了?”

“你為什麽會這麽想?”

“總感覺他身上藏了一些秘密,很危險的秘密。”巫謹抿唇,臉色有些凝重。

他不喜歡白狼,特別不喜歡,但如果白狼會死的話,巫謹也沒那麽開心……也許還有一點點的難過。

總覺得這只獸靈還沒來得及長大。

“不,我會護着他的。”尹諱銘拍了拍巫謹的肩膀,“再怎麽厲害的器靈也比不過我,就算我被限制住了,不是還有你麽?”

“對自己有信心一些。”尹諱銘提醒巫謹。

巫謹才是最大的Bug,真要說的話,現在最恐怖的不穩定因素應該是巫謹才對。

雖然巫謹憑借自己的努力,讓自己穩定可控了很多。

起碼現在辦公室裏面的人大多數對巫謹的印象都是“一個想法清奇長得好看的僵屍。”而不是“一個□□。”

但想法的改變并不會影響到巫謹的力量,只要白狼待在他們倆身邊,那該頭疼的是那些幕後黑手,而不是他們。

尹諱銘和巫謹說完之後,巫謹愣了一下,倒是沒有難受了,只是關注點落在了其他的事情上:“也就是說我要天天帶着白狼嗎?”

“那談戀愛怎麽辦?”巫謹同情白狼,只有那麽一點點同情。

他和尹諱銘剛剛開始搞對象,現在正應該是培養感情的時候。

這時候他們要做的是一起風花雪月聊聊理想和未來,一起去看星星看月亮。

一起看電影,情到濃時他們會擁吻在一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的帶孩子。

但很顯然,巫謹現在後悔是沒有用的了。

“談戀愛可以慢慢來。”尹諱銘安慰他,順便把巫謹脖頸上系了死結的領帶給解開了。

“如果戀愛慢慢來,那我們什麽時候才能結婚?!”巫謹不滿意,“我原定的計劃是一個月之後的。”

尹諱銘:“……我忘了告訴你,這邊同性婚姻暫時不合法。”

巫謹又是一愣:“也就是說我們不能上一個戶口?”

沒等尹諱銘點頭,巫謹就釋然了:“沒關系,咱們辦了婚禮就成。”

人類的婚姻法對他們這些非人類的限制有限,畢竟他們時不時就要更新自己的戶籍,結了婚也不長久。

對于這一點巫謹看得很開,他深情的拉起尹諱銘的手:“沒關系,有你就行。”

“咳咳咳!”咳嗽聲打斷了兩人之間的膩膩歪歪,巫謹擡頭看去,發現他們已經走進會議室了,副局長就坐在那兒。

副局長旁邊還坐了個男人,那個男人看着五十多,鬓角已經有些發白了,此刻饒有興致的看着巫謹他們。

咳嗽聲是副局長發出來的。

“幹什麽?”巫謹不滿意,“打擾別人談戀愛。”

尹諱銘連忙打斷巫謹,向巫謹介紹道:“這位是陳先生,是官方平時負責和我們對接的人。”

被稱為陳先生的男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并沒有修行的天賦。當然,沒有修行的天賦并不能代表什麽。

要知道人類發展到如今這個程度,靠的可不是他們這些修行者。

“您好。”陳先生站起身朝巫謹伸手,和巫謹握了握,“久仰大名。”

巫謹覺得這個時候自己也應該回一句久仰,但今天确實是他第一次認識這個男人。

陳先生看着巫謹糾結的樣子,又笑了笑:“确實,在熱戀期讓您去看小孩實在太過分了。”

尹諱銘:……

他們熱戀期了嗎?

嚴格意義上來說,就算确定戀愛關系,好像也才是昨天的事吧。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4-23 12:00:00~2021-04-24 12: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燈燈燈燈燈芯、29488346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言花 49瓶;月球的加菲貓、江旋 15瓶;呆呆貓肥肥、Asn 10瓶;臨淵 5瓶;29488346、別團分開送 3瓶;聽雨吹風 2瓶;煮茶、浪裏個浪、我給道長糊碧水、愛糖的小豬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